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遇見,大戰
哪知道,成賈佳二話不說,拉著皮佳盈就去了下麵買衣服的地方。
“你還沒買夠啊!你買那麽多衣服幹嘛,我知道你心情不好,班長結婚,對你打擊很大,可你也不能這麽拿錢開玩笑啊!買這麽多的裙子,你穿的完嗎?”
對於她的性格,皮佳盈很了結,就算把整個商場的裙子買回去,她也不會動一下。
每天都穿著牛仔褲和衫衣,頭發高高的挽起,用一隻筆就把頭發給固定住,每次出門的時候,也不會特意打扮一下,穿什麽就什麽出門。
“不是給我買,給你買。”成賈佳並不在意她說話的語氣,再說了,她也沒說錯,自己什麽樣的性格,她非常清楚,之前買了那幾身裙子,現在她都有些後悔了,不過想想,自己點女人味都沒有,又老大不小了,是時候為自己的終生大事考慮考慮了。
皮佳盈一臉吃驚的指著自己的鼻子。“給我買,你不是給我買了一身了嗎?我不要,家裏有很多新衣服還沒有折標簽呢!”皮佳盈搖了搖頭,剛剛也隻是順手拿了一件裙子。
成賈佳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過幾天,不是郎琥誠姑姑生日嗎?你不是回來參加她的宴會嗎?不買身合適的禮服,你是想去讓別人笑話死你嗎?”
這事,皮佳盈從來沒有想過,沒想到她記了起來,心中有些感動,不過,自己得不到郎雯沁的喜愛,不管穿什麽,也不會讓她笑一個。
“還是有用了吧!上次搬家的時候,郎琥誠給我買了很多的裙子還沒有穿過,這次,你又給我買了一條裙子,應該能挑的出一身能參加那宴會的衣服。”皮佳盈有些不確定,可她是真的不想買啊!
雖然掙了一些錢,可這錢,她不能亂花,還得存著去把母親接回來呢!
再怎麽說,巴島雖好,又有郎正天陪著,母親的病時好時壞,可是,她接受不了,沒有聯係不知道情況的事。
從巴島回來都二個月了,不管她怎麽打母親的電話,都是被家裏的傭人接的,每次回答,都在說,皮母正在休息,等她醒來了,再給你回電話。
可這一回,就是一個月,她怎麽能不著急。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據我所知,郎雯沁把汪若蘭接到了家裏,並且時刻都帶在身上,這次宴會,也是汪若蘭那個女人出麵辦的,到時候,你不穿扮好點,被她比下去了怎麽辦,人家隻會笑話你,說你配不上郎琥誠。”
皮佳盈自嘲的笑了笑。“我本來就配不上他嘛,行了,我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就不浪費這個錢了。”
見她如此,成賈佳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甩手也不管她了。
離她們幾家店麵距離的地方,郎雯沁正和汪若蘭挑選宴會穿的衣服和禮物,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汪若蘭眼神閃爍了一下,拉著郎雯沁,帶著不確定的語氣指著皮佳盈方向說道;“郎姨,你看看,那是不是皮小姐啊!琥誠哥不是說她在外地拍戲嗎?說沒時間回來準備你的宴會嗎?在外地的人怎麽會在這裏。”
郎雯沁心中一直抵抗皮佳盈,如今聽到她既然瞞著她在市裏,也不答應回去幫自己的忙,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順著汪若蘭所指的方向看去,還真沒看錯,正是皮佳盈那個女人。
臉色頓時青了下來,鬆開汪若蘭的手,大步的朝皮佳盈走去。
皮佳盈正在跟成賈佳談話,根本就沒有看到郎雯沁過來,要不是成賈佳警惕心很強,早就查覺有人在看她們,多留了一份心,當郎雯沁走過來的時候,大力的拉了皮佳盈一把,郎雯沁的手落了一個空,整個身子力道不平衡差點踉蹌了一下,幸好手快的扶住了一旁的護攔。
被人拉了一下的皮佳盈,有些不明白的看了成賈佳一眼,隻見她正一臉氣憤的看著自己的身後,好奇的轉身,看到了此時正一臉凶悍看著自己的郎雯沁。
那猙獰的臉,那氣憤通紅的雙眼,就好像皮佳盈跟她有不共戴天的仇一樣,殺子之仇,滅族之恨一樣,時刻的都想把皮佳盈殺了。
要是眼神真的能殺人,此時的皮佳盈和成賈佳早就成了碎片。
汪若蘭看到郎雯沁摔倒,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為了在她心中留下好映像,趕緊跑了過去,把郎雯沁扶了起來,語氣關心的問道;
“郎姨,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郎雯沁朝她揮了揮手,含笑的朝她搖了搖頭。“我沒事,不用擔心。”當看向皮佳盈的時候,臉色變了,眼神也變了。“皮佳盈,你不是在外地拍戲嗎?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什麽時候回來的,跟你有什麽事嗎?還有,剛剛要不是我朋友拉我一下,你是不是又要在公共場合之下打我。”皮佳盈冷哼一聲,既然她不喜歡自己,她也不會厚著臉皮讓她喜歡。
刻意的討好,得不到相同的好處,她幹嘛死皮賴臉的去巴結她,自討沒趣,還白白挨打。
“你明知道過幾天我生日,手上的事很多,我跟琥誠說過讓你回來幫我,可你卻告訴她,你很忙沒空,如今你去跟你的朋友在這裏逛街,這也算是沒空,你是把郎家所有人都當成了傻子是不是。”
“我可沒有把你們當成傻子,這世界上最聰明的人,也比不過你們郎家,再說了,我是沒空,就算是有,也不會去幫你,自討沒趣。”皮佳盈冷笑的看了她一眼,語氣根本就不客氣。
郎雯沁做夢也沒想到,皮佳盈會這麽駁自己的麵子,臉色頓時紫了,雙眼怒瞪著她,指著她,卻說不出話來。
汪若蘭扶著郎雯沁,一臉氣憤的看著皮佳盈,就好像皮佳盈做了什麽對不起她們的事。“皮小姐,再怎麽說,郎姨也是你丈夫的姑姑,你怎麽能這樣對她,這是不孝你知道嗎?要是讓琥誠哥知道,他得多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