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陰謀
說罷黑布男子的身後出現遮天黑影,還是骷髏頭披著黑布,手中拿著一個大鐮刀。
“哥哥,這個人好可怕啊。”小靈顯然是非常害怕,對於這個黑布男子她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這時黑布男子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小靈的存在,深深對著小靈的方向吸了一口氣,眼神裏麵浮現出貪婪之色。
“好純潔的靈魂啊。”黑布男子咽了咽口水。
“哥哥,我怕。”小靈連忙躲在兩個哥哥的身後。
“休想動我妹妹!”金發碧眼的男子將小靈死死護在自己身後。
“桀桀桀,那就先把這些垃圾都收割好了。”黑布男子說道。
黑布男子說罷便大手一揮,黑布男子身後的骷髏人便揮起鐮刀,同樣的手法,相似的場景再次上演了一次。
剛剛還在因為一件寶物爭奪而大大出手的人瞬間人頭落地,骷髏人揮舞的巨大黑色鐮刀上麵傳來尖銳刺耳的慘叫聲。
黑布男子手中的黑色的圓球比之前的更大,裏麵的怨氣也比之前的更強,其他人看了也是一陣惡寒,這個黑布男子真是太可怕了。
黑布男子收割了一部分人之後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人,然後冷笑一聲,對著大廳周周一個門射去方向。
其他人微微都鬆了一口氣,這時黑布男子前腳剛離開,後麵就青鸞派的人便趕到了,這些大廳裏麵但凡有些實力的人都達成共識一般,大廳裏麵的東西他們連掃都懶得掃一眼,而是直直的離開這裏通往大廳各路的門裏麵去。
畫麵轉到王宇這裏,他跟隨著石頭雕像到達了那個高大雕像的身後的洞口處,然後王宇就順利過了這一關。
以王宇多年宅男的經驗來看,這些遺跡八成都是坑人的把戲,王宇曾經在一本上麵看過一個男主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大陸上麵構建一些遺跡,遺跡裏麵都很坑人那種,就算是你熬過了所有的關卡好不好,到了最後遺跡給你發個煙花“恭喜通關”,闖半天屁都沒有,就算是熬過層層關卡的人看到這最後也會氣的當場去世。
王宇發現這石頭雕像自從進入遺跡之後就變得很乖巧的那種,王宇讓它幹什麽它就老老實實幹什麽,搞得王宇覺得很奇怪。
將棋盤這關闖過之後,王宇這也就算抵達了遺跡的最中心,但是王宇進來的時候已經發現了其他人的存在,當然王宇的關注點在於這個比他還先到的人正是跟他有些仇的紫衣女子,畢竟當初王宇當著他們三個人的麵將八級靈根給拐跑了。
“是你!”紫衣女子看到王宇之後杏眼怒瞪。
“那啥,你認錯了。”王宇笑嘻嘻地說道。
“不可能!吃老娘一鞭!”紫衣女子甩手就要給王宇一鞭子。
“不是吧,脾氣這麽暴躁,不見就是搶了你們八級靈根嗎,至於這麽記仇嗎?”王宇也不裝了,直接攤牌。
“啪”鞭子打在地上印出一道淺淺的痕跡,王宇見了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這尼瑪可是大理石地板,這姑娘是有多恨自己啊?
“等等等等,你來到這裏可不是為了找我算賬的吧,你應該注意一下遺跡裏麵有什麽寶貝才對啊。”王宇決定開啟自己的嘴遁勸說這位紫衣姑娘。
這不一會兒,來的人也多了,隻見紫衣女子鼻子輕哼一聲便向旁邊走去,王宇微微鬆了一口氣,可算是把這位姑奶奶的注意力給轉移了。
來到遺跡的最終地點,這裏的構造相當於一個神壇一般,神壇最中央屹立著一個跟王宇手中放大版的石頭雕像,或許是光線的原因讓人覺得這尊雕像隻能仰望的存在一般。
神壇上麵除了雕像還擺放著三樣東西,第一個是一個比較破損的卷軸,第二個卻是一鼎血液,第三個是一株靈草。
王宇最關注的就是那鼎血液,讓係統鑒定了一下居然是遠古金剛猿猴的血液,遠古金剛猿猴在遠古時期也是稱霸一方的遠古聖獸,據說當初剛剛出生的金剛猿猴就擁有元嬰級別的能力,而且遠古時期的金剛猿猴好戰凶殘無比,但是因為實力太過於彪悍被其他遠古聖獸聯手導致了金剛猿猴的滅絕,但是王宇也是沒有想到這個遺跡居然有遠古金剛猿猴的血液。
至於破損的卷軸,王宇並不感興趣,這卷軸散發的氣息可以看出來應該是某個天級功法的一部分,充其次頂多算一個地級上品功法,對王宇用處不大。
而那果實,王宇通過係統鑒定過,乃是靈晶果,這一株就可以比得上一萬上品靈石,但是王宇如今有了《吞噬蒼穹功法》在手,完全可以通過吞噬別人直接轉化為純元靈力吸收,而目前以王宇的分神境界來看一萬上品靈石的靈力根本就是不夠看的。
在體內世界裏麵,王宇的另一個分身跟這石頭雕像大眼瞪小眼。
王宇開口說道:“以老子這麽多年宅男經驗來講,你一會兒肯定要扯什麽理由以三件寶物為籌碼讓人互相殘殺,然後你就是要依靠別人的鮮血助你複活吧,因為我剛剛觀察了一下你的法陣正是煞血陣法,以他人的血液為介質滋養你,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個神壇中間的雕像便是你肉身塑造的吧?”
石頭雕像這次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王宇剛剛說完這些,外麵便響起了這石頭雕像的聲音:“恭喜各位闖關成功,但是我的麵前隻有三件寶物,而結界需要很多人的鮮血才可以打開,隻有最後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獲得和享有這些寶物,你們是選擇帶著寶物離開這裏還是在這裏等待死亡,就看你們自己的選擇了。”
“寶物當然是老子的!”其中一個小青年直接上去神壇想要得到寶物。
但是才剛剛上去神壇的一個台階瞬間被陣法給絞碎成了血霧。
“桀桀桀,有意思。”黑布男子懸空而立,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但是這一次黑布男子沒有向前,而是站著人群的最後麵看著這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