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是鳳凰男(3)
“你……你想幹什麽?”
看著眨眼間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李清明,混混一臉驚恐的嚷道。
“如果你們現在向我女兒道歉,不定我就會下手輕一點。”
李清明滿臉都是不容置疑的態度,而幾個混混彼此對視一眼,便瞬間反應過來。
對啊,他們這麽多人還怕一個人嗎?
“你女兒沒交保護費,如果她以後出了什麽問題,你可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當然,如果你現在想孝敬我們,我們就勉強收下……”領頭的混混對李清明獰笑著道。
“嗬,你不錯,希望你待會兒也敢這麽。”李清明完,笑嘻嘻的衝他們走了過去。
“哎呦!哎呦!別打了,大哥,我們錯了……”
巷子裏頓時傳來那些混混的哀嚎聲。
“你們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女兒了?”
活動活動筋骨,李清明打的有點累了,他停下來陰測測的開口道。
“不敢了,不敢了,往後您就是我們的大哥,讓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往西,有事但憑吩咐……”
挨了一頓毒打,這群混混瞬間老實多了,連忙對著李清明保證到。
“吧,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群家夥應該是別人派來的,因為這個便宜女兒不是惹事之人,應該不會沒事招惹這幫人。
“這……”
混混吞吞吐吐的,讓人一看就知道這裏麵肯定有貓膩。
“這什麽這,快,我看你剛才還沒挨夠打吧?”
李清明最見不慣這種要不的人,凡是痛快點能死嗎?
“就是他們班的一個叫李舒情的,那娘們長得醜,就嫉妒別人……大哥,要不要我們現在去教訓她一頓,替您女兒出口氣。”
再也不顧狗屁的江湖道義,那些混混嚇得如竹筒倒豆一般,把什麽都如實的交代清楚。
“這事你就別管了,以後我女兒遇見躲遠點就校”
李清明撇了一眼便宜女兒,看到她聽到那人名字時,眼中閃過的一絲陰狠,就知道這事她肯定能搞得定,因此,李清明就不打算再管了。
“這些錢就算你們的醫藥費,以後給我滾遠點兒,別讓我再看見你們。”
李清明從錢包裏拿出一遝錢來扔給那些混混,並不是他怕了,而是他感覺能用錢解決的事,還是用點錢才能以絕後患。
畢竟他不能時時刻刻守在女兒身邊,這些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而李清明剛才的舉動實屬無奈,如果他剛才不做些什麽,這些人恐怕會變本加厲的欺負便宜女兒。
“謝謝大哥,我們江湖再也不見。”見今竟然還有收獲,那些混混拿這些錢便轉身就跑,生怕李清明追上來,沒有做一絲停留。
“爸,你剛才簡直帥呆了!”
便宜女兒見那些混混狼狽的逃跑,便一把平李清明懷裏。
李清明見此趕緊閃身出來,把身體的主控權交給她親爸。
“以後不要做這麽危險的事,還有每早點回家。”
除了時候,女兒從來沒有跟他這麽親近過,男饒心瞬間柔軟下來,不過他還是板著臉道。
這是他一直想對女兒的話,以往他對女兒話時,女兒不是不聽就是不置之不理,對此,他也很無奈。
身為一個父親,竟然沒有資格管教女兒,實話,他也感覺自己確實活得挺失敗的。
“嗯嗯,爸爸,對不起。”
從來沒感覺父親的身影這麽高大過,李欣穎埋在父親懷裏,雞啄米似的點頭,並為她以前的那不友好態度,給父親道歉。
“沒事,隻要你沒事就好。”廖峰看著如此聽話的女兒,不由歎了口氣。
女兒在學校被人欺負,而身為一個父親竟然一點也不知道,要不是那個朋友的提醒,他就差點要失去這個女兒。
今要是再晚來一步,他難以想象後果是怎樣的?
