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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軍事重工戰略

  後來,他的名字在韓帝國軍隊的係統中永遠地消失了,作為此次西部戰區失利的替罪羊,他被帝國重臣會議一致要求,又被執掌政權的閔氏皇後親自批準,高宗皇帝也加蓋了大寶,將之囚禁在漢城的重犯監獄,一個月後,處以極刑。


  不提這位倒黴的中將的名字了,他的不幸在於政治勢力的旋渦成為一個犧牲。當時,他恰好被皇帝招集到漢城商討西部的戰守大計,就連倭國駐軍元帥大山岩都想和他親自麵談,以確定平壤的戰略問題。別說他,就是所有的韓帝國的君臣,倭國的將軍們,都沒有料到,中國新軍突然一反常態,修改持重推進以輕兵突擊的冒險戰術。平壤在意料之外就失陷了。


  大山岩元帥依照中國新軍的行進方式,估算推進到平壤的速度最快為一個星期,而要拿下城市,則要再加一個星期,死傷的人員可能在一萬以上。


  平壤城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混亂之中,但是,城南門外的帝國駐軍得到了消息以後,卻煥發出了極大的勇氣,迅速集結起來,向城市增援。


  平壤軍團就駐紮在城市的周圍,城中隻有兩個團的軍隊,已經在中國人狂風暴雨般的呼喊聲中作鳥獸散,但是,城南門還有兩個正規旅團,七千三百人,完整的部隊,武器彈藥齊全,編製充實。兩個旅團長的膽略決定了他們在對抗中國占領軍的鬥爭中必然上演一場重頭戲劇。


  控製並堅守南門的中國新軍隻有一個縮編了的連,一百人,可是,韓國軍團卻有六千多戰鬥兵,實力非常懸殊。


  韓軍開始了猛烈地攻擊,用大炮轟擊城牆,將中國軍隊驅趕下了城牆和門樓,接著,就氣勢洶洶地往裏麵衝,被轟塌了的吊橋傾斜到了護城的河麵上,韓帝國的官兵象密密麻麻的蝗蟲群一樣瘋狂地湧過冰封的河麵,衝向城門。


  如果韓軍架起雲梯全麵攻擊的話,中國新軍根本抵抗不了,因為這一百人就連城牆都排不了多少米。可是,堅守城門洞就容易多了,韓軍為了步兵的衝擊,停止了炮擊,讓中國新軍有條件放開膽量大幹快上。


  韓軍呐喊聲聲,潮水一樣攀登著河岸,湧起在城門洞裏。破舊的城門被韓軍自己轟壞了。經士兵一推,就化作了垃圾。


  迎接韓軍的自然是中國軍隊密集的彈雨。所有衝鋒到第一線的,能夠`露出身體給新軍的,都遭到了即時殲滅的下場。瓢潑大雨般的子彈不講宇宙流還是中國流,小林流,星位還是錯小目,毫不吝嗇地封印在韓國官兵的正麵身體上。


  千瘡百孔來形容那種悲慘已經顯得蒼白了。


  鮮血如注,刹那間就將城門洞的地麵噴灑覆蓋,並且形成了激流。


  猛衝中的韓軍官兵象僵硬的棍棒,直挺挺地慣性前進數米,才頹廢倒下,也將後麵更多的中彈的和正在彈雨中抽搐的同伴絆倒。


  二十名中國新軍士兵的火力,就將城門洞堵塞,實際上,他們陰險地將韓軍官兵引誘進了這裏,設置了一個陷阱和死地,以犧牲的韓軍屍體來堵塞缺口,真是善於利用現成的資源。夠他娘的小聰明。


  鋪蓋了一層的屍體並沒有阻擋後續韓軍的衝鋒。於是,艱難困苦地攀登上屍體之山企圖前進的韓軍成為新的堵塞物源,直到將整個城門洞堵塞了差不多,後麵處於極端亢奮中的韓軍才開始清醒,逐步放棄了堵槍眼兒的熱血衝動,盲動主義的冒險事業。


