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蔣文文的變化
項銘的眉頭皺起,自己的感應是不會出錯的,那麽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已經離開了。可是對方到底是什麽人?有什麽樣的目的?剛剛那微弱的法力波動,應該不會是什麽太厲害的法術,可是施展一個沒有什麽傷害的法術,對方到底想幹些什麽?難道是布陣?
可項銘馬上就打消了這個想法,自己也是陣法的行家,這座公園可沒有哪裏值得布陣的,而且就算是布陣了,在自己這麽仔細的搜查下,也該有點蛛絲馬跡。
到底是什麽人呢?“流離”還是“暗”勢力……該死,事情好像變得麻煩了。
在幾番探索無果的情況下,項銘放棄了這裏,朝著飯店走去。
而項銘不知道的是,等他走後,公園角落裏有一個黑影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咬牙切齒的說道:“明明都隱藏的這麽好了,怎麽還會被他發現?玄明,看樣子我還是早點對你出手好了!”
回到飯店,項銘走近那他們那間包房,頭上不由冒出黑線。在他眼裏看到的景象是這樣的。
白淩雲的肚子撐得圓鼓鼓的,將衣服給撐的繃了起來,臉色蒼白,行動緩慢的一口一口往嘴裏塞著食物,不過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他已經是強弩之末,隻是在垂死掙紮而已。
而他的對手秦櫻則是一臉優雅的吃著食物,臉上帶著輕蔑的笑,與白淩雲相比,明顯要輕鬆的太多。
他們居然……居然真的在比誰吃的多。喂喂,不要太過分了,不要浪費食物好嗎!
項銘扶了扶額,突然傳來一陣聲響。那是白淩雲撐不住了,倒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白淩雲倒在地上,顫抖的說著:“是……是……在下……輸了!……你簡直……不是人!”
秦櫻用紙巾擦拭著嘴巴,看著白淩雲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白癡一樣。和妖比食量,你不輸才怪。而且……我本來就不是人。
蘇遊緊張的將白淩雲從地上扶起,關心的詢問白淩雲要不要緊,白淩雲一邊擺手,一邊打著嗝對蘇遊說道:“沒事……嗝……死不了……嗝……”
蘇遊也是一頭黑線,自己這二師兄,總是那麽……出人意料。
“別管他,他就是個蠢貨!”
項銘對蘇遊說道,眼睛裏跳動著火焰,要不是這老二搞事,自己的錢包也不會遭遇這種浩劫。當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白淩雲也不在意項銘生氣。他的目的本來就是要讓項銘大出血,看著他那副生氣的樣子,白淩雲這心裏就說不出的舒服。被強搶丹藥的仇也算報了。
看到白淩雲那得意的樣子,項銘哪裏還不知道他心裏想的是什麽。他決定不要在在這裏呆著了,不讓他怕自己忍不住解除空鴉的封印,一把火將這個欠揍的家夥給燒的幹幹淨淨。
氣衝衝的打開包間的房門離去,項銘到前台結賬去了。
走在回學校教師公寓的路上,項銘冷著臉,表情非常可怕。白淩雲被蘇遊攙扶著,一副強忍著笑不敢笑的樣子。
這一番折騰,項銘的錢包可是經曆了毀滅一般的浩劫。同時,項銘心裏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在也不請客了。
一路無話,三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子。
……
又是新的一天,蘇遊早早的起來洗漱。自從修煉以後,他就基本上用打坐代替睡覺,感受到身體裏的法力日漸增加,他就非常的高興,雖然增加的很緩慢,但蘇遊相信總有一天,自己也能變得和師兄們一樣的強。
可是,看著鏡子,蘇遊的臉又聳拉下來。自己現在的樣子著實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這個樣子去學校,怕是要被那幫同學給笑死吧!尤其是自己的同桌的何方,肯定要笑得整棟樓都聽的見了。
唉……
蔣文文今天也很早起來了,但她的精神卻不是很好,感覺整個人都昏沉沉的,沒有了以往的活力。昨天晚上回來以後,她不知怎麽的感覺到非常疲憊,連洗漱也沒有,倒頭就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在夢裏有一群奇怪的光團籠罩著自己,將自己淹沒。而那些光團……在吞噬自己,夢中的自己被它們撕咬的殘缺不全。令蔣文文一下從夢中驚醒。
真是糟糕的夢啊!
