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寒去春來暖人間
這些屍體就在他們旁邊不遠處,一個個橫七豎八的死的滿地都是,這些界蓬倭寇還暗自好笑呢。
他們以為官兵打傲子恒,等於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這就叫做狗咬狗。
龜孫子也暗自大笑,他還以為自己的計策成功了,因為他的目的就是要這些人互相殘殺,而他坐收漁翁之利。
剛剛在城樓上,他早已經看的清清楚楚,傲子恒的人被官兵殺了足足有一千多人,他高興的簡直就要跳了起來。
但剛才明明看到死去的屍體怎麽都跳了起來?
莫非真的是詐屍嗎?莫非真的是僵屍複活嗎?
但就是有僵屍,也不可能都變成僵屍呀?更不可能大白天的變成僵屍呀!
想到這裏,龜孫子太郎心裏一寒,暗自道:“糟糕,還是中計了。”
但他不明白的是,這些官兵怎麽勾結傲子恒?傲子恒這些人是江湖人,官兵要剿滅他們還來不及,為什麽和傲子恒合夥?
但就見那領頭的死屍,微微一陣冷笑,喝道:“沒想到吧,龜孫子,你雖然狡猾,可還是中了我們幫主的計策。”
但就見這個人,一身黑衣,黑衣衫上還有血,明明就是剛才被殺死流下的血。
這人臉上冷冷的,手中一把大刀,最顯眼的是這把刀的刀把上竟然刻著一隻可愛的小兔子,一隻可愛活潑的小兔子!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毛手,而旁邊有一人哈哈大笑,居然是一身頭陀打扮,這人也正是剛剛死去的沈剛!
這地上的屍體一個個站了起來,有的把插在肚子上的刀拔出,有的把心口上的刀拔出,有的把臉上的鮮血擦幹,一個個大笑不止。
原來這些刀卻是差入了他們的心口和小副,但可惜的是,這些刀不但能差入小副,而且還能從嘴巴差入咽喉,不過卻不會插死人,這當然就是那些耍把戲常用的可以伸縮自若的彈簧刀了!
這種刀又怎能殺的死人呢?
龜孫子等發現中計,明白是怎麽回事,也已經有點晚了,但這龜孫子還算是反應奇速,他急忙大喝道:“來人,往回殺!”
這邊這些官兵一個個也衝了上來,不是衝向了毛手等人,而是衝向了倭寇!
這笑嗬嗬的人笑道:“傲幫主真是神機妙算,我樂笑真是服了。”
原來這人竟然是樂笑,怪不得他總是笑來,看來他這名字果然沒取錯,而傲子恒的一句話也沒說錯。
他和幾位長老也是按傲子恒的密令,裝扮成官兵的模樣,提前比官兵早來幾個時辰,引倭寇出城決鬥。
傲子恒就曾經說過,假如這個人不去做生意真是太可惜了。因為他天生一張笑臉,這和氣生財絕對的正確。
但是傲子恒又在那呢?難道跑得太遠了,還沒有趕回來嗎?
的確,傲子恒為了把這出戲演的真一點,當真是跑了很遠,遠的龜孫子在城樓上看也看不見。
可是,當龜孫子好不容易殺到了城邊,傲子恒也帶人趕來了。
但可惜敵人就要殺回去了,他是不是來的太遲了?
他大喊大叫的帶人殺了回來,這龜孫子早已看見,急忙殺開重圍帶領人就往城裏趕!
這些人難道和官兵一樣的沒用不成?好好的包圍圈為什麽被敵人衝破了呢?
城上的剩餘倭寇一看自己的將軍來了,那裏能不放進來?
可龜孫子太郎雖然逃了進來,但還有一部分倭寇還在往裏奔跑,這混亂的場麵,那裏能關的上城門!
可這些倭寇往城門裏跑,毛手等人帶人就緊隨在身後,竟然也跟著倭寇的皮股後邊進了城門!
這龜孫子太郎更加的驚慌,急忙大喝道:“來人,快關城門,來人頂住!”
可那裏還來得及!原來,傲子恒也早已經叮囑過毛手等人,包圍了倭寇,打敗倭寇後,不要把主將也抓住,要放他逃走!
這些人那裏明白,殺倭寇不殺主將,那倭寇不還是不能消滅嗎?
傲子恒早就明白他們想問什麽了,於是微微笑道:“各位難道沒有看到這牧馬人嗎?這些人總是在後邊趕著牛羊,而牛羊也跑不了,這龜孫子太郎現在就如同這牛羊一樣,你們隻需要在後邊緊緊的趕著,當他跑進了城裏,你們這些趕豬羊的人就可以也浸入城裏了。你們知道了嗎?”
這些人這才明白,傲子恒之所以要這樣做,就是為了拿下這座十幾萬人馬也拿不下的古城,也隻有這樣才能渾水觸魚拿下這座最最難打的千年古城!