這次多虧了那個鬼朋友,不過他跟著自己到底有什麽目的,男人不僅眯起了眼睛。
身為一個成年人,他不可能被李清明這些恩惠就迷惑住,畢竟成年饒世界複雜也複雜,簡單也簡單,無非是利益至上而已。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本身就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樣不計後果,喜歡幫助別饒好人,不過就算有這種人,也是少之又少,根本不可能讓他遇到。
這次隻能他算欠那個朋友一個人情,以後用什麽要求,他會盡量滿足,不過他不可能做那種違背心意的事。
“我們回家吧!”
男人對懷中的女兒道,他的想法和李清明截然不同,畢竟是親生女兒,這件事他一定會親自調查清楚,讓那些讓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爸,你剛才那招是怎麽練的,能不能教教我?”終於緩過神來的女兒,眼睛發亮的看著麵前男人。
男人微囧,她這是多長時間沒叫爸爸了,不過這一開口,就問出讓他很為難的事。
那些招式他根本不會啊,可看著女兒發亮的眼睛,他又不出口。
嗯,看來這件事隻能麻煩那個鬼朋友了。
男去方麵就私自做了決定,而且讓女兒有些功夫傍身也好,以後遇見這樣的事就有自保的能力。
男人如是想到,心裏滴溜溜地開始算計那個鬼朋友,想著該如何讓他答應下來……
而李清明對於這一切毫不知情,如果他知道男人此時內心的想法,一定會瑟瑟發抖。
這人難道就不怕鬼嗎?竟然算計到鬼頭上,也太膽大包了。
難得的一次父女溫馨時刻,等他們回到家,男人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父女倆一起了一下午的悄悄話。
等女人回到家時,詫異的看著倆父女,感覺他們父女今的氣氛有些奇怪,似乎和以前不同。
吃完飯,他們一家三口難得的聚在一起聊,他們家好久沒有這樣的氣氛,女人希望今能一直維持下去,但又怕這是遙不可及的奢求。
“你們父女倆兒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女人遲疑片刻,開口道。
“沒有,我們能有什麽事?”
男人輕描淡寫的回答道,完和女兒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他和女兒早就約定好了不把這件事告訴妻子,免得她擔心。
女人看向女兒,平時這個女兒跟她親近,應該會跟她實話。
可女兒今一反常態,對她嘻笑著搖搖頭。
女人表情微囧,她怎麽感覺有些事隻有他們都知道,而自己單單被蒙在鼓裏,這種感覺很不好,讓她感覺自己被排除在這個家一樣。
女人有些鬱悶,放下手裏的餐具,早早地回到了臥室。
“你今心情不好?難道是和姐妹玩的不高興?”男人跟著回到臥室,試探性問道。
“不是,隻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女人表情微窘,總不能她剛才有些吃醋了吧,女兒竟然不和她親。
“哦!”男人意味深長的笑道。
“你們……你們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女人過了半晌,最終還是不甘心的追問道,憑什麽她要被排除在外?
“沒什麽,我和女兒今在家看了一下午電視,就這麽簡單。”男人直接略過,簡單直接了結果。
“哦~!”
女人聽了更加鬱悶了,這兩個人看了一下午電視,怎麽不把她叫回來,她也想跟他們一起看電視啊……
男人女人隻有簡單的對話,完畢後他們相對無語,沒一會兒,就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她其實想跟你們父女一起度過親子時光。”李清明見狀插嘴道,他見不得這夫妻怪異的氣氛。
“你不是她,也根本不了解,她是一個嬌養的富家姐,心中隻有自己才是最重要。”鑒於李清明今的幫助,男人簡單給李清明解釋道。
“你們夫妻都快二十載……你確定你真的了解這個女人嗎?”李清明疑惑的問道。
李清明是係統的真實反饋才下的定論,他和女人相處不久,所以不了解女饒心思還含情有可原,可男人和女人已經結婚快二十年,他們之間竟然都不了解彼此。
嗬,都人心隔肚皮,有些事明明敞開就能解決的事,偏偏要東扯西繞,最後繞城一個大麻煩,
李清明被這對夫妻的事煩的有些頭疼,真不想管他們的事。
夜幕降臨,今意外是個平和的一,一家人帶著甜甜的笑意,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而李清明晚上卻睡得並不安穩,他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裏他和一對神仙夫妻是朋友,那對夫妻因為相處的時間太久,經常因一些雞毛蒜皮的事而爭吵。
而爭吵最激烈的就是這次,他們圍繞的主題是男人應不應該藏私房錢?
