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發現日記中的秘密
蘇清不停的做著深呼吸,輕輕的道了聲,“謝謝。”
“那我先出去了,蘇醫生,你多休息一會兒。”護士給蘇清把門帶上。
蘇清並沒有多在意頭暈的情況,喝了點水,沒一會兒就好了,可能是這幾天手術太多了,體力不支了吧。
正要回家的時候,褚君的視頻電話來了,蘇清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將攝像頭對著自己。
“蘇清,還沒下班呢。”視頻中的褚君坐在酒店裏,身後擺著一大疊資料。
“馬上回來了,剛剛梓妍給我打了電話,她已經回家了,你呢?忙不忙?”蘇清見到褚君心情就好了起來。
“還行吧,蘇清你的臉怎麽這麽白啊?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要不請兩天假休息兩天?”褚君一臉擔憂。
“有嗎?哎呀不用了,我就是沒休息好,你也知道自從我升職之後,不得不努力啊,事情也會變得越來越多。”蘇清隻有在褚君的麵前才會做最誠實的自己。
“要不,你把工作辭了吧,我又不是養不起你。”他當然不想看到蘇清這麽辛苦的工作。
“我都和你說了,我不想成天呆在家裏,最後變成一個黃臉婆。”蘇清向褚君做了一個鬼臉,她喜歡醫生這個職業。
“……”
大概聊了半個小時,蘇清擔心蘇梓妍一個人在家裏,所以就不舍的掛掉了視頻。
剛一到家,蘇梓妍就歡快的上前擁住她,身子沒有站穩,差點沒有倒在地上,“媽媽,你可回來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梓妍,你在這麽抱著我的脖子,媽媽快要……窒息了。”蘇清的視線全被擋住了。
蘇梓妍立馬鬆開蘇清,看著她臉色不佳,捏了捏她的臉,“媽媽,你是工作太累了嗎?”
蘇清搖了搖頭,擠出一個大大的微笑,“沒有,媽媽隻是剛剛走的太快了,氣還沒喘上來就被你給抱住了。”
“真的嗎?”蘇梓妍質疑著,她知道蘇清每天的工作很累,盡量不讓她操心。
蘇清點了點頭,肯定的回答,“真的。”
她知道蘇梓妍人小鬼大,蘇梓妍從小就比同齡人要聰明機靈些,如果不堅決一些,很難逃過她的眼睛。
“媽媽,我的畫畫得獎了,是一等獎哦,老師還給我發獎品了呢,我帶你看看我的畫。”蘇梓妍拉著蘇清就進了房間裏。
蘇梓妍從書包裏翻出一張一點折疊痕跡都沒有的畫,小心翼翼的攤開,她奶聲奶氣的指著畫中的人物,“媽媽,這是你,我畫的漂亮吧,這是我帥氣的爸爸,這是可愛我……嘿嘿……”
蘇清欣慰的摸了摸蘇梓妍的頭,疑惑額看著她,“為什麽畫裏有四個人啊?還有一個人是誰啊?”
蘇梓妍衝著蘇清壞笑,“這是我的弟弟,媽媽你和爸爸什麽時候給我生個弟弟,妹妹也行,每次我一個人在家都很無聊,你和爸爸都很忙,要是有一個人陪我該多好啊。”
蘇清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麽接話,有些尷尬,這種事怎麽好意思說呢。
“梓妍,你畫的真棒,媽媽真為你驕傲,你永遠是媽媽的小寶貝,媽媽今天太累了,先去洗澡好嗎?”蘇清趕緊轉移話題。
回到房間的蘇清,歎了歎氣,現在的小孩怎麽懂這麽多?害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她拿過睡衣,便進了浴室。
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洗完澡出來,她站在剛剛拿睡衣的地方,一個精美的袋子放在褚君的衣櫥裏,怎麽這麽眼熟?
褚君還在外麵出差,怎麽會有袋子放在這裏呢?她順手翻開,是白思瑤拿著的那件褚君的外套!她一驚,站起來拿去衣服就扔掉,頭不小心碰到了衣櫃裏其他的衣服。
一個大大的唇印又出現在她的眼前,她伸手拿過一直掛在衣櫥裏的襯衫,這件襯衫褚君好久都沒有穿過了。
唇印不像是上次那麽鮮紅,唇印很完美,很像是刻意印上去的,褪了它原有的眼色,看來有些時間了。
掛在衣櫥裏的衣服,怎麽就會有唇印了?他是很相信褚君的,可這也難以解釋,家裏沒有誰來過,這唇印也明顯不是她的。
“哐當”一聲,蘇清慌了神的坐在地上,那本日記本因為慣性也落在了地上,日記本裏還夾著一張照片。
蘇清突然眼前一亮,這是褚君一直珍藏的日記本,怎麽會有張照片?照片露出一大半,很明顯的能看到照片裏的人的衣服。
她還在猶豫,要不要看,畢竟是褚君私人的東西,自從搬家以來,這本日記就一直放在衣櫥裏,蘇清也沒有翻動過。
蘇清的手還是不由自主的伸向了日記本,她輕輕的拿出那張照片,手仿佛有千斤重,有種不祥的預感。
慢慢的,慢慢的,出現了兩個人的笑臉,一男一女,十分的般配,蘇清心裏還暗喜,沒想到褚君挺浪漫的,還留著當初的照片。
可她記得,好像沒有再這個地方和褚君拍過照片,乍一看,很像是自己,可仔細一看,是自己死去的姐姐蘇潔潔。
蘇清立馬扔掉手中的照片,心裏念著不可能,不可能,有可能隻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她的注意力轉向了那本日記上,雖然心裏有了初步的答案,可她顫抖的手還是翻開了日記本。
“2008年9月,蘇潔潔,我喜歡你,在軍訓的時候,我是你的教官,我在第一眼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可是一直不敢對你表白,我怕你拒絕我。”
“2008年10月,蘇潔潔,每次看到你笑的這麽燦爛,你的笑容好像是有感染力一樣,讓我變得很溫暖,我喜歡你笑,而我在暗戀的道路上越跑越遠。”
“2008年去10月,你和你妹妹蘇雅雅國慶沒有回家,我帶著你們去郊區露營,我不小心從樹上摔下來,看到你為我難過,我心裏其實很開心,你很細心的幫我包紮傷口,我那時候很想對你說,那三個字,可話到了嘴邊,還是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