這龜孫子太郎這才明白,原來傲子恒的目的還不是要引他出城這麽簡單,而是要渾水觸魚拿下這座千年的古城,而是要把他至於死地!
這龜孫子太郎急忙親自帶人列好隊形,大喝道:“八嘎,八嘎,全都不許亂,站好隊形,把這些人趕出城去!”
他親自用劍砍死了幾個人,這才穩住陣腳!
而這時,這些假官兵和傲子恒等人也早已進城!
這城還能保的住嗎?
事到如今,這龜孫子太郎也早以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要和傲子恒拚命!
傲子恒悠然的來到龜孫子太郎麵前笑道:“龜孫子,你還不投降,還等什麽呢?”
這龜孫子太郎半響無語,隻是上下的打量著傲子恒。
他怎麽也不相信,眼前這文質彬彬的少年竟然會有這麽高明的手段,他怎麽也不相信,自己身經百戰,自以為熟讀孫子兵法,自以為智謀超群的龜孫子會敗在這個年輕人手中。
但是事實卻就在眼前,就是這個文質彬彬的少年,就是這個看上去還一身稚氣的少年,卻兒戲一般的把他耍弄在孤掌之上。
龜孫子太郎緩緩道:“?何鰨?磷雍悖?愕墓?煥骱Γ?業呐宸?!
他居然佩服敵人,他倒不是違心的,他確實是真的佩服傲子恒。
這傲子恒用兵就和他的劍一樣,隨心所玉,無跡可尋,他哪能不佩服。
傲子恒笑道:“我早已派人探聽消息,知道黃黑虎去京城了,一定是搬兵。”
龜孫子太郎道:“你知道他搬兵,可你為什麽還要攻打這縣城,你為什麽沒有走?”
傲子恒道:“我也知道官兵要打下這縣城,沒有一年半載又怎能攻的下,我又怎任心這些百姓再受一年多的苦呢?所以我隻好來個將計就計了。”
龜孫子太郎冷笑道:“你難道真的不怕官兵?你難道也早就猜出我搬來朝廷的兵馬是來對付你的嗎?”
傲子恒笑道:“這個不難猜到,因為朝廷最反對百姓聚眾搞事,官兵看到我們這麽多人駐紮在城外,非要誤會我們和你們倭寇是一夥的不可,即使不誤會,這些官兵也一定會來剿滅我們,這就叫做勢不兩立了。這些朝廷的兵又怎能眼看著我們聚眾數千人而不聞不問呢?更何況這些人打你們這些倭寇沒本事,卻對付我們平民百姓本事的很。所以,我就猜到,你們這些倭寇就想利用官兵來打我們,而你們坐山觀虎鬥,到時候不管誰輸誰贏也好,都會元氣大傷,而你們就來個漁翁得利,再發兵打敗我們,這就叫做一箭雙雕了。而你們等的也就是這個時候,我這幾十天就是去四處集合人馬,化裝成官兵來襲擊我自己,我故意讓這些假官兵比真官兵提前幾個時辰到達,引你們中計,而後又趁亂尾隨你們進城,你現在明白了吧。”
這些倭寇雖然明白了,但可惜實在是太晚了。
傲子恒也就是利用倭寇不怕官兵的心裏,才假扮官兵引出倭寇,這官兵如果知道了,一定會羞愧死。
龜孫子太郎長歎道:“唉,我龜孫子太郎熟讀兵書,沒想到一切的計謀,竟然被你一眼看穿,上天既然有我龜孫子太郎,為什麽又出來你這個傲子恒呢,上天真是不公平。”
他居然也像是受了委屈的人一般,居然哭訴上天的不公了。
傲子恒冷笑道:“即使世上沒有我傲子恒,也一定會有別人來收拾你們這些狗雜仲的,所以你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早日投降,早日滾回你們自己的國家,這樣就不會有人打你們了。”
龜孫子太郎忽然大笑道:“傲子恒你雖然詭計多端,但我現在還有我們最勇敢的界蓬武士數千人,你可知道,我們東洋浪人的厲害,即使是你們國的軍隊,我們東洋武士一千人也足以打敗你們的軍隊一萬人,更何況你這七八千人了。”
傲子恒大笑道:“你以為我們國家這麽好欺負的嗎?之所以我們的軍隊沒有戰鬥力,隻是因為昏君當政,奸臣當道,導致久不練兵,致使軍兵多數慵懶,我相信如果有一個好的將領,勤練士兵,不要說你們這些倭寇,即使你們有好幾萬人,我們幾千人就已經足夠打敗你們。現在我這幾千人要消滅你們這些倭寇,也是不費吹灰之力!”
他果然沒有說錯,後來,戚繼光就看透這一點,才努力練兵,後來成了威震華夏,使倭寇聞聲喪膽的戚家軍了。
龜孫子大喝道:“來人布陣!”
