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凶手
他話裏話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荊睿璵雖然不想這樣做,但是,荊國富的命令他也沒有辦法拒絕。
“我明白了,爺爺,你放心吧。”說完,他就推著荊國富下樓了。
等到他們下樓的時候,就看到莫焯駿坐在客廳裏,飯桌上的其他人也都在客廳裏坐著。
“都過來。”荊國富讓荊睿璵把他推到了客廳中間,讓其他人都湊過來。
莫焯駿冷眼看著這一大家子人,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裏麵就有一個是下毒傷害安葉的人。
“莫總,人都在這裏了,沒有人離開,你可以開始問了。”荊國富知道現在自己開口說話的話,就怕人家懷疑是要包庇他們。所以,他就直接讓莫焯駿自己來問吧。
莫焯駿一點也沒有客氣,直接就開口說道:“說吧,是誰下的毒,咱們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聽到莫焯駿這樣說,荊家人有些冷靜了,其中一個中年女人就衝著他說道:“莫總,我們敬您是客人,但是,這裏是荊家,不是你們莫家。難道安小姐出了事情就是我們荊家人做的嗎?我倒是懷疑你們是來‘碰瓷’的。”
“就是,我們要不是看在老爺子的麵子上,怎麽會來和你們這些個小輩吃飯啊。”另一個人也附和道。
看著這些人的嘴臉,莫焯駿的臉色就更加不好看了。
“看來你們是不打算承認了,沒關係,我可以直接報警。”說完,就拿出了手機,準備開始報警了。
看到莫焯駿準備報警了,荊睿璵快步來到了他的麵前,說道:“焯駿,他們畢竟是我的家人,你看這件事能不能讓咱們自己先調查一下呢。出了這樣的事情誰都不想的,如果驚動了媒體的話對咱們兩家公司都不好的。”
荊睿璵的話說得在理,所以莫焯駿就默默放下了手機,看著他,說道:“既然是你的家人,那你來問吧。”
莫焯駿一早就猜到了,荊國富那麽精明的一個人,是一定會讓他自己來查這件事情的,這樣的話荊睿璵就不會得罪他們家裏的這些人。
“發生了什麽事情大家都已經清楚了,大家都是親戚,所以我覺得你們開始自己承認吧。”荊睿璵對著自己的那些親戚說道。
原本就因為莫焯駿的話有些生氣的長輩,現在因為荊睿璵的話就更加的不高興了。
“荊睿璵,你好歹也是姓荊啊,怎麽能向著外人呢。”
“是啊,你都說了我們是親戚,怎麽能懷疑我們呢。”
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莫焯駿沒有說話,而是在觀察這些人。其中有一個坐得比較遠的中年女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莫焯駿揮了揮手,示意管家到自己的身邊來。在接受到信號之後,管家就來到了他的身邊,輕聲問道:“莫先生,什麽事情?”
“那個女人是誰?”說完,莫焯駿指了指那個女人所在的位置。
管家看了一眼之後,說道:“那是小荊總的二嬸,因為他二叔早早些年去世了,所以我們一直照顧他們母子。”
一聽到這個女人有兒子,莫焯駿又繼續追問道:“她兒子現在在哪兒?”
“二少爺現在在公司裏上班,今天因為有事情就沒有來,莫先生是懷疑她嗎?”管家問道。
莫焯駿沒有說話,又繼續看了看那個女人,大家都在和荊睿璵爭辯,隻有她沒有上前說話,這是足夠冷靜還是心虛呢?
“荊總,你能過來一下嗎?”莫焯駿對荊睿璵說道。
聽到莫焯駿在叫自己,他連忙走到了他的身邊,說道:“怎麽了?”
“我們出去說。”說完,就起身帶著荊睿璵來到了花園。
到了花園之後,荊睿璵才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懷疑的對象了?”
莫焯駿點了點頭之後,說道:“你平時和你二嬸的關係怎麽樣?”
荊睿璵沒想到他會問起自己的二嬸,愣了一下之後,才開口說道:“二叔走得早,我爸和我媽就一直很照顧他們母子,二嬸平時待我也不錯,怎麽了?你懷疑是她做的?”
“那你和她兒子的關係怎麽樣?”莫焯駿又繼續問道。
見他不直接回答自己的問題,荊睿璵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懷疑自己的二嬸。可是,在自己父母不在身邊的那些時間裏,都是二嬸在照顧自己,她怎麽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知道荊睿璵不信任自己的推斷,莫焯駿又問道:“你先告訴我,你和她兒子的關係怎麽樣?”
“荊睿行平時是有點小問題,但是在公司裏也還算是做得有點業績,不過最近好像是欠了別人的錢,被我發現他要動公司的錢。”
聽到他這樣說了,莫焯駿的心裏就又多加了一分肯定,說道:“那麽動機這就算是找到了吧。”
“你真的懷疑我二嬸,我都說了,她不會這樣做的。荊睿行的事情是他的事情,和我二嬸沒有關係啊。”荊睿璵極力地爭辯道。
“那是她的親生兒子,你覺得自己難道比她的親生兒子還要重要嗎?”莫焯駿問道。
而荊睿璵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隻是他不想去相信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她做的話,那麽按照莫焯駿的性格是一定會讓她去坐牢的。
“焯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好嗎?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說完,他就準備回到屋裏了。
“荊睿璵,這件事情怎麽處理,還是要等著看安葉是什麽情況。”莫焯駿說道。
“我明白。”
兩個人回到了客廳之後,就聽到荊國富在說道:“今天所有人都住在這裏,這件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所以人都不許離開。”
“是啊,大家都先上樓休息吧,事情我們肯定會查清楚這件事情的。”荊睿璵也順著他爺爺這樣說。
其他人看到他們這樣說了,也沒有什麽辦法,隻好乖乖地上了樓。其他人除了埋怨幾句也就沒有什麽奇怪的,隻有那個女人,神情有些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