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玉佩的功效
劉廣榮將這陣眼進行分離的過程並沒有持續很久,時間過去近半個小時,張秉文隻見到淡淡的光芒不斷的從玉佩之中傳入金屬卡片中,隨著光芒的減弱變淡,他便隻覺得那與遺跡之中若有若無的一種聯係漸漸的便消失了,隨著最後一道光芒的消失,那原本似乎隻要一個念頭便可以進入遺跡的感覺也消散無疑。
不過對玉佩的掌控感卻沒有消失,如手中的戒指一般,玉佩與他的關聯並沒有消失,隻不過那一個念頭玉佩便會回到身邊的感覺隨著陣眼的消失也消散了去。
劉廣榮睜開了眼睛,望著金屬卡片一眼後,便將他交給了一旁的白坤,道:“比較順利,這C級遺跡雖然有些古怪,但是與其他的C級遺跡並沒有什麽區別,你可以好好研究一下裏麵的空間之道。”
“好的劉老。”白坤接過玉佩之後,恭敬向劉廣榮點了點頭。
“小夥子,這個還給你,我感受了一下,這個玉佩足以持續抵擋五級超能者以下的精神攻擊,最大上限是抵擋一次六級超能者的精神攻擊,不過抵擋之後它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可以恢複。”劉廣榮將玉佩還給了張秉文後說道,“這個還是比較珍貴的,關鍵時候對你甚至可以說是保命之物,可不要隨意拿下來。”
“是前輩!”接過玉佩後,張秉文恭敬的說道,從對玉佩的了解來看便可以看出這劉廣榮的實力,隻是摸索了一番,便能夠知道這靈寶的性能,甚至可以說出性能上限,這對於張秉文來說可以十分重要的,畢竟誰的手上有一件寶物,僅僅知道它的作用其實還是不夠的,隻有了解了它的性能之後,才可以最大化的將它的作用發揮出來。
“聚靈塔的位置不在徽省,在滬上,若是你需要用了,便提前告訴白坤,我這邊來安排,不用著急使用,白坤說的並沒有錯,當你的實力還不夠的時候,並不能從聚靈塔中獲得最大的利益。”劉廣榮說道,“一個月的時間看似很長,其實在關鍵的時候你便會覺得遠遠不夠,不過對於現在的你來說,還是在最關鍵的瓶頸期再使用。現在來滬上也很方便,高鐵隻需兩個小時便到了,隨時都能來,也隨時都能走。”
“好的前輩。”見到不僅僅白坤如此說,連劉廣榮也提醒他珍惜聚靈塔的修煉機會,張秉文便知道這看似普通的一個月聚靈塔二層修煉機會,恐怕是這次天網給予他的資源中最為珍貴的一項了,心中便暗自下了決定,若不是到了二級巔峰的最後瓶頸時候,絕不會去聚靈塔中。
“好了,張秉文我們也沒有什麽事了,如果你也沒有疑問便可以離開了。”見到劉廣榮說完之後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後,白坤便對張秉文說道。
原本張秉文心中還有些疑惑,但都是一些修煉和資源上的問題,見到劉廣榮和胡威都在此處,也知道這時的他們必然還有其它的要事相商,便沒有將疑問說出口,在白坤說出話後,便向在場的幾人示意後離開了。
此番的收獲還是超乎了張秉文的預期,僅僅從極品靈石一項便可以看出學院對他的獎勵是毫無保留的,更不用說第二和第三項的資源更為的珍貴,而且確實更適合他現在的情況,就算遺跡在他的手中,其他對他來說也無法獲得立竿見影的效益。
就像一個十分需要高品質醫療的人來說,最需要的便是優質的醫療環境、高超的醫師資源和富裕的財富,如果這時候給他十套別墅,哪怕是價值頂尖的十套別墅,也無法立刻對他產生幫助,他還需要將這別墅變現,之後在尋找優質的醫療環境、高超的醫師資源,這個過程也不是立刻便可以完成的。
異能學院和天網也是在評估了C級遺跡的價值和他的需求之後,給了他現階段最合適的資源,最令張秉文驚喜的便是,不僅僅沒有將他的玉佩收回,還給了他十分實用的空間戒指,如果學院不給他這枚空間戒指,那麽張秉文接下來可能便需要想方法或許一些空間裝備了。
原本他得到了一套房,本以為天網會將房收回,補償他其他物品,卻沒有想到不僅沒有將房收回,還送了一輛豪車給他,不論房還是車,對他來說都是剛需啊,少了一樣,都需要想方法獲取另一樣。
不僅如此,連玉佩的性能都告訴了他,若是劉廣榮不告訴他,青釭劍劍靈也看不出這玉佩的性能如何,那麽他便需要花費一些資源了解這玉佩的性能,現在連這一支出都省了去,對此番一行,張秉文還是十分滿意的。
走出異能學院的大門,張秉文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空中的太陽已經開始漸漸落下,這幾天中除了這遺跡陣眼之事,便是給張雪霏和餘睿的龍血之事一直在他的心中。
張雪霏在第三天時便給他打了電話,說了一番感謝的話後,提到了龍血給她帶來的改變,這龍血對張雪霏的改造自然也如張秉文一般,身體的素質得到了全方位的提升,唯一令他疑惑的便是,他服用龍血僅僅用了半天便完成了改造,但是張雪霏卻進行了兩天,而餘睿至今也沒有與他進行任何的聯係,已經足足過去了七天。
即便第一日沒有服用龍血,這第二日也不可能不服用,難道龍血對他的改造持續了六七天?
他給餘睿發送消息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複,心中擔憂之餘也知道若是他貿然前往餘睿的家中並不合適,而且他也知道餘睿的家中有超能者的成員,他並不想因為自己的貿然拜訪透露龍血是由他送出的,畢竟可能還是可能有人也認識龍血之物。
不過青釭劍劍靈倒是也與他說了,龍血的改造並不是一件危險之事,而且每個人的時間也並不相同,即便無法忍受住痛苦無非也便是效果差一些,並不會有真正的危險,所以張秉文心中雖是有些奇怪,卻也沒有任何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