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出走

  說幹就幹,危晚站起身,隨後,又跌回沙發上。


  她走了又有什麽用呢,現在已經這樣了,給季冽造成的損失也沒法彌補了。


  “煩死了!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啊!”危晚煩躁的抓著頭發。


  算了,要不她還是走吧,留在這裏,隻會給季冽添亂。


  打定主意,她去收拾起東西,一件一件,全是不舍與留戀。


  為什麽隻有到走的時候,才發現這裏有他們的諸多回憶,已經緊緊融進她的骨血裏,現在她是要把這些融進骨血裏的東西全部割舍,一刀一刀,如剜骨之痛。


  收拾完全部東西,她臉上已然麻木,拉著行李箱,抱著元寶走出門外,陽光直落在她的臉上。


  已經秋天了,陽光本是溫和,此刻她卻覺得格外刺眼,世間所有萬物都在與她作對。


  深呼吸一口,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公寓,她頭也不回的走了,這裏,終究不屬於她。


  季冽回到公寓,第一時間去了危晚的房間。


  空空如也。


  她的一切,都已不在,隻留下一縷殘香。


  拿起手機,季冽找到危晚的號碼打了出去。


  正呆呆望著天花板上的危晚聽到手機響,拿起一看,慌亂的掛斷。


  說好不再給他添亂的,就一定不能回頭。


  對,不能回頭,危晚直接把手機關掉。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季冽再打過去,已是冰涼的女音。


  季冽緊抿著唇,眼神近乎冰涼。


  想到了一個可能,他馬上給陸康北打了過去。


  “家屬有沒有其他異樣?”


  “沒有,他們還被控製在休息室,隻是我們沒有權利奪走他們的手機。”陸康北一陣懊惱。


  前些日子的情況重現,這次卻更加棘手,若是朱剛醒不來,那.……

  後果他已經不敢再想下去。


  “我知道了。”


  季冽掛斷電話往外走去,想著危晚可能去的地方。


  陸康北一陣莫名,全當季冽病發了,又去處理醫院的事情了。


  醫院所有權威的醫生都去給朱剛做治療了,他現在能做的,就隻有等。


  等朱剛的病好了,然後才能查明真相。


  尊貴的瑪莎拉蒂在馬路上掠過一排尾氣,停在一個民用住宅樓下。


  敲門聲響起,危晚從床上爬起,這個時候了,誰會來?也沒有人知道自己在這裏啊。


  “誰啊?”危晚站在門口,大聲衝外麵嚷嚷了一句。


  因為長時間沒在這裏住,危晚早已經忘了一個叫“貓眼”的東西。


  門外的季冽鬆了口氣,她在這裏就好。


  但緊接著而來的,又是一陣怒火。


  這個女人,竟然不打招呼就走,還掛他電話,關手機!


  門外沒人應話,危晚又警惕的問了一遍:“誰!”


  不會是小偷吧,不不,她這裏又沒啥東西可偷的,那就是劫色?


  是了,肯定是見她今天一個人回到這裏,見色起意。


  門外還是沒有人回話,又開始敲門。


  危晚貼近門,聽著門外的動靜,要是能看到外麵就好了。


  瞬間,她對自己有些無語,貼著貓眼看著外麵。


  什麽都沒有!


  這下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環顧了一圈房間,回到廚房操起一個菜刀出來。


  敲門聲又響起了,危晚屏住呼吸,持著菜刀走近,在開門的一瞬間,閉上眼睛拿著菜刀胡亂揮舞著。


  季冽被危晚的反應嚇了一下,眼疾手快的製止住危晚胡亂揮舞的手。


  “放開我!”危晚反射性的掙紮著。


  “你在做什麽?”季冽將危晚禁錮在懷裏,拉進房間,順手關上門。


  聽到這聲音,危晚鬆了口氣,後又瞪著杏眼:“你幹嘛不說話,你知不知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以為.……”


  “以為什麽?嗯?你也知道害怕?知道害怕亂跑什麽?”季冽一步步逼近危晚,將她抵在牆根。


  危晚縮了縮腦袋:“我,我……”


  “你怎麽?是什麽理由能讓你一聲不響的走掉,還掛電話,關手機?”


  危晚咬了咬牙,心中充滿了愧疚。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季冽一手抵在牆上,傾身靠近危晚。


  被季冽逼得無處再躲,危晚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股勇氣,回了過去:“我還不是因為怕給你惹麻煩嗎,我什麽都為你做不了,還讓你的公司遭受這麽大的劫難,我很好受嗎!”


  嘴巴突然被將另一個覆蓋,帶著一股霸道,殘暴,用力撕扯著。


  “唔,季,你,唔。”危晚一開口,整個人瞬間就被吞噬。


  這個吻不同於以往,處處透著侵犯。


  她哪裏做錯了,既然不願意,她都離開了,他為什麽還要這麽懲罰自己。


  危晚越想越覺得屈辱,狠狠在季冽的舌頭上咬了一下,在季冽微愣的空檔,狠狠將他推開,然後喘著粗氣瞪著季冽。


  季冽用大拇指抹掉嘴巴上的血跡,將危晚打橫抱起,走進臥室。


  衣服被季冽大力撕扯開,危晚驚慌的搖著頭。


  “你要幹嘛,不要!”


  “我要幹嘛,你不知道嗎?”


  季冽眼神冰冷,脫掉自己的衣服,沒有任何前戲,直接大力挺進。


  “啊!”危晚痛的叫出聲來,眼角的因為疼痛而流出的淚落在床上。


  “季冽,你混蛋!”


  感受到身下女人的顫抖,季冽慢下動作,眼睛的冰冷已經被危晚的眼淚洗刷。


  他低頭吻去危晚眼角的淚:“對不起,我慢點,對不起。”


  “嗚嗚,季冽,你混蛋。”危晚失聲哭出,用手捶打著季冽的胸口。


  季冽心疼的鎖住危晚的唇,動作與方才截然相反,溫柔止水。


  沒多久,危晚便在季冽的溫柔鄉中敗下陣來,身體不自覺配合著季冽。


  當晚,兩人就住在了危晚的出租房。


  次日一早,季冽二話不說帶著危晚和她的東西,又拉回了公寓。


  看著觸手可得的公寓,危晚沒來由一陣尷尬。


  算了,以後天大的事她也不走了,這一來一去的,她覺得有些丟人。


  哎,女人啊,太感性了也不好。


  “以後危晚住我房間。”


  “好。”李叔應著,一邊將危晚的東西往季冽房間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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