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誰打誰臉
老謀子的長城，其實不能算是經典電影，但票房還算不錯。勉強算是老謀子的品牌之一，而他這次匆匆籌拍，從立項到拍完，再到宣傳僅有一個月的時間。
對他來說，是一個挑戰，無與倫比的挑戰。
他和蕭玄比不了，蕭玄有難事，靠錢輕鬆填平了，可他隻是一個導演，不是投資商，動錢堪比玩命，讓他疲於奔命，心態數次崩潰。
再加上和國外團隊的協調問題，簡直把他腦袋都給撐炸了。
但老謀子畢竟浸y導演圈幾十年的老人了，再難的坎兒也咬牙挺過來，《長城》和《芳華》一樣，定檔12月24號！
老謀子也難得登陸微博，開始造勢。馮毓秀全力支持，購買了大批水軍，以及紅V支持，一直讚揚《長城》，快把長城吹到天上去了。
馮毓秀隔空喊話蕭玄，蕭玄壓根沒搭理他，這讓馮毓秀又蹦躂起來，在微博上宣稱，《芳華》必敗！
水軍、大V一致支持，形成了軒然大波，浩浩蕩蕩。
年底撕逼場麵再現，讓網民們又看一場盛宴。
可惜，作為芳華的主創人蕭玄，自始至終都沒有回應過。不光是他，芳華全體主創，集體失聲，根本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一句話。
“這次打臉打的有點大啊！”
“無聲的打臉，任由馮毓秀、老謀子怎麽蹦躂，蕭玄用無視就直接打臉了。”
“感覺，兩個導演都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有同感，老謀子蹦躂的像個跳梁小醜，蕭玄才是真有氣度。”
“捉妖記的水平，完爆了大剛，估計這次老謀子也夠嗆。”
“恩，說長城好的，都是水軍吧。”
網絡平台掀起一片片熱門評論。
“臥槽！”
馮毓秀吐血：“這特碼什麽情況啊？老子花了大價錢請來水軍，結果長城口碑差的一逼，芳華反倒壓了長城一頭。嗎的，老子還不如不請水軍了呢！”
“叮咚，恭喜宿主裝逼成功，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圍觀眾幫宿主裝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一個很溜的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一個讓反派瞠目結舌的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圍觀眾幫宿主裝逼，裝逼值 50。”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一波超牛叉的逼，裝逼值 200。”
“馮總，你到底做了什麽事？”老謀子有點懵，他的微博是專業團隊運營的，宣發這些事都讓他極為頭疼，哪有時間管這些。
“我……”馮毓秀語塞。
他好意思說買水軍埋汰芳華，結果被網民看透，反潑了長城一身髒水，這事說出去能讓人笑掉大牙。
“網上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罵的越多越火嘛，我，我這是故意的。”馮毓秀找了個不錯的借口。
老謀子臉色一黑，聽過求這求那的，沒聽過求罵的，這個老板挺奇葩。
“馮總，電影能不能火靠的還是質量，請你相信我的能力。”
馮毓秀點點頭：“我會跟院線疏通疏通關係，增加一些排片。”
老謀子表示這個很讚，電影票房多少，取決於排片率。當然了，排片率不是個人決定的，而是市場決定的，比方說，A電影上座率不高，B電影大火，院線會自動排高B電影的排片率。
馮毓秀能偷票房，變相說明了他和院線的關係很硬。
提高排片率，也就一個電話的事。
幾大院線老總也很給他麵子，直接答應排片率在50%以上，懂電影的人，都知道排片率50%有多麽高。
馮毓秀又在微博上不斷蹦躂，上躥下跳，長城被黑的更慘了。
他沾沾自喜，因為敲定了排片率，長城的票房一定會是驚喜，破掉捉妖記的神話，不在話下。
但是！
24號上映後，馮毓秀有點懵。
慢慢悠悠5個小時，票房才過五千萬，雖然首日票房過億不是問題，但遠遠沒有達到他的預期啊。
而芳華，僅用了一個小時，票房就過億。
五個小時後，芳華票房達到四億，打破捉妖記的首日票房記錄，隻是時間問題。
“不對勁兒！”馮毓秀發現問題所在了，排片率！芳華的排片率達到了50%！
他立刻打電話過去，院線老總微微皺眉：“馮總，長城的排片率也是50%，芳華也是，這是公平競爭啊。”
“你不是答應我，降低芳華的排片率嗎？”
“馮總，您說這話可就外行了不是，哪有錢不賺的道理啊。”院線老總說的意思是，你送我錢了，人家蕭玄也不差錢啊。
“你這是坑我！”
馮毓秀炸了，堂堂豐瑞集團的少當家，竟被人擺了一道，心裏肯定不爽。
“馮總，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院線靠實力吃飯，排片率再高，片子質量不行也沒轍。”院線老總可不慣著他：“還有，我能決定的排片率隻有首日，第二天隻能各憑本事了。”
“什麽！”馮毓秀氣得渾身哆嗦：“你可知道，你在跟豐瑞作對！”
“嗬嗬，馮總，您這可威脅不到我，我給王少爺打工，至於王少爺想給誰的麵子，不想給誰的麵子，我真管不了。但是，我估計王少爺應該不會給豐瑞的麵子。”
噗！
馮毓秀好懸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家夥太不要臉了，竟然拿王少爺來壓他，怎麽著，他馮毓秀還怕王少爺不成！
“行，你回去告訴王少爺，咱們走著瞧！”
馮毓秀氣勢洶洶掛了電話，然後最讓他吐血的事情發生了，長城因為偷票房被某達院線查處，停止放映。
某達這麽一攪和，幾個小院線也跟著下架，隻剩下幾個跟豐瑞集團關係不錯的院線繼續上映了。但是，曝光率大幅度降低，會給票房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屋漏偏逢連夜雨，芳華的票房突破了八億！正在衝擊首日十億的記錄！
“槽尼瑪！”馮毓秀真吐血了，老子投了十二億，轉眼打了水漂。可蕭玄投了二十億，一天就賺回一半，還特碼有天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