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天涯過客
“叮咚,恭喜宿主裝逼成功,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圍觀眾的驚歎,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人前顯貴,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用創作裝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一個很溜的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一個無形的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不用出麵就裝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一個神秘的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進行一次完美的音樂演奏,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女神幫宿主裝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一波超牛叉的逼,裝逼值 200。”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歌壇最高讚譽,裝逼值 500。”
…
這一刻,蕭玄和葉晚晴是一體的,她裝逼,就是自己裝逼。
“這,這是中國風?”
“天呐,果然又換了!”
“不是流行,不是民謠,不是搖滾,是中國風!”
“厲害了我的女神!”
“都別吵吵,我要聽歌!”
旋律有點沉悶,也很簡單,沒有那麽多花哨。
“風起雁南下,景蕭蕭,落黃沙。”
“獨坐沏壺茶,沏成一夜燈下。”
“你在幾裏外的人家想著他。”
“一針一線,繡著花。”
“晨霜攀黛瓦,抖落霜,冷了茶。”
“撫琴欲對話,欲問琴聲初落下。”
“弦外思念透窗花。”
“而你卻什麽也不回答。”
…
“《天涯過客》,名字就很有味道。”哈琳點點頭,抱著胸認真地聽著。
阿妹笑道:“恩,歌詞也很棒,有點周董的意思。”
“真沒想到,蕭大師竟然有如此功力,這首歌的歌詞比方大師絲毫不差!能頂的上《青花瓷》了,寫的真美。”
汪楓歎了口氣,作為一個創作人,當才華不如別人的時候,這個滋味是非常難受的。
“我的學生就是厲害!”
娜英由衷道。
站在後台,阿萱和小貝真是坐蠟了,米粒之珠安和太陽爭輝,用這句話形容最恰當不過。她們覺得自己都是新人中的佼佼者,根本不把葉晚晴放在眼裏。但是,現實卻是,葉晚晴早早地走在了她們的前麵。
不說原創,就說唱功,對歌詞的把握上,葉晚晴就超過她們幾個層次。
而舞台的渲染力,她們隻能用望塵莫及來形容。
從流行,到民謠,到搖滾,再到中國風,葉晚晴一路走來,隻有兩個詞,才能掐大好處的形容她,驚豔!
唱《匆匆那年》,倒是四轉搶人。
唱《南山南》,直接把全場驚豔了,至此葉女神的名號,掛在她的身上,無論長相還是才華,都當得起。
唱《父親的散文詩》,更是把民謠推向了高潮,成為第十期最大的看點。
恐怕一經播放,就會成為爆點。
不說虛的,她們是真心想跟葉晚晴一爭高下。所以,四強三人合作,孤立葉晚晴,共同對付她。
可是!
葉晚晴無招勝有招,用一首搖滾《無處安放》,直接將危機消滅在萌芽。
說句不好聽的,葉晚晴根本沒把她們當做對手。是的,雖然傷人,但卻是實情。
現在一首《天涯過客》,直接把她們唱服了。
沒辦法不服,這家夥太逆天了!
一首跟著一首的原創,都是傳世的經典之作。
“我敗了!”小貝苦笑。
阿萱臉色也非常難看,第三輪,她真沒有勝算啊。
唱了兩首原創,葉晚晴已經足夠驚豔,聽她的意思,下一首還是原創,並且還是不同的曲風!
她軟軟地靠在牆上,無力而又癱軟。
冠名商是能左右比賽,但比賽早已超過了冠名商的掌控範圍。如果說,冠名商讓節目組打壓一個新人,節目組二話不說。可冠名商如果讓節目組大打壓娜英,打壓汪楓,那不是扯淡嗎?
葉晚晴的地位,那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是星燦力捧的對象,地位會比娜英、汪楓差嗎?
阿萱是聰明人,幽幽地歎了口氣,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叮咚,恭喜宿主裝逼成功,裝逼值 20。”
“叮咚,恭喜宿主無形裝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用神曲征服反派,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沒有說話就裝逼,裝逼值 50。”
…
“古刹山嵐繞,霧散後,北風高。”
“禪定我寂寥,我身後風呼嘯。”
“笛聲半山腰,而你在哪座橋。”
“遠遠對他,在微笑。”
“亭外蘆葦花,白茫茫。”
“細雨輕輕打,秋風刮。”
“將筆擱下,畫不出,誰在瀟灑。”
“情愫竟短暫猶如,騷人墨客筆下的煙花。”
唯美而又寂寥的歌詞,如小溪流水般,涓涓流淌而出,充斥著每個人的耳朵裏。
其實,這首歌在前世並不紅,係統在抽取之後,重新編曲,使得視聽效果截然不同。
“真好聽啊!”
“又一首神曲,厲害了我的葉女神!”
“是啊,先是《無處安放》,又是《天涯過客》,天呐,我的葉女神才華驚豔啊!”
“嘿嘿,今晚播出第六期,是女神唱《南山南》那一期,回家一定要支持啊。”
“必須的,葉女神走哪我就去哪,必須幹!”
“我把我家能打開的設備,全都打開,就為了提高我們女神的收視率。”
“那算毛?哥把某酷包下來,全天給葉女神打廣告。”
“你牛叉!”
“富二代大哥,你腿上還缺個掛件嗎?”
“滾粗,老子是直的!”
…
觀眾們反響之熱烈,大大超乎節目組的預料。
熬了幾天的老金,此刻樂得合不攏嘴,甚至親自上台給葉晚晴抵水:“小葉子,累了吧?要不我們休息一會,過一個小時再繼續錄?”
葉晚晴驚愕。
導師席的導師們不幹了:“嗎蛋,哥來這麽多期了,老金也沒這麽對待我過。”
“老金,你也太偏心了,我可熬了一夜沒睡啊,你怎麽不讓我睡一個小時啊?”
“就是啊老金,勢利眼咱可不能要啊。”
導師們都炸了。
老金這個尷尬:“不一樣嘛,人家是小孩子。再說了,唱時間長了,對嗓子不好。”
四位倒是集體鄙視他:“老年人才容易累好不好?我們都是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