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失竊
林念念趕緊把畫紙抽出來藏在身後,不願意讓晉禦承看到。
晉禦承玩心大發,他裝作很驚訝的樣子指著窗戶外麵說:‘啊,有人。’
林念念立馬下意識的把頭轉了過去,晉禦承趁機把藏在林念念身後的畫紙抽了出來。
畫紙有些皺皺巴巴的,林念念想要從晉禦承手中奪回自己的畫紙,但是自己一米六多一點的身高,就算蹦起來在晉禦承將近一米九的身高麵前,就好像是小孩子想搶成年人的東西一樣。
占據著身高優勢的晉禦承把畫紙在手中展開,畫紙上畫著的人很明顯是自己,但是臉上多了一些塗鴉。
本來很英俊的臉上,被畫上了小貓的胡須,還有奇怪的紅鼻子,看起來滑稽又可笑。
林念念很無奈的看著晉禦承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自從上次過生日的時候她無一為晉禦承忘記自己生日以後,就特別喜歡畫這種惡搞的畫,隻要她心中對晉禦承有氣,就把這些怒氣都發泄到自己的畫上。
看著紙上自己滑稽的樣子,晉禦承很認真的把畫給折疊好收了起來。
“你幹嘛,把畫還給我。”林念嘟囔著嘴巴,他不去找何盈來找自己做什麽,她覺得剛剛何盈那一副底氣十足的樣子,都是因為晉禦承。
晉禦承看著林念念吃醋的樣子,反而心情愈發好起來。
“怎麽,你是不是在吃醋?”晉禦承明知故問的說。
林念念被猜中了心事,卻死扛著不願意承認,她嘴巴一撇,說:‘我才沒有呢。’
“你剛剛在那裏教訓何盈的氣勢去哪裏了?”晉禦承一臉壞笑,“剛剛明明擺出了一副晉家女主人的樣子,現在怎麽,打算利用我以後就算了嗎?”
林念念哼了一聲,剛剛還不都是被何盈給逼的,要怪就怪那個何盈總是陰魂不散的出現在自己麵前,而她出現的原因還不都是因為某人張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
晉禦承表示自己很無辜,長成這個樣子,也是上天決定的。
晉禦承小聲哄著林念念:“不要生氣了,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好嗎?”
林念念的心中一直都有一個疙瘩,蘇岑的事情一天不解決,林念念的心一直就無法放下來,但是事後她也仔細的想過了,不能給晉禦承太大的壓力,他夾在自己和他父親之間,也很為難。
聽林念念沒說話,晉禦承就知道林念念心中的火氣散的差不多了。
“我要把你畫的畫給裱起來,掛在哪裏好呢?大廳的牆上你覺得怎麽樣。”晉禦承一本正經的說。
那種隨手亂畫的塗鴉怎麽好意思那給別人看到啊,林念念臉上一紅,立馬伸手去搶自己的畫,晉禦承一臉為難地說:‘你知道嗎,你今天打碎的那個鐲子,價值至少有三百萬。’
林念念一聽,立馬蔫了,她算了算自己現在卡上的餘額,小心翼翼的問:‘我可不可以分期付款賠償啊。’
“不可以。”晉禦承擺出一副很嚴肅的表情說,“不過……。”
“不過什麽?”林念念好奇地問。
“不過,你還可以用身體償還。”晉禦承說著,把林念念一把抱起來,整個房間裏瞬間春意盎然。
樓上兩個人的笑聲,一直傳到了樓下,一直站在樓下的何盈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兩個人的聲音。
她緊緊攥著拳頭,長長的手指甲幾乎要嵌入手心的肉裏,林念念和晉禦承的笑聲聽著讓她嫉妒得簡直要發狂。
晉禦承送來沒有在別人麵前發出過這樣的笑聲,也從來沒有在自己麵前對自己溫柔的笑過,可是為什麽,當林念念一出現,這些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就讓這個女人輕易地得到了呢?明明她隻是個失去母親的喪門星罷了。
何盈的手放在她的手包上,她冷笑一聲,然後從手包裏掏出了一個盒子。
打開這個盒子,裏麵放著一串和林念念之前設計的一模一樣的項鏈。
何盈走到保險箱旁邊,戴上了透明的塑膠手套,輸入了保險箱的密碼,她在晉家這麽多年,密碼她自然也知道。
保險箱發出一聲低沉的開鎖聲音,然後門就打開了,何盈拿出裏麵放著項鏈,兩串項鏈並排在何盈的手上,如果不是專業人士用精密的儀器去檢查,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什麽區別。
何盈手上的這串項鏈是贗品。
阿雅在下班的時候碰到的那個人就是何盈。
何盈從阿雅的口中知道了關於項鏈的事情,並且讓阿雅畫出了設計圖。
阿雅本身也是設計師,所以這件事對她來說,易如反掌。
再後來的事情就好辦了,隻需要找一家做工藝品的工廠,按照設計圖做一個贗品出來就可以。
雖然林念念做這個成品用了很久的時間,不過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了設計和鑽石上,何盈做的贗品用的是人工鑽石,價格便宜,而且很容易就找得到,所以前前後後,她隻用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就搞定了。
何盈本想到了晉家以後偷偷的找個機會把兩件項鏈掉包過來,誰知道正好碰見林念念把項鏈放在保險箱裏。
這就省了很多自己的事情。
何盈把假項鏈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然後把真的項鏈放進了包裏帶了出去。
林念念,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身敗名裂!
何盈偷偷做完這一切,然後若無其事的離開了晉家,林念念被蒙在鼓裏,絲毫不知道明天自己要麵對這的是什麽。
晉禦承每天早上不管是什麽時候,都是雷打不動的七點鍾起床,林念念貪睡,裹著被子在床上懶洋洋的要多睡一會。
晉禦承寵溺的在林念念的發間吻了一下,出門的時候交代傭人過一會在去叫她,昨天晚上林念念被自己折騰得不輕,現在肯定很累,就讓她多睡一會吧。
傭人們遵照晉禦承的吩咐,沒人敢去打擾林念念的好夢,林念念就一直睡到自然醒,等到太陽都爬得老高了,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