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少年
陸子簪坐在一張女子的床上撫摸著懷裏女子的手,他修長的手指在那女子的手背上遊走顯得格外妖嬈,經過透過窗子的清冷的月光的撲撒下更是顯得有些不似人的手,那份蒼白的質感和冰涼的溫度讓人害怕又興奮。
李奚琴的胳膊像蛇一樣的從身後抱住陸子簪的腰,她巧言嬌笑,一手任陸子簪撫摸著,另一隻手卻焦急的在陸子簪的背上來回的撩撓著。
陸子簪將李奚琴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
李奚琴咯咯的笑著然後將雙手收了回來重新鉤在了陸子簪的脖子上,她將自己掛在陸子簪的身上,然後一邊用嘴親吻著陸子簪的脖子一邊不滿地說道:“人家等你好久了!你怎麽都不理人家!'陸子簪輕笑著然後將掛在自己身上的人反身壓在了底下,他將身下的女子抱在懷裏之後說到'皇貴妃娘娘的寢宮可不是那麽容易進來的。”說著陸子簪俯下頭親吻著李奚琴的鎖骨。他的雙手輕輕的從李奚琴的衣領滑進,之後握住李奚琴那豐腴的雙峰狠狠地一捏。
李奚琴將雙手舉過頭頂之後扭動自己的腰肢萬分享受的吟叫了一聲。
陸子簪緩緩的將李奚琴身上的衣衫褪下,開始親吻李奚琴光潔粉嫩的肌膚。從那高挺的山頂直至她張開的大腿內側。
因為興奮李奚琴的肌膚都透著紅豔的色彩。陸子簪親吻過的地方更是盛開了一朵朵的紅花。
李奚琴雙手扯開陸子簪的領子滑過他的胸膛,那是她少女時代最眷戀的地方。
她緊緊的抱著陸子簪,嬌聲喘氣。
陸子簪看著身下早已開始焦急的女子不由得笑了。
他輕拂過她的腰惻之後笑著說道:“今夜還很長,不著急。”而李奚琴卻好似沒有聽到般的依舊緊緊裹著陸子簪,嘴裏還念念道:“我要。子簪。我要你。我等你好久了,每年就這麽一次機會。我一直在等你。”'我知道。我都知道。琴兒等我弄死孤墓陽以後我們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我在等。我一直都在等這一天。啊。啊。啊。子簪。我。我愛你。”李奚琴嬌喘連連,滿眼都是渴望和情意。她的身體仿佛被烈火燒灼著,而陸子簪就是她的水,她想要。她想從他那裏得到解脫。
三年前'子簪哥哥,我今年就14了!可以嫁人了喲!'李奚琴一邊挽著陸子簪的胳膊一邊跳躍著欣喜。
爹爹說過過了14就可以嫁人了,到時候她可以從皇上和丞相裏選一個。
話不多說她是一定會選子簪哥哥的!
於是她滿腔欣喜的前來問子簪哥哥願不願意娶自己過門。
陸子簪回頭看著臉紅撲撲的李奚琴說到'哦?轉眼琴兒都長大了呢。怎麽樣可有什麽心上人?交給我,我幫你說親。”李奚琴撅著嘴說到'討厭!子簪哥哥你又打人家玩笑!人家喜歡的是你!想嫁的是你啊!'陸子簪滿臉憂鬱的撫摸著李奚琴的頭說到'我何嚐不是喜歡琴兒呢?但是如今新帝登基,又偏寵安國眼,我如今的日子是很不好過,就怕有一天連累了你和你的家族。我怎麽樣無所謂,就怕你出事。所以我是萬萬不能娶你的。”李奚琴看著陸子簪之後問到:“那如何才能讓你在朝廷裏安穩呢?”“要不就是拉攏朝臣,要不就是後宮之中安插一個可信之人從側麵幫襯這一點。因為現在皇上剛登基恨透了拉黨結私所以我如今不太敢去拉攏朝臣,所以我現在想要找一個信得過的女子去參加今年的選秀。但是卻一直沒有合適的人。”'讓我去吧!'李奚琴握著陸子簪的手說到。
陸子簪笑著拍了拍李奚琴的頭說到'不可以。你是我的新娘子喲。”李奚琴更加緊的握住了陸子簪的手說道:“讓我去!我要幫你!'陸子簪看著李奚琴的眼睛然後皺著眉頭嚴肅地說道:“不!行!'李奚琴鬆開了陸子簪的手然後踮著腳尖摟著陸子簪的脖子,然後在陸子簪的唇上蜻蜓點水的印了一下。
陸子簪吃驚的看著李奚琴,然後李奚琴雙眼含淚的笑望著陸子簪。最後她什麽也沒說轉身匆匆離去。
她剛才擦汗留下的綠手帕還沒有帶走,被留在了荷花池上的亭子的桌子上。
清風吹過,那手帕隨著風飄走不知所蹤。
亭子裏的男子微笑著看著那抹綠羅裙劃者荷花的花粉消失在遠處的林子裏。
自此以後丞相府中的荷花池不再有人整理,就這樣荒廢了下來。
幾個月以後曾經在這荷花池裏響奏過的曲子,便永遠的隻能在禦花園裏盤旋,永遠回不到那片美好的曾經的年少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