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安排
隻是隨意的看了一下酒會這個事情,思緒又飄向了白楚楚,這幾天的事讓冷琛一靜下心思考了許久,他知道自己和白楚楚隻是為了各自利益而在一起,她不待見自己,自己也很反感白楚楚。
但不知為什麽從以前的厭惡到現在的不排斥,不知不覺中好像自己已經習慣了天天和白楚楚吵來吵去。
看到冷琛一不知在思索著,嗯了聲便沒再說話,劉思穎便又小聲的叫了聲:“冷總,那酒會的陪同人員您怎麽安排?”
她之所以這麽問就是想讓冷琛一帶她去酒會,畢竟自己從來沒有去過大酒會,跟著冷琛一去酒會一定會有所見識,畢竟參加的那都是些商業大咖。
劉思穎的話讓冷琛一回過了神,他伸出手拿過了請柬翻看了一眼又重新合上。
“你去把白秘書給我叫來。”坐到辦公桌前的冷琛一吩咐劉思穎。
白楚楚現在什麽項目都不負責了,冷總叫她幹什麽,難道是讓她跟著去參加酒會嗎,這些天為了證明自己一直都是忙前忙後從不停歇,就是想讓冷琛一覺得自己可以勝任這份工作。
冷琛一說完看到站在那裏不動的劉思穎便敲了敲桌子,“去把白秘書叫來。”冷琛一又耐著性子說了一遍。
“好的,我這就去,冷總。”劉思穎看出冷琛一的神色不對急忙說到。
劉思穎急忙逃竄似的出了辦公室,生怕冷琛一對自己發火,她知道現在要做的就是幹好一切工作,爭取讓冷琛一看到自己的能力,所以自己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惹冷琛一。
從辦公室出來的劉思穎走到白楚楚的辦公桌前,看到白楚楚趴在桌子上拿著筆瞎畫著,她就莫名的很氣憤,覺得白楚楚坐在那裏平時什麽都不敢,而自己卻是什麽事都幹,憑什麽白楚楚和自己爭。
但又轉念一想最近自己和白楚楚的工作對比,很明顯自己占了優勢,說不定冷琛一叫白楚楚是別的事情,就她這樣冷琛一應該不會帶她去。
“喂,冷總叫你。”劉思穎敲了敲桌子沒好氣的和白楚楚說道。
白楚楚這幾天沒了任務無聊隻能靠胡亂的畫圖來打發時間,聽到劉思穎的聲音,白楚楚緩緩坐起來敷衍到:“知道了。”
看著白楚楚無精打采的模樣,劉思穎心想就她這樣還和我爭,真是不自量力,看著白楚楚嘲諷的冷笑了聲踩著恨天高離開了。
看到劉思穎這表情白楚楚就氣不打一處來,立馬精神了許多,她盯著劉思穎妖嬈的背影嘴裏嘟囔了句:“有什麽好得意的。”
看了眼冷琛一辦公室緊閉的門,白楚楚長歎了口氣,心想難道又要自己給他跑腿買東西嗎,自己天天不工作成了他的送貨員了。
“砰砰砰。”
“進來。”冷琛一知道門外是白楚楚。
白楚楚慢慢打開門看到冷琛一一本正經的在工作,看不出叫自己來幹嘛,但她猜想一定不會是好事,她拖著沉重的身子慢慢走過去。
等白楚楚站在麵前時,冷琛一拿過辦公桌上的請柬遞給了白楚楚,抬起頭看著白楚楚不露神色的說到:“明天和去我參加這個酒會,你準備一下,別到時候丟人。”
白楚楚不情願的奪過冷琛一手裏的請柬,又是參加酒會,每次和冷琛一去都會把自己扔在一旁不管自己,去酒會也是獨自一個人瞎溜達。
他給劉思穎就是工作,而就是讓自己跑腿和去參加這種爾虞我詐的酒會,怪不得剛剛劉思穎那麽高傲的看自己。
但白楚楚又知道自己不能拒絕,要不然自己帶在公司也沒事幹,還不如去吃吃甜點喝點香檳,總比在公司和劉思穎待在一起強。
“那個,叫我來就為這事?”白楚楚又問了句,她期待著冷琛一叫自己過來給有工作要布置。
冷琛一抬頭看了眼白楚楚略帶挑釁的語氣說到:“你還想有什麽事?”
早知道就不問了,就知道來了沒好事,就不該對冷琛一存在幻想。
“你給我下去買兩杯拿鐵,不加糖。”在白楚楚扭頭準備出去時冷琛一補充了句。
白楚楚什麽都沒再說便出了辦公室,在出辦公室時故意重重關了門,在白楚楚走後冷琛一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
從辦公室出來後白楚楚氣憤把請柬甩在辦公桌上,拿過一旁的背包回看了冷琛一辦公室,悶哼了聲轉身離開。
在白楚楚出去沒多長時間劉思穎去冷琛一辦公室送資料,但在走過白楚楚辦公桌沒多遠,她又退了幾步到白楚楚的辦公桌前。
桌子上的紅請柬讓劉思穎感覺麵熟,這不是和她給冷琛一送去的請柬一樣,但請柬怎麽在白楚楚的辦公桌上。
劉思穎左右看了下沒人便拿起請柬打開看了眼,當她展開看到裏麵寫的是冷琛一的名字時,她神色頓時暗了下來。
難道冷琛一參加酒會要帶上白楚楚嗎,真不知道冷琛一為何要帶上像白楚楚那樣的人,自己哪方麵不如白楚楚了。
把請柬放回去後,劉思穎心想得去問問冷琛一為什麽要帶白楚楚,按照常理應該是自己怎麽可能是白楚楚,畢竟白楚楚現在隻是個跑腿買飯的。
劉思穎敲門經過冷琛一準許進去,她把手裏的文件遞給冷琛一“冷總,這是您交代的資料。”
冷琛一拿過文件翻看了幾頁,看到劉思穎整理的挺詳細整齊,便滿意的點了點頭“好的,這幾天表現不錯,繼續努力。”
“謝謝冷總,我一定會的。”得到冷琛一的認可,劉思穎頓時變得高興了。
看到冷琛一心情不錯,劉思穎心想自己不如現在問一下關於酒會的事,說不定就會讓自己去,便試探的問了句:“那個…冷總酒會的女伴您安排好了嗎?”
“嗯。”冷琛一頭也沒抬敷衍了句便又開始工作。
冷琛一的冷漠讓劉思穎啞口無言,她沒想到冷琛一上一秒還誇自己下一秒就對自己這麽冷漠,她也懂得適可而止也沒再問多餘的話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