蔣文文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脖頸,那裏什麽也沒有。昨晚的項鏈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可是蔣文文現在的精神非常不好,也沒有深究自己將那項鏈丟到哪裏去了。
或許隻是一場夢吧!根本就沒有什麽項鏈存在。蔣文文這樣想著,打了個哈欠。而她卻不知道,在她打哈欠,閉著眼睛的時候。自己脖頸的皮膚下麵亮起詭異的光,而那光的輪廓竟然就是那項鏈的樣子。
那項鏈不是消失了,而是鑽到了蔣文文的身體裏,隻不過她自己本身一點感覺也沒有。
真的是好累啊!要不今天不去上課了?
不!蔣文文你怎麽能這麽想呢?你可是要馬上高考了,給我清醒清醒!
用手在臉頰上輕輕拍了兩下,蔣文文心裏這般對自己打氣。
……
“哈哈!我說你小子幾天沒來上課,怎麽變成這樣了?大光頭,哈哈哈!仔細一看,連眉毛也沒有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蘇遊無語的看著取笑自己的何方,果然和自己想像的一樣,這家夥笑的非常開心。
而在高三一班,對於羅永浩的失蹤仿佛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可能也就他的幾個狗腿子不能在繼續混吃混喝有些不爽外,大家也並不是很在意。
這世間沒有誰是缺一不可的,地球少了誰也依舊照樣轉,盡管羅永浩在的時候,他或許是風雲人物,但他不在了,他的光輝也自然就煙消雲散。
這就是人性的冷淡,隨著時間的流逝,所有的記憶都將會淡去,不過你曾經如何輝煌,終究也逃不過時間的抹殺,淪為時間這條河流中濺起的微不足道的浪花。
秦櫻看著那一臉疲憊,不在狀態的蔣文文。不由有些奇怪,在自己印象裏,自己這個同桌一直都是活力滿滿,整天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典型的青春少女。可是這樣沉默的蔣文文,秦櫻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免有些關心的問道:“怎麽了文文?不舒服嗎?”
蔣文文無力的搖了搖頭,對秦櫻說道:“沒事,昨晚沒睡好而已!有點累。”
秦櫻聽到她這麽說也不在詢問,蔣文文這樣子的確像是昨晚沒睡好。而且在自己的感知下,她的身體也沒有什麽異常,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不過耳朵也難得的親近了下來。要知道,要是往常的話,蔣文文肯定要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了,尤其是自己昨天還沒來上課,她更是要沒完沒了的問個不停。
不過秦櫻的心裏卻感覺有些空空的,不知道怎麽的,她還是比較喜歡一直在自己耳邊說個不停,關心自己的那個蔣文文。
隨著上課鈴聲的響起,教室裏的吵鬧聲小了下來。
秦櫻也將心中的那種感覺按下,將課本拿了出來。
教室外響起,一陣腳步走動的聲音。項銘走進了高三一班的教室,結果迎接他的,卻是教室裏學生的一片噓聲。
項銘無奈的搖了搖頭。看樣子,這群家夥對我的意見很大嘛!
不過這也怪不得這些學生,畢竟自己這個老師當的,好像真的有點太不負責了。
輕咳了兩聲,項銘叫他們翻開課本,自己開始講起課來。
不過講課中的項銘總是時不時的朝秦櫻那裏看去,準確的說是看她旁邊的蔣文文。而秦櫻則是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蔣文文,讓她清醒點,不要睡了。
秦櫻不由有些無語,看著那上下眼皮打架一般,一閉一睜,頭不停上下點著的蔣文文。這到底是昨晚要怎麽沒休息好才會這樣?
項銘背過身在黑板上寫起板書,不過眉頭卻已經皺了起來。倒不是說她對蔣文文在自己的課上睡覺有多生氣。
而是他覺得今天的蔣文文有些怪,但更奇怪的是他卻無法感知到蔣文文到底是哪裏奇怪。不管他再怎麽感知,結果都是蔣文文是正常的。但卻始終有一種違和感籠罩在項銘心頭,有種直覺告訴項銘,蔣文文的身上一點發生了些什麽。
可是到底發生了什麽呢?……
蝶語。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秦雨凝開始勤快的修煉的原因,也沒有原來的懶散了,連懶覺也不怎麽睡了,開店也提前了很早。
而就在秦雨凝開店沒多久,一個金色長發,身材高挑豐滿,五官精致美麗的女人走了進來。
那明顯有著西方人的外表的女人對秦雨凝笑了笑,用純正的中文對她說道:“你好!我們可以聊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