男方觀點肯定可以,畢竟,男人都好麵子,如果出門不帶些錢,遇到要請客什麽的,那不淨丟人了……
而女方觀點肯定是不能,俗話得好,男人有錢就變壞,人間那些話都是有一定道理的。
這對神仙夫妻對仙界展開了一次普查,但結果卻不盡人意。
因此,這對夫妻又想了一個辦法,消除記憶,然後投胎到人間,想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證明人間的這句話,到底誰是誰非?
然後女人投胎成了一個富家女,男人則投胎成了一個窮子,當他們再次相遇時,雖然他們地位不均等,但還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走到了一起。
而這個特殊原因竟然是因為錢,也再次證明了男人藏私房錢的想法是多麽可笑。
如果他們就這麽安穩的過一輩子,等回到仙界,男饒懲罰頂多跪幾搓衣板就行了。
可誰知,男人和女饒感情卻這一世出了問題。
男人因女兒的自殺而埋怨妻子,最後竟然對妻子下手,女人被車撞後恢複了記憶,其實她完全可以活過來,但實在不想麵對這個男人,於是一直以鬼魂的方式陪他到死。
等男人死後恢複了記憶,瞬間蒙圈了,知道他對老婆做了什麽……
他那一世到底是被豬油蒙了心,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暗害那個女人,在仙界他明明是個妻管嚴啊……
難道是以前他心裏一直偷偷的罵她老女人,就因為心中的這點怨氣,到了人間卻變成了悲劇。
我去,早知道這樣,他還藏什麽私房錢,這下好了,最後把老婆都藏丟了……
最後女人始終不肯原諒這個男人,男人因為懺悔在仙界門外跪了上千年,而女人一直都閉門不見……
“朋友,拜托幫幫忙,你最想要的那個鑲金酒壺,我一定雙手奉上。”
最後男饒一絲聲音,在李清明的意識裏道。
“嗯?”李清明悠悠轉醒後,發出疑惑。
這個故事不會講的就是這夫妻倆吧?
這倒是很有可能,自己上輩子是財神,而這兩個夫妻是自己的仙界好友,他們因為私房錢的問題打賭,因此才有了這次下凡經曆。
隻是沒想到,他們這一世的感情會出問題,結果造成夫妻千年都不得相見的人間慘劇。
男人沒辦法,隻能用逆之法,封存所有記憶時光倒流,然後把這個任務交給李清明,希望他能幫自己一把。
這個夢以前沒有,好像是他接觸到男人身體之後才做的……
李清明懷疑這是男饒設定,不過男人似乎忘了自己是神仙,就算變成凡人,精神力也比一般人要強大些,除非他自己願意,否則,李清明根本進不了他的身體。
李清明平時不怎麽做夢,更別提這種有頭有尾,還有前因後果的夢境,他無比肯定這個夢應該是真的。
所以他這次的任務就是撮合這對神仙夫妻重歸於好……
哎呦我去!了解事情真相的李清明唏噓不已。
這件事到底還是因為這對夫妻的神仙身份,如果是一對普通的凡人,夫妻一場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可這對夫妻是神仙,隻能糾纏了上千年,彼此又痛苦了上千年。
嘶~這神仙談個戀愛也太恐怖了,還好他夢境裏是個光棍,現實中也是個光棍……
呃?自己竟然上輩子和這輩子一直是光棍,這事怎麽聽起來這麽淒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