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這不會就是個妓院吧！ 第6部分
“好像是在什麽地方見過？不過一時卻想不起來了，對了！剛才見你氣呼呼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什麽事？”黎雪兒一下轉移了話題，免得莫悠然太過於生疑，隻要今晚上能住下來，到時候去探探一切都會明白了。
“哦！原來這樣，還說呢！本來給你準備了美食，可現在全讓那小子給攪和了，你餓不餓？”莫悠然摸著自己空空的肚子，五髒廟早就開始敲鍾了。
她一屁股坐在了原子裏的石凳上，開始猛地往嘴裏塞糕點，摸著自己還傷痕累累的臉，她真想再去找無痕比活一輪。可惜，自己每次好像都是吃虧那個，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黎雪兒，如果今晚上把她留下，不知道晚上會不會有好戲看呢？
“還不知道雪兒是從何而來，準備要往哪裏去呢？”莫悠然假裝睡意地問道。
“我嗎？嗬嗬，我住在離這裏不遠的莊子上，因為貪玩才女扮男裝出來的，想不到今天竟然遇見了那些狂妄的家夥欺負你，我一會兒還要去找個客站休息。”黎雪兒是故意這麽說的，好找個理由可以留下來。
“住什麽客棧，我這裏客房多的是，隻要雪兒不嫌棄這地方髒就好。”莫悠然一聽，魚上鉤了，看來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那可是要打擾悠然了，都是我貪玩，不然現在都已經回到莊子裏去了。”黎雪兒用絲巾捂住臉笑了笑。
“如果你不貪玩，那今天我可要倒大黴了，為了感謝你的相久，還請姑娘多留幾日，讓悠然也有個說話的伴啊！”莫悠然撒嬌地搖晃著黎雪兒的手臂。
她也想自己多幾個朋友，在這個地方雖然有得吃有得住，每天還可以看到那些白花花的銀子，可是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孤獨了。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朋友，像藍月娘這樣的歐巴桑思想早就落後了，明擺著有代溝！
“有人請我吃，請我住，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嫌棄呢？”莫悠然歪著腦袋看著黎雪兒，不知道今晚又會有什麽驚人的內幕？也想看看妖的日子到底怎麽過的？免得自己以後不適應。
“那就好！”莫悠然說完，就見小翠端著大盤的菜上了桌子。
終於可以吃飯了，再餓下去就快要爬下了，而且剛才跟那個無痕揮鍋頭的時候也花了不少力氣，現在已經是精辟曆經了。
看著莫悠然用手抹嘴的模樣，黎雪兒忍不住又嬌笑了起來，還真見過哪家的姑娘這麽大大咧咧的。定睛一看，其實眼前的姑娘長得很漂亮，隻是被這些貓抓的痕跡給掩蓋了。
“嘿嘿！吃！吃！吃！”莫悠然知道黎雪兒在笑話自己，不過她覺得到無所謂了。那些所謂的大家閨秀好多也是那些裝正經的女人，還不如自己如此地直白好呢！
“好！”黎雪兒這才動起了筷子。
藍月娘端著最後裔碟小菜走了過來，一個斯文的女人，一個粗魯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很明顯的比較。莫老大什麽時候可以學著淑女一點？她搖晃著腦袋，感覺好像不可能有這麽一天！
“月娘也辛苦了，坐下來一塊兒吃吧，晚一點還要忙活。”莫悠然接過藍月娘手中的菜，今晚上可是花魁初夜，估計晚上的人肯定不少，不知道那個獨孤風會不會來？要是來了，今晚上可就熱鬧了，那可是三個妖啊！
“謝謝老大！”藍月娘可不會拒絕，她也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這眼看天就要黑下來了，今天晚上肯定會很熱鬧。那可是大把大把的銀子，為了賺錢命都可以不要！