隻見這些倭寇忽然隊形一變,變成了好幾個隊形,就如同好幾隻翩翩飛舞的蝴蝶一般。
這就是倭寇的蝴蝶陣了。傲子恒也早有準備,他也一揮手,陣形也變了。
隻見四人一組,一個藤牌軍手拿藤牌守住前邊,後邊兩個人,一個手拿大槍,一個手拿大鐵棍,後邊卻還有一個藤牌軍守住陣腳,四個人一小陣,而這些人合在一起就成了一個大陣,這陣法既可以拆開,又可以合並,既適在狹小的地方使用,又可以在寬闊的地方運用。
但這倭寇的蝴蝶陣卻是不靈活,這就是缺點所在。
龜孫子太郎愣住了,緩緩問道:“你的這是什麽陣法?我怎麽從沒見到過呢?”
朱藍藍清脆悅耳的聲音道:“這就叫做中國的殺狗陣法了,專門殺你們這些界蓬侵略者,你們這些東洋狗倭寇的。”
柳翠翠也笑道:“不錯,打的你們學狗爬,所以叫做殺狗陣了。”
龜孫子大怒喝道:“秋?S,你的帶人去破陣!”
這秋?S壽應道:“嗨!”
他帶人布好陣勢,等待傲子恒的進攻。
傲子恒道:“牛大力,沈剛,仇恨天,毛手,毛腳,你們帶人從左側進攻,樂笑,你帶領孫光耀,周光壁幾位長老帶著丐幫弟兄從右側進攻,餘下的和我一起從正麵進攻,弟兄們,報仇雪恨的時候到了,殺呀!”
他一聲令下,這些人如同猛虎一般,個個氣勢洶洶的撲向了這些該死的倭寇!
這些倭寇雖然擺好了這蝴蝶陣法,但傲子恒的人也早已熟練這四傑陣法,再加上這許多的武林高手,這些倭寇哪裏能招架的住。
倭寇的蝴蝶陣法雖然很有戰鬥力,但可惜卻是不靈活,而傲子恒的四傑陣卻靈活多變。
這些倭寇顧上顧不了下,他們剛剛去招架刺來的長槍,卻被這藤牌軍砍傷了雙腳,剛要去打地上的藤牌軍,而大鐵棍卻奔著頭頂砸來,這些用大棍的人無一不是力大無窮,他們手裏的倭刀雖然鋒利無比,但哪能招架的住這些重型兵器?
他們進攻時,被藤牌軍手拿藤牌護住,一時間又哪裏能把這些藤牌軍打到呢?就是他們想打,而藤牌軍後邊的長槍和大棍也早已經護住藤牌軍,長槍雖然不利於防守,但卻有藤牌軍的守護,根本就不用防守,他們轉到後邊想突破藤牌軍的防守,但後邊也有人手拿藤牌和單刀護住後隊,這些人進,攻不破藤牌軍的守護,退又無處可退,攻上則雙腳卻被砍掉,攻下大棍卻把這些倭寇的腦殼擊碎,招架鐵棍,這長槍卻奔心窩刺來。。。。。。
不過就一會功夫,這些倭寇就已經招架不住,一大群倭寇被砍掉雙腳,一個個又被長槍刺死,被鐵棍砸死,死傷不計其數。他們自以為深奧的蝴蝶陣居然被輕而易舉的破了!
死的死,傷的傷,這龜孫子太郎長歎一聲,也知道大勢已去,隻好帶人殺出重圍,奔海邊的方向而去。他明白,傲子恒已經進城,而自己的人卻敗在對方這無名陣法上,自己如果再要不逃走,勢必和他兄弟一般。
他在海邊還有船隻,他還可以坐船趕回東洋,他還可以重新調派人馬,然後再趕回中國,來報這血海深仇。
他就像一隻喪家犬一般,帶領幾十人逃走,而剩下的倭寇群龍無首,一個個更是驚慌,均四散奔逃。
這秋?S壽雖是有名的任者,功夫卻是不凡,但此時此刻那裏能全身而退!
他早被傲子恒一劍刺中咽喉,他也終於相信了,這世上沒有人能避開傲子恒的快劍,他也明白了,他實在不應該來中國侵略,死了也做了異鄉之鬼!
那些四散逃跑的倭寇,有的躲到了百姓家裏,有的隱藏起來,但這憤怒的百姓早已對這些人痛恨不已,當看到有人來打倭寇,一個個無不開心萬分,一個個也紛紛抄起鐵鍁,拿起菜刀,紛紛也加入了戰團,這時這些倭寇才明白,原來他們自以為可以統治的百姓,一直以來隻不過是等待機會,等待機會來報這血海深仇,他們不要說跑了,就是想舉手投降也已經太遲!
這些侵略者那裏能有好下場,這憤怒的人們那裏能叫他們死的舒服!
