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三章,東鄉平八郎的海軍艦隊
對甲板上堆積起來的日本平民俘虜,中國官兵興趣索然,艦長很快就有了命令,釋放若幹人等,派兵監督他們,繼續捕撈作業,給海軍艦隊準備海產食品。
於是釋放了十人,在中國官兵的押解下,重新下到了漁船上,然後,張網捕魚。剩餘的日本人,則被捆綁著丟到了一邊。
海參崴號軍艦立刻向東方號和奉天號通報了消息,中國人在通信技術工程方麵具有先天的優勢,每一艘軍艦上都有短波電台聯絡。
白強司令員經過慎重考慮,決定占領佐渡島,將之徹底洗劫,將之建立為臨時的襲擊基地。具體的方案是,派遣小部隊,夜襲敵人的炮台,而不是直接進攻。
有軍官不同意:“司令員,我們既然懸掛著小倭瓜的旗幟,就可以暫時取得敵人的信任,那麽,逼近敵人的炮台,突然襲擊,一定會有驚人效果的。”
“不錯,之後呢?”
“之後就占領這個彈丸小島嶼呀。”
“不行,顯然不行,因為一旦開戰,則所有島嶼上的日本人都會知道,也許,日本人在島嶼設置有海防的聯係通訊裝置,泄露了消息,對我們而言,就是失敗,我們要做的事情,最好是鬼子進村,偷偷地幹活兒。等把全部島嶼血洗了一遍,日本人還不知道,這才算是高明。”
“那要多久啊?不會引來日本艦隊?”
“想玩多久就是多久!我是司令員,老子說了算!至於日本艦隊,日本的兩大艦隊已經遭到了失敗,失魂落魄地到處找地方貓著呢,第三艦隊還不知道蹤影,它照樣好不了多少,泥菩薩地幹活兒,咱不怕,反正咱軍艦上的動力滑翔傘兵正是他們的克星,隻要它們敢來,保險叫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好,還是司令的主意高。”
“扯你的狗娃兒蛋,是司令我的馬屁股高,誰見了都想拍一巴掌,嗬嗬。”
喜笑怒罵都讓人不失麵子,都樂嗬,這就是白強司令員的風格。難怪官兵們都喜歡跟著他革命呢。
距離佐渡島嶼十數裏的位置,中國海軍遠征隊拋錨停泊,等待著時機,氣象官兵告訴大家,估計這幾天日本海不會有大的動靜,於是,大家更加心安理得了。
白強將四艘軍艦匯集在一塊兒,詳細地策劃著進攻佐渡島的方案。參謀軍官也是你一言來我一語,七嘴八舌說個不停。最終由司令員拍板定案。
於是,官兵們都奉命在船艙裏休息,隻有極少數人在堅守崗位,二十幾名士兵押解著那艘漁船繼續作業。那海麵的魚群簡直象發了瘋似的,一網一網撈上來,都是滿的,各種各樣的魚和數量無法估計的海蝦,讓中國官兵喜出望外。
“喂。日本海的水產這麽豐富,你們為什麽還要侵略中國?”士兵用刺刀撩了下一倭瓜。
那倭瓜雖然健壯,卻苦於雙腿被製,不能不溫順:“您是清國的大爺?”
“嗬,小子,你還會清國話?”
“會幾句!哦,你們真是清國的軍爺?怎麽到了這裏?”
“我呸,這裏統統是大清帝國的!連你們日本倭瓜也是,對不對?”
“不是!是是!”日本良民在刺刀下的漢語對話,實在困難。
“我們的徐芾帶了五百童男五百童女,到了東瀛,也就是你們小日本兒,這才有了你們日本人,我呸,你們是我們的兒孫輩兒,居然敢忘了祖宗,在祖宗麵前犯強,那還不是找死?”
“哦,祖宗,祖宗!”日本人想哭。
“快拉繩子,小心魚兒跑了。”用突擊步槍的鐵管子,嘭一聲鑿在日本良民的腦袋上,就是性格堅韌的刁頑島民,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監督著日本人幹活兒,看著滿網的魚蝦被拉了上來,真是一種享受。
“快!那邊,大魚來了!”一個日本人突然狂呼。竟然忘記了自己的俘虜身份似的。
中國官兵順著這貨的手勢一瞅,天呐,那是什麽哦!
