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一場夢
陸思甜聽到霍子言的反問，選擇繞開話題。
“現在談的是關於瑾兒和我四叔的事情，你不要又扯到我身上，好了，反正從你嘴裏也問不出來什麽，你繼續忙，我一會兒給瑾兒打電話。”
“.……”
霍子言還想再說什麽，陸思甜那邊已經結束了通話。
聽到嘟嘟聲，霍子言失落的垂下手臂，眸底盡是苦澀……
巴黎。
瞳瞳在聽到錫泰和錫媛討論媽咪要嫁給梁叔的消息後，她就偷偷拿著自家母親的手機找到錫泰。
“錫泰哥哥，你幫我找到我爸比的號碼好不好？”
錫泰接過手機，“瑾兒姨知道你要打給陸叔叔嗎？”
“噓，不能讓我媽咪知道，”
瞳瞳趴到錫泰的耳邊小聲嘀咕道：“我是偷偷打給我爸比的，我要告訴他，媽咪要嫁給梁叔叔了。”
“你不喜歡梁叔叔？”錫泰問。
瞳瞳搖搖頭，“雖然我喜歡梁叔叔，可是我更喜歡我爸比呀。”
“那好吧，我幫你。”
錫泰找到號碼，反反複複的撥打，聽到的都是提示關機。
這下，身邊的瞳瞳可是著了急。
“錫泰哥哥，爸比不會不要我和我媽咪了吧？”
看到瞳瞳著急的快哭了，錫泰馬上扔下手機，開始勸，“不會的，陸叔叔肯定是在忙，我回頭用我媽咪的手機幫你再打。”
“嗯，那錫泰哥哥，我們拉鉤保密。”
從錫泰的房間出來，瞳瞳氣鼓鼓的走下樓，跟以前那個懂事聽話的小公主完全相反。
把手機用力的扔在沙發上，驚動了正在談話的大人們。
尤其是疼她的桑迪，第一個開問：“瞳瞳這是怎麽了？”
瞳瞳陰著臉，小嘴嘟起來，：“我不喜歡這裏，我想回北城。”
“回北城？”
蘇瑾跟陳凡都被驚到，瞳瞳之前不是一直不想回去？現在怎麽突然提出要回去？
見他們都驚訝，瞳瞳才不管那麽多，總之，她絕對不允許媽咪嫁給其他男人。
“我想爸比了，想回北城看爸比，”
桑迪向來疼瞳瞳，自然就順著她：“好好好，瞳瞳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不過再等半個月，你媽咪要跟梁叔叔舉辦婚禮，到時候，梁叔叔跟你們一起回北城，好不好？”
“不好！”瞳瞳氣憤的說道：“我是要跟媽咪一起回去！為什麽要讓其他人跟，你們隨便安排好了，我去找沐爺爺，讓他給我訂機票！我自己回去！”
多虧了梁祁凡去住了酒店，不然聽到這句話得多尷尬？
瞳瞳說的那麽明白，擺明了不支持這讚成這場婚禮。
桑迪被堵的啞口無言，反倒是蘇瑾這次完全不慣女兒。
“瞳瞳！你要是再敢胡鬧，媽咪現在就把你送回北城！你不是要自己回去嗎？現在我就給你訂機票，！”
瞳瞳一聽媽咪生氣了，眼含淚水的回應道：“好！媽咪要跟梁叔叔結婚，然後生小寶寶，所以才會不想要瞳瞳了，沒關係，那你就嫁給他好了，我要跟爸比在一起！我要去找爸比！”
“瞳瞳！”蘇瑾這會兒的心也亂到不行，女兒竟然要去找陸淮璟，她更加慌亂了起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當年如果不是我瞞著你爸比生下你，瞳瞳你早就不在世界上了！”
“我隻知道，如果你當年能告訴爸比我是他的孩子，我們一家人絕對就能團圓！媽咪，我討厭你！我喜歡爸比！我想你們在一起！你也喜歡爸比，為什麽就不能原諒他呢！現在你又要嫁給梁叔叔！那你就去嫁！瞳瞳絕對不會當你的拖油瓶！”
瞳瞳說完，憤然的跑回樓上，然後把臥室門鎖好，任憑桑迪敲門，他都不開。
……
這幾天發生了太多事情，蘇瑾覺得自己像是突然被擊垮，尤其是女兒的那些話，更加讓她對當年的事情有些懊悔。
如果沒有對陸淮璟隱瞞，是不是真如女兒所說？他們一家人團圓在一起？
可是又哪裏來那麽多如果？