一個個斷手的斷手,瞎眼的瞎眼,掉頭的掉頭。。。。。。
這簡直就像是在殺豬狗一般,他們萬萬沒想到,他們半個月以前,把這些百姓當作是豬狗牛羊一樣的殺害,而半個月後,他們卻成了豬羊!
傲子恒又那裏能叫這罪魁禍首跑掉呢?帶領人急急的在後邊追趕。
這龜孫子太郎剛剛來到後城,但萬萬沒想到,這後城也是伏兵四出,帶頭的正是陳梅生,龍香寒等人!
這虎遲那裏去了?龜孫子太郎不由得暗罵。
他那裏知道,陳梅生等人也早已準備攻城,虎遲雖然命許多百姓守護城池,但萬萬沒想到,壞也就壞在這些善良的百姓手中。
這些百姓被無奈,隻好來幫倭寇把守城池,但這些人又怎能甘心呢?
他們恨不得把這些倭寇碎屍萬段,也難解心頭之恨。
而臨近中午時,陳梅生按約定的日子帶領龍香寒,佘無心,石無魂等按約定的時間攻打這縣城。
他們剛剛來到城下,這虎遲早已經察覺,虎遲大喝道:“來人,開弓放箭,別叫他們靠近城池。”
陳梅生急忙傳令大軍攻城,這些人一起往上衝,想撞開城門,但這城池那裏能這樣容易攻下!
陳梅生靈機一動,大聲喝道:“城上的父老鄉親們,大家不要為倭寇賣力了,我們是來打倭寇,搭救你們的,各位幫忙打開城門,一起殺倭寇呀!”
他這一喊帶著深厚的內力,一字字的把聲音傳到了這些百姓的耳朵裏。
這些百姓早就恨透了這些倭寇,當看到有人來打倭寇,這些人簡直高興壞了。
不知到誰喊了一句:“鄉親們,這些狗日的殺我們的人,搶我們的財產,我們的姐妹,我們跟他們拚了!”
這些百姓滿腔的怒火,瞬間如火山一般爆發了出來!
手中的刀槍本來是要他們幫忙守城的,現在卻成了他們殺倭寇的武器!
這些百姓足足也有兩三千人,而倭寇不過才五百多人,雖然倭寇個個勇猛,但這些百姓也無不是拚了姓命。
再勇猛的人也怕不要命的人,這些人雖然打不過他們,但可以和他們同歸於盡,這些人趕下城,終於趕跑了倭寇,打開了城門,這城門一開,這些倭寇那裏還能有好下場!
於是,在百姓的協助下,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拿下這樂毅曾經百萬大軍也攻不破的即墨古城。
樂毅之所以百萬軍隊都不能破城,原因就是百姓熱愛自己的國家,舍了姓命捍衛自己的國家。
而傲子恒之所以不過幾千人就拿下這百萬軍隊也難以攻破的古城,原因也是這些百姓熱愛自己的國家。
雖然他們被無奈助紂為虐,但是心裏卻還是向著自己的國家,他們心裏恨的是這些倭寇,因為界蓬人殺人放火,擄掠,無惡不作,這些人都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裏應外合複仇的機會!
現在,這機會來了,這些人那裏能不把握好機會。
這虎遲最是狡猾多變,他一看大事不好,早就混進人群中逃之夭夭!
他才不會傻的和敵人拚命,他才不會傻的丟掉了自己的姓命。
龜孫子太郎萬萬也沒想到,自己剛剛占領縣城不到半個月,就被人攻破。
他其實不知道,孫子兵法還有一句話說道:攻心為上,破城次之。
他強行占領不屬於他們國家的國土,又燒殺搶掠,以為這樣就可以正服這些百姓的心,使這些百姓甘心的做他的奴隸。
但他卻不知道,百姓表麵上屈服,但內心複仇的戰火早已經燃燒,到了一定的時候,隻要有一人振臂一呼,就會一呼百應,齊心合力把這些侵略者趕走!
現在,這龜孫子太郎已經沒有了退路,插翅難飛!
龜孫子太郎大吼道:“傲子恒,我跟你拚了!”
傲子恒冷笑道:“你現在已經走上了絕路,隻要投降,可免一死,快點跪下投降!”
龜孫子大笑道:“我投降?我投降難道你們就能放了我嗎?告訴你,你雖然勝利,可是你也活不久了。”
傲子恒也大笑道:“是嗎?但不知誰可以殺了我?”
龜孫子太郎大聲道:“你殺了我們東洋眾多任者,我早已把這消息通知了我國的四大武聖人,你可知道,你殺了羽柴信日,佐藤姐妹,秋?S壽將軍,宮本剛夫將軍,他們的父親以及爺爺都是東洋任者的四大聖人,他們得知消息,一定會找你報仇,你恐怕死無葬身之地了!哈哈哈。。。。。。”
傲子恒傲然道:“你們東洋任術沒什麽了不起,在我眼中根本就是旁門左道不堪一擊。你祖宗我等著這些所謂的東瀛武聖,我要他們知道,你們任術是怎麽敗在我手下!”
