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包庇
顧清歌亦是訝然,不解地看向傅斯寒。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不是應該包庇她嗎?
“傅少!”顧笙離撲到了傅斯寒的身邊,挽住他的胳膊,一邊哭著道:“我知道您喜歡姐姐,可是您不能這麽視而不見啊,我肚子裏可是還懷著你孩子的~你就算不喜歡我,也得看在孩子的麵上,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傅斯寒冷冷地開口說道:“我已經聯係了醫生,時間一到立刻做鑒定。”
顧笙離前一秒還淚汪汪的眼睛,這會兒都瞪得直了,抱在他胳膊上的手也輕輕地顫抖著。
“傅。傅少,你的意思是在懷疑我嗎?”
傅斯寒不著痕跡地將自己的手抽回,眼神冷傲地掃了對方一眼,“孩子如果真是我的,你還怕我懷疑?”
“我……”顧笙離唇瓣微張了張,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半晌眼裏滑下清淚:“既然你這麽不相信我,那你又為什麽要救我呢?你當初不直接看著我滑胎就好嗎?”
傅斯寒卻沉默不語了,沒有再去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走到了顧清歌麵前,“跟我走。”
顧清歌回過神來,抬眸看了他一眼,譏諷地笑了一聲,轉身自己離開。
她拖著沉痛的步子走到外頭,傅斯寒幾步追上來,遠遠的顧清歌還能聽到顧笙離的哭聲。
她的步子有些虛浮,腰上卻驟然一緊,雙腿登時臨空起來,顧清歌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被傅斯寒扛到了肩膀上。
“啊——”她驚呼一聲,伸手拍打著他:“你幹什麽?放我下來。”
話音剛落,顧清歌就感覺到自己的小屁股被他的大手給用力地拍了一下,沉悶的聲音聽到她的耳朵裏,卻是讓顧清歌悄悄地紅了臉。
這個流氓,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欺負她。
就這樣一路,顧清歌被傅斯寒給扛回了房間裏頭,一進臥室,傅斯寒就將她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顧清歌慌得想要逃,手和腳卻被他快速地製住,緊接著兩人的身體相近,她再也逃脫不得。
“混蛋,你到底要幹什麽?”
“你是傻麽?”傅斯寒斥了她一句。
顧清歌瞪大眼眸跟他頑強地對視:“是,我傻!行了嗎?你起開。”
“現在顧笙離在母親的掌控之下,你跑到她那裏去,如果不是我今天及時趕到,你要吃多少虧?”
聽言,顧清歌一愣,“你說什麽?”
傅斯寒的眼眸既深又沉,像暗黑的夜色,可這夜色卻藏溺著別人看不懂的情緒。
“小東西,很多事情不需要我跟你明說吧?”
“嗬,你想跟我猜啞謎嗎?我可聽不懂,如果你不想明說,你就給我出去,別碰我。”
“不要任性!”
“我哪兒任性了?反正我跟你說的話你一句都不相信,那這樣的話你還留著我做什麽?你趕緊跟我離婚啊,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從今以後你跟你的女人孩子過,我自己過,然後以後老死不相……唔。”
“唔唔。”
顧清歌一氣起來,口出連珠,一口氣就說了許多紮傅斯寒心的話,氣得近在咫尺的他,直接低頭狠狠地攫住了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這個小東西,嘴太利,得治一治。
要不然再這樣下去,以後可得了?
顧清歌呼吸一窒,下意識地伸手想拍打他,想讓他滾開,卻不想一張口,就被他趁虛而入。
他的吻帶著惡狠狠的味道,像是狂風暴雨拍打著她,讓她一時迷了方向,心中混亂起來,拍打著他後背的手漸漸慢下來,最後無力地垂落在床上。
傅斯寒原本隻是想懲罰一下,誰知道吻著吻著漸入佳境,任憑小東西如何退縮,他都狂野地索求著。
兩人之間的吻,從初始帶著惡狠狠的味道轉變成情意綿綿的。
傅斯寒的吻逐漸變得溫柔起來,帶著一股抵死纏綿的感覺,似要將她吞進體內。
良久……
傅斯寒才退回自己的唇舌,放開了氣喘籲籲的顧清歌。
他的額頭輕抵著她,眼神比剛才更要深沉幾分,如化不開的濃墨,聲音磁性沙啞。
“還嘴硬地說你不喜歡我?”
“我……”顧清歌想說什麽,他的唇卻又突然吮了下來,很輕很柔,在她的唇上吮了幾下,惹得顧清歌的耳朵都紅了。
同時她也忘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不說話便是承認。”傅斯寒冰冷的薄唇此刻變得狂熱,唇角勾起一抹魅惑至極的弧度,看到顧清歌的眼裏簡直是惑人心智。
不。
不是這樣的。
顧清歌覺得腦子裏亂糟糟的,她想努力地去理清楚,可是手上傳來的疼痛卻讓她忍不住驚呼出了聲。
“怎麽了?”傅斯寒立即緊張地看著她,“是不是我剛才傷到你了?”
說完,傅斯寒撐著手起身,然後手輕柔地扶著她坐起來。
這樣的轉變讓顧清歌看不懂了,她呆呆地坐在那裏盯著他的俊臉看,然後搖頭。
搖頭是什麽意思、
傅斯寒眯起眼眸,盯著她臉上那道傷口,手指輕輕地撫了上去。
嘶——
顧清歌一個沒忍住,抽疼地吸了一口涼氣。
傅斯寒眼神緊了幾分,手上的力道卻放柔:“很疼?”
“嗯。”剛被吻過的顧清歌,聲音聽起來柔柔的,像是機子裏剛卷出來的棉花糖一樣。
“走,帶你去醫院。”傅斯寒二話不說起身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別!”顧清歌卻阻止了他:“我不想再去醫院了。”
“你不怕臉上留疤?”
顧清歌搖頭,埋首進他的懷裏:“應該不會吧,反正我不想去醫院、”
難得小東西一次主動地依賴他,傅斯寒發現自己的呼吸都有點緊,不由得將她抱緊了幾分,半晌才道:“我讓時今過來、”
時今過來的時候,看到顧清歌臉上那一道傷就驚恐地瞪大眼睛:“我靠,這誰下的手啊?這麽狠,小嫂子你是得罪誰了嗎?這是想讓你毀容啊?”
毀容麽?
顧清歌頓了一下,抬眸淡淡地看向他:“你的意思是會留疤嗎?”
時今還沒有回答,就感覺一道冰冷淩厲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立即嘿嘿地笑道:“沒有,我隻是說了一下這個傷口很嚴重而已,不過還沒有到留疤的地位,我給你買點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