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韓國危機
在沙裏院和其他的小縣城,中國新軍也頗有收獲。僅僅黑道的處理一項,就有近千萬兩白銀的收益。
二是打擊貪汙犯。
韓國國家的衰落,自然和行政體係的崩潰密切相關。這其中,官員的渾濁是重大元素。弱國者,藏富於官,強國者,藏富於民,孫武等人深知個中三味,糾集人員,對待所控製的地區各韓國衙門官員進行了嚴格的清算製度,並且,允許和鼓勵韓國老百姓告發。告發有重重的獎勵哦,正式的文件是,獎勵告發者收獲的三分之一,保底的是三百兩。或者可以將被處理者的家眷賞給告發者,這可是重金啊,對,還有家眷。。。。。。女人。。。。。。麻辣隔壁(阿Q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於是,在那一個多月裏,各地的官員盡管躲藏的秘密到神不知鬼不覺,還是被韓國百姓哭著喊著地告到了新軍的各級指揮部裏。和薩達姆大叔的命運一樣悲慘的是,那些隱藏潛水很深得韓國官員,紛紛從隱蔽地點被揪了出來,帶領新軍官兵去捉的人,。不是官員的街坊鄰居,就是他們的下人管家,有的是親戚朋友。結果,沒有一個官員漏網。
其實,那時的韓國官場。隨便抓一個都不會清白。
結果,各級韓國官員受到了樣地審查,審訊,嘴巴硬的還采用了嚴酷的刑罰,反正要撬開你的秘密。在普遍地告發和嚴刑拷打之下,韓國官員群體崩潰了,紛紛揚揚地招供出自己的家底。
這些蛀蟲的家底真他媽的厚啊。當所有官員的家財數目堆積如山地表現在各級軍官的指揮部裏時,他們不能不震驚。
最大的平壤未逃官員是郡守,他的家產僅僅白銀就拉了八大車,如果加上金條,元寶,其他一些銅錢兒,一些絲綢布匹,價值白銀二百八十萬兩,奶奶滴。
城市的一個旅團長的家裏,挖出了一百三十多萬兩銀子。
另外一個團長的家裏,處理找出十八房小老婆外,還有十幾處不動產,以及九十七萬兩的現銀。
沙裏院的郡守家裏,有銀子二百萬兩。房屋三百多間。布匹四千。
有一名小小的鄉級土頭目,居然有三個老婆,三千畝的土地,三十萬兩的銀子,哦,肥得流油哦。
新軍在韓國老百姓的配合下,一些陰謀小人,貪婪無恥之徒,落井下石之輩的幫助下,成功地將所有的貪汙罪人都弄倒了,一共逮捕兩千多人,弄到白銀五千多萬兩。
別小看這個數目,要知道,滿清末年,整個國家的財政收入一年隻有八千萬。還是堂堂正正的天朝上國呢!日本雖然迅速富強,當時也不高於此數。
三,壓抑富商,打擊壟斷。
雖然名義上是這樣說的,其實就是找名目弄錢兒,將那幫龜孫子扳倒罷了。
平壤地區,人口稠密,經濟發達,自然是重點地區,新軍仍然實行告發製度,學的是西漢武皇帝的發財招法。依然是告發者能夠得到一定的比例,所以,告發者眾多。但是有一條,實際上,這些告發者都不可能有太好下場的,中國新軍一般將賞金延誤幾天發,先發一些零頭,使他們得意忘形,然後不時來找要其餘的部分,但是,在修理了韓國官員和富裕商戶以後,這些告發者就被逮捕,然後,將家裏獲得的零頭賞金也沒收,還將其家抄掉,反正你也不是什麽好人。人麽,自然送出國到滿洲的煤炭工業區考察地幹活兒了。
從富裕商戶的手裏,新軍弄到了上億的現銀。發了大財。