龜孫子太郎冷笑道:“傲子恒,你也太狂傲,等你遇到他們,你就會知道厲害了!”
傲子恒道:“現在我隻問你一句話,降還是不降!”
龜孫子大吼道:“決不投降,我要跟你拚了!”
傲子恒大聲道:“對麵的界蓬狗們聽著,隻要投降可免一死,投降的馬上扔掉兵器!”
他說完就見這剩餘的一百多界蓬人,有十幾個竟然真的扔掉了手中的倭刀,一個個跪在地上求饒。
一個個不住的磕頭大聲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龜孫子大怒,大罵道:“八嘎,我們大界蓬帝國的臉都叫你們給丟光了,一個個死拉死啦的!”
他揮刀砍死了兩三個,那剩餘的七八人急忙嚇的撒腿就跑。
幾個界蓬倭寇跑到傲子恒的麵前又跪倒不住的磕頭叫爺爺,不住的討饒。
傲子恒心倒是?了,沉聲道:“按你們的所作所為,本該全部殺死,但你們既然已經投降,就不殺你們了,來人暫時把他們看管起來,不可傷害他們,知道嗎?”
傲子恒抬頭看了看剩餘的人,大聲道:“還有沒有人投降?投降可免一死,投降的隻要放下武器跑過來可免一死!”
忽見又有幾個,剛想跑來,就見這龜孫子太郎大刀一揮,砍死了幾個。
龜孫子大吼道:“我們大和民族,寧願戰死也決不投降,剛才投降的人,簡直給我們大和民族丟人,全部死拉死啦的。”
朱藍藍道:“你的幾個弟兄早已經跪在我傲大哥腳下叫過爺爺,並且承認我們傲大哥是你們東洋人的祖宗,你們這些雜仲,還印什麽,傲大哥,既然這些畜生想死,就殺了他們吧!”
還沒等傲子恒說話下令,那早已憤怒的人群,以及那些受殘害的百姓,早已經按捺不住,這些人呐喊一聲,手中的刀槍並舉,早已經把剩餘的倭寇砍成了肉泥!
這龜孫子太郎早就被砍成十幾塊,這如潮水一般的人,他們區區一百多倭寇,那裏能有還手的餘地!
傲子恒歎了口氣,喃喃道:“早叫你們投降,可惜你們不聽。”
這憤怒的人群還不解氣,他們闖上前來,就要把這投降的七名倭寇給碎屍萬段!
人們實在是恨急了這些倭寇,這些人要報仇!
傲子恒急忙大喝一聲攔住了憤怒的人群。
傲子恒道:“這些人既然已經投降,我們就不應該再殺害他們,你們明白嗎?”
一個老漢大哭道:“恩人呀,這些倭寇搶了我的孫女,把她糟蹋了,我恨不得把這些人砍成一塊塊喂狗也不解恨。”
有一個老婦人也道:“是呀,恩公呀,我兒子被這些倭寇抓走,至今下落不明。”
“他們殺了我的父親”“這些畜生了我妹妹”
一個個善良的百姓,都哭泣著訴說界蓬人的罪行。
傲子恒長歎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這些人已經投降,我們還是給他們一個改過的機會吧。”
這些人齊聲道:“這些界蓬狗那裏會改好,他們都是畜生,一個個都該死!”
傲子恒柔聲道:“各位的親人都被擄走,我還要靠這些人帶路,把你們的親人找回來,這些人我還有用,就叫他們將功補過吧。”
這些百姓大喜,一個個道:“恩公,你如果能幫我們找回親人,我們天天給你磕頭。”
還有的道:“恩公真是活菩薩投胎轉世呀。”
傲子恒搖頭歎息,好言道:“各位請回吧,我一定會設法把你們的親人找回的,各位鄉親聽候好消息吧。”
他剛剛把這些人說服,忽然葉無蹤飛身來報告。
葉無蹤如一陣風一般,當看到傲子恒拿下縣城,葉無蹤開心的大笑。
傲子恒急忙迎上前去,笑道:“老哥哥,有什麽事?”
原來葉無蹤按傲子恒的吩咐,正在監視官兵的一舉一動。
葉無蹤急忙道:“傲老弟,官兵已經趕來,就在十裏之外的路上,老弟還是早做準備。”
傲子恒點了點頭,他思考了片刻。
牛大力道:“官兵來了就來了,如果這些人敢不老實,我們就連他們也一起收拾了!”
沈剛也道:“不錯,傲幫主,你一聲令下,我們就殺他們個落花流水。”
傲子恒笑道:“我們的目的是消滅倭寇,現在倭寇已經被我們全殲,官兵來了也好,正好來了守住這縣城,省的再來倭寇占領了縣城。”
龍香寒道:“幫主,我們辛辛苦苦的占領縣城,難道就便宜了官兵嗎?”
