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各有各的解壓方式
祝盼對丈夫的埋怨就更深了。當然,她不會傻到這個時候和他去計較什麽,而是有些擔心的看著傅天祿:“天祿啊,要是真的有什麽不舒服的,你肯定要和媽媽說啊,不要自己硬撐著,知道嗎?”
“知道了媽。”傅天祿淡淡的一笑。
傅家講求食不言寢不語,這一頓飯下來,沒有人開口說一句話,吃完了飯,男人們會到客廳短暫的交談,或許是公司的事情,或許是政治。
而女人,可以在場,最好不要說話就是了。
一直到傅老爺子需要無休,他先離開,眾人才起身。
老爺子一走,大家就可以散了,傅天祿也狠狠的鬆口氣,想要讓費曼再幫他看看傷口,總是覺得這下巴一抽一抽的疼。
祝盼也是心疼兒子的,一個勁兒的問有沒有事。
本來傅天祿是站著的,準備回到沙發上坐下來,等待傭人去將費曼叫來,卻不料,腳上撞在了桌子腳上,身子一傾斜,朝著旁邊倒下去。
旁邊的傅如桉飛起一腳就朝著他的腰上踹了下去。
繞是傅天祿那麽大的塊頭,都被踹飛了出去,跌落在沙發上,好半天都直不起腰來。
傅如桉站在沙發前麵,一臉淡然的問:“沒有撞到吧?”
傅天祿搖頭。
他的確是沒有撞到,可是,他被踢到了,好像又不能說自己被踢到了,畢竟小叔也是為了救他,才給了他一腳的。
祝盼也是將整個過程看在眼裏,看到兒子捂著腰,一臉難受的模樣,心裏也是有怨言的,救人就救人啊,何必要那麽的力氣啊,她寧願兒子摔下去也不要小叔救啊,指不定摔出來的傷還沒有救出來的傷重呢。
傅如桉點點頭,臉上似乎放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桌子:“這桌角那麽尖銳,真要撞到了,輕的還好,重的可嚴重了,我有個同學就是摔了一下,變成了植物人。”
祝盼倒抽一口涼氣。
“謝謝小叔。”傅天祿隻好再一次道謝,人家傅如桉不是說了嗎,摔的重,會便植物人,他不感謝他怎麽行?
“嗯。”傅如桉擺擺手,對傅義雄點頭:“哥,我先回公司了。”
“好。”傅義雄衝著傅如桉笑了笑。
在家,他是哥哥沒有錯,在公司,他其實隻是傅如桉的手下!不尊敬不行。
思及此,他的眼底閃過一絲不甘心。
待剩下一家三口,祝盼才敢小聲的抱怨:“沒見過救人要那麽大的力氣的。”
“好了媽,你就不要說了,踹都踹了,剛才我們還謝謝人家了,再說,小叔也沒有必要突然為難我……”腦子裏突然想到黎文,他未說完的話,又在腦子裏打了一個問號,問了自己一句,是嗎?
昨天,他給了黎文一巴掌,今日,傅如桉給了他一腳。
真的有那麽巧合嗎?
“天祿,你這孩子在發呆什麽啊,費曼再問你呢,你之前用了什麽藥來處理傷口啊,還有,這到底是怎麽弄傷的,若真的是被什麽動物咬傷的,這是要打狂犬針的,若是被生鏽的東西給弄傷的,要打破傷風……誒,你這是要去哪裏啊,天祿?”
傅天祿被祝盼弄到頭腦發脹,不願意繼續待下去,去他想去的那裏,那裏也有地方包紮傷口。
最近心裏煩悶的很,要去那邊見見他,不然的話,他會瘋掉的。
禦景別墅區,某別墅內,兩個活力十足的男人宛若初生般攪合在一起,良久才分開,一臉饜足。
其中一個,赫然是傅天祿,臉上的陰霾終於被掃開了,看著眼前那個修長的身影,他一臉滿足:“衛,還是你最好。”
衛衝著他淡淡的一笑,一個男人,卻從眼角看到一絲媚態,到底不會像一些世人眼底的GAY一樣,掐著蘭花指,扭著小蠻腰,而是神情淡淡的,從眼角的一絲媚態,以及看著傅天祿的時候,那流露出來的情感可以窺見這個男人的不同於常人。
“被她咬的?”衛淡淡的詢問。
傅天祿眼底有些慌亂:“你知道的,她現在不太好掌控,有些手段,我想要稍微用一下,你生氣了是嗎?”
衛綻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我是個男人,我知道我不能給你你想要的,所以,我不會在這個事情上,生氣,我所生氣的,是你沒有保護好你自己,讓她傷到了你。”
說到這裏,衛的怒氣已經清晰可見。
傅天祿笑了,將人樓在懷中:“我知道你疼惜我,放心吧,這樣的日子隻是暫時性的,等我強大了,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衛定定的看著傅天祿,最後點了點頭:“我給你處理傷口吧。”
傅天祿笑了:“我這麽一個從醫的愛人,就是好,對了,我的腰也給揉一下,這一腳受的可真夠憋屈的。”
另一端,祝盼和傅義雄在回去的路上,在車裏就已經起了爭執。
不,嚴格的說,是祝盼一個人在發牢騷,無疑就是老爺子的偏心,還有就是那個傅如桉怎麽看怎麽令人討厭,無端端的給了天祿一腳,還有就是那個地方本來不應該有桌子的,為什麽會有一張矮桌子在那邊,這裏肯定是有陰謀的。
傅義雄是為了耳根的清淨,才喝了她一聲。
結果祝盼的抱怨就轉移了。
傅義雄忍無可忍,直接丟下妻子,自己叫了一輛車,到另一個地方去,至少那個的她,乖巧,不會說一些讓他無法忍受的事情。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嗎,難道,他就想要被這樣對待嗎,那不是沒有辦法。
那女人還那麽愚蠢的一個勁兒的說,隔牆有耳知道不知道。
真是愚蠢的女人。
老爺子分明就是偏心,他就更不能被人看出不滿,否則,副總都做不了!他也不滿,但是不滿是要慢慢籌謀的,誰會愚蠢到到處嚷嚷。
不愧是父子,心情不爽了,就喜歡用那樣的方式發泄,來到家外家,傅義雄直接攬住養在外頭的那個女人就往被窩裏麵鑽。
隻有祝盼一個人,憋了滿肚子的火氣,沒地兒發泄,隻能約上幾個牌友,組局打麻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