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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事情始末

  清晨之時,太陽還沒籠罩大地,周圍被一片灰蒙蒙包裹,伸手可見五指,但是朦朦朧朧的,這就是所謂的黎明前的黑暗。


  大地還在沉睡,四周安靜得可怕,湖麵上九曲橋之中,一道纖細的身影穿梭在其中,很快又隱入樹林之中;屋簷下掛著薄霧凝結而成的露水,呈尖銳狀,仿佛下一秒就砸到下麵的人身上;那人身穿黑色鬥篷,鬥篷帽套在頭上,遮住了樣子,難以分辨是男是女。


  隻見這人步伐很快,穿梭在不同的建築物之間,好像很熟悉瑾王府,最後在一處院子停下腳步,熟門熟路地鑽了進去。


  “姐姐,我來了。”那人進入房間,便摘下鬥篷帽說。


  陳楚楚點燃燭火,撥弄燭芯,影子搖曳了幾下,就恢複正常,她說:“妹妹今天來得比平時都要早,是發生了什麽好事嗎?”


  蘇寶兒嘴角上揚,高興都寫在臉上,想不讓人看出來都難,她從懷中抽出一遝寫滿字的紙張,說:“我們馬上能扳倒葉歆恬,你我誰能坐上瑾王妃的位置都行,隻要不是她坐著!”


  “此話怎講?”陳楚楚見她說得這麽言之鑿鑿,心裏也跟著激動了起來。


  她們如今受製於葉歆恬,也不過是有把柄握在葉歆恬的手上,一旦這個把柄被消除,陳家和蘇家隨時可以扳倒葉歆恬。她們之所以還不敢輕舉妄動,無非是還不到時候。


  現在蘇寶兒說能扳倒,那就證明有一定的把握,而且如今葉歆恬被禁足於瑾王府,所有事情的矛頭都指向她,要是她們加以利用,說不定不用她們親自動手,自然會有人代勞。


  可是,她們得出師有名。一直以來,她們都掌握不到葉歆恬的把柄,明明是同一個人,同一張臉,性格卻截然不同,但這並不能作為切入點。


  因此,陳楚楚和蘇寶兒一直在致力於尋找證據。現下蘇寶兒既然能說出口,那就證明有把握,陳楚楚很是高興。


  “姐姐請看。”蘇寶兒把其中一半的紙張交到陳楚楚手裏,挑眉示意她先看看。


  陳楚楚認真看了起來,看了一半皺眉,她說:“這不是葉歆恬之前所做的荒唐事嗎?還拿出來幹什麽?”


  “姐姐再看接下來的。”蘇寶兒賣了個關子,把剩下的紙張交給她。


  陳楚楚越往下看越皺眉,從前與現在怎麽差別這麽大?就像完完全全換了個人,如果說一個人可以改變容貌,但是處事方式和手段與之前完全不同,那就很值得深究了。


  “你懷疑葉歆恬不是同一個人?”陳楚楚問。


  蘇寶兒點點頭,糾正她的話說:“不是懷疑,是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懷疑她的?”陳楚楚知道的,蘇寶兒的無理取鬧是裝出來給別人看的,她實則心思縝密。


  “姐姐,程韻被趕出瑾王府的事,你還記得嗎?”


  “記得。”陳楚楚怎會忘記,這件事險些燒到她們頭上,也正因為那一次,葉歆恬的一舉一動才會納入她們的監視範圍。


  蘇寶兒眯起眸子,接著說:“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麽簡單,這件事還沒過去,正確來說是葉歆恬的婢女春珂還在暗中調查這件事。”


  “這件事與太子妃也有幹係?”陳楚楚瞪大眸子,說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蘇寶兒點頭,然後說:“對,這件事經我調查,牽連甚廣,程韻不過是一枚不聽話的棄子。”


  “太子妃、白薇薇、程韻,這三個人關係不一般啊。”陳楚楚平日觀察,她們三人看起來是水火不容的,沒想到私底下關係如此密切。


  “姐姐不知道有沒聽過一樁舊聞,將軍府二小姐元宵花燈之夜,密會情人。”


  “聽過,但是知道的人並不多,應該是將軍府把事情壓下去了。”


  “這位情人,二小姐心生愛慕已久,但是被長姐橫刀奪愛,宮宴之上當眾請賜婚,因此姐妹反目成仇。”


  “那位情人是瑾王?”陳楚楚很震驚,可這怎麽可能呢?