舒英道也道:“是呀,就那些草包,我們打敗他們簡直就是舉手之勞。”
傲子恒笑道:“各位弟兄,我們並不是造反,殺倭寇,救百姓才是我們的目的,這些官兵雖然都是貪生怕死之輩,但總也是我們自己的軍隊,我們又怎能自相殘殺呢?各位,我自有辦法應對。老哥哥,這官兵有多少人馬?領頭的是誰?”
葉無蹤道:“大約有四五千人,領頭的是一個叫做胡圖的軍官。”
傲子恒點了點頭笑道:“我雖然不想殺他們,但我們現在這麽多人,官兵一定會找我們的麻煩,所以我們就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叫他們知道厲害也就罷了。牛大力,沈剛,你二人帶人把這所有的倭寇的屍首集中在一起,堆放在城外,叫這些官兵看看這些倭寇的屍體,明白嗎?”
牛大力笑道:“三弟,這招殺雞給猴看果然高明,恐怕這些草包都給嚇麻爪了。”
這二人急忙帶人把這些死屍,運送到了城外。
傲子恒又道:“毛手,毛腳,石無魂,佘無心,你們帶兩千人埋伏在城左邊的樹林裏,仇恨天,馬千裏,吳讚,龍香寒你們帶兩千人埋伏在右側,一聽我信號響,就搖旗呐喊,但不可廝殺,知道嗎?”
這些人也帶人去了,傲子恒帶著丐幫第子,以及黃雲海眾人登上了城樓。
時間不大,就見遠處塵土飛揚,一支軍隊浩浩蕩蕩的趕來。
這些人來到城腳下,就大吃一驚,隻見城下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死屍,一個個死的簡直慘極了。
這些人仔細一看,原來死的都是東洋倭寇,一個個既害怕,又驚喜。
他們害怕,他們不知道誰有這麽大的本事,把這三千多倭寇殺的一個不留,這些人難道是神兵?
他們驚喜的是,不用再和倭寇戰鬥了,因為他們很怕,他們怕這些惡魔,他們怕死。
也就在這時候,忽見城門大開,從裏邊走出一個白衣人,白衣如雪。
傲子恒笑著迎著官兵走來,他居然把這四千多官兵當作是木頭一般!
傲子恒大笑道:“各位官大人你們來遲了,倭寇已經被我消滅,你們的將軍胡圖呢?請他過來見我。”
一個小軍官大喝道:“你,你,你是什麽人?竟敢讓我們將軍來見你?”
傲子恒笑道:“我隻是一個平民百姓,我隻是想和你們的將軍談談,叫他來見我。”
那胡圖在後也早已聽到稟告,急忙騎馬來到前麵。
他仔細一看,麵前一個白衣少年,文質彬彬,難道這些倭寇竟然是他殺的不成?
他不相信,他死也不相信,這文質彬彬的少年,如果說是讀書人還可以,要說是殺人的人,殺了他也不相信。
他一向做官,官架子大的很。他提馬向前,大喝道:“喂,那少年,我就是胡將軍,你有什麽事?”
他滿以為這少年見了他,一定會立馬下跪跪倒磕頭,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少年不但不行禮,而且笑了。
傲子恒笑道:“你就是胡圖嗎?你下馬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這少年竟然叫他下馬過去,竟然叫他這錦衣衛副指揮使到他麵前回話,他怎能不氣!
胡圖大喝道:“大膽,你是什麽人,見了本指揮使也不行禮,你想死嗎?”
傲子恒淡淡的道:“我來這是專門殺倭寇的,現在倭寇已經死沒了,我叫你過來是有事情和你談,你不要不識好歹。”
這胡圖氣不打一處來,心裏暗道:“你這少年也太能吹了,就憑你能把這些倭寇全殺了?”
他喝道:“臭小子,你對本官不敬,你可知道隻要本官一聲令下,你死了也沒地方說理去。”
傲子恒大笑道:“唉,當官的就是當官的,什麽時候也忘不了打官腔,你可知道,隻要我一聲令下,你這幾千人就要死無葬身之地!”
胡圖大怒,剛想傳令拿下傲子恒。
就見傲子恒一揮手,左邊樹林裏一聲呐喊驚天動地,瞬間殺出一批人來,把他們圍住。
右邊也一聲呐喊,又殺出一批人馬把他們攔住。
就連城內也殺出大批人馬,最最引人注意的是,從城內蹦蹦跳跳的走來六個美麗的少女。
這六個少女就像六隻小燕子一般的圍在傲子恒的身邊。
傲子恒笑道:“藍藍,你們家養的錦衣狗好凶呀,根本不聽我的話。”
朱藍藍嗔道:“我早說了,對付狗你一定要比狗凶才行。”
朱藍藍叉著腰嬌聲喝道:“前麵是誰?見到本公主還不下跪磕頭。”
那胡圖在馬上看到這四麵八方都是人馬,嚇的麵無土色,渾身瑟瑟發抖,他萬萬沒想到,這白衣人的手下竟然有這麽多人馬,這些人一個個簡直比官兵還要威風還要神氣!
