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初到東京 林靜雅
莫君卿的雙眼微微合上,她口中念念有詞,而那些四方幣則開始緩緩的轉動了起來,最後在空中排列成了一行古老的字符。
當莫君卿看到哪一行字符之後便鬆了一口氣。她手一揮,那二十七個組成字符的四方幣全部回到了她的手中。
女子將四方幣隨意的塞到衣服裏便回去睡覺了。
而此時,淩宇乘坐前往日本的飛機也剛剛起飛。
因為是晚上了,淩宇便在飛機上睡了一覺。等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下了飛機淩宇按照按照指示牌上前往移民局邊檢處蓋印簽證,為了這一次的任務,淩宇專門找軍師要了全套的翻譯設備,不光有同聲翻譯耳機,還有最先進的智能眼鏡。
眼鏡外表和普通眼鏡沒什麽區別,隻不過其中內置的攝像頭會自動捕捉人眼對焦的場景並且將其中的文字翻譯成任何一國的文字。
除了機場,淩宇直接打了一輛車在手機上打出四個字:“新宿車站!”
那司機臉上閃現著莫名的笑意,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堆鳥語,通過翻譯,淩宇了解到這看起來微胖的男司機說的是:
“朋友,你是要去歌舞伎町嗎?不知道是要去一丁目還是二丁目?那裏隻有在晚上才熱鬧,白天去都沒有人的。”
淩宇一臉懵逼的樣子:“什麽一丁目和二丁目?幾個意思?”
那哥們兒一副小樣兒,我就看你給我裝傻的樣子:“紅燈區啊,每一個來東京的外國人都要去一趟歌舞伎町,哪裏才是東京真正的天堂!”
淩宇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紅燈區?”
“對啊,紅燈區,朋友,我建議先選擇一家酒店住下來,等到晚上的時候再去,九點之後,東京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推薦你去王子酒店,據說來東京的華夏人都喜歡那兒。”
淩宇挑眉:“你知道我是華夏人?”
“除了華夏人,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把對襟長袍穿的這麽帥氣!你一定是練過功夫的吧?我非常喜歡李小龍,他是我的偶像!”
這下反倒是淩宇有些奇怪了,這哥們可是個日本人,日本人不是和華夏……
因為一些曆史遺留問題,華夏和日本兩個民族之間一直都有很大的隔閡,這主要的原因也是日本人的人品有點兒問題。
二次世界大戰中,同樣是身為法西斯國家。德國人曾經在猶太集中區為二戰中犯下的滔天罪行進行過深刻的懺悔。
而日本卻在拚命掩蓋侵略華夏的罪行,把侵略改成進入大陸,否認南京大屠殺的真實性……
這從根本上導致了華夏大部分人對日本的厭惡!
淩宇性子雖然淡薄,但涉及到名族大義的時候他還是很有立場的,所以淩宇便問這司機如何看待華日衝突的問題。
哪裏料到這司機竟然擺了擺手,用一副十分隨意的態度道:“那都是政客的事情,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事實上在日本人中的確存在一些極右分子。但那也隻是少數。
事實上日本人大部分都不怎麽關心政治,我們喜歡啤酒,喜歡美女,喜歡A V,喜歡享樂……朋友,我們應該隻談風月不談國事,談國事會傷感情。”
淩宇點了點頭,便也做罷。
他早先一直聽說日本是一個很奇怪的國度,現在身臨其境,才有了真正的感受。
就比如這個司機,他隻是一個普通人,過著普通的生活。那些曆史遺留下來的仇恨離他很遙遠,他並不想討論。
這是一種逃避的心態,不能正視曆史就永遠吸取不到教訓。
不過淩宇也不是一個憤青,華夏能夠大度的放棄日本在投降之後的戰後賠償,那淩宇作為華夏人也會向前看。
他隻是單純的對日本有些不爽而已,而現在通過和這個司機的聊天,淩宇隻是單純的對日本右翼分子不爽。
司機很快將車子停在了歌舞伎町的入口,他態度十分恭敬的對淩宇遞上一張名片:“我想,在東京旅遊你會用到活地圖阪本四郎的!”
出於禮貌,淩宇將阪本手裏的名片接了過去:“謝謝,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阪本開車離開,而淩宇則信步朝著一丁目街走了進去,入眼,便是一些打著巨幅半果美女肖像的誘人廣告。
隻不過因為是白天,所以一丁目街道上並沒有太多的客人,但就是這樣,也依然透著一股紅燈區專有的繁華和糜爛。
淩宇快步走到一家名叫無料名品的店鋪,一進門便有一個徐娘半老的女子操著日語迎了上來:“對不起先生,我們不招待外賓。”
淩宇尷尬的笑了一下,他竟然被人誤會成買春的了,不過這也是難免的事情,畢竟他現在來的地方可是紅燈區。
淩宇從手機上打出一行字給女子看:“我找夜玫瑰。”
那女人打量了淩宇幾下之後這才鞠了一躬道:“對不起,請稍等一下。”
淩宇點頭:“好。”
日本人的禮儀還真多!
片刻之後,一個穿著日本和服的女子端著手走了出來,女子長發挽起,青梅如黛,原本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卻畫著慘白的跟妖精一樣的妝。
“淩君你好,非常抱歉讓你久等了,我現在將欠您的錢還上,請您跟我去一趟銀行。”
啊?
淩宇又愣著了,這是什麽狀況?他看起來像是收債的?
他正準備說點什麽,哪裏料到這女人卻低聲對淩宇用華夏語道:“我就是林靜雅,請你跟我來。”
說罷,女子便踩著木屐碎步走出了無料名品。
淩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跟了過去,這日本女人竟然說自己是孫靜雅,那他就沒找錯人。
女子上了一輛日產轎車,十分鍾之後帶著淩宇到了一棟居民樓裏。進了客廳,女子對淩宇鞠躬:“淩君,請稍後,我去換套衣服。”
淩宇點了點頭:“你隨意。”
孫靜雅換衣服去了,而淩宇則趁著這個時間打量起林靜雅的二居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