  數千韓軍象數千隻惡狼,被困在城下嗷嗷亂叫。


  中國軍隊的散兵開始冒上城頭,利用敵軍大炮轟擊的空隙,迅速投放手榴彈,中國新軍奉天兵工廠生產的手琉彈,已經是現代樣式的,威力非常巨大的手榴彈了,個頭不大,效果奇佳,不僅能夠扔得很遠,還能扔得很準,裏麵裝置的高爆炸藥足夠將彈著點周圍三米半徑的人員殺傷,能夠充分爆碎的彈片以均勻的密度向周圍傾撒,絕對不會耽擱哪位。


  一輪輪手榴彈的爆炸,使大批大批的韓軍籠罩在一陣陣金屬流和煙霧的魔鬼境界裏,非死即傷的現實,使周圍的韓軍立刻驚慌起來,別說他們,就連日本軍隊還未配備呢,他們可以說從未見過,甚至從未聽說過有這種東西,恐懼很震驚象超級細菌一樣感染了許多人,大量的士兵向回湧動,局勢混亂起來。


  韓軍的背後響起了槍聲,那是馬克沁機槍的怒吼,五挺機槍的橫掃,不僅將大量韓軍徹底阻擋,使之不得不重新返回作戰,還提醒了中國人,要注意戰鬥的重點。


  中國軍隊開始使用狙擊步槍,盡管它的射程和現代的狙擊步槍的射程以及精確度相比較,差之十萬八千裏,可是,對付當時隻有區區幾百米的敵人目標來說,還是足夠超級的了。


  部隊出發前刻意挑選出來的狙擊手立刻進入位置,瞄準了韓國督戰隊的軍官,那裏,飄揚著鮮豔的韓帝國的軍旗,在雪花的輝映下,意外地清晰。


  冷槍在喧囂的戰場,絕對詭異,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狙擊手悄悄地換著彈夾,激動地在心裏默數著斃敵的數目。


  不久,韓軍的督戰隊就迅速崩潰了,為首的軍官紛紛傾倒在雪地裏吐血,就連機槍手也一個接著一個地雙手舉起,條件反射地捂住了腦袋等待死神的召喚。往往在他們的眉心處,有一顆鑲嵌了的花生米。


  軍官被狙殺,機槍手被殲滅,預示著督戰隊的崩潰,於是,在城門外被阻止成為待宰羔羊的韓軍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轉身就逃。


  肩膀中彈,胸膛中彈,卻沒有死透,將手揮舞著戰刀,好象在控訴中國新軍狙擊手的低劣本領的韓軍一步兵旅團長,眼睜睜地看著潮水一樣的士兵從督戰隊的防線上無恥的漫過,象炸開的鳥群一樣,迅速消逝在城外的曠野茫茫的雪原中。


  孫武騎兵隊的一半人馬沮喪地來到了平壤城下時,等待他們的是興高采烈的白強騎兵團,把白強親自在那裏堅守等待,以他的思維,即使韓軍全線反擊,各城門都失去,也要堅守住西門,打下一個楔子,為後續部隊創造條件。


  “你贏了,老白。”孫武笑嘻嘻地一拱手。“佩服,佩服!”


  “還有呢?”白強問。


  “還有什麽?”


  “我們的賭注。彩頭。”


  “好,平壤戰役的功勞,全部歸你了!如果你也要我的軍長帽子,隨便拿去!”孫武爽快地說。


  “功勞認了就是,誰稀罕你的破軍帽!”白強哈哈大笑。他故意將軍長的位置曲解成單純的帽子。


  相見歡。白強部隊也長出了一口氣,孫武師團的六百多人馬,才真是雪中送炭,為未來的戰鬥增添了生力軍。


  新軍加強了在城中的巡邏,遇見不法分子就逮捕,城市的易手使許多韓國渣滓們冒了出來,他們搶劫殺人,肆意調戲婦女,侵吞著新軍的成果,有時還冒充中國新軍,不鎮壓絕對不行。於是,新軍將鎮壓街頭流氓的行動叫做打耗子運動。他們在一天時間裏,先後鎮壓了二百多這樣的家夥。一般是先行審訊,隻要苦主確實,立刻就地正法。將腦袋剁掉,和屍體一起掛到城中的大街口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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