隻見海天交接儀式,一條條水柱噴射著,將整個海麵攪拌得沸沸揚揚。
“什麽魚?不會是妖魔鬼怪吧?”許多中國旱鴨子兵膽怯了。
“鯨魚!鯨魚,快看,那邊有一大群的鯨魚!”見多識廣的人訂正了大家的困惑。
於是,大家都站在船頭上,爭先恐後地擁擠著,觀賞海麵上的鯨魚群。壯觀的鯨魚群足足有近百頭,翻來覆去地沸騰著海麵,圍繞著,嬉戲著,最後,才緩緩的遠去了。
“見景了!”
這一場觀賞,足足有半個小時的光景,足夠很多事情發生在黑暗的角落裏了。
大喇叭上尉和兩名士兵悄悄地一擠眼睛,乘著大家都在甲板上舉目遠眺的工夫,悄悄地溜下了船艙,那裏,是一個空閑的船艙,三名日本女人就被暫時羈押在那裏。
“嘿嘿嘿嘿。”大喇叭上尉的笑容可掬之憨態,確實不能令人恭維。
三個日本女人都被捆綁了手臂,趕在一處,剛才,她們三人還擠壓在一堆,現在,一見中國大兵來了,立刻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
“不錯,嗓音不錯,如果弄到奉天唱二人轉,非常有前途,”大喇叭上尉的嘴巴開張,有些液體悄然滑落。
日本女人驚恐地往裏麵繼續擠著,惟恐中間有了什麽縫隙,給中國大兵利用。
三個中國大兵嘻嘻哈哈笑起來。
甲板上,還是官兵們的歡呼聲,沸騰,雀躍,而在上尉先生的耳朵裏,簡直都是白癡。“嗬嗬,這麽靚的倭國女人,誰要是不想占些便宜,簡直是罪過!”
三個日本女人當然聽不懂得多少中國話,但是,她們似乎也能明白自己的危險處境。那個中年婦人挺直了胸膛,大聲地喝斥,因為說話聲音的力度,她的臉漲得通紅。
大喇叭上尉的眼睛叮在這三十餘歲半老徐娘的臉上,再也不肯離開了,就是那兩位大兵,也瞧出了個中滋味。
身材雖然不高,可是,麵目端正,眼睛不大,可是,眉目很清秀,尤其是那兩簇睫毛,長長的,黑黑的,把一雙眼睛襯托得特有神采,再看頭上,挽著高高的雲髻,烏黑發亮,別著銀色的簪子,很經典的倭國恬靜女人,那皮膚最是討人喜歡,雪白雪白,透著熒光,和中國的景德鎮瓷器也差不了多少。可能是久在船艙裏不見太陽的緣故,皮膚幾乎嫩得能掐出水來,
“嘿嘿嘿,”大喇叭上尉慢慢地往前逼近,呲著黃顏色的大板牙,“這位是誰的老婆呀?這麽俊呐,看得本官心裏癢癢的。”
那日本婦人趕緊低下了頭。
“嗬,還挺香,沒有那股子魚腥臭味了。”確實,剛才從漁船裏逮捕三個人時,因為那漁船彌漫著濃鬱的魚腥味道,使這幾個大兵的興致也被打擾。現在一嗅鼻子,不錯,仨女人都香噴噴的。
大喇叭的髒兮兮的手往前一伸,搭在倭國婦人的脖子裏,然後,一陣綿軟,托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
於是,三個中國大兵的眼睛,又從她的脖子皮膚顏色一路欣賞下去,直到衣服的領子。
“和服?這就是和服?”對日本風俗稍有了解的中國兵,奇怪起來。
這日本婦人渾身顫栗起來,她的眼淚流了出來,卻不敢反抗。
“別哭,別哭,清國大哥最喜歡的就是你們倭國花姑娘,溫柔體貼,隨便來去,嘻嘻。”
“喂,你再哭?小心老子立刻就用刀子把你的臉花了!”另一個粗魯的大兵用手搖晃著這女人的胳膊,對著她的臉威脅道。
那婦人急忙點頭,在肩膀上將眼淚擦了,表示聽話。
日本和服有多種多樣的類型,但基本的樣式卻是雷同的,顏色很花,很新鮮,背後包裹著那麽一大團的雜碎,在夏季的炎熱時期,寬鬆的和服,細膩的絲綢紋理,單薄光滑的質感,套在一個中年女優還沒有變形臃腫的身體上,說不出有多好看,多地道,所以,就是旁邊的兩個年輕姑娘都被比了下去。
還有一個,她的身上擦了太多的脂粉,實在是香甜極了。讓三個大兵聞著,一個丟了魂魄。
大喇叭上尉往周圍瞅了一下,示意一名大兵去艙門口守著,否則,給他人撞見實在不好交代。屬於私自動用集體的戰利品,那和偷是一個概念,要挨軍棍的。
兩個兵焦急地喘了幾口粗氣,示意上尉麻利些,然後,飛快地去了。
這一間船艙裏,就剩下一個十二平米的房間,一張床,一些生活用具等,三個日本女人。
三個日本女人顯然明白了即將發生的事情,那名盛裝和服的女人,忽然往前一衝,跪下了,臉上現出淚花,焦急地低聲說著些什麽。
接著,兩名年輕姑娘往前一跪,也實際裏古魯,如此這般的哀求。
大喇叭上尉雖然日本語已經學得不錯了,可是,一時之間,還是不能適應這三個日本女人的伶牙俐齒。
“我,我願意代替她!”一個年輕姑娘說。
大喇叭上尉忽然聽懂了。將兩隻狼眼睛睜得更大,揣測了下日本姑娘那臉蛋的肉質彈力,以及那種柔美流暢的弧度,再自然而然地觀察了一下所有的高山河穀,重點之重點,“你代替她?”
