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杜笙
陸川示意阮蝶過來打招呼,阮蝶明白他的意思。
他怕自己的冷臉不方便交流,幹脆讓她去交流。
阮蝶等門開後,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師傅你好呀,我想見一下你們學堂的負責人,可以幫我通報一下嗎?”
開門的人見阮蝶一個姑娘家,又如此親切,便也笑了一下:“可以啊,姑娘,不過你能跟我下什麽事情嗎?”
“哎,師傅,不瞞你,其實是有樁生意要談,不過具體要和負責的人當麵哦!”阮蝶回道
那人見狀也沒什麽,隻讓阮蝶在門外等著,他現在去通報。
乖乖道謝後,阮蝶看那人關上門後,便拉著他在門口的台階上坐下:“陸川,看起來要等一會兒,我們先坐著吧。”
陸川聞言點點頭。
二人就坐在這學堂門口等著。
沒想到等著還沒到一刻鍾時間,那人就開了門出來。
卻見有兩人坐在台階上,上前一看,正有一位是剛剛的姑娘。
於是上前道:“姑娘,我們家先生了,請您進去,這位公子是?”
阮蝶聞言一笑:“他啊,他是我相公,對吧相公。”
陸川笑著點點頭。
那人仿佛震驚了一下,隨後又恢複了正常:“好吧,那二位請吧。”
兩人便都站了起來,跟著那人進了學堂裏麵。
別看外麵看這學堂不起眼,從裏麵一看,卻是麵積實在不。
幾人走了一段時間,才到這所謂的創辦人的居所。
阮蝶跟著進去以後,終於看到創始人的真麵目。
竟是個年輕的公子哥。
這公子一副瀟灑恣意的樣子,招呼阮蝶和陸川:“坐。”
等兩人坐下後,有吩咐人上茶:“二位可以嚐嚐我這毛尖,可稱一絕。”
阮蝶咳嗽一聲:“先謝過公子,不過咱們可否進入正題?”
那人聞言輕笑一聲:“當然,不過先容我做個自我介紹,鄙人杜笙。”阮蝶倒是沒啥反應,禮貌一笑。陸川卻皺起了眉頭,此杜笙是彼杜笙嗎?回去要讓暗二查一下。
杜笙搖著扇子對著阮蝶道:“不知姑娘要談什麽生意?”阮蝶這才打起精神:“不瞞杜公子,我正準備開一個酒館。”杜笙眉頭輕挑:“哦?”
“這次來是想問一下,杜公子可以讓學堂的學生或者老師來幫我這酒館寫一些做宣傳用的東西。”阮蝶補充道。杜笙頓時來了興趣:“準備寫多少張?”
“一百張。我們可以按張付費。”阮蝶不卑不亢的道。
杜笙拿著手裏的扇子在桌上輕敲幾下,隨即開口:“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陸川突然插話。
杜笙看了一眼陸川,對阮蝶:“我的條件就是姑娘你讓我免費吃一頓,怎麽樣?”
阮蝶聞言隻是這麽一個條件,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沒問題,公子想來吃幾頓都行。”
這件事情到此就已經敲定了。
阮蝶突然想起來她要送阮晟過來上學來著,於是順嘴問了一句:“不知公子這裏,要過來上學需要準備什麽?”
“怎麽,姑娘有孩子要來?”杜笙手裏搖著的扇子一頓。
“是啊,我兒子想過來上學。”阮蝶坦然開口。
杜笙聞言輕笑:“好吧,不需要什麽,姑娘隻需要把你兒子帶過來,直接找我就行。”
“真的嗎?”阮蝶驚喜的問。
“嗯。”杜笙不置可否的點頭。
阮蝶忙感謝:“謝謝公子,我這正愁呢,開了酒館以後就更沒精力去照顧他了,能把他送到學堂當然是最好的。”
杜笙承諾,阮蝶給他這些內容,他會吩咐下去,下午就能來取。
跟杜笙告辭後,二人離開了學堂。
回去的一路上陸川沉默的有些不尋常,阮蝶便開口問:“怎麽了?”
“蝶。”陸川猶豫著開口,“這個杜笙別靠他太近。”
“怎麽了?”阮蝶茫然的問道。
“他可能是我爹一個仇人的兒子。”陸川還是出來了。阮蝶驚訝的張開嘴:“那我這……”
陸川明白她的意思:“這倒沒事,那些事情是他爹做的,我能分得清,就怕他手下察覺到我,所以你要心點。”阮蝶猛的點點頭。
揉了揉她點的像啄木鳥一樣的腦袋,陸川陸川:“走吧。”
二人沿著街上向酒館出發。
這廂王梅帶著倆孩子先去了悅來客棧。
在門口遇到了掌櫃的,掌櫃的還看像她身後,王梅了然:“掌櫃的別看啦。蝶妹子沒來。”
掌櫃的失望的收回目光,轉而看向王梅:“你有啥事嗎?”
“我來找人,到掌櫃的你家後廚去一下哈。”
著王梅領著兩個孩子要進去。
掌櫃的擺擺手也不想管她:“隨她進去吧。”
這店二才挪開了步伐,讓王梅走了進去。
在後廚王梅果然找到了正在忙活的三位大姐:“來來來,三位,昨的工錢蝶姑娘托我交給你們啦。”
著拿出工錢放在每個人的手上。
三人有些感動:“幫我們謝謝蝶姑娘呀,因為她我們生活好了很多呢!”
除了這三人剩下幾人也附和:“可不是嘛,要不是蝶姑娘,俺們到現在連肉都吃不上呢。”
見狀王梅欣慰的笑了:“正好蝶要找幫手,這也是你們用自己的勞動換來的呀,是你們應得的,不過你們的感謝我會轉告給蝶妹子的,你們放心吧。”
眾人又是嘰嘰喳喳了一陣,王梅就表示自己還有事情,告辭離開了。
王梅領著倆孩子離開悅來客棧後,在街上還給兩人分別買了玩具,就領著他們會酒館,估摸著阮蝶和陸川也快回來了。
一路上牽著兩個孩,走了快一刻鍾,王梅終於到了酒館門口。
仔細一看,酒館的門開了,阮蝶和陸川果然回來了。
王梅領著倆孩子高興的進了酒館的門。
阮晟又衝進去,抱著阮蝶甜甜的喊著:“娘親~”
阮蝶也開心的抱起阮晟:“晟兒,娘親有事跟你!”
“什麽事呀?”阮晟歪著腦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