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餓死鬼投胎

  菜很快被端上了飯桌,甄珍看著滿桌精致的菜大讚:“董哥哥,想不到你還有這麽好的廚藝。”


  董承奚笑了笑,看著危晚,期待她的評價。


  而危晚此刻聞著滿桌子的飯菜味,那該死的感覺又一次襲來。


  她喝了一口水,感覺好了一點,這才笑著誇讚:“董哥哥廚藝確實不錯。”


  “晚晚,嚐嚐這個。”董承奚加了一片蘑菇放在危晚的碗中。


  甄珍曖昧的看著兩人,開玩笑說:“董哥哥,你怎麽知道危晚愛吃這個啊。”


  董承奚輕咳一聲,耳尖泛紅,看著危晚。


  甄珍笑著,往嘴裏扒拉著飯。


  危晚看著碗裏的飯,閉了閉眼睛,然後飛快將蘑菇塞進嘴裏,隨便嚼了兩下就咽了下去。


  “謝謝董哥哥,很好吃,不過我自己來就好了,不用麻煩董哥哥了。”


  報以微笑,危晚隻想快點結束這糟糕的飯局。


  於是,飯桌上便出現了一種情況,危晚飛快的吃著飯,而甄珍和董承奚皆是驚奇的看著危晚。


  “危晚,就算他做的再好吃你也不用這樣吧,你這是餓了多少天了,上輩子不會是餓死鬼投胎吧?”甄珍筷子舉高在上空,嘴巴微張,驚奇的看著危晚狼吞虎咽的吃法。


  “咳咳。”危晚正吃的好,眼看碗裏的飯就要吃完了,她已經看到了希望,哪裏想到甄珍突然來這麽一句,瞬間卡在了嗓子眼。


  端起水杯往嘴裏灌著,董承奚很快走到危晚背後,幫她順著氣。


  將一杯水全喝進肚子裏,危晚才感覺好一點。


  “甄珍,能不能讓人好好吃飯了。”危晚翻了一個白眼。


  甄珍但笑不語,看著危晚身後的董承奚,越看越覺得他才是危晚的良配。


  “嘔。”突然,一陣作嘔聲打斷了這樣溫馨的畫麵。


  危晚推開董承奚,飛快向衛生間跑去。


  甄珍兩人被危晚這反應嚇了一跳,都湧進衛生間來。


  危晚正抱著馬桶作嘔,將方才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直到感覺嘴裏有了一絲苦味,她才起身,將馬桶一衝。


  暈暈乎乎的直起身,一杯水已經被遞到了她麵前。


  半眯著眼接過水杯,危晚輕聲道了一聲謝,將嘴涮幹淨。


  “危晚,你沒事吧?”甄珍將危晚扶出衛生間,擔心的問。


  “沒事。”危晚搖了搖頭,虛弱的靠在甄珍身上,每次吐完,不知道是不是後遺症,她總覺得有些暈。


  甄珍拍了拍危晚有些蒼白的臉頰,都快要哭出來了:“危晚,你被嚇我。”


  董承奚焦急的站在一旁,將靠在甄珍身上的危晚抱起,說:“晚晚,跟我去醫院。”


  聽到這話,危晚反射性的推開董承奚,極為抗拒的說:“不去!”


  “聽話,去醫院。”董承奚溫柔的聲音環繞在危晚耳邊,似乎下一秒,就能使人淪陷。


  但,心裏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提醒著危晚,於是,她又一次認真拒絕:“我不去。”


  “危晚,你都這樣了,我們就去醫院看看。”甄珍也一旁幫腔。


  危晚搖頭,在腦中尋了一個較為牽強的理由:“應該是剛剛吃的太快太猛了,不去了,我休息休息緩一緩就好。”


  董承奚皺著眉,吃太快也不至於讓她把膽汁都吐出來。


  “我真的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見兩人皆是一臉不信,危晚從沙發上跳起,還蹦了兩下以證明自己。


  “晚晚要是有不舒服一定要去醫院。”董承奚默默點頭,又囑咐道,見危晚點頭,這才滿意。


  經過這麽一個小插曲,幾人也都沒有了吃飯的心思,又說了一會話,董承奚將飯桌上的東西一收拾,兩人走了。


  又剩下一人一狗,危晚杏眼圓睜,回想著剛剛的場景,差點就要隱瞞不住了。


  而沒有了外界因素的幹擾,危晚又不自覺想起了季冽和慕容朵朵的事。


  這樣想著,她竟鬼使神差的打開了電視。


  電視裏,新聞正播報著采訪季冽的影像。


  他好像有些瘦了,眼底的黑眼圈也加重了,眼睛裏好像還有些紅血絲。


  不知道這段時間,他有想到自己嗎。


  “季先生,請問網上發出的您跟慕容小姐在一起的消息是真的嗎?”


  瞬間,數個話筒和攝像頭對準了季冽。


  “是。”


  季冽的回答讓危晚心中刺痛,卻又不舍得關掉電視。


  “那請問,您是因為慕容小姐才跟危小姐分手的嗎?”


  “抱歉,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季冽一貫的高冷,顧京已經上前將記者推開,給季冽開通了一條道路來。


  之後,便是記者根據網友評論的猜測,沒有了季冽,又不是自己喜歡的內容,危晚又關掉了電視,仰頭靠在沙發上。


  慕容朵朵啊,為什麽。


  危晚心中呐喊,苦澀不已。


  此刻迪言酒吧內,季冽又尋了一個角落,要了一大桌子的酒,正在買醉。


  陸康北得到消息姍姍來遲,坐在季冽一旁,看著他一瓶一瓶的喝著酒,直歎著氣。


  “我說你這是圖啥啊。”


  季冽苦笑了一聲,眼皮微抬:“你說,她現在是什麽心情?”


  “知道你跟她的好閨蜜在一起了,你說是什麽心情。”


  聽到陸康北的話,季冽心裏泛疼,又喝了一口。


  “你現在還有心思管她,你自己都把自己照顧不好。”


  季冽看著酒瓶,“她消失了,去了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我讓人找了她一個月。”


  他搖了搖頭,又喝了一口酒,才道:“一點消息都沒有。你說,她現在是不是特別恨我?”


  “哎。”陸康北歎了口氣,將已經醉倒在沙發上的季冽扶起,小聲說:“怎麽會不恨呢,因為你,我家甄珍現在都不理我了。”


  嘴上埋怨,陸康北已經輕車熟路的將季冽扶出了酒吧搬到車的後座上。


  這一個多月來,基本上每過幾天,季冽就會來買醉一次,也隻有這個時候,他才能好好的睡上一覺。


  陸康北無奈的祈禱著,希望這樣的日子都快一點過去,不然,對誰都是一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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