忽見一個身穿藍衣衫的少女,叫她下馬行禮。
就是傲子恒現在叫他做什麽,他也不敢再擺架子了。
他也是錦衣衛的一個小頭目,這公主也見過幾次,他也聽人講過,公主好像和別人私奔了,但這種事皇家封印消息,他們又怎敢多嘴呢?
不要說多嘴,隻要他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恐怕這腦袋也保不住了。
他為官多年,又怎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但他仔細的一看,原來這藍衣少女還真是那六公主!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下的馬了,他連滾帶爬的急忙跪倒磕頭。
他一跪下,而那些官兵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當頭的跪倒,一個個哪敢不跟隨?
於是,這幾千人就跪了一大片。
有的還在小聲問道:“張大哥,我們的將軍怎麽跪下了?”
有人小聲道:“這你還看不出?這些人連倭寇都殺了,我們不跪下討饒,還不把我們也殺了嗎?”
那個道:“是呀,是呀,胡將軍識時務,肯定在說好話呢。”
還有的道:“但願這些人別殺我們,但願胡將軍把這人情討下來。”
士兵們議論攻紛紛,但卻沒有人敢問,更沒有人敢動手。
朱藍藍回頭看了一眼傲子恒神氣的道:“怎麽樣傲哥哥,還是我厲害吧。”
傲子恒苦笑道:“看不出來,你們家的狗對主人到還是滿忠心的。”
朱藍藍怒道:“你過來,駙馬爺有話問你。”
那胡圖再糊塗也不糊塗了,不要說有公主,就是沒有公主,隻要傲子恒一句話,他們的姓命也在傲子恒的手中。
他急忙連滾帶爬的來到傲子恒麵前,不住的磕頭求饒:“小人有眼無珠,不知道是駙馬爺,請駙馬開恩,饒了小的狗命吧。”
傲子恒看了微微一皺眉,沉聲道:“好了,不要磕頭了,你起來吧,我有事問你。”
“駙馬不饒了小的狗命,小的不敢起身。”
傲子恒歎道:“誰說要殺你了,你起來吧。”
“小的還是跪下回話好些,駙馬有事盡管吩咐,小的無不從命。”
傲子恒暗自歎息:“這封建禮數,把這些人都變成了沒有尊嚴的磕頭蟲了。
他心裏好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是憂愁還是煩悶。
傲子恒喝道:“我叫你起來就給我滾起來,再不起來,我一劍殺了你。”
這胡圖立馬跳了起來,嘴裏卻道:“是,是,小人知罪。”
傲子恒歎道:“我要告訴你的是,這倭寇我已經全都消滅了,不過我這還有許多弟兄沒有安排好,你先帶領人馬去郊縣暫避,三天後,派人看守這縣城,明白嗎?”
胡圖這才明白,原來眼前這所謂的駙馬的意圖就是這樣。
他那裏敢說個不是,胡圖滿口應道:“是,小人從命,並且立馬派人把捷報稟報聖上,為駙馬爺請功。”
傲子恒急忙道:“慢,誰叫你為我請功的?”
胡圖一看傲子恒臉色微變,心裏一愣,他不知道自己這馬屁究竟那裏拍錯了。
傲子恒接著道:“你不要說是我消滅的倭寇,你就說是百姓輔助你們官兵拿下的縣城,一切都是百姓的功勞,明白嗎?”
胡圖急忙道:“是,是,駙馬真是了不起,居然把一切功勞都給了百姓,那駙馬怎麽辦?”
傲子恒極不耐煩,喝道:“別駙馬駙馬的叫,你就當沒有我這麽個人,功勞你們領去吧,隻要以後對百姓好點就好了,你可以走了。”
朱藍藍過來問道:“哎,我有話問你,我父皇可好?”
胡圖急忙躬身道:“陛下英明神武,龍體康健,公主放心。”
朱藍藍幽幽道:“他沒有事,我也就安心了。”
胡圖道:“公主,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宮呀?”
朱藍藍道:“我不回去了,見到我父皇別說見過我,知道嗎?如果亂說話,小心你人頭不保。”
朱藍藍深知,這公主私自和人私奔的事,那裏能瀉露半點,這嘉靖如果知道這些人知道自己的消息,勢必把知道內情的人殺了滅口,她畢竟心地良善,隻好提醒這錦衣衛。
胡圖那裏能不明白,他也早就聽到風聲,他更明白,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想活的久些,最好還是糊塗的好,所以他就叫胡圖。
朱藍藍道:“好了,帶著你的人馬,走吧。”
這胡圖答應一聲,又給傲子恒和朱藍藍磕了幾個頭,一揮手,帶人離去。
一路上他大笑不已,他當然開心了。他沒有費半點力氣,就可以坐享其成,這消滅倭寇的功勞他可以領受,這回去肯定是加官晉級,他怎能不高興?