“嗯!”
“我也願意代替她!隻要你不傷害她!”另外一個姑娘也焦急地說道。
這回,輪到大喇叭上尉暈菜了。
這倆姑娘,平心而論,以有了老婆,還有一名軍隊上分配的韓國女傭福利的上尉軍官的經曆,他是能夠分辨出來的,絕對是姑娘,對了,一定是那個船主不甘寂寞,嫌棄一個老婆在船上不過癮,幹脆再弄兩個來船上,明著說是給船夫漁民們做飯,其實在空閑的時刻,再給船主大人提供一些什麽服務項目也就未必可知了。不對,也許是他要找兩個丫頭來船上照顧自己的老婆,也不對吧?是不是他的兩個閨女?不!
就在這家夥猶豫不決的時候,艙門口傳來了一聲呼哨,嚇得這家夥急忙往旁邊一站,裝得一本正經,好象前來巡視檢閱大監獄長。
不久,警報解除,上麵還是亂七八糟地觀賞鯨魚的浪潮。聽說,就連艦長先生都操起攝像機大肆工作。
“好好好,你們都願意代替她?太好了!你們,良心大大地好,”
話是這樣說,大喇叭上尉還是對那名日本女優耿耿於懷念念不忘,這麽鮮嫩成熟的水蜜桃兒不采摘,實在是暴畛天物啊。
上尉的手還是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那名中年女優,雖然有了些魚尾紋悄悄地隱隱約約,可是,那個稍微豐滿的體態,實在是誘惑死人。
“不行,求求您,讓我來代替夫人吧!”一個姑娘強搶著上來:“隻要您不傷害夫人,您要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那姑娘一臉決絕,臉色雖然有些黑,被海風吹久了的皮膚也有些幹燥,可是,相貌不醜陋。年齡的朝氣和鮮嫩,活力,都是遮掩不住的。
“我一定會吃了你的,但是,你說為什麽不許我動她?”這是大喇叭上尉最疑惑的,一個中年老婆子,熟女,就是怎麽了也沒有大不了的,反倒是一個姑娘家家的,經過了這場事情以後,就再不好做人了。
“她是夫人。是夫人!”那姑娘焦灼地說著,一麵朝著大喇叭上尉連連鞠躬。
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接受禮物吧:“好,這個。。。。。。”
“大人,您是好心的人!請接受我吧,不要傷害夫人!”姑娘竟然自己站起來,走向了大喇叭上尉,然後,用嘴撕扯著自己的胸前衣服,她靈巧的嘴將最上麵的衣服都扯開了。然後,她一頭紮向上尉,紮進了他的懷裏:“你傷害我吧,我不怕,但是,千萬放過夫人!”
上尉很感動,日本人這麽講義氣啊?連女人都這樣!好了,老子也不能不講義氣了,得,就成全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男人是根棒棒糖那麽好吃,爭著搶著象要出國留學一樣焦急的東洋好姑娘吧。隻當老子這一輩子積德行善。滿足一位日本姑娘對生命,不,是生理探求的渴望,讓她品嚐到幸福的滋味吧!
那張床上,響徹雲霄的是兩位姑娘那壓抑的抵抗聲,然後,罪惡的黑手又伸向了女優,“嘿嘿,俺怎麽是好人呢?有肉不吃,豬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