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攜美出遊
這一吻纏綿悠長,申不凡和公主都沉迷了許久。還是空氣中彌漫開來的焦糊味,讓兩張緊緊黏合的唇分開。
“不好,雪兔烤糊了!”
申不凡急忙把手中的雪兔從火上移開。白瑪拉姆公主麵色酡紅,臉上燙得厲害。申不凡調笑幾句,想緩和一下有些尷尬的氣氛。
“公主,你剛才哭的時候,有沒有聽到吧嗒一聲?”
白瑪拉姆睜大了眼睛,認真地說:“沒有啊。”
申不凡把她的小手按在自己寬厚的胸膛上:“剛才你哭得天昏地暗,我的心吧嗒一聲就碎了。”
白瑪拉姆的小手在申不凡的鼻梁輕輕刮了一下:“申哥,想不到你也有油嘴滑舌的一麵啊。你那麽有本事,會讓我餓肚子?你分明是想讓我知難而退。”
申不凡捉住她的小手:“我怎麽舍得讓你錯過?你放心,我找上了你,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白瑪拉姆沉浸在甜蜜的回憶中:“申哥,你說緣分這東西,是不是很奇妙?我和你隔著千山萬水,一個極其偶然的機會,得以相識。說起來,還得感謝那次被李師道囚禁在島上。申哥,你們那次是怎麽去小島的?”
申不凡打開話匣子,把如何接受任務,訓練死囚做敢死隊,後來想到用海豚為坐騎,出其不意偷襲小島,成功救出李光顏和白瑪拉姆。
申不凡講得眉飛色舞,白瑪拉姆聽得心馳神往。
雪兔沒多時已經熟透。申不凡撕下大腿和胸脯肉分給公主,兩個人津津有味地大嚼鮮美的雪兔肉。
白瑪拉姆忽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申哥,你說這男人和女人之間,是怎麽回事?情投意合的話,就魂縈夢牽的,這究竟是何道理?”
申不凡一時之間答不上來,這個問題,恐怕是世間最難回答的問題。他想了想,說道:“在西方,有個神仙說,這女人,本來就是男人身上的一個部分。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做成的。骨肉相連,能分得開麽?”
白瑪拉姆似懂非懂,點點頭:“那倒也是……”公主若有所思,忽然叫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了?”
白瑪拉姆:“怪不得男人們都三妻六妾的,女人一輩子都隻有一個男人的。”
申不凡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什麽道理?”
“你想想看,女人既然是男人身上的肋骨造成的,男人身上的肋骨,是不是不止一根?”
申不凡有些哭笑不得,暗想:“可愛的公主啊,這樣的鬼話你也信?”
吃完雪兔肉,申不凡又到洞外找來一大堆幹枯的樹枝,在旁邊另外生起一堆火。將剩下的枯枝,鋪在火堆的灰燼上。火焰雖然熄滅,但是灰燼的熱量卻足夠維持到天亮。申不凡再把毛被在樹枝上展開,一個暖炕搭建好。申不凡一臉嬉笑地朝公主鞠了一躬:“公主,小的已經收拾停當,請公主上床就寢。”
白瑪拉姆鑽進毛被,暖烘烘的,說不出的舒服,滿意地說了句:“不錯,不錯,小申,你蠻能幹的。”她見申不凡坐在火堆旁,不肯過來,問了句:“你站在那裏幹什麽?難不成想坐著守我一夜?”
“我是男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行,已經說好了跟你同甘共苦的,你不進來,我也不睡。”
申不凡心想:“我的傻姑娘,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來引誘我?你以為我不想鑽進去和你相擁而眠?可是,男人和女人,怎麽能夠隨隨便便睡到一起的?這太不合禮儀了。”
雖然吐蕃人不像唐人那樣男女間禮防嚴格,雖然公主和自己已經兩情相悅,但申不凡還是不想讓自己逾越那一步。
見申不凡仍然在火堆旁發呆,白瑪拉姆不滿了:“申哥,你來不來?”
“嗯……這個,我還有些事情考慮。”
“你有什麽心事,我有資格跟你分憂。進來,說給我聽。”
申不凡沒奈何,隻得脫了外套,鑽進毛被。白瑪拉姆將頭枕在申不凡的手臂上,纏著他講些自己的事跡。申不凡不論古今,將自己受特種兵訓練的一些趣事,簡單處理一下,一股腦講給公主聽。
這一天的旅程實在是太辛苦了,公主耐不住疲勞,在申不凡渾厚的聲音中,不知不覺入夢。
洞外的雪光映過來,洞內顯得分外明亮。申不凡癡癡地望著進入夢鄉的白瑪拉姆。睡夢中,她的麵容說不出的嬌美。公主熟睡中忽然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想來她在夢中遇到了開心的事。忽然,在她的眼角,溢出幾滴淚珠。申不凡湊上去,憐惜地去輕輕吻幹。
這樣的女人,值得一輩子去珍藏。
白瑪拉姆是被自己酸麻的右臂弄醒的。她一睜開眼,就看到申不凡歪靠在自己身上睡著了,她心底一陣陣心疼:“這些日子忙進忙出的,真把他累的夠戧。”想到這,白瑪拉姆伸手搖了搖申不凡的胳膊,叫道:“申哥,你醒醒!”
申不凡迷迷糊糊的,以為又出了什麽事情,眼睛還沒完全睜開,急急問道:“公主,怎麽了?”
這一段時間以來,身上的那根弦,實在繃得太緊了。
白瑪拉姆看他的樣子,有些好笑,對他說:“申哥,你壓著我的胳膊了,我可承受你不起。”
申不凡有些不過意,說道:“對不起,我睡覺太死。”
白瑪拉姆嬌嗔道:“申哥,你再跟我客氣,我可要生氣了!”
公主假作嗔怒的表情讓申不凡湧出無限愛意,他一個衝動,把公主攬入懷中。兩人正熱血澎湃的年紀,不由自主的緊緊抱在了一起,白瑪拉姆有些昏眩,隻覺愛侶的懷抱溫暖舒適無比。申不凡把持不住,伸手探進公主的褻衣,在她那光滑的軀體上四下撫摸。情郎的愛撫使白瑪拉姆飄飄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