相愛的兩個人，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縱然跟陸淮璟在一起後呢？她還不是一樣要帶著心結生活？
長歎口氣，來到樓上，望著瞳瞳緊閉的房門，蘇瑾走過去，瞧了下：“瞳瞳，媽咪剛才在氣頭上，你打開門，我們聊聊，好不好？”
“不好！”
瞳瞳來到門前，撇著嘴，眼眶裏全是淚水，這會兒她真不是裝出來的。
她是真的怕自己媽咪跟梁叔叔結婚，想到他們結婚後，會生個小弟弟或者妹妹，瞳瞳就覺得好像母愛被搶走。
再加上小丫頭喜歡陸淮璟勝過梁祁凡，所以滿腦子都是怎麽讓他們複合。
“媽咪你要是跟梁叔叔結婚，我絕對會去找爸比，你跟梁叔叔成為一家，我跟爸比就行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好一個井水不犯河水，這確定是一個四歲孩子說的？
蘇瑾依靠著門，思索了會兒後，繼續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你爸比？”
瞳瞳唆著手指，哽咽的答道：“真的喜歡，尤其，他還超級喜歡媽咪你。”
……
蘇瑾晚飯沒有吃，瞳瞳因為賭氣，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籠罩在她心頭的像有一大塊石頭，壓得她快要不能呼吸。
蘇瑾開始思考，是不是答應跟梁祁凡的婚事，徹底的錯了？
她隻是想斷掉陸淮璟對自己的念想，所以才會那麽快的宣布婚事，甚至都沒考慮到女兒的心理，還有是不是對梁祁凡也不公平？
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小區外，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蘇瑾的心裏增添上些許的落寞，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安排。
手機鈴聲響起，看到是梁祁凡的號碼，這個時候，她是真的不敢麵對這個男人，調了靜音，選擇了逃避。
屏幕暗下來後，蘇瑾才敢看向手機，然後找出陸淮璟的號碼，撥了出去。
手機那端依舊是關機，這是在瞳瞳跟她慪氣後，她打的第三通。自從那天跟陸淮璟聊完後，就再也聯係不到他，不免有些擔心。
翻了下通訊錄，撥通了方文航的號碼，剛接通，就聽到他那端著急的聲音。
“太太，我正說要給你打電話呢。”
“方助理？怎麽了？”
“總裁失蹤了！我們到現在都聯係不到他，從中午出去後，到現在手機都是關機，酒店也去了，敲了門也沒人應答。”
“說不定是去了以前經常去的夜店呢？”
畢竟，陸淮璟一直愛玩，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去那種找？
“哎呀，總裁早就不去那種地方了，他連應酬都不去，除了公司就是歐洛，都這個點了，在巴黎，他還能去哪裏？”
……
結束了與訪問和那個的通話，蘇瑾一刻都沒有停，伸手攔下輛出租車，去了酒店的方向。
等到了酒店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用腳踹門。
“陸淮璟！陸淮璟！我知道你在！開門！”
她不停的拍打著門，期待著陸淮璟能在裏麵。
但是連續敲了幾分鍾後，蘇瑾都覺得自己的手發麻了，裏麵還是一點動靜都沒，難道他真的是沒回來？
氣餒的收回了手，剛轉過身，就聽到門打開的聲音。
原來他真的在……
蘇瑾扭過頭，還沒看清陸淮璟的臉，就被他給拽進了房內。
“瑾兒.……”
雙唇被堵住，鼻腔中全是酒精的氣味，室內沒開燈，漆黑一片。
