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孩子罷了
李自力有點古怪,他不是那種容易膨脹的人,相反他的性格很很低調和踏實,這種膨脹的感覺他很少有過。
聯想到“寫輪眼”的傳聞,李自力恍然。
寫輪眼在忍界中是一種強大無比,潛力非凡血繼,擁有了三勾玉寫輪眼的宇智波有著能以一敵三的能力。
複製敵方忍術和體術,不講道理的動態視覺,還有光靠對視就能釋放防不勝防的幻術,這是頂級血繼。
而每一次寫輪眼的進化都是在情緒激動時候,若是經曆更加極端的事情,諸如親手殺死自己的親人那就能開啟更為強大的寫輪眼——萬花筒寫輪眼。
擁有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脫離了普通忍者的行列,詭異又強大的瞳術,難以匹敵的須佐能乎,堪稱是神明的力量。
但這幾乎每一次進化宇智波的族人性情或多或少都會扭曲。
性情與實力,這是宇智波令人敬畏的理由。
而前身宇智波念就是出生在這樣的一個家族。
雖然空降了頂級血脈這麽一個大禮包,讓李自力擁有了豪族的底蘊又有著超過平民忍者的潛力,但他也是苦惱,不由的嘀咕道
“宇智波是有極限的啊。”
宇智波的血繼雖然能直達至高血繼——輪回眼,但過程卻是困難重重
而哪怕達到了他所了解的至高力量,也沒見著能找到回家的路的可能。
李自力苦惱的抓了抓頭發,他現在變成一個十一歲的小孩。
“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哪怕先知先覺,若是沒有力量一切都是空談。”
從卷軸堆裏抽出體術,投擲,查克拉,基礎火遁的卷軸,在這個世界初步規劃已經漸漸浮現在他的腦海
木葉村位於忍者大陸東方的火之國,比起其它國家的貧瘠,火之國卻是繁榮,這也是戰爭根本的原因。
而木葉村也是人才濟濟,英傑輩出才能在第一次忍界戰爭中獲勝。
不過這些曆史人文對他來說沒有什麽用處,他努力的在尋找著一切能讓他變強的方式。
除卻前身父母留下的遺澤外,就隻有宇智波一族的途徑,還有木葉的忍者學校了。
而前身已經是忍者學校的五年級學生了,還有一年就會正式畢業。
忍者學校教的很雜,除了基本的體術和投擲之術外,還有很多諸如生存識毒的知識,這些或許對於那些毀天滅地忍者來說毫無用處,但對於他這個即將在忍界中掙紮的人來說卻是十分有用。
先要活著,才能去做的別的事情。
“念桑,你最近居然愛讀書了?”這是宇智波念的同桌,一個小忍族的的孩子,刺蝟頭還有臉上一點油彩,此刻正趴著桌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表示學習什麽最煩了。
“如果是無用的東西,老師也不會浪費他和我們的時間。”宇智波念看在是前身的同桌的份上,淡淡的回應一句。
半個月過去了他開始試著習慣了自己的新身份,大不了當成一場隻有一條命扮演遊戲。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誒~”
牙模太誌也試著讓自己重會課堂,但無論是黑板上粉筆字,還是老師喋喋不休講課都讓他頭昏腦漲,最後無力的趴會桌子上。
“這也太難了吧。”牙模太誌抱怨道。
同時也覺得隻有宇智波念這種沒有寫輪眼的宇智波才會去聽所謂的課程,忍者這種東西隻要會忍術能打不就好了。
但宇智波念卻是絲毫不理,前身和牙模大誌一樣都不愛學習,而現在隻能由他來趕學習進度了。
看著宇智波念沉迷於學習的樣子,牙模大誌不由的撇了撇嘴,寫了一張條子,再揉成紙團扔向自己的死黨。
對方也是一個小忍族的孩子,被牙模太誌帶頭,他自己也來興致,相互扔起紙團,又好像某個女孩,不由的露出怪笑
重回學習的時光對宇智波念來說也是一種感慨,畢竟前世工作已經也有了兩年了,這種乖乖坐在課堂上聽課的感覺也是新奇。
課堂教學結束了,便是投擲和體術教學,而忍術這種東西大多是畢業後學生的指導上忍傳授給他們。
當然一些家族忍者也會提前教授,而有天賦的學生也能在畢業前就學會除卻基礎三身術外的忍術。
“念桑”牙模大誌扭捏的說道,他旁邊是他的死黨,西瓜頭的金田良臉色同樣帶有糾結。
而此刻宇智波念正在掂量著手中的苦無的重量,接下來是投擲訓練。
“什麽事?”宇智波念稍稍皺眉的問道。
牙模太誌指了指另一邊一個同樣在熱身的女孩,見宇智波念疑惑的樣子,牙模大誌解釋道
“那個,念桑,我和良想和英美交朋友,但六年級的誌村添一卻是喜歡英美,剛剛他的族弟誌村次添說,要告訴誌村添一來找我們的麻煩”
雖然有點繞,但宇智波念還是聽懂了其中的關係,誌村次添和他們同班,而誌村添一他雖然沒怎麽聽過,但若是六年級加上“誌村”這個姓氏,又涉及到女人
宇智波念也注意到站在一邊眼中帶著冷意的抱臂的誌村次添。
他對於一個小孩子能露出這樣的表情也是感覺微妙,但在火影世界裏戰爭和死亡是習以為常,而象牙塔般的保護隻是到了十二歲的時候就結束了
“然後呢?”宇智波念問道,他是看在牙模太誌是前身的同桌才會和他說幾句話,若是因為女孩子這種事情而讓他去找別人麻煩,他表示拒絕。
在別人眼裏,在加上宇智波向來高冷性格,表現出的就是一種漠然了。
牙模太誌見到宇智波念那副無關緊要的樣子,想到對方出身於宇智波一族,稍許憤懣後卻又莫名感覺得自然。
宇智波可是木葉建立以來第二大族,傳聞中就是這一副作態。
雖然宇智波給他壓力有點大,但他還是咬著牙說道
“念桑,能不能幫幫我和良,誌村那個家夥說話太過分了,而且明明我和良隻是想交一個朋友罷了”說著太誌還拉著金田良給宇智波念一鞠躬。
“拜托了。”
宇智波念將六把開鋒苦無放進忍具包裏淡漠的說了一句
“與我何幹。”
小屁孩之間的破事罷了,還是因為小女孩引起的,他一個成年人參合什麽,無聊至極。
“可可”牙模太誌語塞,他和宇智波念還是同桌啊,這點小忙對於宇智波來說不是輕而易舉的嗎?
“如果你足夠強大,喜歡誰,想揍誰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留下了最後一句話後,宇智波念便離開開始苦無投擲的訓練,對他來說每一分,每一秒的訓練都是為了未來能活下來。
牙模太誌自然是不清楚宇智波念的想法,對於他這個小孩子來說在喜歡的妹子麵前被揍一頓已經是人生不可承受的恥辱了。
“高傲的宇智波。”牙模太誌握緊了拳頭,咬著牙吐出了這五個字。
但當他注意到一直留意這裏誌村次添的眼神,裏麵有著一絲輕鬆還有更甚的冷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