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誰都無所謂嗎?
司徒俊驚喜過望,改抓她的手,“真的?你終於可以不顧及我們不被世俗接受的身份了嗎?哦,小蘭,我太幸福了!”說著,展開懷抱就要撲上去。
夏君蘭一根指頭戳他大遠老,“司徒俊你瘋癲夠了吧,你再這樣,我就不要見你了!”
這句警告果然管用,司徒俊來了個急刹車,一本正經的搖頭,“那不行!”走出去的時候,還不忘朝幾位客人曖昧的擠擠眼睛,“沒辦法,我們家祖奶奶就愛生氣。”
“司徒俊!”
司徒俊無奈的聳下肩,“OK,我錯!”
眾人隻當是一對小情侶打情罵俏,莞爾一笑。
街角對麵,一陣黑色的轎車內,費韋倫陰冷的眯起眸,窄小的空間內,氣氛安靜沉悶的有點詭異。
“開車。”他淡淡的說。
“是,老板!”坐在駕駛位的宋文,抹了把額上冷汗,哎,老板又生氣了。擔心的看著對麵毫不防備的夏君蘭,暗自替她捏一把汗。
夏君蘭知道安如雲在皇後酒店訂了總統套,晚上不會回來住。所以,她也就安心的回到費宅,準備趁著沒人的時候,收拾好行李全身而退。
可當她打開房間燈的時候,卻被坐在沙發上的人嚇了一跳,“你——你怎麽會在這兒?!”
今晚是他的新婚夜,他該陪著如雲的,他該洞房的,他該……
他千該萬該,就是不該出現在這兒!
費韋倫挑眉凝視,頰邊的淺笑,醞釀著冷酷且曖昧的氣息,“你不是想嫁我嗎?哄得我高興了,沒準我會考慮。”
“費韋倫,你混蛋!”夏君蘭氣得衝過來,兩隻小拳頭緊緊握著。她很氣,像被人踐踏了自尊,又迎頭一盆汙水。除此,心底又在隱隱作痛。
他依舊雲淡風輕的樣子,“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怎麽,有了新目標了?”
她沉住氣,提醒自己不能在此時失控。冷靜的取出行李包,開始收拾東西。
費韋倫莫名的憤怒了,“就這麽迫不急待的要搬過去跟他同住?”
夏君蘭不說話,更確切的說,是懶得理。
突然,她的手腕被人狠狠的捏住,痛得她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夏君蘭,沒我的允許,你哪也別想去!”
費韋倫宣誓一般,接著,提起她,將她推倒在床上,他跨坐在她身上,動手解開襯衫,眸底躥出的火苗不帶溫度。
“混蛋,別碰我!”夏君蘭掙紮著連推帶踢,費韋倫壓住她的雙腿,根本容不得她動彈。
陳媽和冬瓜聽到樓上的動靜,趕緊跑上來,在外麵焦急的拍著門,“少爺,發生什麽事了?”
冬瓜聽到夏君蘭的聲音,著急的直打轉,“姐姐,姐姐你怎麽了?少爺,少爺,你不能欺負姐姐,要不然冬瓜不理你了!”
屋裏傳出一聲怒吼,“都滾開!”
陳媽從沒見少爺發過這麽大的脾氣,她擰緊眉,回身拉著冬瓜,“冬瓜,去門外守著,老爺或是安小姐回來了,馬上告訴我!”
“可是姐姐……”
“快去!”
冬瓜不情願的“哦”了一聲,跑下了樓。
陳媽目光複雜的看了眼緊閉的門,接著也快步下樓。
房間內,衣衫淩亂的散落在地,費韋倫上身赤果,一手抓住她的手腕高舉頭頂,另一手毫不費力的脫去她身上的小禮服。
“別碰我,別碰我!”滾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夏君蘭全身顫栗,入眼便是費韋倫那張冷酷到極致的峻顏。
“千方百計的引誘我,想要爬上我的床,現在還裝什麽貞潔烈女?”他的嘲諷,不留餘力。
大手一把扯掉她的底褲,冷笑,“既然都準備要跟新歡在一起了,讓我檢查下,處女膜有沒有修補好。”接著,欺身壓上,貼近她耳邊,“放心,我會付錢的。”
“混蛋,你混蛋……”夏君蘭閉上眼睛,任眼淚無助的淌下。
他不急著進入,而是折磨般,吻上她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點。夏君蘭一顫,緊緊的咬住嘴唇。
他的吻帶著一抹想要報複的懲罰,不疾不徐,又熱情火辣。單手撫上她胸前的飽滿時,他的某處也在急劇變化,這種失控前的征兆,讓他略為懊惱。轉瞬,他吻上那裏的嫣紅,牙齒啃咬著,夏君蘭擰緊眉,此時,身上的痛,遠不及心底傷得痛。
她越是痛,他越是冷酷,直到那裏出現一圈血痕,他才滿意的鬆開,妖孽一笑,“這裏已經烙印上我的印記,別的男人看到,隻怕再也不會對你有興趣。”
夏君蘭冷汗直冒,雙眸早就被霧氣滲透,她就躺在那,仿佛在冷眼看著一個即將強暴她的陌生人,“想做,就快點。”
費韋倫的眸底霎時掀起萬丈巨浪,他猛地沉下身,沒有一點前兆,擠入她的身體。
夏君蘭痛得動也不敢動,嘴唇都快要被咬出了血。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陳媽故意放大的聲音,“少奶奶,您回來了。”
夏君蘭霍然一震,是如雲!
