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被傷透心的柴涼靜
石珍這樣說的時候,心下暗自盤算著怎麽讓單純的吳瑕,成為她的棋子。
不論是吳瑕的外表,還是她對邵宇博發自內心的喜歡,都是能夠讓男人心動的養料。
隻要她再從中為他們增添些驚險環節,然後在對吳瑕說些看似關心的毒雞湯。
“邵總,還有事兒嗎?沒事兒的話,我去工地監督了。”
雖說邵宇博心裏有些奇怪,但是他並沒有往心裏去。
隻是覺得,石珍鐵樹終於開花,不再纏著他了。
早知道隻要把事情剖開了,石珍就不會打擾他了,邵宇博肯定會把事情說開了。
在聽著石珍的高跟鞋聲,在走廊裏漸漸消失之後,邵宇博在那間密室裏轉了兩圈。
空空蕩蕩的密室,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有。
就連地板也是大理石砌成的,一絲縫隙都沒有。
石珍來找什麽呢?
是翟宏明讓她這麽做的嗎?
還是她的背後,另外有其他人?
腦子裏晃過無數個問題,每一個都像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扼在他的喉嚨上,讓他透不過氣來。
隻是,翟宏明的大哥,也隻不過是王老板的司機而已。
難道王老板的密室裏有什麽東西,隻要拿了就能夠“黃袍加身”當皇帝了?
轉念又一想,也不對。
翟宏明的大哥是王老板的司機,那說明他是王老板的自己人啊。
就算真的是要反水什麽的,也不會派個女人來取東西。
更何況,石珍還是個純牌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他剛退出王老板的密室,柴涼靜推門走了進來。
“喲?邵總,我還沒跟你說,你就已經先一步找到了王耀祖的密室啊?不錯,幹得漂亮。這個月的獎金我得給你翻番啊!”
雖然聽得莫名其妙,但是給自己漲工資怎麽都是個好事兒,邵宇博憨厚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見自己的話沒有得到邵宇博的回應,柴涼靜揚了揚頭,便走到了之前王老板常坐著的真皮轉移上。
一身黑白分明的精致商務套裙兒,高挽著一團圓潤的發髻,笑意盈盈地看著邵宇博。
美麗雍容,卻又讓人移不開雙眼。
邵宇博努力地將自己的注意力,從她的身上移到了辦公桌上,然後控製著自己不去看她身前呼之欲出的洶湧波濤。
然而,就在他理智戰勝了自身情欲的時候,柴涼靜開口了。
“你怎麽雙眼一直看著桌子?上麵有花兒?還是有你的老板?”
見自己問完,邵宇博仍是低頭,嘴裏一個勁兒地說著沒有,這讓她不悅地“嗯~”了一聲。
威嚴中帶著一絲魅惑。
現在工地上,除了他之外,就柴涼靜的最大。
他新官上任,還沒放出三把火,可是不能就這樣丟了工作。
就算計劃之中,他已經決定了要自己出去單幹,現在卻也不是離開的最好時機。
他幫著老板娘,幹倒了王老板不說,還被老板娘放在了王老板之前的位置上。
分明就是讓他騎虎難下。
此時要是離開,非但不會讓人覺得他忠義,還會被人在背後說他是個小人。
思及再三,邵宇博抬起了頭。
他看著製服誘惑一般的柴涼靜,喉結處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看到這一幕,柴涼靜不覺大笑起來,明顯是他咽口水的舉動取悅了她。
“你都知道我比秦可人漂亮,為什麽王耀祖的眼睛就那麽瞎呢?”
這個問題應該問王老板啊,問他,他怎麽會知道。
“可能是年齡變了,審美的能力也就變了吧。”
邵宇博覺得自己這個答案十分的完美,柴涼靜應該是不會找出什麽毛病來。
“是啊,年齡變了。我的年齡變了,他的審美卻沒變。專一的很啊!二十歲的時候就喜歡十幾、二十幾歲的女人,現在四十多歲了,還是喜歡十幾、二十幾歲的女人。”
本就不是十分能言善辯的邵宇博,順便變成了鵪鶉,縮著頭,不敢多言。
“怎麽,我戳中你們男人的軟肋了?無話可說了?”
他倒是想說不是,但是他現在正在查妻子出軌的證據,準備跟妻子離婚呢。
萬一自己說出了自己的觀點,柴涼靜再拿她離婚的事情說事兒,就不好了。
於是乎,邵宇博秉承著,打死也不回應的思路,就是不說話。
“算了,你就是個三棍子打不出個屁的男人,問你也等於白問。要不然,你家裏的妻子,也不會跟別的男人……”
她後麵的話沒有再深說下去,他們的關係也沒有到深說對方家庭的地步。
雖然她沒有再深說,邵宇博內心卻翻騰著驚濤駭浪。
他一直都知道柴涼靜對於他家裏的事情貌似知道的特別多,就像深入查過一樣。
現在從柴涼靜的話裏麵,他更加確定,她對於他以及趙曉晴,知之甚多。
不過,現在他在為她打工,老板說什麽,他就聽什麽就完了。
“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麽會知道的這麽多?”柴涼靜笑著問他。
他大睜著眼睛,以為她會對他實話實說的時候,柴涼靜卻說道:“告訴你,就沒有意思了,說了不如不說。你以後早晚也會知道的。”
事情都是宜早不宜遲,他很想現在就知道。
但是,柴涼靜不說,他也沒辦法,總不能去撬自己老板的嘴巴吧?
“老板,請問我都接受王總什麽工作?”
要知道,王老板在他們整個公司裏擔任的內容,不隻是這個縣城裏的小經理,手裏還掌管著其他城市和農村的樓盤。
有一些內容是機密的,並不是他這工頭都沒當幾天,啥啥不會的人能夠勝任的。
邵宇博這樣問,也是覺得自己並沒有能力做好這些個工作。
然而,柴涼靜卻當機立斷地說道:“他之前管理的內容,現在都由你來負責。”
迎上邵宇博不解的目光,她半感歎地說道:“有時候親人,不如一個老實的員工來的可靠。”
透過柴涼靜的話,能夠聽得出,她被王老板和秦可人傷得不輕。
這事兒放在誰家,都是個災難辦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