“今晚上有什麽活動嗎？”黎雪兒一聽好奇地問到，她還真沒來過這種地方，出於好奇心，她也想去看看。
“今晚是花魁初夜，那些有錢的公子哥今晚上可會很多，所以晚上應該比較熱鬧，也比較忙。”莫悠然想到那些表麵長得帥氣的公子哥，其實心中卻有多麽的肮髒，她覺得好像很影響自己的胃口。
“初夜？”重複著莫悠然的話，黎雪兒臉上一片通紅，那可是女子最寶貴的一夜，怎麽可能出賣呢？
“哈哈哈！見多了你就不會覺得奇怪了，要不晚上也去看看，反正都來了，到時候蒙住麵紗跟我一塊出去就好，反正我的臉現在也不能見人。”莫悠然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恨啊！該死的男人，早晚有一天好好地收拾他！
黎雪兒還是臉紅，低著頭光顧著吃東西，她怎麽會沒有好奇心呢！隻是覺得很不好意思，這可是女子們難以啟齒的事情，可莫悠然居然毫無顧忌，看來還真是性情中人。
“見多了，就會不奇怪了。”莫悠然這句話是特地說出來給黎雪兒聽的，差點補上了那麽一句：妖見多了，也不會覺得奇怪。
狂亂的夜，熱鬧的街。
天剛剛暗下來，悠然閣可算是人山人海，估計沒那個妓院會像這裏生意那麽好的，那些王公貴族、財主公子今天可都是帶著白花花的銀子來的。藍月娘站在門口看著，嘴巴可是笑得已經和不攏了。
今晚莫悠然可是沒有蒙上麵紗，因為她嫌麻煩，也就這麽頂著貓抓的臉出現在了大廳裏。她拉著一身公子哥打扮的黎雪兒站在一旁看著，今晚上的節目可都是莫悠然精心安排的，絕對可以讓這些土包子大掉眼鏡，最後她們選了一個最清楚的地方坐了下來。
剛坐下來不到幾分鍾，莫悠然一抬頭就看到了無痕鬼鬼祟祟地站在大柱子後麵。真是受不了，都長成這樣了還色心不改！如果自己有這樣的兒子，幹脆一頭撞死算了。
台上的藍月娘已經開始宣布活動的開始，緊跟著那些台上的蠟燭紛紛被熄滅，台上出現了幾個俄羅多姿的美女，美女們穿著肚兜，外麵披上一件透明的輕紗，有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恍然間，台上的光又亮了起來，台下引來了一陣驚歎。那些男人們可都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此時，那些小丫頭就開始端著個小盤子跟那些男人們要賞錢。
“悠然，這是誰想出來的？”黎雪兒看著那些口水都已經掉出來的男人，身上可是不停地起雞皮疙瘩。這就是男人的本色，不知道男妖會不會也這樣？
“當然是莫老大我了！告訴你，千萬別相信男人，壞著呢！你看看那個臭不拉嘰的東西，就他長成了那德性，都還有那個色心。”莫悠然搖晃著書中的羽毛扇，看一眼無痕所在的地方，死小子！這回居然跟客人坐上了桌，也不怕自己那張臉把生意給嚇跑了。
黎雪兒轉頭一看，無痕身邊還有個美女陪著，老天！她想起來了，今天那眼神有點像完顏無痕，對！就是他！可他為何如此地狼狽出現在人類的地盤？難道跟自己來的目的是一樣的？
莫悠然一肚子的火氣站了起來，她竟自走到無痕的身邊，瞪著眼睛瞅著他，這裏的姑娘可以來賺錢的，這小子居然還要吃窩邊草，真是太過分了！
無痕見到莫悠然的到來並沒有驚慌，還是跟身邊的姑娘打笑著，反倒是那個客人臉上一陣不悅。
“這麽醜的女人怎麽會在這裏礙眼？”那男人指著莫悠然就說出了這樣的話。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莫悠然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她最討厭別人說自己不漂亮，這回還是這裏的嫖客，她心裏能爽快嗎？
“說一百遍你都那麽醜，是不是我的寶貝？”男人抱著身邊的一個女人親了親。
坐著的兩個女人看到莫老大臉色都變了，紛紛站了起來害怕地退到了一邊，估計今晚這個男人可是死定了。
無痕還是不動地做著，大口大口地吃著桌子上麵的菜肴，喝著美酒，似乎已經當作莫悠然是隱性的。
