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安子皓消失
許家。
“吱——”寶馬M6不偏不倚的停在大門前。
安子皓下車,一雙桃花眼此刻帶著慍怒。
“安總,你怎麽來了?”管家連忙給他開門。
“我來,當然是悄悄你家小姐做的好事!”
許倩倩一聽安子皓來了,抓著沙發的手愈發冰冷,“媽……怎麽辦?”
她前腳才到家,這安子皓就得到消息趕了過來。
胡麗娟連忙安撫自己的女兒:“沒事,不就是少了個人嗎。”
“丈母娘以為,隻是少個人這麽簡單嗎?”安子皓快速的走到母女兩身邊,語氣嘲諷。
“那……”胡麗娟為難的看著安子皓。
“被抓的,是我的人,不出一個小時,季冽就會查到我的頭上。”
安子皓惱怒,這該死的女人用他的人,對危晚下手。
他銳利的視線掃在許倩倩身上,“我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嗎?不能要了危晚的命。”
“嗬嗬。”許倩倩冷笑,抬起頭看向他,“怎麽?舍不得?”
“你!”安子皓抓起許倩倩的手臂,怒目圓睜。
“安總還是想想該怎麽解決吧,你看上的那個女人的男人,馬上就會殺到你麵前。”
“倩倩。”胡麗娟連忙出聲製止,畢竟現在他們是惹不起安子皓的。
“媽!”
許倩倩毫不在意的撕破臉,發生這樣的事,安子皓的日子絕對不長。
原本,她是打算用他的人殺了危晚,就算季冽後來調查起來,也隻會找安子皓算賬,這樣她就一箭雙雕了。
現在危晚平安無事,但是安子皓……
想到這,許倩倩不再慌亂,鎮靜了下來。
他看到許倩倩眼底的不屑,“你是去自首,還是我去舉報。”
“自首?”許倩倩和胡麗娟都不可思議,又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
“不要忘了,我手上還有你想要回的東西。”安子皓冷眼看著母女倆的表情變化,繼續說道:“況且,就算是我的人,但主使可不是我。”
許倩倩和胡麗娟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辦法。
視頻流露和去警察局,顯然後者更為嚴重些,況且,她一個女孩子,去哪種地方。
許倩倩低著頭,眼神開始發狠。
“怎麽樣?想好了嗎?”安子皓輕蔑的看著許倩倩。
“嗯。”許倩倩緩緩抬起頭,似是下來堅定的決定,“我去自首,我不該對危晚下手的。”
安子皓卻突然笑了,“早這樣乖一點,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嗎?”
“倩倩。”胡麗娟於心不忍。
“走吧。”安子皓並不想看到母女離別哭哭啼啼的場景,抬腳往門口走去。
餘光瞥到許倩倩也跟在了他的身後,就放心的看著正前方走著。
“嘭!”
陶瓷碎了的聲音,伴隨著的,是安子皓倒地聲。
許倩倩的動作很快,快到一旁的胡麗娟都沒反應過來,花瓶就砸到了安子皓的後腦勺上。
“啊,倩倩你……”
“呼。”許倩倩也跌坐在地上,渾身沒了力氣。
就在剛才,她下了這樣大的一個決定。
“還愣著幹嘛,快進來幫忙。”
胡麗娟朝著管家吼道。
……
“關於今日下午兩點,容夏商場發生了一起持刀殺人案,目前有了新的進展。歹徒說出了自己的背後主使,然而此人,竟然是我們都熟悉的安氏總裁,安子皓。”新聞裏,主持人播報著。
危晚瞪大了眼睛,呢喃著“安子皓”。
“然而,就在警方準備逮捕安子皓的時候,發現,安子皓於下午三點畏罪潛逃,至今沒有消息。”
畏罪潛逃……
危晚關掉了電視,閉上雙眼。
再睜開是,一張放大的俊臉出現在她麵前。
“啊!”危晚嚇的大叫一聲,連忙將臉推開。
“美男近在咫尺,你就這麽不愛惜嗎?”季冽挑挑眉,長指摸了摸被危晚拍的那部分。
“季先生,臉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也能擁有。”
危晚頗有咬牙切齒的意味。
“新聞看了嗎?”氣氛瞬間改變。
靠,變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
想著,危晚也嚴肅了起來,“看了。”
“這麽淡定?”
“不然嘞?我都是在鬼門關走過一回的人了,難不成要哭哭啼啼哼唧唧?”危晚撇嘴。
“哼唧唧?”季冽若有所思,隨即說道:“可以來一個。”
“去死。”
“好了,說正事,這件事你怎麽看?”季冽還是打算把事情的原委告訴危晚,“安子皓獨自開車往郊區,至今沒有查到,在這之前,他去了許家,就是許倩倩的家。”
“許家?”危晚皺眉,“他去幹嘛了?”
“不知道,許家說安子皓隻是說點平常事,說完就走,警方想查他們的監控時,許家又說監控在兩個月前全壞了,一直沒找人修,但這也是事實。”
危晚撲閃著靈眸,安靜的聽季冽說著。
“最近幾天不能再出去了。”季冽命令般的語氣。
“不行!我之前跟倩倩說好了,明天要去逛西街。我都在家待了一個多月了,還不準我出去。”
“聽話,現在安子皓還沒抓到,還潛在很多危險。”季冽難得語氣柔和,耐著性子和危晚說道。
危晚撇嘴,嘟囔著:“黃鼠狼給雞拜年。”
“你說什麽?”季冽額頭頓時青筋暴起,極力控製著想要伸出的雙手。
季冽此時急需要人來回答他的一個問題。
想掐死一個女人怎麽辦?在線等,急!
“我說你不安好心。”某女繼續作死。
靜……死一般的靜……
對峙一分鍾,危晚準備站起身跑路,卻被一隻修長的手臂抓住。
季冽長臂微微往回一拉,軟香入懷。
危晚拚命掙紮,奈何男人的力氣太大,怎麽掙紮都毫無意義。
她對上了季冽漆黑的眸子,輕輕咽了下口水,不知所措。
這是狂風暴雨的前奏啊,危晚大腦迅速轉動著……
隻見男人突然輕笑,眉宇間透露著戲謔。
“哦?危小姐不久前把我當鴨,這麽點時間,危小姐就去做雞了?”
“你才是雞,你全家都是!”危晚不滿的說道。
當晚,危晚就被吃幹抹淨,然後一張黑卡塞到了她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