  易思瑾和葉傾權在朝中水火不容,將軍的女兒喜歡上了瑾王,將軍定然會反對啊,他們根本不可能。


  “事實如何,我們不得而知,可是有人私底下確實這麽談論著,不敢搬到明麵上。”


  “所以,是葉歆恬在追查程韻下藥事件的幕後主使,表麵上當做已經過去,實際上派春珂暗中調查,但是不知道怎麽的,被太子妃知曉了此事,太子妃抓了春珂,葉歆恬用盡手段也要找到春珂,沒想到最後的結果是太子妃毀容。”


  “對的。”


  “我說為什麽葉歆恬這麽緊張春珂的去向,原來是怕泄密了。”


  “所以,姐妹反目成仇,是因為一個男人,造就了今天這個局麵。”


  “但是,這件事告訴我們,不要得罪葉歆恬,她心機很深,目光長遠,隨時會反咬我們一口。”陳楚楚單手托著下巴說。


  蘇寶兒附議點頭,說:“那我們就不要給她這個機會!”


  天漸漸亮了起來,驅散了所有的灰色,但是陰謀詭計卻在陽光下生成,所有的東西都會找到它最好的歸宿,不是當下,也會是在不久的將來。


  ★★★★★★

  陽光明媚的早上,葉歆恬起了個大早,洗漱完之後就整理花圃,除掉老去的,撒上新的種子,抓住秋末的尾巴,趕在冬季來臨之前,茁壯成長,麵對寒冷的冬天。


  葉歆恬踏出花圃,青伶就遞上來幹淨的毛巾,她接過擦了下滿是泥巴的手,問:“春珂今天好點了嗎?”


  “好多了,王妃塗的金瘡藥很有效,傷口結痂得很快。”青伶唇邊帶著笑說。


  葉歆恬抬頭盯著藍色的天空,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已經七天過去了。按照她原先的預期,自己最多禁足三天,沒想到過去這麽多天了,辰皇和太子的氣還沒消。


  昨天晚上,易思瑾按時來到她房間就寢,說是擔心太子又來一出夜闖王府,他就宿在她這裏了。不過,他每天都早出晚歸,她隔天醒來,身邊已經涼透了,他一定是在為她的事而奔走。


  這麽大的人情,她該怎麽還呢,怕是她以身相許都不夠吧?

  如今七天都過去了,她嚴重懷疑辰皇是不是忘記了解除她的禁足,還是真的氣到現在?

  她在認真想著事情,忽然耳邊傳來吵鬧聲,她看向青伶,青伶立刻附在她耳邊說話。


  “王妃,葉將軍來了,人在王府門口呢,問你想好沒有,他有時間等。”青伶本不想打亂了王妃的好心情,沒想到這些人真多嘴,竟然吵到明月閣來了。


  葉歆恬冷冷勾唇,心想同樣是女兒,為什麽如此差別對待。葉傾權從未問過她有沒受傷,一心隻擔心葉傾城的容貌。


  “王爺怎麽說?”對啊,畢竟現在不是她做主,得問過易思瑾。


  青伶垂眸,眼中帶著擔憂說:“王爺說好吃好喝招呼好葉將軍,但是沒有聖旨,就別進王府了。”


  “好,我知道了。”葉歆恬前一秒感受了親生父親的冷漠,下一秒卻得易思瑾這麽護著,心裏一半冷一半暖。


  葉歆恬自認為自己該做的都做了,她沒必要為葉傾權再負責任。她親手調配的藥膏,命人帶過去並傳話能消除些許傷疤,原封不動退了回來;叫人帶話說她可以幫葉傾城看看,大家都諷刺她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她也曾對易思瑾說過,要他帶話給葉傾權,說該是她負的責任,她一定負,但是沒做過的別冤枉她,結果葉傾權還是每天帶兵守在王府門口,她不知道這是威脅,還是要抓她去領罪。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最想離開的瑾王府,如今卻成了她的庇護所,給了她無比安心,正確來說是易思瑾保護了她。


  感覺她最近都欠了易思瑾好多人情,還都還不急,剛了解了舊的,新的又來了,再這麽下去,她什麽時候能還得完啊?她還能不能離開瑾王府了?


  青伶見她好一會都沒有說話,坐著發呆,於是問:“王妃是不是傷心了?”


  葉歆恬搖搖頭,與其擔心這些有的沒的,不如去密室看看李鴻鵬的情況,在暗無天日的密室裏待了七天,換誰也會瘋掉。


  “我進屋休息一會,你敲門我要是沒回,你就繼續忙自己的事,我睡醒自然會叫你。”葉歆恬邊起身邊說。


  “好的,王妃。”青伶福了福身,轉身出了明月閣。


  葉歆恬走進房間,轉身關門的時候,仔細看了看院子,確認沒人之後,關上門拉上栓反鎖,然後扭動花瓶,進入密道。


  她還沒走到最裏麵,就聽到利劍劃開空氣的生意,一道道劍氣迎麵而來,刮得臉疼。


  腦海裏掠過一幅畫麵,她背靠冰冷的牆,眼前是神誌不清的臉,猩紅的眸子,好像如猛虎一般,要把她生吞進肚子裏,脖子傳來陣陣寒意,接著她呼吸困難。


  “師傅?”葉歆恬抖著聲音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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