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531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第531章 531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哎呀,這是我的項鏈……果然是你們偷了!你們這兩個小偷,太惡心了。”
小芙蓉從保安手裏接過項鏈,就對著葉綿綿大罵起來。
葉綿綿與紀喬希相互對視了一眼,看來這項鏈說不定是這女人半夜三更裏偷偷塞進來的。
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你想怎麽樣?”葉綿綿冷靜地看著小芙蓉。
“還能怎麽樣啊,你既然偷了東西,就是小偷咯!我們不能放你走,得讓警察來帶你們,把你們抓起來關進監獄裏。像你們這樣的小偷就該在監獄裏呆一輩子。”
現在有保安作證,即便是警察來了,她們的解釋也毫無意義了。
“吵什麽?”
就在小芙蓉大聲嚷嚷的時候,一道冷厲的聲線傳來了。
眾人抬頭,隻見一道矜貴修長的身影從後花園裏走了出來。
男人穿著簡單的紫色襯衣和長西褲,長劉海梳向腦後,俊臉上戴著一副複古的圓框太陽鏡。
他的耳釘在陽光反射著冰冷的光芒,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又邪氣又風流。
小芙蓉怔住了。
按照她的計劃,這個時間點慕容灝應該在湖裏遊泳了。
慕容灝是個有強迫症的男人,每天的作息時間都是固定,就像晨泳這件事情,他在冬天都不會停下來的。
怎麽今天居然沒有去遊?
那片湖離這莊園的側門其實有很長一段距離,按說是聲音傳不過去的。
她呆了一會,這便立即反應過來,趕緊跑到了慕容灝的麵前,開始了眉飛色舞的表演。
“她倆是小偷!做錯了事情被管家炒了魷魚,臨走時還偷了我的項鏈……你看,這是保安從她箱子裏翻出來的。”
慕容灝轉過頭看向葉綿綿。
今天的葉綿綿沒有穿女傭裝,隻穿了一件素淨的淺紫色長裙,外麵是水色的風衣,長發披在肩膀上。
風吹來,裙擺與衣擺都如煙柳般的飄動,勾勒出來她纖細的腰身,裸露出的頸脖處,那一片雪白的肌膚簡直就如玉一般。
陽光下,那雙明亮的眸子,透著寶石般的光澤,他看著她,勾了勾唇。
家裏的女傭非常多,但在他看來,就如同鵪鶉一般,個個縮著脖子,一點意思都沒有。
但是葉綿綿就是一個非常另類的存在,她的眼裏有智慧的光芒。
“你,過來!”
他衝著葉綿綿招了招手。
葉綿綿深吸了一口氣,微笑著走到了馬路,站到了慕容灝的麵前。
慕容灝櫻粉色的唇瓣輕啟,“都跟我打好賭,怎麽還沒有勇氣等到真相揭露,你就要先逃走了?”
“並不是這樣的,大少爺!是女管家覺得我做事不規矩,炒了我!”
慕容灝摸著自己的下巴,思慮了幾秒鍾,
“這個莊園是我的,我說了算,除了我,沒有誰有資格趕你走!”
葉綿綿露出了欣喜,“那多謝少爺了!”
小芙蓉卻是蒙了,連忙道,“少爺,這女人是小偷啊,她偷了我的項鏈……”
慕容灝伸手接過小芙蓉的項鏈,拿在手裏捏了捏,然後抬手就扔向了路邊的垃圾桶,“假的,不值錢的玩意!白癡,別用來汙辱我的智商!”
小芙蓉當場就臉紅心虛了。
的確,那條項鏈是假的。
這個計謀是她臨時想出來的,但身上並沒有真金的項鏈,隻得拿了一條假的項鏈來糊弄,反正外麵都是塗了金漆,在陽光金燦燦的,誰也分辨不出來。
更何況,她並沒有想到會驚動慕容灝。
這莊園的保安又根本不可能分出真假項鏈。
沒有想到的是,事如願違,原本想落井下石的她,卻反倒是引來的慕容灝,反倒讓葉綿綿給留下來了。
早知道如此,她當時就不應該自作主張地設下這個陰謀,那至少現在葉綿綿已經離開了。
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葉綿綿笑著對慕容灝道,“看來,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不想讓我好好呆在這裏。這件事情如果大少爺不處理好的話,我恐怕明天會被人陷害偷大少爺的東西呢!”
慕容灝何其聰明,一想就知道這其中的緣故了,轉過頭對保安道,“把她趕出去,以後別在我眼前晃悠了。”
他指的是小芙蓉。
小芙蓉一聽就當場崩潰了,“大少爺,你不能趕我走!老夫人最喜歡喝我泡的茶了,你要是趕走了我,她以後就沒有人泡茶了。”
“滾!再多說一個字我弄死你!”
慕容灝皺緊了眉頭,說出來的話相當暴戾。
小芙蓉啞聲了,她可知道她家的大少爺不是一個善良的主子,他上次發脾氣的時候,直接槍殺了一匹價值上千萬的貴族烈馬。
那場麵很血腥,直到現在她還記得。
看著帥氣溫柔的少爺,骨子裏又血腥又暴力的,性格乖巧又難相處,平時從來都沒有人敢挑杵逆他。
她不敢再吭聲了,低下頭,自己退到了門外麵。
葉綿綿朝著門外看了一眼,這便朝著紀喬希揮了揮手。
紀喬希揚眉,鬆了一口氣,拿了包包然後朝著宿舍走去。
“你,跟我來!”
慕容灝走向了樹林之中。
葉綿綿跟隨在他的身後……
清晨的陽光很溫暖,從樹梢上的枝葉之間穿透下來,斑駁的光影籠罩在男人修長的身影上。
他俊美的顏影融合在這樣的浮光輕影裏,就像一幅完美的畫卷。
他走路的樣子很特別,很固執地沿著同樣的路線往前走,每個步子邁出去的時候,都是差不多大小。
這條鵝卵石鋪就的小道彎彎曲曲,穿過了繁花似錦的後花園,在繞過那波光粼粼的湖麵之後,消失在遠處蒼翠的叢林裏。
男人身上幽深的紫色襯衣,在太陽光下泛著尊貴的光澤。
她看得出來,這是上好的絲綢料子,這男人的一身打扮,從頭到腳都是十分昂貴的。
襯衣沒有一絲皺折,幹淨筆挺,黑色的皮鞋也是纖塵不染,光可鑒人。
她正入神地研究著這個男人,他突然停下腳步看向她。
“你在琢磨我?”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