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給我衝咖啡
奧爾將黎文送回了杜從凡家,黎文按著隱隱作痛的胃,道別了奧爾之後,回到屋子裏,沒有見到杜從凡的身影,倒是從桌子上看到了一個字條。
杜從凡留下來的:“親愛的,我要出去外麵跑劇組了,要三個月的樣子,你自己一個人在家裏好好的照顧自己,我已經和顧逸君說過你在我那裏,他沒事不會過去打擾你的,平時注意門窗,好好照顧自己啊。”
黎文搖搖頭,這家夥,昨天什麽都沒有說,今天就要去跑劇組了,很顯然這是臨時決定的呢。
不知道為什麽,這胃好像越來越疼了。黎文心裏有些擔心,她最近太忙,胃都忙出問題來了,時常疼到不行,估計之前撐到胃了,所以現在才會突然疼的厲害。
黎文想要去自己的行李箱裏麵翻找胃藥,她回來的時候,有帶上一些平時吃的胃藥在身上,隻要吃上一顆就會好很多。
剛走到房門口,大門的門鈴響了。她隻好返回,去開門。
以為是來找杜從凡的,黎文一邊開門一邊說道:“小凡不在家呢,你是哪裏找……”
話都還沒有說完,她已經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是傅如桉,這讓她直接就傻眼,傻乎乎的看著門口的人,瞬間變成了啞巴。
傅如桉睨了她一眼,沒有要理會的意思,徑直走進屋子裏,環視了一圈之後,找了一個沙發坐下:“給我衝咖啡。”
黎文傻乎乎的轉過身,看著眼前的人,有些沒有明白這是這麽回事。
傅如桉怎麽會突然就跑來了,還讓她去衝泡咖啡?
“我……”
“怎麽?有了新上司了,就連咖啡都不願意給我泡了?”話語中的諷刺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不是……”黎文下意識的反駁,腳已經朝著廚房走了進去。
杜從凡這邊放的咖啡豆還算比較上檔次,或者這不是小凡喝的,而是顧逸君喝的,黎文想著,先拿來用,之後再和小凡說一聲,或者買回來就是了。
咖啡豆要研磨成咖啡,這才可以拿來用。黎文忍著隱隱作痛的胃,細心的給傅如桉研磨咖啡。
她不知道,傅如桉已經走過來,站在門口,看著忙碌的黎文。
這個女人,當初就是這樣在廚房裏麵忙碌,他已經有三年沒有看到這樣的畫麵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一走就是三年,回來之後還敢和奧爾牽扯不清,她是不是以為他不會拿她怎麽樣?
“呃。”正在研磨咖啡豆的黎文被身後突如起來的擁抱給嚇到:“傅,傅如桉……”
“這麽生疏,連名帶姓的喊我?”傅如桉直接將怒氣撒在她身上,張口就朝著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耳朵上的疼痛讓黎文感覺到頭皮發麻。
“如,如桉……疼。”黎文心亂如麻,昨天和今天所看到傅如桉那麽冷漠,現在突然又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還這樣對待自己,這是情人之間才會有的親密。
他,他的手……往哪裏摸……
“你別這樣,有什麽就先說,好不好?”黎文感受得到來自傅如桉身上的熱情,他想要她,就這麽短短的一瞬間的接觸。
黎文心裏卻漸漸的變得有些冰冷,傅如桉要她,是要黎文,還是一個女人,不管是誰都可以的女人。、
那為什麽不去找Ada,或者是歐陽菲菲,為什麽要跑來好她?說不定不是要一個女人,而是要黎文,懲罰黎文。
黎文為自己所想感覺到心痛萬分:“傅如桉,你放開我好不好,你現在見到我不應該想要做這個……嗯!”口被吻住,說不了話。
像是為了驗證黎文口中的懲罰的猜測,傅如桉在吻的同時,對著她的唇瓣,狠狠的咬了一口,在咬出了血跡之後,又狠狠的吮吸。
瘋了!黎文被唇瓣上的疼痛刺痛的太陽穴隱隱作痛,想要推開人,可是她卻沒有那樣的力氣。
一直到她快要堅持不下,傅如桉才放開了他。
被放開的時候,黎文雙手撐在烹飪台,唇瓣上已經痛得有些麻木。
“很痛嗎?”傅如桉開口。
黎文想點頭,又點不下這個頭,她緩緩的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臉色不善的男人,她的心因為他剛才的舉動而漸漸的恢複了溫度,她之前一度以為,這個男人,不愛自己了。
可他剛才的憤怒,她感覺得很清楚,要是不愛,就不會憤怒成那樣,還一開口說的是奧爾,這樣的指責,是在吃醋吧。
“對不起。”黎文欠一個道歉,早就想要說了,上一次回…不,是去他的家裏,她就是想要道歉的。
Ada在那裏,是她始料不及的,那個時候,她的心被傷到,很疼,隻是想到是自己先離開,就算他真的就不要她了,她有追求的權利,卻沒有資格怪罪。
現在,他來了,她的道歉,必須要說,就算他不原諒,那也無所謂。
“你和我說對不起?”傅如桉冷笑。
“是,我知道我的這個對不起你可能不屑一顧,但是我需要說,我必須要說,我為我的離開道歉,但是我卻不後悔。”黎文看著他,一臉認真,也充滿了歉意。
“不後悔?不後悔你道歉做什麽?你說對不起做什麽,你要是覺得你做對了,你就不需要道歉。”傅如桉冷冷的看著她。
他氣的並不是這點,可她顯然是看不出來,這讓傅如桉更氣,就想要狠狠的將她按住,好好的教訓一頓。
他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了,大掌一撈,將人重新抱在懷中,放肆的輕薄,帶著猛獸一般的狠勁,絲毫都沒有憐惜的意思,黎文不斷的掙紮,卻是徒勞。
等他安奈不住,她卻求饒:“別在這裏,算是我求你了。”
小凡是離開了,也說顧逸君不一定會來,可是也不一定就真不來,她沒有辦法在人家的廚房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且,她的胃真的很疼,生怕會撐不住而倒下,因為她現在已經開始感覺到渾身冒冷汗了。
“你的房間在哪裏。”傅如桉本來是想要給她一個狠一些的教訓的,或許是她的蒼白和眼底的哀求,他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