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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幽靈通道

  過了一會兒,那身後不僅僅是濃煙,連後麵的火焰也跟了過來。


  火舌一點點地舔著我的後背,我不住地啪打後麵,但是壓根無濟於事,皮膚上麵被火舌撩得賊疼,水泡一片一片的。


  我心想這***再不前進我可就要被燒死了。


  就在這時,金不出突然想明白了,猛地朝前麵一衝,緊接著就傳來一聲慘叫。


  我不知道前麵發生了什麽,趕緊爬過去,結果突然手底下空了,整個人收不住慣性摔了下去。


  這下我可算知道了,原來前麵沒有路了,隻能跳下去,估計是挺深的,金不出怕摔死,但是不跳下去又要被嗆死,所以他才猶豫了一會兒。


  還好我掉下去沒多久就“撲通”一聲摔在了水裏。


  碰到水的那一瞬間,我算是心裏有了底。因為就憑我這水性,那是如魚得水,龍入深海,好不自在。


  冰涼的地下水將我背後火燎的傷口洗了一遍,總算好受了一點。


  我本想在水下多呆一會兒,但是怕金不出浮出水麵後找不到我,這才浮上去。


  “金……”我浮出水麵後剛要喊他,卻冷不丁看見幾個人站在岸邊,而金不出則被另一夥人綁了起來。


  我這麽一開口,那些人全都看了過來。


  “餘哥。”其中有個女人朝我招了招手。


  “晴子。”我一眼就瞧出了是她,“你怎麽在這?”


  晴子朝我一陣壞笑,“好啊,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倆,哪有把女孩子灌醉了之後自己出來跳水的,就算跳也該在浴室裏麵跳不是。”


  “別聽那娘們的,趕緊.……”金不出趁旁邊的人都被我吸引住的時候,連忙給我喊話,結果站他旁邊的一個留八字胡子的光頭一腳踹在肚子上,他那圓滾滾的大肚子頓時就癟了下去,看得我都疼。


  “你他媽的,住手。晴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晴子似乎也沒有想到那個八字胡會這麽衝動,臉色一變,幾步就走過去“啪”地一巴掌扇在那人臉上。


  我可看清楚了,那一巴掌是真打,抽得八字胡鼻血飛出來濺了金不出一臉,可是那八字胡別說反抗了,居然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實在是讓人詫異。


  “呸呸。”金不出的肚皮又重新鼓了起來,“要不是你金爺爺被綁了起來,我肯定打的更狠。”


  我在水裏眯起了眼,仔細地觀察起晴子和那個八字胡,順道也把其他的人都看了一遍。


  這夥人一塊有八個,其中隻有晴子一個女人,除了那個八字胡之外,還有六個人,一個老頭,三個同樣是光頭留著八字胡的壯年男子,還有兩個男人倒是正常的發型,隻不過他們兩個人合力用竹竿背著一副棺材。


  奇怪,那岸邊明明還有空地,他們為什麽不把棺材放地上,反而要背著呢?莫非是湘西那邊的背屍匠,可是背屍匠隻背屍體不背棺材,這是禁忌。又或者是趕屍人,可也沒聽說過趕屍的是背著棺材走的。


  我一拍腦袋,這下想明白了。原來我們進來的那條通道就是這夥人挖開的,之所以比尋常的墓道要大一些,就是因為要通過這口棺材,隻是不知道他們是把棺材運到外邊,還是送到裏邊。


  “我說,晴子啊,你們大老遠的從日本背具棺材到東北,倒是挺辛苦的吧,對了,你們是哪個快遞公司啊,這業務做得比申通圓通都厲害多了。”


  晴子一愣,“餘哥真是亂開玩笑,咱們可是老鄉,我怎麽就成了日本人了?”


  我裝作愣住的模樣,“我沒說你是日本的啊,我隻是說你們是從日本來的。”


  晴子心知是自己說漏了嘴,一時又變了臉色。


  金不出在旁邊也算是看明白了,“嘿,我就說怎麽看你老小子的這捋八字胡就渾身不得勁,原來是小日本。快把老子鬆開,讓你們今個見識見識中國的功夫。”


  晴子也知道瞞不過去了,不由得對我說,“早在火車上的時候就看出來,這位金先生雖然能說會道,但是論心智還是比不上餘哥。”


  “嘿,你懂什麽,胖爺我這叫做大智若愚,中國的成語你懂嗎?”


  晴子對著金不出淡淡一笑,“中國語言博大精深,即便學會了方言,但是真正的東北人說話的語調是不一樣的,金先生還得好好學習。”


  “行了,晴子,你還是先把金不出給放了,然後咱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晴子點了點頭,“好,隻要你出來,我就放了他。”


  我尋思著那幾個人的腰間鼓鼓的,他們要是真的是要把棺材運到外邊,那就是妥妥的盜墓賊,現在打擊盜墓這麽嚴,誰知道他們有沒有帶槍,我要是聽她的上去了,金不出就是我的下場,到時候誰也別想得救。


  況且,看金不出被綁得這麽嚴實,就知道他們絕對沒有好意。


  “我腳底下被水草纏住了,可上不去。要不你下來幫我把水草弄開吧。”我現在壓根就不相信他們。抗日的時候日本人就打算把東北建設成自己的大後方,所以投入了很大的人力物力,後來雖然日本戰敗了,但是對於東北還是賊心不死,況且我本身對於日本人就缺乏好感。


  “好。”


  我沒想到晴子居然這麽幹脆的就答應了。


  隻見她剛說完就開始脫衣服,我剛要愣住,又看見她裏麵居然穿了一身潛水服。潛水服緊貼著她的身軀,把原本就玲瓏的身段地展現地更加圓潤豐滿,纖毫畢現。


  晴子毫不猶豫地跳入水中朝我遊來。


  我從她的身軀中回過神來,心想這肯定是她故意迷惑我的方法,帝國主義忘我之心不死,餘人傑同誌可要把持住。


  “水草纏住你哪隻腳了?”