農曆新年的氣象還在奉天城裏濃濃地綻放著,家家戶戶的門聯嶄新鮮豔,內容也都充滿了喜氣和昂揚向上的精神,地上的碎紅紙屑都未清掃,不僅僅不見肮髒和雜亂,反給人心花怒放,溫馨和諧的直覺。
朝氣蓬勃的街道上,沐浴著清晨凜冽的寒風,經常看到一群群市民在運動,年齡不拘老少,性別無分男女,一個個意氣風發,精神抖擻。
“他大伯,你也出來了?”一位四十多歲,身材發福令人費解的大女生艱難地晃動著豐滿臃腫的大S體態,令人眼花繚亂地感性著,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如果她不是穿了厚厚的碎花棉衣,僅僅那雙狐媚的眼神,就能麻倒一大片。
“是啊,出來了!活動活動筋骨,多活幾年。”五十多歲的老者,精神頭兒強健,就是單薄得令人擔憂,麵目和善,下巴上的一縷山羊胡子,非常之拽。
“那感情好啊。千年王八萬年龜,他大伯,你要做哪樣啊?”大女生停下步伐,滯留在原地扭轉乾坤之腰,立刻,胸膛上波濤洶湧澎湃,潮來潮往,風景無限。許是受了她的感染,好幾個人也都停下來喘息。在稍微寬闊的街麵上,人們又開始了聊天打屁。
“他二奶奶,瞧你這張不香不辣的小嘴嘴,一張一合的,隨便說的話來,都比咬了男人的把把還損啊。”老頭子的年齡雖然大,輩份卻小了一級,按照風俗習慣,自然可以毫不留情地和長輩的女生開玩笑,無論她的年齡。甚至很過分的舉動,她都不該生氣。
“呸,你個長不大的老山羊!”四十歲的漂亮老女生上前揪住了老頭子的因運動而充血鮮豔的耳朵,“看我麻辣西施剁了你的蹄子洗剝洗剝燉了下酒吃!”
“吆,他二奶奶,俺的親嬸嬸,饒恕饒恕!你的手真香,哦,您老人家出來鍛煉身體可是很罕見啊。”
“我,是嗎。嗬嗬嗬,你瞧我這一身肥膘,自打生了二狗子以後,不吃飯它也長肉,看看我當年做閨女時苗條的小身板板都成什麽樣兒了!我還是麻辣西施嗎?都成冬瓜奶奶了。”
“哈哈哈哈,象,有點兒象了,嬸嬸,俺六叔在夜裏能不能抱住你個大冬瓜啊?哦哦哦不說了,嬸嬸饒命,俺的耳朵是肉做的,和小把把一樣!難道你就不知道?嘿嘿,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嬸嬸,那你現在咋舍得出來?”
“現在不是命令咱們都出來運動嗎?我要是不出來,不是和官家做對?”
“不是命令,是提倡,也不是官家,是政府,都是新名詞兒。”
休息了一會兒,這邊的人又開始了運動,劇烈的長跑讓他們消耗了極大的力氣,隻能慢跑或者快走。
新年未過,正月十三,城市裏張燈結彩,煙火禮炮齊上陣,夜夜歡樂,已經好些日子了。
“快看,那些大兵又出操了!”麻辣西施雙臂一個回環,做了一個萬人迷的蘭花指,交叉在很有線條的腰間,兩隻水靈靈的眼睛盯在前麵。
奉天城門處,一大隊士兵正在出操,他們全身隻穿了件單薄的襯衣,卻虎虎生風地怒吼著口號,排著整齊有序的隊列,潮水一樣往城外奔去,小夥子們的身上,洋溢著凶悍瘋狂的殺氣。
“呀,這樣的兵哥哥抱進被窩裏,是什麽感覺呀?”山羊胡老頭子笑嘻嘻地說。
“滾蛋!你個老騷貨,你要是有一半兵哥哥的氣勁兒,今天夜裏你二嬸就抱了你領著睡去!”麻辣西施可不是好惹的,一雙蘭花指兒,呼地就飛過來,象兩隻大馬蜂,蟄到了山羊胡的腰眼裏,疼得後者噢的一聲怪叫,兔子般逃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