若不是剛才他喊出她的名字，蘇瑾絕對會恐懼的把他推開。
但陸淮璟有力的把他抵到門背上，肆虐的吻過她後，蘇瑾發現自己竟然熱淚盈眶。
“瑾兒，是不是你？.……”
陸淮璟確實醉了，但他仍舊記得蘇瑾身上的氣息，埋頭在她的頸間，輾轉吸、允，嘶啞的說道：“我就知道是你，你舍不得我，對不對？你心裏還有我。”
說著說著，蘇瑾感覺到脖子處的溫熱，那是？眼淚？
不小心碰到開關，燈亮起後，陸淮璟頹廢的容顏出現在眼前。
他腥紅的眸望著懷中女人布滿勒痕的小臉：“瑾兒？是不是我又惹你生氣了？不要哭，不要哭，我不會欺負你。”
捧起她的臉，吻住她的眼淚，嘴裏不停的許諾著：“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再纏著你，你想喜歡誰，就喜歡誰，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真的，真的不會，你隻要讓我遠遠的看一眼你，好不好？”
此時得陸淮璟像個撒嬌要糖的孩子，他的手在蘇瑾的腰間不停的磨挲，連口音夾雜著祈求。
蘇瑾知道他說的都是醉話，輕推開他的身子，勸慰道：“你醉了，陸淮璟……”
“我沒醉！”陸淮璟突然大怒起來，放在她腰間的手臂加重的力道：“我怎麽會醉？我很清醒！我知道你是瑾兒，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心裏還有我。”
附身在她的鎖骨處狠狠一吸，呢喃道：“我還知道，我特碼想你想的發瘋，”
話落，就埋頭在蘇瑾的頸間吸。
“陸淮璟！你是屬狗的嗎！”蘇瑾憤怒的伸出手，想把他推開。
無奈手剛伸出來，就被陸淮璟給摁住。“蘇瑾，你才是屬狗的，不然怎麽會死咬住我過去犯的錯不放！”
“這不能同等比較。”
察覺到他的手已經探進衣內，蘇瑾慌張的抓住他的手：“陸淮璟，你不要試圖用這種方式，逼迫我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什麽才是你不喜歡的？”陸淮璟的手慢慢向上，停留在暗扣上，迷眸睜開：“蘇瑾，我倒要看看你要口是心非到什麽時候！”
話落，用力的把暗扣扯開，在蘇瑾剛想張口大罵的時候，再次低頭堵住她的所有的語言。
“唔……”蘇瑾的喉間發出悶吟還有拒絕，因為陸淮璟這次的吻完全和幾個月前不同。
肆虐的糾纏住她的舌尖，上下其手。
陸淮璟清楚蘇瑾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促使，還是內心那抹強烈的渴/望，將蘇瑾橫抱起來以後，連扔帶摁的壓在床上。
“瑾兒，我寧願你恨我，也不願其他男人得到你，所以，你要恨，就繼續恨吧！”
蘇瑾的手最開始握成拳狀，捶在陸淮璟的後背上，當最後一道關被他攻克，闊別已久的痛感襲來，身體變得軟弱無力。
直到慢慢的適應，才徹底的淪陷在陸淮璟的攻勢中。
……
不知道被要了幾次，蘇瑾隻記得陸淮璟像有使不完的力氣，各種姿/勢對她進行折磨。
終於結束了以後，還被這男人抱緊浴室中，蘇瑾想揮手拒絕，無奈，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隻能任由陸淮璟為她衝洗。
陸淮璟撫摸著她的臉頰說道“瑾兒，承認吧，你根本就是對我還有感覺。”
蘇瑾聽罷，輕哼一聲，躺在浴缸裏，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我是個正常女人，有需要很正常。”
“有需要是正常，但你敢說除了我，你還有過男人？”陸淮璟的手順著她的鎖骨一路向下，眼底狠厲，口吻堅決的說道：“你可以說你有過，但要先想想我信不信！”