“你是什麽東西？居然敢攪和本少爺的雅興？”男人看到女人們都退了下去，生氣地站起了身用力一聲拍打著桌子。
這下可是吸引了很多的注意力，本來大家都滿心高興地看著台上的表演，看到有人腦場非常地不悅，於是幾個大漢走了過來。
“莫老大，是不是有人要砸場子？”氣中一個大漢抱著拳頭禮貌地問道。
“把這下子給我趕出去，本姑娘不做他的生意，還有讓他給我把這裏的帳給結了。”莫悠然一心怒火，可是看到以下影響了大家的雅興，想想還是算了，免得影響掙錢。
“莫……莫老大！”男人嚇得一下跪在了地上，他可知道誰都能得罪，唯一不能得罪的就是悠然閣的莫老大，那可是個大麻煩。
“謝謝！快點把人給弄出去，別掃了大家的雅興。”莫悠然揮了揮手，看著還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無痕，看來這小子今晚上又跟自己杠上了。
男人被幾個大漢給抬了出去，任憑他在半空中求饒，墨悠然看都不去看一眼。反正基本隔幾天就會遇到一下白吃白喝的，不過那些人被抬出去以後，待遇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無痕大大地喝上了一口酒，直接就往後麵的院子走去。莫悠然衝著黎雪兒使了個眼色，然後跟在後麵追了出去。
“你這個死小子給我站住，你吃我的住我的，現在還那麽拽？你還是人嗎？”莫悠然指著無痕的背影就大聲地罵了起來，可是話一出口，她心裏覺得有些不對，這小子本來就不是人！
“你這個蠢女人，不去看著自己的生意，一天到晚跟著我做什麽？我本來就不是人，怎麽了？”這下無痕可也生氣了，好不容易給自己找點樂子，這個死女人卻把自己的樂子給磨滅了，真是個冤家，不知道老天為何要安排自己進了她的屋子？
“不是人很了不起啊？不就是個妖嗎？你拽什麽？要不是莫老大我救了你，你也是個死妖，或許白天就被太陽給曬幹了，哼！”莫悠然一手插著要，一手習慣性地拿著絲巾在無痕麵前晃動著。
“那又如何？本少爺現在可是好好地活著，等我的法力恢複了，看我怎麽收拾你！”無痕實在是忍無可忍，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女人給掐死。
不過想想這女人身上那寶貝，或許有一天自己要恢複法力還需要她的幫助。可是奇怪的是已經經過了兩個月圓之夜，除了那次讓自己恢複了一些功力，後麵的幾個月圓之夜也就隻能讓自己恢複原來的臉而已。
“可以麻！翅膀長硬了，準備學飛了，你這個死沒良心的東西。”莫悠然說著用力地搖晃著無痕的身子。
奇怪！自己為何要做這個動作，這好像是那些棄婦對無情郎的動作，她一下鬆開了自己的手，再看看無痕那眼神，她又往身後退了幾步。
“怎麽了？你該不是喜歡上我了吧？”無痕看到莫悠然的表情，幹脆挑性走上了前，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仔細地端詳著這張熟悉的臉，要是沒有臉上的抓痕，這個女人還是個絕色。
“給我滾到一邊去，也不看看自己什麽德行！”莫悠然一把打開了無痕的手，她怎麽感覺這眼神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實在是太熟悉了。
哈哈哈！哈哈哈！無痕狂妄地大笑起來，可一個轉身卻看到黎雪兒站在柱子後麵，而此時的天空又飄過了黑雲，他知道獨孤風來了。
莫悠然也感覺到了，今晚上估計又有戲了。她老實地讓心情安靜了下來，一個轉身獨孤風可已經帥氣地站在了麵前。
無痕馬上低頭退到了一邊，害怕被獨孤風看出點什麽？而暗處的黎雪兒則睜大了眼睛，這不是孤獨風嗎？他居然也沒認出完顏無痕，而且他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該不會是看上這個人間女子了吧？那雅圖該如何是好？她可是一直都在暗戀著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
