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徹底倒台
顧淺淺休息了一天多才完全恢複,好在劇組這兩天也是忙得不可開交,男一號受傷,而且還傷到的事臉,導致劇情不得不暫停拍攝,而導演還要應付蜂擁而來的記者粉絲,可謂是焦頭爛額。
不過,陳瑜期受傷的消息很快就被新的新聞給蓋過去了。
僅次於陸逸塵的娛樂公司,程氏集團老總程科鋃鐺入獄,這條堪稱爆炸性的新聞幾乎是瞬間便蓋過了陳瑜期受傷的新聞,以暴風般的速度席卷了整個娛樂圈。
當然,這也少不了陸逸塵在背後的推波助瀾。
而江寒雪給程科安了個倒賣毒品的名頭,這個罪名算是非常重的了,足以讓他在監獄蹲到下輩子,但這也隻是隱秘局拿來掩人耳目的借口。
程科倒了,公司和股份都被低價轉手,同行那些人幾乎都搶紅了眼,而陸逸塵拍下了程氏集團的辦公大樓,這個倒還算輕鬆,原因也很簡單,程科破產了,那娛樂圈現在隻剩陸逸塵一家獨大,別的小公司都打著算盤,想著來沾沾光,這棟大樓也相當於他們聯手做了個順水人情,送給了陸逸塵。
陸逸塵對此不置可否,因為程科的倒台,那檔綜藝節目自然也就停播了,隻是,顧淺淺依然沒有找到林池漁和其他幾個失蹤的女孩子,但至少不會有新的女孩子出事了。
這對於吳華成來說,雖然沒有造成什麽實質性的打擊,卻也算是折斷了他的左膀右臂,畢竟吳華成雖然實力比吳華成要強橫得多,但他實力尚未完全恢複,而且顧淺淺猜測,程科收集到的那些生氣不單單供他自己吸收,應該還有一部分供給了吳華成。
這也是吳華成的慣用手段了,之前利用林羅生煉化妖物內丹來提升實力,在林羅生被抓後,又利用程科提供的生氣。
不過,現在程科和林羅生都已經倒了,不知下一個又會是誰……
一想到這裏,顧淺淺就總覺得頭上像是懸了一把不知何時就會掉下來的刀,讓她無時無刻不感到膽戰心驚。
“淺淺,別多想啦。”小白窩在沙發裏看著新一期的美食節目,心不在焉地安慰著顧淺淺,“現在程科都被你們打倒了,依我看啊,那吳華成是怕了,躲起來當縮頭烏龜了吧。”
顧淺淺搖搖頭,幾次短暫的交鋒下來,顧淺淺已經了解到吳華成這個人,在玄門曾經的記載中,當年他沒有任何掩飾,出手便是腥風血雨的屠殺,一路走一路殺,男女老少都不放過,所到之處皆是血流成河,殘忍至極。
而現在這個吳華成,卻是躲在一片虛虛實實的黑霧下,如同一個精湛的棋手,暗中操控著自己的棋子,無論是林羅生還是程科,都不過是他手下的棋子而已,而他本人卻是不曾真正露麵的。
這幾天,顧淺淺一直沒有得到關於吳華成的消息,但她可以確定,吳華成絕對不會從此銷聲匿跡,而是潛藏在暗處,物色著新的棋子,準備卷土重來。
顧淺淺忍不住想起了沈天一,這些天她一直在特意控製著自己不要去想她,但她還是想起那天夜裏的一幕,沈天一神色空茫,對她拔劍相向的樣子。
她現在一定很痛苦吧。
顧淺淺想著,被控製著做了不願意做的事,傷害安掌門,傷害自己,如果她恢複神智,得知自己做過的一切,該有多難過。
但沈天一中的明顯不是普通的術法,她被帶去玄門的時候,連玄門那種地方都沒辦法解除術法,但不管是什麽樣的術法,隻要殺了施術人,那術法就一定會被破解。
顧淺淺將劇本丟到一邊,整個人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蒙住了臉。
眼下局勢焦灼,他們雖然成功抓住了程科,但程科卻拒不吐露和吳華成有關的半個字,任江寒雪使盡手段,也撬不開那張嘴。
吳華成本就行蹤詭秘,陸逸塵原本打算借此機會,化被動為主動,卻在程科這裏碰了釘子,吳華成像是一滴滴入大海的水,消失得無影無蹤。
也無怪陸逸塵頭疼,玄門現在還隻能靠陣法護著,而陣法滿打滿算也隻能再撐一個月左右,如果陣法一破,吳華成進攻玄門,那就相當於打陸逸塵一個措手不及。
程科被江寒雪帶回隱秘局後,顧淺淺也抽時間去看過一次,那一次她就被嚇了一跳。
和之前相比,程科現在簡直是半死不活,被吊在搜查部的審訊室裏,審訊室都是布了結界的,而在那一戰中,程科妖力被全廢,現在連個普通人都不如,更別說破除結界了。
當顧淺淺看到程科的時候,差點以為他已經死了,但當她走進,被吊在架子上的程科忽然猛烈地掙紮起來,連帶著捆綁著他地鎖鏈都嘩嘩作響。
“殺了我!”他猛一仰頭,蓬亂的,沾滿腥臭血汙的頭發下露出一雙充血的眼睛,他奮力掙紮著,聲音嘶啞地吼叫,“殺了我——!求你了!!”
顧淺淺被眼前這一幕嚇得後退了一步,便見江寒雪打著哈欠從一旁的休息室裏走出來,衣擺上還沾了點點鮮血,看到顧淺淺的時候,也不過是隨意地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呼。
“來這麽早?我以為你還要等一會。”
顧淺淺在來這裏之前便跟江寒雪說過了,今天的執勤見過顧淺淺一兩次,因此沒怎麽審查便放顧淺淺進來了,她來時向問一下程科知不知道沈天一的下落,隻是她沒想到,一進來便看到的是這樣一幕。
程科好似已經徹底瘋了,之前見到顧淺淺的時候,一直在瘋狂的嘶吼,但看到江寒雪走過來,他反而不叫了,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盯著江寒雪,身體大幅度地顫抖著,幾乎把自己抖成了一隻篩子。
江寒雪見狀,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隨即看向顧淺淺,笑道:“你想問他什麽?這家夥嘴死緊,我了不少辦法,但還是什麽都不肯說。”
顧淺淺透過審訊室的窗戶,看大程科那一身鮮血淋漓的慘狀,心裏也清楚這“不少辦法”是什麽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