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炸胡?
“胡了!”
兩輪牌下來,霍青桐胡了。
他的牌好到沒朋友,三杠子32番,外加一杠,蕭玄乖乖送上三千三百萬。
又玩了幾把,都以蕭玄血輸結局,前前後後輸了四億多。
原因無它,有心算無心,再加上蕭玄出牌那叫一個無所顧忌啊,不管對子還是衝子,該拆拆,該打打,毫不含糊。用行話將,淨瞎打啊!
碰上這樣個外行的送財童子,白老都不好意思出千了。
一圈打完,石井春明六連莊,白老兩連莊,蕭玄以全輸而告終,前前後後共輸了九個多億。
石井春明樂得嘴巴快咧到後腦勺了,賺回來九個多億,再玩兩圈,連本帶利贏回來。
“係統,購買幸運掠奪丸。”
“叮咚,恭喜宿主購買幸運掠奪丸成功,裝逼值-5000,是否使用?”
“使用!”
蕭玄點上一根煙,一如既往地裝逼,用錢點煙。
輸了近十個億,不急不躁。就跟輸了十塊錢似的,光這一點,白老將心比心,自己做不到。
重新抓牌,蕭玄還是那麽LOW。
“五萬!”
蕭玄頭手就丟出這種牌,不過大家都司空見慣了,這家夥向來瞎打,氣場變了,人還是他,自然還是那套,瞎打唄。
可是,還在堅持看視頻的圍觀眾,全部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牌,簡直吊炸天啊!
一對一萬,一對二萬,一對三萬,一對五萬,一對六萬,一對七萬,和一張九萬!
也就是說,蕭玄上聽了!
碰上九萬就胡牌,這是清一色!
因為蕭玄輸了太多把,石井春明等人已掉以輕心,沒心思關注蕭玄手裏有啥牌。
打了一輪牌,牌權回到蕭玄的手裏,他抓了一張。
“啊,九萬……等等!”
他剛要把抓來的九萬丟出去,卻不知道多少觀戰的人在擦汗,如果這家夥把九萬打了,那才叫真奇葩呢。
“打不打啊,每次都這麽囉嗦,跟個娘們似的。”石井春明沒好氣道。
“讓我想想。”蕭玄把九萬收回來,弱弱地放在桌上,將牌推開:“我是不是胡了?”
“靠,你丫要炸胡啊!”石井春明沒好氣道,看你那一手牌,都是對子,胡個屁啊。
“炸胡罰一倍。”霍青桐陰陰在旁加了一句。
“炸胡?”蕭玄一臉茫然。
“對啊,炸胡得賠一倍!”石井春明話音方落,卻聽荷官道:“貌似沒炸胡……”
“沒炸個……”
石井春明生生將個屁咽回去了,他才看明白,這是清一色啊,蕭玄真胡了!
“叮咚,恭喜宿主裝逼成功,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圍觀眾的驚歎,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一個炫酷的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一個無與倫比的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一個讓反派吐血的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絕境逆襲,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實行一次大逆轉,裝逼值 500。”
白老眼皮子一抽,他手上的牌臭到了極致。
他深深地看了蕭玄一眼:難道他的運氣真逆天?那剛才的輸怎麽解釋?不大對,這小子有鬼。
石井春明善於察言觀色,低聲問:“白老,他是不是出千了?”
白老搖搖頭,如果蕭玄真出千了,肯定手法幹淨到連他都看不清,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石井春明臉色更難看,清一色24番,蕭玄就贏了兩千四百萬。一共贏了七千二百萬。
“嗬嗬,我真出千的話,就贏這麽點?能不能用用你的大腦?別再秀下限了。”蕭玄鄙夷地看著石井春明,憋得石井春明老臉通紅,有種吐血的衝動。
不得不佩服倭國友人,再一次發揮出了黔驢技窮的奧義, 他酸酸道:“贏一把算什麽,有本事再來啊。”
“你這不放屁嗎?老子說要走了嗎?”蕭玄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你們不知道吧,這牌也是講風水的,剛才我不順,一直不開胡。這下贏了一把,風水轉回來了,自然越打越順,你們再想胡可就難了。”
霍青桐這個老陰人冷冷道:“本是中山狼,得意便猖狂。”
這話可博得了石井春明的好感,給蕭玄拉足了仇恨,石井春明順勢道:“就是,胡一把尾巴就翹上天了,我胡了四五把也沒怎樣。”
“叮咚,恭喜宿主裝逼成功,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圍觀眾的驚歎,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強行裝逼,裝逼值 50。”
圍觀眾也感到無語,哥們,這把隻是運氣使然,你不可能把把好運氣的,醒醒吧。
新一局開始,輪到蕭玄坐莊了。
擲骰子,抓牌,碼牌。
石井春明受到白老隱晦的眼神信號,打開牌就樂了,三張八條,三張九條,一對幺雞,一對六條,三四五條順子牌。
起手就這些,屬於天聽,又是清一色,隻要贏了,就是24番,加一倍,48番!
視頻後的圍觀眾對視一眼,這麽好的牌,可要胡大的了!這牌穩胡啊!蕭玄剛才贏的,可得連本帶利地拿回來。
石井春明真想大笑三聲,對著蕭玄說:完犢子了吧?煞筆了吧。
“完了!”魏錦瑟頓感絕望。
白老、石井春明、霍青桐擺明了三人合夥欺負蕭玄,再加上逆天手牌,想不贏都難啊。
有了好牌,石井春明穩坐釣魚台,優哉遊哉:“沒事,慢慢碼,省得搞出炸胡來。”
蕭玄還在手忙腳亂地碼牌,亂七八糟的牌麵,半天也沒碼順,懂行的人來看,蕭玄的牌也不錯。三張九筒,一對白板,一對東風,一二三餅順子,二三四萬順子和一張扣著的,誰也沒有看見的牌。
但是,這張牌基本上是張閑牌,如果能打兩輪,蕭玄真有希望能贏。可有白老這個老千在,想打兩輪,可能性幾乎為零。
等了幾分鍾,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蕭玄的身上,明顯不耐煩。
蕭玄倒是淡然,一直搓著那張剛抓來的牌,自始至終都沒翻開,沒人看見他這張底牌,笑道:“我有點事沒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