第222章:汪若蘭的計謀
郎雯沁見他遲遲不回答,有些著急了,她知道跟他來硬的,他不會吃她這一套,隻能用軟的來軟化他的心,才能把他叫回去。
這一次,為了若蘭,無論如何,她都要把他叫回家。
“怎麽了,你是真打算不認我這個姑姑了是吧!好,很好,你也大了,兒子不由娘,更何況,我還不是你的娘呢!中間還隔了這麽多,你怎麽會聽我的話呢!”
聽到電話裏的哭聲,郎琥誠也有些無語和無奈,他也不知道要怎麽跟她解釋,卻也知道,她說身體不舒服,純粹是想叫自己回家,不然,她身體真不舒服,福伯怎麽不跟自己打電話。
“姑姑,等有空,我會回來看你的。”
“不用了,你的心完全被那個女人給迷去了,心裏根本就沒有我這個姑姑,我也不需要你回來,以後就當沒有我的存在,你想幹嘛就幹嘛吧!”
郎琥誠頭腦的越來越厲害,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讓她知道自己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有時間,我會回來陪你的,我還有事,先掛了。”
郎琥誠不知道怎麽哄她,幹脆就把電話給掛了,免得聽到她哭哭啼啼的心軟回去。
郎雯沁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有些傻眼,這就是自己心心相惜的侄子,當成兒子對待的侄子,既然為了不回家陪自己,掛了電話。
微愣過後,就是傷心難過,淚水如同水龍頭沒有開關一樣,不停的往下流。
一旁的福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真的不明白大小姐心中是怎麽想的,何必這麽副少爺呢!再怎麽說,少爺不是兩三歲的小孩,他已經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思維,有很多事情,他自己會想。
“大小姐,還是算了吧!少爺是一個有福氣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麽大的問題。”
“琥誠怎麽能這樣對我,他怎麽能這樣對我,為了一個女人,他既然連我都不要了,我還活著幹嘛。”扔下手機,傷心難過的扒在了沙發上大哭了起來。
福伯擔心她的身體經不起她這麽折騰,趕緊安慰道;“一直以來,少爺都不是這樣的人,也許是真的有事不能回來也說不定。”
“不,不可能,他就是不想見到我,就因為我讓他跟那女人離婚,他不同意,他恨上了我。”
“怎麽會呢!你是他的姑姑,他怎麽會恨你,不管如何,這輩子,你是他姑姑這件事,是無法改變。”福伯怕她病又犯了,趕緊出聲安慰。
隻是,說出來的話,連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更何況郎雯沁。
郎琥誠要是還跟以前一樣疼郎雯沁,又怎麽可能在她親自打電話過去給他,叫他回來的時候,他不回來呢!
她知道,這一次,她做做了,她把自己的侄兒往外推,再這樣下去,隻會越推越遠。
以後,說不定,再也不會認她這個姑姑。
冷靜過來的郎雯沁,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突然問起福伯。
“福伯,我是不是做錯了。”
福伯又怎麽敢說,‘是你是做錯了,並且大錯特錯。’
“大小姐做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理由。”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道;“我身為外人,在一旁看的很清楚,大小姐,我還是希望你能和和氣氣的跟少爺好好談談,問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麽,在我的心中,少爺並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男人,相反,他是重情重義,愛恨分明,敢做敢當,記得當初皮小姐剛進郎家的時候,你是怎麽打罵她的,可少爺說過你一句話,並沒有,可現在不同了,少爺好似愛上了皮小姐,你再繼續打她罵她,少爺會心疼,他會覺得你這個做姑姑的不把他放在眼裏,並且讓感到很苦悶,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
郎雯沁一臉錯懊,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既然做了這麽多的錯事。
不是琥誠在自己的耳朵說,不管她怎麽對皮佳盈,他都會支持嗎?為何自己打她罵她,他會計較。
福伯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當初,少爺和皮小姐沒有任何感情,他為了討你開心,才會那樣說,可話是他說出來的,皮小姐受委屈,他並沒有找你,也沒有找任何人,大小姐,你想想,皮小姐每次回郎家,身上不帶點傷出去。”
福伯的話,使郎雯沁沉默起來不說話了。
說到這份上,就看她自己的領悟能力高不高了。
郎琥誠在掛了電話之後,工作了一會,沒有心思繼續,拿起手機撥打了福伯的電話,詢問了家裏的情況之後,這才放下提著的心,安心的工作。
而在外麵奔波一天的皮佳盈,卻很不如意,沒有屈一琪在身邊周轉,應付起來,非常的吃力。
不過,這一切都要慢慢的學習,累是累了一點,但也值得。
葉琳在屈一琪身邊呆了一段時間,對於流程也挺熟悉,雖然有些累,但也沒有走彎路,跟別人交通,很快就能搞定。
等會皮佳盈要去拍攝一組廣告,正在化妝,葉琳跟攝影師商量了一會等會要注意的細節。
過了半個小時,皮佳盈的妝快花完了,葉琳走了進來。
“佳盈姐,一切都搞定了,等會攝影師讓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
皮佳盈朝她望去,含笑的道;“辛苦了。”
“沒事。”葉琳一臉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打打口幹。“對了,拍完這一組相片,就沒有行程了,等會你是回公司還是回家。”
“我想去超市逛逛。”皮佳盈想了一會,家裏沒菜了,去超市看看有沒有新鮮的菜買。
葉琳想了一會。“那行,等會讓老張送你去,我和劉園園坐車回去。”
劉園園是公司安排的新助理,皮佳盈不喜歡要薛詩微那些助理,怕他們帶有脾氣過來,隻能在外麵招了一個。
性格現在還沒確定好不好,一整天,都坐在一旁,吩咐她做什麽,她就幹什麽,沒有吩咐,她就靜靜的坐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