“獨孤公子還真是來無影去無蹤啊！而且每次都不走正門進來，還好悠然膽子比較大，否則早晚會被你給嚇死。”莫悠然又做起了藍月娘的招牌動作，然後把臉轉了過去。
不過她已經看到了獨孤風的臉色。相信這會無痕肯定死定了！自己臉上的傷，估計眼前這男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多日不見，悠然姑娘的臉上怎麽會如此地傷痕累累？”獨孤風又走到了莫悠然的前麵，他可以肯定這臉上的傷絕對不是人類的指甲造成的。
“謝謝孤獨公子的關心，悠然這臉是不小心被貓抓的。”莫悠然不敢看獨孤風，馬上又把身子轉了過去。
在一旁偷看的黎雪兒聽莫悠然這麽一說，她已經猜到了這是誰的傑作？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原來還有人在此，還請現身。”獨孤風眼睛閃爍著，剛下來的時候就知道這院子裏還有人。
黎雪兒哼哼了兩聲，穿著一身男裝大大咧咧地走了出來，不知道獨孤風會不會認出自己？
“原來是雪兒姑娘，獨孤風這裏有理了。”獨孤風非常禮貌地拱了拱手。
這丫頭怎麽也出現在了這裏？看來這個地方還真是不簡單啊！可為何自己卻感覺不到完顏無痕的氣息，這莫大的院子自己可是已經搜了不少遍了。
“獨孤……獨孤少爺果然厲害，雪兒一身男裝你居然也能認得出來。”說著黎雪兒一個轉身換回了一身漂亮的女裝。
嘿嘿嘿！現在全都獻身了吧？莫悠然在心裏偷笑，就知道這個黎雪兒肯定有問題，看來自己猜得一點都沒錯，這女人就是個妖，一個漂亮的妖。
“雪兒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獨孤風看了黎雪兒一眼，這種地方可是男人們逍遙的地方，她黎雪兒可是堂堂的百花國的小公主，要是她爹爹知道，那她可就有大麻煩了。
“那就是你該來的地方了？獨孤少爺你可是……”黎雪兒剛想繼續說下去，卻發現莫悠然正豎起耳朵在聽著，話到了嘴邊一下又收了回去。
嘿嘿！嘿嘿！莫悠然傻笑著看著獨孤風和黎雪兒，一個轉身才發覺無痕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不知道那小子為何這麽怕獨孤風？他的身份又是什麽呢？一定要快點差出來，否則太浪費時間了。
“悠然姑娘，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臉上的傷痕到底是怎麽來的？”獨孤風怕莫悠然要開溜，一個轉身站到了她的麵前。他伸出手掌在她的麵前晃悠了一下，一到紅光閃過，莫悠然臉上的傷疤頓時全部恢複了。
莫悠然她感覺到頭有點暈忽忽的，拉著獨孤風才站穩了步子。這小子給自己使了什麽魔法？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傷疤自己不見了，皮膚感覺比以前還要光滑許多，好像無痕臉上的傷好得比自己快，妖就是妖！厲害！
“可不可以教教我啊？”莫悠然瞪大了眼睛看著獨孤風，要是自己也會這一招，那以後跟無痕打架就不用怕了，也許還能更轟轟烈烈點。
“可以，不過你要告訴我，你臉上的傷痕到底怎麽來的？”獨孤風笑了笑，瀟灑地搖晃著扇子。
黎雪兒站在一旁看著莫悠然，衝著她使了個眼色，真擔心她把完顏無痕的身份供出來，獨孤風與完顏無痕可是天敵。剛才感覺到了完顏無痕身上的法力很薄弱，估計就是傳聞中的那一次比試以後的結果。
“哎！說是貓抓的你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莫悠然兩手一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不教就不教，自己可不能出賣了無痕，他身上現在可是沒有了什麽法力，估計獨孤風一掌就能送他去見如來佛主。雖然討厭那個家夥，自己可不能太過於殘忍了！