費韋倫嘴邊的笑有絲殘忍,“你不是想嫁我嗎?隻要能嫁進豪門,身上的男人換作是誰都無所謂嗎?那就打開門,讓如雲參觀下,你應該也沒關係吧。”
“不!”夏君蘭驚恐萬分,“不要,你快離開,快離開!”她不停的拍打著他,費韋倫不耐的按住她的手,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反而加快節奏,唇又吻上她小巧的耳垂,“我說過,這是你要做出的代價。”
樓梯傳來高跟鞋的尖銳刺耳的“嗒嗒”聲。
夏君蘭全身繃直,兩眼瞪得大大的,費韋倫卻在此時,更為火熱的吻著她。
“少奶奶,”陳媽跟上來,冷靜的望著安如雲,“少爺還沒有回來。”
安如雲推開門,看著空空如也的新房,轉身,似刀的目光停留在夏君蘭的房門前。慢慢的,走過去。
陳媽眉頭一蹙,攔身擋住,“少奶奶,夏小姐也沒有回來。”
“是嗎?”安如雲冷冷一笑,“好巧啊,我的老公和我的好姐妹居然會同時失蹤。”
房間裏,夏君蘭咬住手背,全身的毛孔都在急劇擴張。可身上的男人顯然不為所動,仍舊在馳騁著,嘲諷的目光掃過她的臉,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要不要打開門?”
夏君蘭倏地抓住他的肩,拚命的搖頭。
他無情的撇撇嘴角,“那就取悅我,現在,馬上。”
門外,安如雲睨著陳媽,“讓開。”
陳媽昂起頭,“少奶奶,費家有費家的規矩,客人的房間未經允許,不可以隨便進去,就算您已經是這裏的主人也一樣。”
“陳媽,你是要跟我作對嗎?”
陳媽不卑不亢,“少奶奶誤會了。”
安如雲闔了闔美眸,跟陳媽僵持在門口,“如果,我一定要進去呢?”
房間內,夏君蘭緊張的兩手揪緊床單,費韋倫嗤笑一聲,“不嗎?好,我現在就拉開門讓她進來!”
“不!”她緊緊閉上眼睛,一顆心快要被自己折磨得發瘋、
緩緩的,眼開眼,顫抖的唇,主動吻上他,生澀得讓費韋倫不悅的挑起眉梢。他翻了個身,將她扶坐在自己身上,無情的說,“你來動。”
門外,陳媽擋在門前,口吻決絕,“有我在費家一天,就絕不會破壞這裏的規矩!”
安如雲氣得臉色鐵青,瞪著她,又瞪著那扇門——
夏君蘭摟住自己,別開臉,身子僵硬的起伏著。恥辱也好,羞愧也罷,她就像個玩偶,任由身下的人搓圓捏扁。
樓梯間,又響起高跟鞋尖銳的聲音。接著,跑車的呼嘯聲劃破靜謐的夜。
夏君蘭停住了,垂下頭,眼淚蔓延過整張臉。
她從沒像現在這樣討厭過自己。
卑微,弱小,還背負著沉重的背叛。
費韋倫一眯眸,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上,絲毫不放過任何羞辱她的機會,“剛才,你的好姐妹在門外,是不是很興奮?”
夏君蘭扭過頭,蒼白的小臉滿是憎恨。費韋倫倏爾冷漠一笑,頭壓低,“這隻是開始。如果,你敢逃走,如雲會在第一時間知道你勾引我的事實。”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
起身,沒有一點眷顧,冷冷的瞅著床上沒有生命力一般的夏君蘭,“想上別人的床,也要等我厭倦了你。”
拉開門,陳媽恭敬的站在門口,眼觀鼻,一言不發。
費韋倫壓抑著胸口的憤怒,回到自己房間,“砰”地一聲摔上門。
直到這時,陳媽才朝房間裏瞄了一眼,歎息著搖搖頭,轉身下了樓。
夏君蘭無助的躺在床上,輕輕的,伸手拉過被子,把自己緊緊的裹了起來……
清早,費韋倫和安如雲坐在餐桌前,有關昨晚,她隻字不提。
“姐姐呢?”冬瓜好奇的問,然後徑自跑上樓,“我去叫她!”
費韋倫安靜得用餐,安如雲握著刀叉的手,指節則微微泛白,臉上精致的妝容卻美豔得不露半點破綻。
“媽媽!姐姐生病了!”冬瓜驚慌失措的跑下來,陳媽一怔,趕緊上樓。
費韋倫手上動作一滯,不過轉瞬,他又繼續優雅的吃著盤中的食物。安如雲斜眼掃過他,起身,故作關心道,“呀,小蘭怎麽病了呢?倫,我們上去看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