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蘇止也不過如此而已
“你這個偷窺狂!”
趙天真脫口罵出聲,趕緊抓起浴巾想要護住自己。
可是,隨著啪的一聲關門聲,蘇止就飛快上前,搶先一步奪走了她試圖要護住自己的浴巾。
而此刻,趙天真才看清了他的臉,清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那種高高在上的氣場也讓她感忐忑不安。
該不會要來個霸王硬上弓吧?
蘇止並不動手,就這樣靜靜看著她的眼,深邃的目光中看不出情緒。
她斂了斂神,心說蘇止曾經還說她醜,估計他這不會對醜女感興趣的吧?便無所畏懼對視著冷冰冰的深邃。
好片刻,蘇止才微微的勾起唇角,英俊而又邪魅的臉頰在水霧中猶如妖精一般,稍不注意就攻陷了你。
趙天真趕緊收回了視線,蹲下了身子,護住自己,試圖這樣保護著自己。
蘇止見著她倔強的眼神,羞愧恐懼的樣子,鬆了手上的力道,浴巾緩緩從他的指尖劃過,從趙天真的視線中,落到地板上,這一切就像是個慢動作般,讓她的神經緊緊繃了起來。
趙天真砸了砸舌,或許,蘇止就是屬於饑不擇食的那一類。
她趕緊往後麵躲去,顫顫巍巍的說道:“我認識好多嫩模,漂亮得很,要什麽樣就有什麽樣的,要不你等等?我這就去給你叫!”
蘇止深邃的目光裏閃過欣賞的光芒,嘴角輕輕上揚,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開始解自己的衣扣:“不急,以後機會多得是。”
見狀,趙天真也顧不得自己是不是光著身子了,挪著小碎步就逃到了門口,剛起身,開門的動作還未完成,自己就被束縛在一個結實的胸膛裏麵。
“我的意思不夠明顯麽?你能逃到哪裏去?”他冰冷帶著怒意的聲音響在她的耳畔,呼出的熱氣撩動著她的發絲,讓她顫抖不已。
她用力轉過身,想用殺人般的眼神告訴他,自己不玩浴室這一套,可是剛轉身就對上他滲著寒光的眸子,頓時就慫了,“你究竟要怎樣嘛?”
趙天真清澈見底的眸子淚眼汪汪,任誰看了都心生憐憫,但蘇止見識過太多次她哭她笑她裝瘋賣傻她倔強,根本不吃這一套,拽著她的手就來到自己的腰間,冷聲命令:“幫我!”
她的手放在他的腰間,不動,埋著頭,盯著手腕上的傷痕,緊咬著牙。卻感覺到他的大手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遊走,霸道而粗魯。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空氣瞬間沉了,連滴答作響的水滴聲也沒了,浴室變得寂靜而又冰冷
那一刻,趙天真整個人懵了,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下手打了蘇止,淚水在眼眶滾動,欲要流出來,手顫抖著,心在滴血,是錐心刺骨的痛。
明明他救她逃離折磨,三番幾次幫她,又為什麽要這樣屈辱的對待她?
她不懂,不明白!
為什麽要侵犯她?他和她身體的交織本就該在那場荒唐的交易之後就結束!
蘇止用舌頭頂了頂被打的臉頰,看似不痛不癢,嘴角勾出冷笑卻是邪魅而滲人的。
趙天真本能的就往後退了一步,恐懼的望著他,他漫不經心的輕佻模樣,可雙眸卻是通紅的怒火。忽然,他一手掐上趙天真的頸脖,力道不重,但也把她嚇得臉色煞白,身體僵硬。
“若不是我,你早就不知道被折磨成什麽樣了!”他冰冷的語氣讓人心寒,恐懼。
“那也是我自找的,用不著你來操心!”
趙天真脫口而出,渾身都在發抖,害怕,悔恨一時間交織在一起。
她是氣話,可他不知道,他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他半眯著眼睛,盯著他,輕佻出聲:“你還不起我的損失,就隻能用身體來償還了。”
趙天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過那段時間的,隻知道自己被蘇止抱出來的時候,身體已經軟了,神智也不清,唯記得他的身體讓人抗拒不得,聲音更像是有魔力一般,讓人深陷欲罪的泥潭。
蘇止將她平放在床上,給她的傷口包紮好之後,自己也挨著她側躺了下來,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慢慢閉上了雙眸,。
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趙天真心底的防線也徹底被攻陷了,情不自禁的,嘴中呢喃道:“蘇止,我想,你是我這一生中的孽,遇到你之後,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好的,而在遇到所有不好事之後,你又總是會出現。”
她的聲音很輕,溫柔得像是搖籃曲,催人入眠。
不經意間,蘇止也迷糊的回應了一句:“誰說的?”
驀地,趙天真就錯愕了,餘光中趕緊去看蘇止是不是發出了危險的信號,卻見他一臉平靜,呼吸也平穩,才繼續道:“拍照片來威脅你的人我會找到的,欠你的支票我也會連本帶利還給你的!”
趙天真的語氣幽幽的,小眼神完全就是一個戲精。他終究是怕蘇止來個突擊,做些什麽不守規矩的事兒,睜著眼睛等了好一會兒,才閉眼睡去。
殊不知,她剛閉上眼睛,蘇止就睜開了雙眼,半撐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盯著她,輕佻的目光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明明都讓你滾回老家去了,為什麽還要留下?他們那麽淺顯的謊言,你怎麽就信了?你真的就這麽蠢麽?當真相揭開那刻,是會崩潰,還是會像現在這樣強迫自己假笑?
他動了動自己被打的臉頰,繼而看著她深陷夢魘中的扭曲麵容,陰冷的笑了一聲:“其實,我比他們更壞呢!”
夢中,空蕩蕩的房間,一片黑暗,不見五指,隻有她一人躺在大床中央,四肢被殘忍的分開。
忽而,房間亮了,床邊架著攝像機,還有幾個赤裸的男人,米婭光著身子正在他們的麵前做出撩人的姿勢,不等她閉眼,那些男人就朝她撲了過去——
渾然驚醒,原來隻是夢,而全身,早已被汗水浸濕。
她四處掃視了一圈,確認蘇止沒在,才撐著手臂從床上爬了起來。
陽光透過窗簾映照在房間,她這才看清整個房間的構架,若說之前的總統套房是限製了窮人的想像,那現在所處的房間則是一套不擇不扣的普通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