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卓文萱懷疑
秘書聽完點頭,“我馬上去辦。”
喬菱躲進了衛生間,對著鏡子輕輕的補妝。然後深吸一口氣。
不管是誰做的手腳也好,她喬菱一定能夠挺過去。
大步的跨進會議室,裏麵的股東已經一臉的不耐煩。
見到她進來,一個人開口衝道:“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你身為董事長,現在才到,雖然華人商業協會的事情是重要,但是你也不能不管公司啊!”
此話一出,一群人紛紛附和。
她微微皺眉,平日裏這些股東個個都不是好東西,沒想到現在更是落井下石。
她搖搖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環視了一周,才發現沒有吳股東的身影。
她疑惑道:“吳股東呢?他怎麽沒有來?”
股東們低了低眉,個個有些心虛地不敢說話。
吳股東的秘書突然起身回道:“吳股東今日身體不適,所以讓我來記錄會議的事情,回去看他看。”
她聞言,輕輕點頭,示意她坐下。
吳股東一直對自己和父親忠心耿耿,更是幫助她解決了很多難題,如今吳股東不在,她有些淡淡的擔心,怕自己處理不好這件事。
李股東趁著喬菱不注意,偷偷遞給陳股東一個眼神。
要不是他提前收買了吳股東的秘書,恐怕會議還沒有開起來,警察就已經來了。
陳股東收到眼神,心裏一鬆,用眼神示意回頭一定會好好感謝他。
一群人已經全部被盛君墨收買,這件事也是他們在暗中操作。
所以他們一直駁回喬菱的意見,找各種理由說出方案的不好。
一時間,會議僵持在哪裏。
喬菱深深地感覺到不對勁,這群股東意見竟然出奇的一致,除非他們都心有靈犀,要不然肯定是已經商量過了。
她沒有辦法,公司的事情總是要解決的,既然他們總是為難她,那麽她也隻能拿出殺手鐧來。
她拍了拍手,示意秘書將文件拿出來,投影到PPT上。
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隻見PPT一頁一頁的翻動著,上麵全是他們所做下的,不可啟齒的事情。
看了不到一半,李股東終於忍不住,大手狠勁地拍在會議卓上。
“喬總,不知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她知道他們肯定會炸毛,她也不怕,既然做了,那就要有點效果。
“沒有什麽。”她站起來笑到,“隻是我一個小女子,想法總是那麽不全麵,想讓各位股東看看,有沒有什麽方法可以盡快解決。”
李股東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用這一招,低頭想了很久,然後輕輕地坐下。
這些股東都是以李股東為首,看見他低頭,也紛紛低頭,開始商量起應付這個事件的對策。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一份完美的方案便呈現在喬菱麵前。
她微微一笑,果然還是這招有用。
不過,這招雖然有用,也徹底得罪了這些股東。
她輕輕感歎一聲,將方案拿起來。
“感謝這位的盡力,我相信喬氏會因為你們更好。”
說完,便拿著方案離開了會議室。
各位股東紛紛起來,圍在了李股東身邊。
“這下怎麽辦,我聽說那批貨用了不少錢,那個人才弄進喬氏,要是讓他知道了,豈不是要……”
李股東聽的心煩,一手揮開他們。
“我會處理。”
他的一句話,仿佛給他們吃了一顆定心丸,紛紛點頭離開。
他離開喬氏,坐上車才給盛君墨打去了電話,通知了這個事情。
盛君墨正愁沒有事情教訓傅彥舜,聽到他這樣說,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你繼續盯著就行,不要暴露的太快,其他事你們自己解決。”
他掛斷電話,將吳磊叫來。
“上次那個人,你還記得吧。”
他點頭,“記得,來過兩次了。”
他搖了搖酒杯,通紅的液體在被子裏碰撞,異常妖豔。
“你混進喬氏,把消息散播在喬氏,就說這一切都是傅彥舜做的。”
他一愣,不解的說:“這樣不是太明顯了嗎?喬菱會不會因此不會懷疑傅彥舜了呢?”
“不會,放心吧。她心裏早已經開始預防傅彥舜。現在消息越多,隻會讓她越煩。”
吳磊點頭,按照吩咐下去辦事。
他必須要給他一個打擊,要不然,憑借他那種不服管的性子。
以後會壞了他的大事。
而傅彥舜並不知道這一切。
他隻是按照往常一樣去處理費蒙的事情。
前台見他出來,立馬迎了上去:“傅經理,今天早上有一位重要客人退房了。”
他輕輕點頭,結果文件準備簽名,卻在看到“喬菱”兩個字時頓住。
“喬菱?”
他疑問到。
“是的,一早就走了,經理沒有看新聞嗎?”
他搖頭,將文件簽好,拿出手機準備翻看新聞,卻被前台再次遞過來的文件所阻攔。
他收回手機,拿著文件急匆匆地趕回辦公室。
卻意外再辦公室不遠的過道上遇到了卓文萱。
他一驚,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眉頭緊皺,她不是被綁架了嗎?
卓文萱看見他也是一愣,想到母親說自己被跟蹤的事情。
她雖然沒有告訴母親,但是她心裏非常清楚,這一切意外的開始,都是因為他。
她眨了眨眼睛,沒有看她,繼續大步地向前走去。
他回神,見她冷漠的態度,立馬上前拉住她。
“你怎麽了?怎麽不說話就走。”
她一向直性子,話憋不住,聽見他問自己為什麽不開口,帶著疑問的她再也忍不住,回頭怒道。
“你自己不清楚嗎?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到底是不是你!”
他就知道她忍不住,幹脆問出來也好,但是他不能暴露出盛君墨。
於是他弱弱的說:“肯定不是我,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剛才才醒過來的!”
她聳了聳鼻子,果然聞到他的身上撲鼻的酒味。
她還是淡淡的懷疑,皺眉詢問:“你喝那麽多酒幹嘛?你又不會喝酒。”
她直視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他避嫌的借口。
他吸了一口氣,也回視她:“怎麽?我一個成年人,喝酒的權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