說完，一個轉身，變成蘇瑾坐在他的身上，感受到腰間的燙，羞憤的輕推他的肩膀。
“陸淮璟！你夠了沒！”
“才兩次而已，怎麽會夠！”
陸淮璟摟住她的纖腰，凝視她說道：“這幾個月，我每晚都會幻想這一刻，你竟然還問我夠了沒，蘇瑾，我告訴你，我根本要不夠！”
話落，扶住她的腰，一個用力.……
“我們不能在這樣！陸淮璟，我要跟梁祁凡結婚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蘇瑾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她肯定又會變成剛才那種模樣，再加上跟梁祁凡的關係剛確定下來，此刻心中像是有種背叛的感覺，所以幹脆把事實說出來。
為曾想，陸淮璟聽到後，力道隻會越來越狠。
“你都要跟其他男人結婚了，還妄想我能放過你？蘇瑾，你覺得可能嗎？”
托住她的腰，把她抱起來，然後抵到洗手台前。
“蘇瑾，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正在要你的男人是誰！你竟然還嘴硬的說嫁給其他男人？你以為我會允許你嫁給梁祁凡？
簡直是做夢！別試圖想用這種爛借口阻止我，你以為我還能想四年前那樣，被你激怒嗎？我告訴你，你蘇瑾隻能是我陸淮璟的妻子！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蘇瑾覺得陸淮璟像是瘋了一樣的加重了力道，她隻能垂下頭，強迫自己不去看鏡子中的自己。
當身體再次有了反應，她更加羞愧的紅了臉頰，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發出那種聲音。
但陸淮璟早已料到蘇瑾會這樣忍耐，一個起身，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手口並用，附身在她耳邊低吼：“我不會在放開你，你隻能是我的！”
……
這一夜了注定難眠，蘇瑾從最初的抗拒到無聲的承受，最後變成熱情回應。
她不知道自己出於哪種心理，是身體還是內心？
一直到纏綿過後，蘇瑾躺在陸淮璟的臂彎中，閉上眼睛還在思考，她的大腦一片渾濁，努力的找出為自己辯解的理由，甚至認為自己不過是生理需求，才會跟陸淮璟再次發生關係。
但是該死的她還是說服不了自己，因為她發現自己竟然心底的那抹懵動，越來越強烈。
就如現在，枕著他的胳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才覺得是完整的。
更何況是那幾次的纏綿，從心到身體都得到了滿足。
正當蘇瑾糾結的時候，額頭落下男人的一吻，感受到濕熱時，她的眼角流下滾/燙的淚水，仰頭摟住陸淮璟的脖子，身體往他的懷裏蜷縮。
開口沙啞的說道：“陸淮璟，我恨你。”
“我知道。”抹去她臉上的淚，陸淮璟的唇貼在她的唇邊：“要恨，就要恨一輩子。”
話落，再次吻住她的軟唇，不夾雜任何情穀欠，溫柔切珍惜的吻著。
……
第二天，刺眼的光透過窗簾照進室內，床上的女人半眯著眼，伸出手遮擋光線。
感覺到搭在腰間的手，她轉過身，男人英俊的輪廓仰入眼底時，昨晚的瘋狂全數在大腦中重現。
蘇瑾馬上動了下身子，然後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地上隻有男人的襯衫，撿起來，剛披身上，濃重的酒味就再次襲來。
怕驚醒陸淮璟，蘇瑾悄悄來到房外，本來想找到自己的衣服就離開，餘光卻掃視更衣室。
因為沒有關門，抱著好奇的心理，推門走了進去。
