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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陳錦繡看上宋清源

  第515章話不投機半句多

  一牆之隔的那端,楚聿修將姐妹二人的對話聽在耳中,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泡發的麵團?這個小丫頭,性子可愛,就連形容人的用詞都那般可愛。


  “哎哎哎!”程長安推了推身邊的陳述,壓低聲音道:“陳公子,睿王殿下在笑什麽啊?瞧著怪滲人的。”


  聞言,陳述斜眼睨了靠自己過近的少年一眼,眉心微微隆起,提醒道:“你離我這般近才叫做滲人。”


  “嘁!”程長安嫌棄地將二人距離拉開,轉而朝不遠處的睿王靠去:“睿王殿下!”


  聞聲,楚聿修掀起眼瞼,溫和地看向來人:“怎麽了?”


  “睿王殿下,你……”程長安指了指男子身上那道幾乎橫貫左右的傷口,好奇道:“你這傷哪來的?”


  “嗯?”楚聿修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傷疤,輕描淡寫道:“年少時打架留下的。”


  “睿王殿下,你也同人打架?”程長安愕然,眼中生出找到同道中人的狂喜:“別說,我小時候也常同人打架,你看我身上這傷……”


  他比劃著身上一道道傷口,如數家珍道:“這道是我九歲那年搶隔壁二狗子的雞腿,被他大哥給揍了,撞到胸口留下的。”


  “這道是我十一歲那年撞破了別人的好事,叫棍子戳的。”


  “這道是我十三歲那年被一個屠夫打的,好家夥,那人身手不是一般厲害,但我又豈是普通人,愣是叫他沒占著便宜。”


  “程公子身手不凡,本王佩服。”楚聿修麵上浮現幾許笑容,溫和又耐心。


  “睿王殿下,你別光誇我,你呢?”程長安好奇心重,尤其自己麵對的是睿王,那個風度翩翩,溫潤如玉睿王:“你身上的傷是同誰打架弄的?”


  仙人般的男子同人你一拳我一腳地打架,那畫麵他腦補不出來呀。


  “本王身上的傷,乃是從上虞國回天鷹國途中遇刺留下的。”楚聿修薄唇微啟,溫和道。


  聲落,氣氛有片刻凝滯。


  一牆之隔的那端傳來陳歡歡玩水的嬉笑聲,以及嘩啦啦的撩水聲,鬧得人有些心慌。


  “……”程長安扯了扯唇角,看向男子的目光添了幾許古怪。


  “睿王殿下,程公子並非有意,還望殿下見諒。”陳述適時出聲,試圖緩和氣氛。


  “無礙!”楚聿修擺擺手,不以為意道:“不過閑聊幾句罷,無需這般拘謹。”


  “對呀,隻是閑聊幾句罷!”程長安慣是個混不吝的,給點陽光就燦爛,如今睿王說沒事,他也就順著杆子往上爬,十分沒眼色地追問道:“睿王殿下,你從上虞國回天鷹國的路上,很多人想殺你嗎?”


  “自然!”楚聿修溫聲道。


  “那些人中,也包括皇後和德貴妃?”程長安複問道。


  少年壓低的聲音與隔壁女孩歡快的笑聲重疊,又割裂,分割出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程公子!”陳述終是憋忍不住,上前將人拽住,提醒道:“程公子,你與睿王殿下並不熟稔,問這麽多,是否太過僭越。”


  相較於陳述的慌張,程長安卻是不以為意。


  他撇撇嘴,隨性道:“隻是好奇問問罷,再說了,我就是不問,別人也會這麽想啊!”


  “睿王殿下年少優秀,風頭無兩,就連我都知曉,若我是皇後或德貴妃,絕對不能容許他出現在鷹都。”


  他能夠平安長到這麽大,靠的就是庸碌無為,若他是個優秀的,早就叫程家的老妖婆派人給殺了。


  “嗬!”楚聿修低笑,唇角勾起一抹清淺弧度,從容不迫道:“程公子多慮了,人與人,不能一概而論。”


  “是嗎?”程長安露出懷疑目光,嘴被一隻大掌捂住。


  “程公子,泡溫泉就好好泡。”陳述強行將人拽開,壓低聲音提醒道:“你若再問些不合時宜的問題,我便將溫泉內發生之事盡數告知董夫子。”


  聽得“董夫子”三個大字,程長安頭皮一麻,隻覺掌心隱隱作痛。


  他橫了男子一眼,咬牙道:“男子漢大丈夫,威脅人算什麽英雄。”


  “哦?”陳述挑眉,冷聲道:“行,我不告訴董夫子。”


  聞言,不等程長安鬆口氣,就聽得男子聲音幽幽傳入耳中:“我可以告訴睿王殿下,你曾脫了綿綿的鞋。”


  “陳述!”程長安原地蹦起,溫泉水“嘩啦”揚得到處都是。


  末了,他眼角餘光瞥見睿王殿下朝這邊看來,當即變臉般換上假笑,咬牙切齒道:“小爺謝謝您嘞!”


  “程公子客氣!”陳述頷首,麵上不見半分懼怕。


  程長安悻悻坐回溫泉裏,生氣地叉著腰。


  靜了片刻,他不甘寂寞地朝陳述看去,以隻有二人能聽見的音量道:“好心當成驢肝肺!”


  聞言,陳述斜眼睨了少年一眼,起身將二人距離拉開。


  “嘿,你……”程長安氣極,不依不撓地跟了上去,從牙縫中擠出聲來:“你以為小爺我問那麽多是因為八卦嗎?”


  “難道不是嗎?”陳述麵無表情地反問道。


  程長安一滯,麵上閃過一抹窘迫:“雖然有這個層麵的因素,但更多的是出於對陳綿綿的關切。”


  “姓程的那個老家夥曾經說過,世界上有兩種人最不可信,一種,是沒有禮義廉恥,心中隻有權勢的,一種,是曾經曆過至陰至暗,依舊能對周邊人報以溫柔的。前者就是根牆頭草,可以為了你背叛別人,就能為了別人背叛你,後者比前者更恐怖,因為他從頭到腳都是假的。”


  聞言,陳述臉色一沉,周身泛起森森寒氣:“你這話什麽意思?”


  “你不覺得,睿王此人看起來很假嗎?”麵對男子怒意,程長安半點不懼,反振振有詞道:“他那一幅畫給你家大妹妹帶來了多不好的影響,就是不出麵解決,放任事態發展,結果小爺一來興城,他就把事給辦了。”


  “他這麽做,無非是看上小爺同陳綿綿之間的關係,想要拉攏程家勢力。”


  四目相對,陳述周身氣壓愈低。


  片刻後,他自溫泉中站起,撿起丟在地上的衣袍朝外行去:“程長安,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可不想繼續同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待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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