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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白嫖可恥

  “叮!今日揮刀完成。”


  “叮,宿主已經連續揮刀一百日,任務已完成,獎勵發放中。”


  “叮,恭喜宿主獲得新被動,刀術精通(一級)”


  “任務自動進階,一將功成萬骨枯(小)”


  “用刀攻擊至少一百名六品(至少砍傷),刀術精通自動晉級”


  係統報喜結束後,方行揮舞了幾次手中的長刀,感覺自然了許多,每一次劈砍,挑,刺···都靈活了不少。


  “呼!”


  方行吐出一口濁氣,剛他一邊蘊養內髒,一邊練刀。


  “令狐施主果然不一般,剛剛的刀法已經帶有幾分神韻,怕是再過不久就會養出自己的刀意了?”


  工具僧在一旁感慨道。


  “大師也懂這些?至於你說的刀意又是什麽?”


  “刀意這東西玄之又玄,大概就是自己對刀的理解與感悟,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附著在刀上可以增加威力,不隻是刀意,還有劍意,拳意·····”


  ··這刀意算不上主動技吧???方行心想。


  方行將刀收起來,與空悟一同上車。


  “長遠,還有多久到達霜北城?”


  “傍晚時分就差不多了。”


  今日已經是前往霜北城的第十七天了,越往北走,天氣越寒冷,此時方行他們已經換上了厚厚的冬裝,可依然避免不了寒冷,這可苦了錢有有和周粥,兩人可沒有武夫的那麽雄厚的氣血,方行他們感覺冷了,多運轉幾遍氣血就好了,他們隻能穿著厚厚的衣物,披著棉被,躲在馬車的最裏麵····

  好久好在周粥已經是七品尋字境,據他說,儒生七品就是在浩瀚的文海裏尋得一字,作為自己的本命字,這日後如何發展,都是圍繞這自己的本命字,尋常儒生隻可尋得一個字,他自己天賦異稟,早早的尋得兩字,組合在一起正是“暖春”二字,用儒生特有的浩然氣催動,車廂內竟然可以湧出陣陣暖意,不過七品的浩然氣有限,他也隻能在更加寒冷的夜晚用一用。


  ··好氣啊···你看儒生多高大上,我這個憨憨為何有學武??

  不過有趣的事,在儒生七品之前,也就是八品,這個品階的名字就立命,就是讀書人要在這一品階確定自己的誌向,絕大多是的儒生都是報國,這七品八品之間聯係很大,根據周粥說的,如果七品是書上的字的話,八品就是作書者確認自己書籍的方向,有了方向才能晉級到下一品。


  根據周粥透露的情報,以及他自己的好色的品質,再加上七品尋到的“暖春”二字,方行怎麽都想不出,周粥他在八品到底立的什麽命,自己怎麽問他都不說,還總支支吾吾的····


  今日的天氣還算好,雪很大,但是風很小,方行推開車窗的一角,看著外麵飄落的大雪,不自禁吟唱:“渺萬裏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①

  “嗯嗯嗯?”周粥連續哼了三次。


  “這是那本書裏寫的?我怎麽沒曾讀過?”


  “emmmm,咳咳,不才,在下自創。”


  ··文抄公那麽多了,我當這麽一次應該沒事吧??·嗯··隻要我裝作不尷尬,中二就追不上我···


  “你還能有如此才華?”周粥一臉不可思議。


  “你若不信,那我再來一首。也不局限在雪天,你來出題!”


  ··嗬嗬,少年你可莫要小瞧了五千年的底蘊··

  “那就以少年風流為題吧!”


  方行一臉難色,裝作被題目難住了,實則大腦在瘋狂運轉,思考著關於少年風流的詩句。CPU瘋狂運轉,終於讓方行找到一首。


  “年少不知·····咳咳咳····不對不對,我換一個。”


  “年少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說道此處,方行扭了扭腦袋接著說:“而今盡識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②

  “好!”一旁的朱立之連忙拍手鼓掌。


  周粥一臉嫌棄:“你個粗鄙的武夫懂什麽?”隨後秒換臉,一臉疑問的說:“這真是你作的?”


  “那是自然。”方行臉皮厚的承認了。


  “卻道天涼好個秋,卻道天涼好個秋!!這··這··我要寫下來!!”周粥從被窩內鑽出來,就要找書筆。


  方行看的一臉懵:“我說,這不至於吧?”


  “你懂個屁,粗鄙的武夫!這等名句就應該就應該被記載,轉播下去,這樣我說不定也能流芳百世!”
……

  等等……傳播?


  “你特麽!你想署名上寫誰?”方行拎起了他的衣領。


  “那……那個.……我寫我自己可以嗎?”
……

  你特麽?白嫖到我身上了?我特麽還是白嫖呢!..

  “長遠,繩子。”


  “放開我,你們這樣成何體統,有辱斯文,簡直就是我輩之恥!!”


  方行不管不顧,順手叫停了馬車,壞來晃去的綁不結實。


  “哥……令狐哥.……署名寫你……”


  “晚了,長遠你去駕車,讓這小子好好陪你。”


  “好嘞,頭兒。”


  朱立之帶著被五花大綁的周粥出去駕車,車輛繼續行駛。


  “暖春!”


  周粥中氣十足的說了一句。


  緊接著外麵就傳來了這兩種賤兮兮的聲音:“頭兒!這小子的字真不錯,在外麵居然一點不感覺冷,都不用運轉氣血了阿!誒!我都有點出汗了。”


  “住嘴,不許用!!!粗鄙!粗鄙!”


  天色漸暗,外麵的周粥也快用用盡了浩然氣,“暖春”的效果也愈來愈差,朱立之直呼免費的火爐不好用。


  見周粥被凍得差不多,方行將他拎入車廂內:“崽子,還敢不敢白嫖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錯了.……”


  體會到社會主義的碾壓後,周粥果斷拋棄了白嫖的想法。


  “大師,鬆綁。”


  空悟將繩子解開,周粥如同受到驚嚇的小鵪鶉一樣,瞬間鑽入了棉被了,瑟瑟發抖。


  這一幕引起錢有有銀鈴般的笑聲。


  不久,馬車慢慢停下。


  “頭兒,霜北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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