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和解
皮佳盈放下劇本,抬頭看著她。“不用,這部戲,應該能讓很多人關注她,到時候,資源很找上她,身價也會提上去,現在找,隻會降低了身價。”
皮佳盈有她的打算,既然把葉琳拉進這一行,她就得保護她,給她鋪路。
屈一琪想了想。“你這麽大的自信,決得她能憑靠這部戲紅起來。”
“紅不紅,我現在也摸不清楚,不過,依她的表現,我相信有很多人會關注到她,下部戲,打算進入常導的劇組,葉琳也會跟我一起,角色我已經給她定了下來,隻要她能努力,相信她離紅也不遠了。”
皮佳盈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她現在的目地就是讓葉琳紅起來。
屈一琪有些不確定。“那就依你之見再等等看。”
皮佳盈輕笑一聲,看著場內的葉琳,她相信,葉琳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
很快,葉琳的戲份拍完,一行人也收拾的差不多,等她換好了衣服,一行人出了劇組。
三人把東西放在了車上,皮佳盈在外麵等著她們放好,一想到付明媚,好久沒有看到她,她會不會也在這裏。
四周的看了看,直到看了一個正朝她走來時,不由的愣住了。
他怎麽會在這裏。
此時的心,緊張又呯呯的亂跳,雙眼緊緊的看著他。
郎琥誠視線也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過,多久沒有這麽認真的看過到了,這幾天,他真的很想她很想她,也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麽要猶豫不決。
皮佳盈走了幾步,兩人就這麽麵對麵的站定。
“你終於出現了,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們能好好談談嗎?”
聽到她這話,郎琥誠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麽離譜,他是讓她擔心了。
皮佳盈深吸了一口氣,把湧出的心酸壓了下去,強硬的不讓自己哭出來。
“可以。”
不管他說什麽,要做什麽,她都接受。
畢竟,是她皮家欠他的。
“琪姐,琥誠來接我了,你們自己回去吧!明天讓老張來接我。”
“好。”屈一琪也看到了郎琥誠,反正感覺兩人怪怪的,但她沒有問出來,隻是點頭應了一聲。
皮佳盈跟他去了他停車的地方,坐在了車內,發動車子離開停車場。
車內,兩人都陷入沉默,郎琥誠板著一張臉認真的開車,皮佳盈撇頭看向窗外,也沒有開口。
不知過了多久,郎琥誠終於開口說道;“這幾天我去了外地出差,離開前沒有通知你,對不起。”
“沒事,反正我也不在家,前兩天也去了外地拍廣告,不也沒跟你說嗎?”皮佳盈搖頭,不在意的說道;
“你知道了。”
“知道了,你二伯特意找的我,跟我說了,你有什麽打算。”皮佳盈苦笑了一聲。
郎琥誠陰沉的雙眼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還能怎麽打算,我們是夫妻,這輩子都改變不了。”
“你是說,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你真的放的下。”對於他這話,皮佳盈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她沒想到,他真的會放下。
郎琥誠苦笑一聲。“在我幾歲的時候媽媽就離開了,父親對我不管不問,那時候,我是有些恨你父親,如今長大了,也知道了一些事情,恨,並不能解決任何事情,老頭子能放下的事,我身為年輕人又怎麽能比他差呢!”
沒想到他會這麽說。“對不起,剛開始的時候,我原本不想嫁給你,非鬧著離婚,我媽跟我說,是我們皮家欠你們郎家,我才會忍氣吞氣的呆下來,那時候,感覺去了一趟地獄,很無助,也很絕望,以為,這種日子將會是我接下來的生活,沒想到,我們會相愛,你會那麽疼我寵我,我知道欺騙你不對,可我又怕你知道事實,怕你棄我而去。”
第一次,皮佳盈跟他表白了心聲,也是第一次,說了這麽多的心裏話。
“你知道嗎?每當我想到,你遲早會知道真相的時候,我非常的害怕,不停的告誡我自己,你一定不會拋棄我的,而我,真的賭對了。”偏頭看向他。“琥誠,謝謝你。”
聽到她的表白,郎琥誠內心不知是喜還是憂,不過,他選擇放下,那麽,他就坦誠的接受她的表白吧!
“有什麽謝謝的,當初的事,我也有錯,老頭子既然安排我們結婚,證明他想通了一切,我雖然恨他跟媽媽離婚,但這些年,我過的也挺不錯的。”
事情說開了,兩人心中的疙瘩也就沒了。
“這幾天,我不知道要怎麽麵對你,對你有些冷淡,我錯了,請你原諒。”
“我也有錯,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想聯係我了,每當看到手機都沒有你的來電,我還以為,你在準備跟我離婚,如今,手機還呆在家裏呢!”
兩人把事情說開,皮佳盈的內心也輕鬆了不少。
“走吧!我們去慶祝,把不高興的事統統忘掉。”
“我同意。”兩人去了一家火鍋店,點了裏麵最辣最辣的火鍋。
吃的那個熱汗雨淋的。
不管多辣,可兩人的內心還是暖的。
不管多辛苦,有他陪伴,永遠都是最幸福的。
一場誤會,就這麽給結束了,來的意外,去的也意外。
對於兩人來講,這場意外,讓兩人的感情越來越深。
汪若蘭掌管公司以後,根本就沒有把肖夫人放在眼裏,也沒有把她的弟媳放在眼裏,不管做什麽決定,都沒有跟任何人說,簽下字,下麵的人去辦就行。
而她身上的資金越來越多。
轉移到她名下的資產,已經超過了肖家的一半。
而她,並不想把肖家推倒,做什麽事,她都喜歡一步一步的來。
肖夫人有些生氣,如今丈夫去世,身邊連個護駕的人都沒有,她想挑汪若蘭的刺,想死死的抓住汪若蘭給自己賣命,可她也不是省油的燈,不管她怎麽說,怎麽威脅,硬是不聽她的,反而跟她作對,有時候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威嚴在她的麵前沒什麽用處,讓她根本不聽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