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遭賊啦 2
“什麽?我的碧蘿果被人偷啦?”聽到古公公匯報的夏瑾天感到有一刹那的奇幻。
在大靖,居然還有人敢偷我的東西?
為什麽要偷果子?難道國庫裏的金銀珠寶它不香嗎?難道皇宮裏的古玩字畫它不值錢嗎?難道偷朕的玉璽不算挑戰極限嗎?
我是吃果子是為了調節性別,你偷難道是因為嘴饞?
為了抓賊,三人進入異次元科考膠囊空間,智腦星雲調出了衛星密探007的監視視頻。
通過視頻顯示,案發日正是前陣子夏瑾天在朝堂上昏倒後,昏睡的那個夜晚,一個黑影悄悄的遛進了萬植園,摸索著來到了種植碧蘿果處,一番操作後進入,然後就把黑手伸向了紅燈籠般的碧蘿果……
經過智腦星雲對其骨骼和身材的分析,又對宮內各人進行了智能匹配,發現這個賊就是西宮裏的拓跋真公子。
而且根據監視視頻,拓跋真在取得了果子後,第二天深夜就悄悄溜出了宮,在宮外居然還有同黨接應。
夏瑾天看著星雲給的監視視頻,不禁想起了那次小宴裏,用精神力控製著諸位公子說真心話的事情來。當時隻有拓跋真沒有完全說完,他內心堅毅,極強的反精神力控製力給夏瑾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於後來都沒敢招他侍寢附體。
“這個拓跋真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夏瑾天總結到。一個北胡的小皇子,千裏迢迢來到大靖偷碧蘿果,如果沒有什麽驚人的前因後果,真對不起這樣難度的偷盜。
“速傳拓跋真來!”附體?搜魂?反正要尋求真相。不然,今天這個偷果子,明天又不知道會冒出個偷啥的,總有刁民盯著朕,朕還要不要愉快的生活了!
”陛下,您現在的精神力本就受損,最好不要再動用了。”古公公極力阻止。
“無妨,朕還能行!”
。。。。。。
傳旨的公公來到了西宮拓跋真的住處,一番口諭後,就要帶走拓跋真。
“公子您不能去啊!”侍從焦急的攔住拓跋真“公公,我家公子身體不適,不能伺候陛下,求陛下開恩。”
“吆,瞧您說的,陛下召您,這可是您的榮幸,多少人眼巴巴的盼著都盼不來呢。”傳旨公公心裏有些鄙夷,這可不是去侍寢,侍寢的可不是這個流程,剛才見陛下麵色不悅,想必這拓跋公子哪裏惹了陛下,這一去啊,還不知是禍是福呢。
拓跋真跪在地上吸了一口冷氣,胸部腹部的疼痛讓他直冒冷汗。
本來那天挨了揍,落下了不少內傷,偏偏因為不敢上報而錯過了醫治時間,這幾天病的更厲害了,現在的接旨都是勉強的爬起來,怎敢去見陛下,何況心裏有鬼。
“公公,我真的是身體不適,還望陛下……”還沒等拓跋真解釋完,傳旨的公公一個眼色,立刻就上來兩個侍衛,一左一右的架著他立刻走。
“公子,公子!”侍從急了,追著跑了出來。
“一邊去!”傳旨公公一腳踹開了追上來的侍從,心裏想著古公公真有遠見,派了兩個侍衛跟著,說是不來就強行帶來,這北胡來的公子真是不識抬舉。
這邊的喧嘩引來了一些住在別的套房裏的公子們的窺探,還有一些侍從來給自己的主子打探消息。
謝明玉帶著侍從匆匆趕到,作為臨時的後宮之主,有些事情他也得過問。
眼前一副強搶良男的樣子,謝明玉看著虛弱的直冒冷汗的拓跋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問這是怎麽回事。
傳旨公公對謝明玉行了個禮,滿臉堆著笑說“謝公子啊,陛下急招拓跋真公子呢,奴才這也是奉命行事。”
拓跋真被這麽一折騰,腹部疼的說不出話來。他虛弱的抬頭望了望謝明玉,想求救也發不出聲來。謝明玉看著他乞求的眼神,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侍衛將他拖走。
“公子,拓跋公子是要去侍寢嗎?”鬆煙有些疑惑。
謝明玉搖了搖頭。
這哪是去侍寢啊,看樣子是拓跋真哪裏惹惱了陛下,去受罰呢!
又一想,拓跋真,好像很陌生,大家在一起這麽多日子了,卻很少見到他這個人。
。。。。。
一陣金光閃後,夏瑾天順利的進入了拓跋真的精神世界。
正如預想的那樣,即便是皮鞭加身,拓跋真也不會如實招供。
這個北胡來的硬茬子,從來選秀就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當初被他的反精神力弄得沒敢繼續窺探,現在他重傷在身,精神力渙散,已經不複當初的凶悍。所以,夏瑾天輕而易舉的就控製住了他。
為了徹底探尋拓跋真偷盜的目的和來大靖的秘密,夏瑾天不顧古公公的勸阻,依舊進行了附體。
沒有什麽能比的上與原主融為一體更能了解一個人的過去了,尤其是神魂與腦部的融合,即便是那些最微小的細節,被遺忘了的過去,隻要發生過的,統統都能被神魂挖掘出來。
就像飛船著陸一樣,透過一片白茫茫的迷霧,夏瑾天的神魂著陸成功。神魂與過去的拓跋真融為一體,一切以拓跋真的視角來看。
剛剛站穩了腳,還沒來得及感歎一下眼前這廣闊的草原美景,夏瑾天就突然感到一道力度凶狠的皮鞭抽在了自己的背上。
“啪!”聲音清晰又響亮,疼得夏瑾天的神魂差點蹦起來。
“我日嫩……”那個娘字還沒罵出口,緊接著又被抽了一鞭子。
神魂附體,窺探過去,原主經曆過什麽痛可是會如實被神魂體驗到的,所謂“共情”。
這剛一登錄,就挨了兩鞭子,夏瑾天的神魂罵罵咧咧的退出了拓跋真的身體,切換成上帝視角在一旁觀看。
但見一群衣衫襤褸的人被捆綁著,由一隊凶悍的北胡士兵押著前行。拓跋真就在其中。因為性子倔,不服管製,一路上被抽打的最多。剛剛夏瑾天感受到的,就是其中的兩鞭子。
拓跋真不是北胡的皇子嗎?怎麽跟個戰俘似得?夏瑾天十分納悶。
看著這群人漸漸走遠,夏瑾天飄起來魂兒一般的飛著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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