一看到裏麵的景象，蘇瑾就僵在原地，因為滿地散落的全是空酒瓶，陸淮璟到底喝了多少酒？他這是打算靠酒過日子？
讓她震驚還不止這些，因為除了那些衣櫃之外，右手邊的那麵牆上，全是素描，還有一些油畫。
遠遠瞧上去，人像的輪廓，以及栩栩如生的笑容，還有場景。
蘇瑾都認得，這些畫，都是她。
腳步沉重的走過去，伸出手撫摸著，恍若是在夢裏。
大大小小的畫作，得有10幾幅，有些在西川，有些是在歐洛公館衝他撒嬌的場景，全都被陸淮璟用畫呈現出來。
再往窗邊看，畫架上蒙著塊布，走過去掀開，是一副還沒完成的畫，但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畫中，是瞳瞳還有自己。
蘇瑾捂住嘴巴，試圖不讓自己發出哭泣的聲音，但最終她還是伸出顫抖的手，撫摸著畫中，站在她旁邊的空缺處，她知道，這個位置是陸淮璟，隻是還沒來及畫。
為什麽這時候，偏偏看到這些？
蘇瑾痛不欲生的抱緊了手臂，直到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她才轉過了身，淚眼朦朧的望向門口，仰頭與陸淮璟對視，咬住雙唇，不停的搖著頭。
“為什麽？為什麽？陸淮璟，為什麽你又要擾亂我的心神？你明明知道我愛你太累，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我！”
陸淮璟慢慢的走向她，伸手撫摸起她的長發，開口答道：“瑾兒，不是我不肯放過你，我試過，試過遠遠的看著你，可我太貪心，總想離你越來越近。
你總問我問什麽？我也想問自己，為什麽就是放不下你，你說你愛我太累，所以你不用再愛我，你繼續恨我就可以。
剩下的時間，讓我愛你，好不好？你隻需享受被我愛，你不用付出，也不用心累，給我次愛你的機會，好不好？”
蘇瑾感覺到陸淮璟身體的輕顫，發現他的眼眶泛紅，抬起手臂，指腹輕揉起他的眉宇。“四叔，你不要這樣。”
再次開口叫了這聲稱呼，頭埋進他的胸膛，抽泣的祈求道：“我真的怕了，如果再被你傷一次，我真的會死，所以，不要讓我再抱有幻想好不好……”
陸淮璟沒有回答蘇瑾的話，隻加重了力道，把她摟的的更緊，仿佛是要把她鑲進體內。
而蘇瑾，最開始她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無奈，還是被心左右，摟上了男人的脖子，無聲的表達出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
蘇瑾沒有給陸淮璟任何承諾，餓了就讓服務員送餐，待在房內一整天。
手機調成了靜音，不去看，也不去碰。
下午的時候，蘇瑾安靜的待在陸淮璟身邊，看著他把那幅畫完成。
像是全家福，他們一家三口的臉上都笑的很燦爛。
蘇瑾看著看著，就笑了出來，然後把頭枕在他的腿上，笑著問道：“是不是把我畫的有點太胖了？”
陸淮璟低笑了下，揉著她的頭說：“這是你在我心裏未來的樣子，我要讓你沒有心事，每天都笑，然後慢慢的胖起來。”
“不要，胖了太難看。”
“我就是要讓你胖，那樣你就不會再被其他男人惦記上。”陸淮璟彎下身子，與她對視，貼著她的臉說道：“知道嗎？我現在的嫉妒心越來越強烈，恨不得拿塊布把你給蒙上，那樣，你就不會被其他男人看到。”
“你這叫占有/穀欠太強！”蘇瑾撇著嘴，再次摟上他的脖子。
在被陸淮璟抱住的時候，她的眼底閃過一地哀傷。
因為，既然已經答應了與梁祁凡的婚事，已經下定了決心，不會再接受眼前的男人。
所以，就在此刻，把他當成一場夢，然後，等到夢醒後，再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