  “兩隻腳都被纏住了。”我毫不客氣地盯著她。


  晴子白了我一眼,然後翻身潛入水中。


  這日本娘們就是夠勁,潛進水中的時候居然是翻身式,整個後背,臀部,雙腿都在我眼前毫無遮掩的展示出來,看得我血脈僨張。


  金不出故意也注意到了,在岸上毫不客氣地對我說,“我說餘爺,咱們雖然年紀輕輕,但也是響當當的漢子,你可別在日本女人的肉體攻勢下輕易淪陷啊,新中國需要你,***也需要你。”


  晴子在水下摸索了一遍,當然沒有發現水草。


  我嘴角一咧,趁晴子重新冒頭的時候一把從後麵抱住她,一手繞過她前胸扣住她的兩個肩膀,一手摟住她脖子,將她牢牢地製服住。


  岸上一下子就炸了鍋,幾個光頭立馬從腰間掏出了手槍指著我。但我一點也不怕,因為我和晴子隻有腦袋露出水麵,晴子的腦袋又是在前邊擋住了,而且從剛才來看,晴子在他們當中的地位很高,所以他們沒法開槍。


  晴子在慌張當中喝了幾口水,隨後立馬就認命了一般靠在我身上。


  “別開槍。”我對他們喊道,順便又勒緊了給他們看,果然,那幾個光頭在上麵用日本話罵罵咧咧的,但是都很忌憚。


  “餘爺好樣的,你們這幫狗日的還不快給金爺爺鬆綁。”金不出興高采烈的大喊道。


  倒是那個老頭在一旁笑眯眯,兩個抬棺材的人也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他們不是一夥的?


  “餘哥,我胸口有些喘不過氣。”晴子紅著臉小聲對我說道。


  我臉不紅心不跳的告訴她,“這是為了咱兩的安全。”絲毫也沒有把在她胸前的手鬆開的意思。


  晴子眼看沒辦法,倒是也放開了,雙手在下麵不老實起來。


  “你別亂動,小心走火。”我警告她。


  “我在火車上就絕對餘哥很帥氣,況且這也是為了在確保安全。”晴子低低地一笑。


  “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你現在是被我劫持。”


  “餘哥,我還以為中國男人都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卻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晴子說話的時候,水下的身體有意無意地扭來扭曲,那屁股那腿在底下擦著我的身體動來動去,薄薄的一層潛水服就跟沒有一樣,弄得我血脈僨張很快就有了反應。


  “中國當然是頂天立地的,但是也不傻。你們岸上這麽多人,腰間說不定還有槍,我可沒說過吧。”


  “可是我對餘哥並沒有惡意。”晴子邊說話,兩隻手卻在底下不老實地亂摸起來。


  我雖然之前在黑網吧裏見識過日本女人的妖嬈之處,但是真輪到自己親身體會,才明白她們的厲害之處。


  “哼哼,沒有惡意為什麽還綁住金不出?”


  “要不你們先說說你們是怎麽進來的?”晴子悠悠地說了一句。


  “我們當然是從上麵的通道掉下來的,你們在下邊難道看不見?”


  這時,晴子告訴我:“你抬頭看看,上邊哪裏有通道?”


  我冷笑一下,“哼,少來,你怎麽不說後麵有外星人呢?”對於這種伎倆,我當然是不會上當的,可是我卻沒想到金不出居然說了一句。


  “餘爺,上麵真的沒有通道。”


  我一愣,隨後抬頭往上一看,頭頂上是一片半圓形的構造,全部是由岩石組成,那些岩石當中蘊含了很多礦物,正是這些礦物發出的亮光把下邊照亮。


  而在上方,乃至於四周都是肉眼可見的,結實的岩石,並沒有任何的通道存在。


  “餘爺,咱們掉下來的地方怎麽不見了?”別說金不出愣住了,就連我也愣住了。


  我不信邪的又看了一遍,上麵的確是看不到任何的通道。


  可我和金不出又是從哪裏下來的?


  難道我們當初走的是一條幽靈通道?


  回想起來,那條通道的出現似乎是跟那隻成了精的黃皮子有關係。聯想到黃皮子在東北民間被稱做黃大仙,以前有很多地方都有寺廟供奉,甚至是被當作保家仙一般,也難說有沒有我們不知道的神通。


  又或者.……

  如果是黃皮子製造的那條幽靈通道,那麽晴子他們就絕對不可能是從那裏進來的。聯想到晴子身上的潛水服,他們很有可能是走水路,而那具棺材看起來非常幹燥,那麽他們帶來的棺材是從哪裏找來的?

  “餘哥。”就在我思考的時候,晴子依偎在我的肩膀上低低地呻吟了一聲,“不能在這裏。”


  我看她那模樣就知道發生了什麽,可是我實在是冤枉,因為我並沒有真的做什麽。


  “我說那位餘爺,你的兄弟現在還被綁著呢,你就在那裏開心起來了。”金不出的語調怪怪的。


  而晴子靠在我的身上越來越軟,吐出的氣息越來越甜,兩隻手欲拒還迎一般抓著我腰間的軟肉。


  “餘爺,你這可真是不地道啊。”


  我白了金不出一眼,“我沒有,我正想著咱們進來的那條幽靈通道呢。”


  “啊。”


  我剛說完,晴子突然大叫一聲,然後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


  隻是她咬上來的時候一點都不疼,卻是嘴唇緊緊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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