“哈哈哈！看來姑娘是有意隱瞞，看來姑娘的身份還不簡單。”說著獨孤風伸出了手掌，用力一吸把莫悠然吸到了自己的手上。
“獨孤少爺你不能傷害她！”說著黎雪兒飛速地插了進去，一下把莫悠然拽了回來，自己則攔在了她的前麵。
老天！妖就是妖！翻臉比人翻得更快，看來自己還是對這個男人小心點為好，否則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躺在了墓穴裏麵，等著盜墓的後人們來盜自己了。
“雪兒你讓開，我要看看她到底是什麽來曆？”獨孤風並不是想傷害莫悠然，隻想再把把她的脈搏，看看會有什麽奇跡出現？
“我已經檢查過了，悠然隻不過是個凡人而已，而且這裏也沒有你需要找的人。”黎雪兒臉上一副非常肯定地表情，就是怕獨孤風為了要找尋完顏無痕的下落，會不惜一切！
“雪兒，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你應該明白！”獨孤風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眼裏已經閃爍著危險的氣息。
莫悠然直接扒開黎雪兒，獨自走了過去，把手伸了出來。
“差吧！我就是個人，一個非常正常的女人，這裏沒有你們要找的人，不信可以搜，搜完鬥給我離開！”莫悠然這回可是生氣了。
獨孤風在心裏已經開始感應莫悠然的氣息，她真的是人！可是她身上卻有一種妖的氣息，那種氣息是若隱若現的。
“是在下太過於魯莽，姑娘別生氣，獨孤風這裏給你道歉。”獨孤風拱手行了個大禮，他不是存心想把心上人給惹生氣的，他心裏在怪自己太過於衝動。
“哼！我不要跟你說話！”莫悠然說著假裝帶著怒氣往前麵的院子走去，她要去找無痕問個明白，這小子到底跟那個獨孤風有什麽深仇大恨？
莫悠然很輕易就甩掉了獨孤風和黎雪兒，估計他們太久沒見麵有很多話要聊。她在自己的房間裏找到了無痕的身影，那小子居然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莫悠然一肚子火氣，剛才差點就為了他被人收拾，現在要好好收拾他才行！她大大咧咧地挽起了自己的袖子，輕輕地走了過去，一巴掌用力地拍了在無痕的背上。
無痕睡得正熟，而且剛好在做美夢，被她這麽一拍直接從床上摔在了地上。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氣呼呼地指著麵前的莫悠然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哈哈哈！哈哈哈！莫悠然見狀大聲地笑了起來，她蹲在了地上用力地打開了無痕的手。
可是她今天的這身打扮就這麽蹲著可是明擺著讓某人吃豆腐了，無痕看了一眼那深深的RG，口水一下掉了下來。
莫悠然這才意識到自己春光外泄，真是個色胚！她毫不客氣地一巴掌閃了過去。
“你這個粗魯的女人！”無痕一下被這巴掌給打得清醒了，一個翻身就把莫悠然壓在了身下。
“放開我！告訴你，那個獨孤風可還在這裏，小心他把你的皮給撥了！”莫悠然用力地拍打著無痕的背。
她見到他眼中那濃濃的欲火，知道麻煩來了，剛才這小子估計還在做春夢呢？該不會想著拿自己來降火吧？那可不行，現在可是古代沒有BYT，到時候如果自己不小心中標了，生下來的孩子不是變成人妖了？
“別拿那小子來壓我，總有一天你會看到他怎麽死在我的手下！”無痕本來就是一肚子怒火，聽到莫悠然又提起那個獨孤風，他更是火氣直衝腦門。
“那我可要叫了！”莫悠然對著無痕眨了眨眼睛，這個時候不能在來硬的了。
無痕看了莫悠然一眼，再看看好像還沒關門，這才老實地起身站了起來，可是人還沒站穩，就感覺腦袋被重物給砸了一下，好像眼前看到了星星，接下來磅的一聲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敢欺負你姑奶奶，晚點再收拾你！”莫悠然啪啦一聲把手中的木棒子扔在了地上，嘴裏還大大咧咧地罵著。
