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季總到底是誰
危晚的墳墓,季冽一如既往地裝備來到這裏。
“晚晚。”季冽輕笑,將危晚的墳墓上一些灰塵擦幹淨,“你猜我今天看到了誰?”
“對,一個跟你很像的女孩,我差點要以為那個就是你了。”
四周空蕩蕩的,隻有季冽帶著輕笑,又有些憂鬱的聲音。
“我問了她很多問題,她跟你一樣,那麽容易就不耐煩,就連生氣的表情都那麽想象。”
另一邊,在季冽走後,顧京也知道季冽是為何目的,隨意麵試了一下,便走了。
之後,才開始拍戲。
阿加莎本來以為還要很長時間,跟陶倩說了會話本來打算小歇一會,誰知剛閉上眼睛就通知開始拍戲。
“這麽快?”阿加莎有些驚訝:“不是還有那麽多人嗎!”
她剛剛麵試應該有半個小時了吧?這現在一共也才過去半個多小時啊。
“莎姐,季總在給你麵試完就走了。”來通知拍戲的人說。
“什麽!”阿加莎由不得多想:“所有你是想告訴我,那個破季總是專門針對我來的?”
“季總,可能是臨時有事。”那人見阿加莎氣憤的樣子,小聲寬慰。
阿加莎氣得眼睛眯了眯,粗話都冒了出來:“有事個屁!有事他還有閑心過來麵試?他絕對是針對我的!”
陶倩和那個姑娘站在旁邊不敢言語,靜靜的等著阿加莎自己發泄完。
甩了甩腦袋,阿加莎將季冽的麵孔從腦中甩掉,理好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片場已經準備好了,隻等演員到位。
第一場戲是女主在叢林中逃生的戲,後麵有一隻大老虎追趕,當然現在是沒有大老虎的,隻有阿加莎一個人在跑,後期在加上。
隨著導演的醫生“開始”,阿加莎順便變了一副麵容。
小丫鬟看到老虎的驚慌失措,那種生命的本能促使她快速往前跑的絕望,都被阿加莎演的淋漓盡致。
“ok,卡!”
隨著導演一聲結束,阿加莎又轉瞬間恢複高冷的樣子,陶倩趕忙上來給阿加莎滴水擦汗,化妝師開始補妝。
阿加莎拋開她們去找了導演,興衝衝的問:“導演,如何?”
李樹滿意的點頭:“不錯不錯,超出了我的想象,下一場。”
雖然是早就料到的結局,阿加莎依舊忍不住興奮,這是她第一次接手中國古裝戲,這兩天她獨自對著鏡子琢磨了無數次,看來她這第一步還不錯。
之後是一個人數比較多的場景,眾位皇子高興的在不遠處看這驚悚的一幕,甚至下賭注這個小丫鬟會不會死。
這個場景因為人數較多,還有幾個比較新的麵孔,所以在拍攝途中卡了好幾次。
危晚的墓地,季冽一直在說著話,天南地北,隨意暢聊,回答他的,除了偶爾吹來的微風,再無其他。
“我多希望,她就是你。”
“又或者,是你派她來拯救我的對不對?”
季冽眼神中突然升起一絲亮光:“如果,真是這樣,這次我一定傾盡所有,都要把你護在我身邊。”
“我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不會再做任何惹你傷心的事情,我想要,好好把你抓牢。”
季冽在墓地一待就到了晚上,許是因為墓地,這裏一到晚上就透著陰森,而他寧願希望危晚哪怕隻是個鬼魂,也能來出來見他一次。
恐嚇也好,怒斥也罷,隻要能讓他再見見危晚。
驅車離開之時,季冽腦袋裏亂糟糟的,回到公寓就直接躺在了床上,什麽也不想去想。
“卡!”
導演聲音一響起,眾人終於鬆了口氣,今天一共就隻拍了三場戲,第二場和第三場就卡了無數次。
而作為主角,每次都有阿加莎。
好在是拍戲時間久,也經曆過趕戲的時候,所以這點困難對她也不算什麽。
陶倩殷勤的拿著水杯和外套小跑過去。
“莎姐,您喝水!”陶倩眼冒星星的看著阿加莎。
太帥了,阿加莎真的太帥了,怪不得能拍那麽多好看的電影,就算是耍大牌都理所應當!
“收起你的目光,否則我會以為你是愛上了我。”阿加莎難得好心情開上一句玩笑。
今天這部戲對她的收獲很大,她的戲感好像進入到了另一個領域,這是一次不小的突破。
在美國的時候,她總想著要提升,卻發現翻來覆去還是那些,這也是她來中國的其中一個原因。
“莎姐,我就是愛上你了!”陶倩連連點頭,眼裏滿是崇拜。
“收好吧,該回家了。”阿加莎將水杯遞給陶倩,拿著陶倩手中的衣服隨便一披,走向導演。
“今天的戲如何?”初來中國,還是多多參考一下導演的意見。
李樹翻來覆去看著攝像機上今天拍攝的場景,“今天先到這吧,總體上很滿意,明天繼續保持。”
阿加莎微微頷首,走出片場,看到那輛熟悉的車,她直接走過去上車。
“這個季總到底是誰?”阿加莎一上車便是質問。
“你,知道什麽了?”安子皓看著阿加莎一臉的不耐,猶豫著問。
“我需要知道什麽?”阿加莎極為不解,為什麽她總覺得怪怪的?
安子皓搖頭:“沒什麽,走吧,先去吃飯,然後我送你回家。”
“先把事情說清楚。”阿加莎可不是這麽好糊弄的人。
“沒什麽事啊,或者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可以告訴你。”
阿加莎冷哼一聲,“算了,走吧,直接送我回家。”
“先去吃飯。”安子皓霸道而不失溫柔說。
“我說送我回家!”阿加莎看著安子皓,一字一句說。
“帶你去嚐嚐中國正宗的菜係。”
“沒胃口。”
阿加莎一個眼神也不想再給安子皓:“送我回家,不然我現在就下車。”
說著,她已經開始去扣門把手,安子皓驚得一身冷汗,忙拉住她的手:“你瘋了!”
“送我回去。”阿加莎又說了一邊。
安子皓無奈,對著司機揮了揮手,但他的另一隻手,依舊附在阿加莎的手臂上。
“你的手,是不是應該拿開了?”阿加莎自牙縫裏擠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