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六十七章再闖雅苑
第一千七百六十七章再闖雅苑
“怪不得怪不得他們當初一個個都勸著我不要我闖越王府,嗬原來都是為了掩飾那些真相罷了。”
周武落寞的神色之中透露著無盡的絕望。
那語氣職中的自嘲,把他整個人都囊括在了那情緒當中。
“從小都拿著我們這些人當借口,成為了他們這裏那裏的眼線,卻沒想到最後的結果都是如此,真是可笑至極。”
腦海之中一個勁兒回想著自己與幾位長老商討著有關於自己妹妹的事情。
將所有事情連貫起來的周武迅速就明白了這些所謂的長老們給他們灌輸的想法都是什麽。
整個人沒有一點精神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那就像是突然之間自己的某種信念坍塌了一半,那種四周環繞著的絕望感壓迫地他整個人都喘不過氣。
楊辰身上的繩索就在周武愣神的期間,被他本人就這樣解開。
看著如此頹廢的周武,楊辰彎著自己的雙腿蹲了下來。
“其實你現在明白也不晚,我說的話,在你心中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懷疑,有些事情的真相還是需要你自己去找。”
楊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試圖安撫著周武。
卻得到了周武的拒絕,直接側過了自己的肩膀,避過了楊辰的手。
“現在你既然已經解開了,想去哪裏隨便你,但是最好不要讓他們發現蹤影,要不然你剛才所做的一切就全都報廢了,注至於剛才你給我提的建議,我自己會查清楚的。”
重新找回自己理智的周武打量著麵前楊辰的上上下下,冷冷的開口說了這麽一句。
然後直接擺了擺自己的袖子,起身離開了這裏,一點都沒有回頭。
仿佛這裏的事情跟他沒有一點關係一樣。
楊辰看著周武離開的背影,昵了呢自己眼底的眸光。
渭水島嶼,雅苑。
原本平平靜靜的雅苑沒有一點聲響,就如同所有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在周阿虎離開了不到半日的光景,一群浩浩湯湯的隊友就這樣急速地闖到了雅苑的門口。
被驚動的景炎似乎早就料想到了這一切一樣,這次並沒有直接開口阻攔著門口的人。
反而是一臉閑適地坐在院中正中央的桌子上,喝著茶水。
麵前的茶桌之上正放著他之前抱在懷裏的那柄劍,周身透出來的那種閑格外的慵懶。
“之前不是已經碰了一鼻子灰離開了,怎麽這才不過半日的時間?謝長老還是要這樣強闖?”
景炎勾起自己的嘴角,堪堪地掀開自己的目光,朝著謝長老的方向看了過去。
“景公子,現在情況你恐怕並不清楚,族長已經被楊辰害死,現今你們雅苑的背後沒有任何人罩著,奉勸一句,若是識相盡早讓開的話,或許我們會對你手下留情。”
站在身前的謝長老看著景炎此時的狀態,話落之後,就直接揮舞著自己右臂。
原本的那些弟子們一下子全部圍了上來,將最中間的景炎牢牢地圍在其中,密不透風。
形成的巨大威壓,讓中間坐在那裏的景炎微微皺了皺自己的眉毛。
“手下留情,我倒是不需要,不過你確定咱們不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不知道是不是跟楊辰相處的時間有些久了,景炎說話的語氣和楊辰越來越像。
那極其不屑和不在乎的意蘊,讓一邊的謝長老想直接抬手揮到景炎的臉上。
“你們迅速把整個雅苑給我搜一下,尤其是楊辰住的地方,給我認認真真地搜查,不要遺漏任何一個角落,但凡是看到任何可疑的線索都給我拿出來。”
謝長老掀了掀自己的雙目根本就沒有想要理會景炎的意思,二話不說直接吩咐著自己的弟子準備開幹。
“是”
所有的弟子們異口同聲的回複了謝長老,隨即便開始邁開各自的步子,朝著雅苑的四麵八方走了過去。
形成了地毯式的搜索,沒有錯過一個邊邊角角,甚至連一個螞蟻都沒有放過。
景炎微眯著雙眼看著所有人的行動,一句話也沒有說。
隻是越來越低沉的目光昭示著此時此刻他的情緒並不怎麽好。
但是他卻拚命的抑製著,似乎是在等待著某種時機。
謝長老看著沒有一點反應的景炎,嘴邊掛著得意洋洋的笑意。
剛才還囂張的不行,如今卻也隻能任由著自己為所欲為。
最終都是抵不過形勢所逼,看來從頭至尾,把握主動權沒有一個不好的。
“景公子這會兒怎麽不邀請我喝茶了?”
謝長老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刻意挑釁著景炎,想到自己之前頻頻在他的麵前受氣,忍不住出言打壓了幾句。
“怎麽最開始不是不讓我搜查這裏,怎麽現在這會兒慫了,難道是知道楊辰已經在劫難逃?”
“”
見眼前的人主動提及到楊辰,景炎渾身的力氣一下子暴漲。
連帶著放在桌子上的那柄劍也在這股力氣的籠罩之下蠢蠢欲動,一個勁兒地顫動著。
似乎是跟自己的主人心意相通,明白此時此刻的他想做些什麽?
“不管怎麽說,你們都是島外邊的人,不要以為在我們島上囂張了這麽幾天就能夠拿捏我們,看看楊辰就是你最終的下場,你若是識趣一些,就盡快將楊辰手上掌握的那些東西交出來,若是等他們把東西搜出來,我怕你要直接的去見他。”
謝長老半是威脅半是引誘,說得話徐徐善。
如若站在他麵前的是其他人,或許很快就會敗下陣來,但很可惜在他麵前的這個人可是景炎。
一個連族長楚牧都不曾放在眼中的人,又怎麽會平白無故在意謝長老這麽一個小嘍嘍。
“見不見他我說了算,但是你最好祈禱你能夠在這個地方搜到什麽東西,否則最後你可就不好交差了。”
聽到這番話景炎整個人的氣息突然隱藏了起來。
就好像剛才的那個,他從來就沒有出現過,臉上顯露出的笑意很淺,就好像是在刻意等謝長老。
已然到了這麽迫在眉睫的局麵,突然之間轉了性子的景炎,整得謝長老整個人猶如丈二的和尚一般,始終摸不到重要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