她用力地把無痕的身體拖到了床邊上，然後把門給關了起來。嘿嘿地笑了兩聲！不知道這個男人身上還有什麽東西在隱瞞自己？她想了想找來了一條麻繩用力地把無痕邦了起來，還在他嘴裏塞了一團大大的布團。
莫悠然拍了拍自己的手掌，估計這一時半會的肯定不會醒過來，現在要去看看那個妖走了沒有，回來再慢慢收拾這小子，反正他想睡覺，那就讓他睡個夠好了！於是她慢慢地走出了門口，把門給帶了過來。
另一邊的院子裏獨孤風和黎雪兒聊得正歡，莫悠然遠遠就看到了他們，不過她並沒有走過去，而是在旁邊偷偷地聽著他們的談話。
“老大，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來砸場子。”藍月娘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遠遠看到莫悠然就大叫了起來。
這下讓坐在石凳子上的獨孤風和黎雪兒都站了起來，莫悠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真想用東西把藍月娘給敲暈過去。正是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就來了！礙眼！
“老大你快去看看吧！外麵……外麵就要打起來了。”藍月娘的臉色全都變了，看來事情還真是不小。
“誰要打就讓他們打好了，打完了給錢叫他們走人。”莫悠然不以為然地說到。
不是有那麽多收保護費的嗎？找那些人來解決不就行了，而且悠然閣的打手也不少，都不知道做了那麽多年的老鴇？她到底混了個什麽東西？
“老大，那些人好像是專門來砸場子的。”藍月娘用絲巾抹了抹自己額頭上麵的汗滴，她的心怦怦不停地亂跳起來。
“那那些收保護費的呢？”莫悠然感覺的情勢好像有那麽點危險性了，專門來砸場子的？估計應該就是後麵那條街的梅香苑，隻有那邊的人最跟悠然閣過不去。
“好像別人給的比我們多，所以……”藍月娘說話間眼睛裏的光芒閃爍著。
莫悠然看明白了，藍月娘在心虛，這個死歐巴桑肯定貪汙了裏麵的錢添自己的腰包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怪不得當了那麽多年的老鴇還都是窮鬼一個！
“還不快給我帶路！”莫悠然大聲地對藍月娘吼了起來。
完了！莫老大看出毛病來了，藍月娘猥猥瑣瑣地快步走在了前麵，往前麵院子的方向走去，莫悠然和獨孤風三人也跟在了後麵。
莫悠然一進門就被嚇了一跳，地上已經是瓶子罐子摔了滿地，那些客人們和姑娘們都站在了一邊。一個大胡子的男人站在中間，手中拿著把大刀，看上去很野蠻的樣子。
“喲！爺們，怎麽來我這悠然閣鬧事了？”莫悠然定了定神，開始了自己角色的扮演。
她扭動著腰肢，揮動著手中的絲巾，走到了大胡子的身邊。她故意把絲巾掉在了地上，然後蹲下身子去撿。大胡子可是一下大包了眼福，看得直用手抹嘴巴。
一旁的獨孤風看著心裏可是不舒服，他已經握住了拳頭，準備上去就給那小子一拳頭，可是看到莫悠然還應付自如地站了起來，他才壓住了自己內心的怒火。
“我說大胡子，告訴妹妹到底誰讓你來的？”莫悠然知道這個男人肯定上鉤了，美色有用就要用到實在的地方，她又用手拍了拍大胡子的手。
“隔……隔壁的梅小霜。”大胡子伸手就想拉住莫悠然的手，卻被她一下給縮了回去，一下子才恍悟自己好像說錯了話。
莫悠然這回可是不急了，什麽都不好對付，色男人可是最好對付！她拍了拍掌，馬上從四麵過來幾個妖豔的女人，一下把大胡子給圍了起來。
“春香、夏草、秋菊、冬梅，好好照顧好大胡子哥哥，他今晚的單全免了。”莫悠然亮了亮嗓子大聲地說道，隨後又是一陣嬌笑。
“各位大爺們，要尋歡的繼續，如果覺得今晚掃興，那明晚再來！”說完，她揮動著手中的絲巾往後麵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