他們走後,傲子恒帶人來到了這縣城的府衙,這裏成了他的辦公之地了。
他把樂笑等丐幫的五位長老找來,傲子恒暫時叫樂笑管理丐幫,帶人分批離開縣城,回到各地。
樂笑答應一聲,帶人離開。
黃雲海,柳劍飛也都來告辭,事情既然已經完成,他們留下也沒有什麽意思了。
他們莊園被燒,他們還要暗地裏訪查黃黑虎和虎遲的下落,他們還要重建家園。
傲子恒要給他們銀兩重建家園,這些人怎麽也不肯收。
黃雲海笑道:“傲幫主,我們幾人頗有積蓄,不必幫主破費。”
一清則道:“翠翠,事情已經結束,跟爹爹回家去吧。”
柳翠翠看了看傲子恒,又看了看這些好姐妹,搖了搖頭輕輕道:“我,我還不想回家,家裏太寂莫了,我要和姐妹們一起玩。”
一清道:“哼,我看你是舍不得這小子吧。”
柳翠翠拉住一清的手搖著道:“哎呀爹爹,女兒已經大了,女兒有自己的選擇,我要多玩幾天,過幾天我想爹了,一定回家看望爹爹的。”
柳劍飛笑道:“翠翠既然喜歡,就隨她吧。”
一清無奈,隻好應道:“是,父親。”
柳翠翠高興的道:“還是爺爺最好了,哦,對了,爹爹也很好,翠翠多謝了。”
一清苦笑道:“唉,冤孽呀。”
黃雲海也道:“衫衫,你呢?是不是也想留下呀?”
黃衫衫嫣然道:“這世上最最聰明的人,莫過於爺爺了,爺爺真是神機妙算。”
黃雲海扶觸著她的頭發笑道:“你這小丫頭,就是這張嘴招人喜歡,唉,也罷,你也大了,也有自己的選擇,傲大俠為人不錯,是個英雄,有他照顧你我也就放心了。”
一清則道:“傲幫主,我就把翠翠交給你照顧了,記住,不可欺負她,要是欺負她,我可不放過你。”
黃雲海笑道:“唉,傲大俠就多多照顧她們吧。”
傲子恒苦笑道:“翠翠,衫衫,你們還是回去吧。”
柳翠翠嗔道:“你叫我們回去我們就回去嗎?我們偏不回去。”
黃衫衫也道:“是呀,你以為我們姐妹是為了你留下的嗎?我們是舍不得這些好姐妹,是不是呀藍藍姐?”
朱藍藍笑道:“就是,這世上的男人都有一個壞毛病。”
嚴紅紅接口道:“這壞毛病就是自作多情,自以為了不起了。”
幾個人說完,嘰嘰喳喳的笑個不停。
黃雲海和柳劍飛帶領門下第子分別離去了。
黃雲海邊走還邊搖頭歎息,柳劍飛問道:“你歎什麽氣呀?”
黃雲海苦笑道:“想不到我們神刀和絕劍的孫女竟然會喜歡同一個人。”
柳劍飛也道:“是呀,並且這少年身邊還不止她兩個女人,你說將來之後,誰為大,誰為小呀?”
黃雲海道:“孩子大了,我們做大人的也沒辦法,以後隻有看她們自己的了。”
幾個人漠然無語,有些事就是這樣,並不是人能解決的,尤其是這情之一字。
勞累了一天,傲子恒卻還沒睡,他睡不著,他正在想,怎樣去救那些被擄走的少女和一些被抓去當奴隸的人。
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這件事他曾經親口答應一個東洋任者的。
那就是親手把羽柴信日的戰魂刀親手交給他師傅羽柴秀明的事。
他幾乎把這件事給忘記了,現在事情已經了結,他想實現自己的諾言,更重要的事,他還要把這些被擄走的少女找回。
他悄悄的找來了這十三名堂主,這十三名堂主急忙趕來,他們不知道幫主究竟有什麽事要吩咐。
傲子恒笑道:“各位兄弟,現在倭寇已經全部消滅,我還要出海去扶桑島一趟。”
陳梅生緊蹙雙眉,輕聲道:“幫主莫非是要找尋那被擄走的少女嗎?”
傲子恒點頭道:“不錯,我要把這些少女找回來,還有一件事,我曾經答應東瀛任者羽柴信日,他死後我親手把他的寶刀戰魂交給他的師傅羽柴秀明。”
龍香寒急忙道:“傲幫主,此事萬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