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純真被非禮
趙天真曾因為自己窮,沒有遇到黑車還沒心沒肺的竊喜了許久。
想到趙純真在那裏,她不由得倒吸了好幾口涼氣,身上也是冷汗直流。
長得像是純真那樣的純真人物,正是他們喜歡的獵物,關鍵是趙純真從小被保護,膽小,善良,判斷力又不高,稍不注意就成了壞人的盤中餐。
趙天真由不得不害怕!
她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報了個地名,讓司機快點,然後又給趙純真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在人多,光明的地方等自己,千萬別亂走,也別相信任何人的對話,一定要警惕!
殊不知,提醒往往能讓恐懼放大數倍,反而導致事情惡化。
趙純真亦是如此,本來不是特別的害怕,可被她這麽一說,感覺視線之內都是危險的,甚至都能想象黑暗中是不是藏著什麽,好像稍不注意,自己就會被抓進黑暗裏。
她按照吩咐走到人多亮光的地方,一家大排檔,尋了一處位置坐下來,隻是,街道雖然清冷,可是大排檔的三五幾個客人說話聲音卻是大得很,言語乖張,激烈。
時不時都能嚇得趙純真這一個哆嗦。
忽而,一個男人慢慢的朝她靠近,大手隔著她幾厘米的距離,在她的身上遊離,灰暗的燈光中,隻見那人的臉上盡是愜意,雙眸也冒著浴火的光。
“喲,那個小妞不錯啊!”如是小刀在玻璃上劃過的聲音從嘈雜的談話中響起,顯得格外刺耳。
趙純真猛地轉身,卻一下撞在一直在身後試圖猥褻自己的人的身上。
“啊!”不由得的,趙天真就驚叫了一聲,恐懼,換來的確實轟然的笑聲。
抬頭時,卻見剛剛還在桌子上喝酒的人都站了起來,雙眼冒光的盯著她。
趙純真被嚇的臉色煞白,拔腿就想走,卻不想剛跑幾步就被兩男人捉住,架了起來,帶到那刀疤嘴麵前。
“放開我——你們是誰——放開我!”趙純真慌得淚水飆出來,拚命的掙紮,可是根本沒有任何的用。
長期生活在校園裏,有沒有幹過什麽體力活,麵對著挾持,沒有絲毫的辦法,隻能絕望的嘶嚎。
“想跑?沒那麽容易。”男人的壞笑聲,露出的黃牙,令人惡心作嘔。
“放了我!要不然我就報警了!”趙純真一直在學校,哪裏見過這些,早就被嚇呆了,隻得憑著本能威脅他們。
“報警?”
趙純真隨即就感覺手空了,手機已經被他們奪走,一個嘴巴有著疤痕的人正在把玩。
“你在這裏等你姐姐呢?”男人嘲諷了她一聲,隨後朝旁邊的人打了個手勢,吩咐道:“誰會撩女人?”
當他歪著腦袋說話的時候,那疤痕像一條小蜈蚣似得隨著嘴唇的動作而扭來扭去,令人惡心,反胃。
霎時,就有幾個人站了出來,紛紛表示自己會!
“你們幹什麽?”趙純真恐懼的盯著他們,渾身都在顫抖著,害怕的感覺蔓延至全身。
“你這麽漂亮,你姐姐應該也不差吧?”刀疤嘴冷哼一聲,將手機扔給離他最近的那一個人,吩咐道:“別讓她的姐姐起疑心!”
那人得到了吩咐,趕緊開始聊天,隻見頁麵已經有了好幾條消息。
而趙天真這邊全然不知,和自己說話的人根本就不是趙純真,而是個猥瑣男。
“放了我!”趙純真大叫,可是得來的卻是輕視的笑。
“叫吧,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
緊接著就有了第二人附和:“要不我們先上了她吧,讓兄弟們爽爽,反正這裏也沒什麽人,哥們說是不是!?”
“你們想怎麽爽?”刀疤嘴冷笑一聲,伸手握住趙純真的下巴,逼她盯著自己,“你這麽美,可不能浪費了!兄弟們,把桌子騰了,這就辦了她!”
淚眼模糊中,趙純真看到男人的麵容似乎是扭曲了一般,令人恐懼,難聽的聲音夾雜著難聞的口臭也令人惡心作嘔。
拉過一絲思緒,趙純真大吼,“你們不準!放了我!”
可是大家都當做充耳不聞,自顧自的鋪桌子。
忽然,大排檔裏麵走出了一個拿著飯勺的男人,正義凜然的出聲:“你們在我的地方幹什麽,放了她!”
可是下一秒,他就被小混混們亮出的刀嚇得拔腿就跑。
“等等!我——”趙純真的話被哽咽在喉嚨裏麵。
刀疤嘴瞧著她淚眼模糊,滿臉恐懼的樣子,冷笑一聲,提醒道:“放心,我們不會玩新花樣,就是一個一個上你而已!”
“把門關了,派兩個弟兄去守門!”刀疤嘴冷冷的吩咐了一聲,隨後兩個猥瑣的男人就走了出去。
“啪!”
門被合上了。
“不要!不要!”趙純真掙紮著,卻還是被拖了過去,將她放在桌子上,按住她的四肢。刀疤嘴去見她一直掙紮,眉頭一皺,就去了幾條繩子過來,就將她四肢捆在桌腿上。
衣服被撕碎,隱隱透著雪白一片美景,男人們都露出垂涎的猥瑣目光,雙手也開始在自己的身下動了起來。
趙純真無法承受這種侮辱,絕望得想咬舌自盡,可是卻又害怕,咬舌若是沒咬斷,活生生的疼怎麽辦?
若是在疼的時候,會不會還是要受到折磨呢?
會不會——
“砰!”一聲震耳欲聾的踢門聲響起,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趙純真嚇得一震,含著淚目望向門口。
門被踢開,一個身材消瘦,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站在在門邊,冷眼打量著呆住的猥瑣男們。
她打扮得很隨意,套個同學牛仔外套,破洞牛仔褲,戴個鴨舌帽,倒像是校園的假小子。束起的頭發隨風飛舞,巴掌大的瓜子臉斜戴著鴨舌帽遮住了大半張臉,隻看到看到一雙透著冷冽的蜜色瞳孔,冰冷的目光足以傲視群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罌粟綻放更令人感到恐懼。
“喲,又來一個?還是個小太妹!”刀疤嘴還沒意識到麵前的危險,朝她走去,壞笑道:“你是哪個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