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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理論

  言閱在結結實實挨了我一巴掌之後,臉側向了一邊,在他意識到自己挨了打之後,突然邪邪地扯出了一抹微笑。


  我還沒有從剛才那會各種感情交織在一起的情緒中緩過神來,隻是看著自己已經有些發麻的手掌發呆。


  我剛才是不是伸手打了言閱?

  直到現在,這一刻,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在,衝動之下,竟然真的動了手。


  之前被言閱拽著的手,也在不知不覺中鬆了開來:“將軍,將軍大人,你沒事兒吧?


  這才反應過來的我,立馬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連忙慌張的去詢問言閱的情況。


  這才結結實實,挨了我一巴掌的他,現在並沒有過多的反應。


  他臉上依舊是之前那一份不驕不躁,毫無波瀾的樣子,就是她這幅模樣,我根本看不出來他是喜是怒。


  說來也是奇怪,以我當著幾百年鬼差的經驗,我隻要一看見某個生人的眼睛,就大概能夠琢磨出他心裏想著什麽。


  不過現在可不行,麵對言閱這樣的人,好像我之前的那些招數在他身上都不起作用。


  挨了我一巴掌的圓月,現在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來,他將臉側過來輕飄飄的了我一眼。


  然後一句話都沒說,解下他身上的披風,順勢將它套在了我的身上:“事已至此,那你就陪我好好守在這裏吧!”


  哎,這不對呀,我這馬上又反應過來,這難不成是這家夥故意使的激將法引我生氣,然後動手打他,貼著她在利用我的愧疚心理,順勢就有要求我留下來了?


  這種想法在我腦子裏突然乍現出來。我不可置信的盯著她,真的希望是我想錯了,夜潯很早之前就說過我的心思比那七竅玲瓏之人的心還要多上七八個窟窿。


  甚至於他有些時候懷疑我上輩子死的時候會不會是萬箭穿心而死的,哪至於那麽多個心眼兒呢。


  雖然想是這麽想,但是畢竟就像鹽越說的事,一字致辭。我現在肯定對他是心懷愧疚的,我要是再拋下他不管的話,那我可真的就有一些說過去了。


  但我之前有明確的告訴過他,我並不喜歡下雨天,也不喜歡潮濕的空氣。


  憑著這一點,言閱將他的披風取下來交給我之後,便又自顧自的在前麵領著我去尋一處幹燥且可以避雨的地方。


  風中的土腥味越來越強烈,我大概都已經預測到了,這場大雨很可能就會在我們找不到那個足夠避雨的地方就會很及時的淋在我們身上。


  “我說你也真是的,既然那麽擔心你,老父親為什麽寧願在外麵等著也不進去看一看呢?在裏麵守著,總比在這外麵什麽都不知道,要強呀!”


  這一路上的氛圍總是死靜死靜的,我又是個耐不住嘴巴的人,於是便閑扯了些東西來跟言閱說話。


  言閱這下接的話頭可比之前要快許多,想必可能是我答應他留下來的緣故吧。


  “就如同你所說的。裏麵是那一群法師跟我父親再修煉一些邪門兒的法術,既然。粘上斜門兒兩個自我想場麵一定會不好看。


  與其讓我在裏麵守著,倒不如在外麵等我,可不能保證我看到什麽不該看的東西之後,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大打出手呢。”


  我聽完他這句話,心想這人心眼兒的還是細,既然能想著自己父親的感受,但是如果他真的擔心他父親的話,也不至於會這樣吧?

  “那你就不好奇嗎?那些邪門兒的法術會把你父親變成什麽樣,還有,我有個疑惑,既然人人都追求長生不老之術,那為什麽我看你好像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呢?”


  一路上在這個林子裏麵躥來躥去我有些無聊,順手摘了根狗尾巴草拿在手裏。


  不知怎麽的,越往前走,前麵的雜草就越是茂盛,先前到還能沒過腳脖子,到現在都快要到我膝蓋了。


  言閱高大的身軀擋在前頭,一路走,一路用他身上的配件將這些雜草劈開開來,留下一道不寬的路。


  “你不是都說過嗎?修煉邪教功夫,沒有好下場,既然不是正道的東西,我肯定不會去碰的,那玩意兒的後果隻有試過的人知道,我沒有那個把握,所以,我並不想去嚐試!”


  喲嗬。我心裏突然被他這番話給震驚了一下下,他一個反派頭子,怎麽好意思說自己隻碰正道的東西呢?


  恕我直言,這番話好像也有一點太不要臉了吧!

  但在這荒山野嶺的對方又是一個拿這件的年輕力壯的小將軍,我不能將這些話說出來,否則,剛才刪他的那一耳光,很可能就會演變成等一會兒,他用刀子在我身上插上了十幾個窟窿眼兒。


  這走了許久,除了他父親和那群邪師進去的山洞以外,這附近好像沒有任何可以容得下我們兩個人的避雨之所。


  眼看著天上的烏雲越壓越近。林子裏的風,帶來的土腥味兒也越來越濃鬱,我預感大雨即將到來,心裏急不可耐。


  沒有辦法,我們兩個要尋找的避雨之所在,這附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唯一可行的便就是鑽進他父親修煉的那個山洞。


  這辦法雖然聽這可行,但結果卻是萬萬不可的,除非我腦子短路,自尋死路。


  我和閆樂一邊走,一邊還要兼顧著背後山洞裏的動靜,想找個避雨的地方,但也不能離他太遠,以免到時他父親有個三長兩短的時候,我們不能及時趕到。


  “你到底行不行啊?再不快一點兒這雨就快來了,我告訴你,要是我一沾到一點兒水的話,我立馬就消失,攔都攔不住的那種!”我手裏捂著狗尾巴草,佯裝一副威脅的樣子對言閱說。


  他驀然間停下手裏劈砍雜草的動作,看起來一臉疲倦地將我盯著:“既然你要消失的話,你剛才為什麽不說還讓我陪你找了這麽久?”


  我當時就驚住了,他現在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這我就要評評理了,我沒好氣地一把擼起兩個手的袖子學著鄉下婦人的模樣,將它插在腰間:“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什麽叫我剛才不說不是你要讓我留下來陪你一起等你父親的嗎,現在我說了我的要求,我不想淋雨你也陪我找了這麽久的躲雨的地方。


  你現在又讓我趕緊走,你這不是玩兒我嗎?想想我要是跑到營地的時候,可能與都已經把我淋濕了。


  我這下還想問你呢,你既然可以放我走,那你剛才怎麽不說?”


  言閱一臉不耐的看著我,我當然也是一副沒好氣的臉色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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