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互相傷害
都已經到了,現在的這個時候,安若玄依舊是攥緊了拳頭憤憤地對安語曼說著,雖然安語曼不知道為什麽她會在這裏,但是從她剛才說的那些話來看,基本上也已經猜明白了,還覺得非常驚訝。
“沒想到現在你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你就要一輩子在這裏,和那個老頭一起過嗎?”安語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安若玄抬起頭,笑了幾聲,“我要的他都可以給我,我跟著他當然會幸福。”
安語曼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突然才發覺到她現在已經完全都變了,再想起之前在害死父親,現在隻要一提起這些事情,對安若玄就氣不打一處來,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就你還有這個說我呢,也不看看你現在的這副模樣,不也就要走上我這條道嗎?”安若玄離安語曼更近了一步,盯著她看,帶著挑釁的語氣說道。
現在外麵的天很黑,時常還會傳來小動物的聲音,這個地方雖然也在賭場之內,但是怎麽說也是有點偏僻的。
安語曼剛才一個人待著的時候還覺得有點害怕,即使門外還有兩個人在站著,也總是不由自主的打冷戰。
“你夠了,我不會像你那樣的。”安語曼隻要一想起她害死了父親,又做過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對她完全失去了好感,現在又變成這幅模樣。
“都已經到現在的這種情況了,還裝什麽清純?馬上就要輪到你寵幸了。”
安若玄依舊諷刺著她,絲毫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她來一次也不容易,怎麽能不羞辱好,就走呢?她也沒少給門口那兩個守衛的錢。
安語曼對於她現在的這種蠻不講理,並不打算多理會。
“你自己什麽樣自己都清楚至於我的事情也用不著你來管,你別以為你現在可以這樣肆意妄為的忘了你之前做過的事情了嗎?”安語曼本來是不想提起這件事情的,但終歸還是要說。
她的父親,不,以前是她們的父親,為什麽會被自己養大的名義上的女兒害死,這是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實,但是真實情況就是這樣,誰也無法改變。
當安語曼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沒有相信,但是經過後來一切的種種,她都明白了,這是一個陰謀,一個預謀著很多東西的大陰謀,現在她能做的就是趕緊找到證據。
安若玄突然聽她提起以前的事情,也不由得想起了……也是非常的心虛。
“我沒有。”下意識地頓了頓之後喊道。
安語曼不屑的看著他,現在的這個樣子,會讓她想起之前的所有事情。
“你不僅害死了我的父親,還搶了我的前夫,你到底想要怎樣?現在還要說我搶了你的所有。”安語曼看著安若玄驚慌失措的樣子。
“你別過來。”安若玄一提起之前的事情也是非常的害怕,安語曼說著就慢慢地站了起來。
看著眼前她的表現,這難道不是心虛嗎?那又有什麽用呢?死了的人可以重生嗎?現在一切都已經發生了,誰也無力回天。
“你害死了我的父親,那也是你的父親啊!”
安語曼說著這些話,眼中的淚水也在不停地打轉,強忍著不讓它掉下來。
“你胡說。”安若玄情緒已經失控了,我還在拚命的否認著安語曼說的話,哪怕這一切真的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門口的兩個守衛聽到屋子裏的動靜越來越大,不定也擔心起來,會不會出現什麽事情?
他們兩個收了安若玄的錢,就要替她辦事,但是如果讓老頭知道了,又不會有好下場的。
已經進去這麽長時間了,有什麽話還沒談完,“該出來了。”兩個人最近最終決定,還是喊一聲催促一下吧。
畢竟屋子裏的這個女人還是老頭現在的寶貝,如果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什麽別的閃失,那這就不好向上麵交代了。
“出去給你加錢。”安若玄沒好氣地向外麵喊著,現在她還有錢,隻要是錢能解決的問題,那都不算是事。
兩個守衛聽到她那麽說,隻能繼續在門口守著。
最起碼現在還可以,她也清楚的知道以後的日子,能不能再像現在這樣無憂無慮就也猜測不出來了。
“你看看你現在這副狼狽的模樣,和你之前做過的事情,你這一生最後終將會在悔恨中度過,連最愛你的人你都可以牽手把他害死,你不配擁有這一切。”安語曼一字一頓的說著,語氣十分的篤定。
安若玄看著她冰冷的眼神,“那你都是因為他。”
“什麽?因為他?你難道不知道他是怎麽對待你的嗎?反過來你就這麽報答他嗎?”安語曼始終不願意把那個秘密說出來,因為她覺得那都不重要了。
安若玄不屑的笑了,老大什麽好東西都是安語曼先用先玩,還自己什麽都比她低一等,不管在什麽方麵,在什麽時候,那個所謂的爹都會……
其實這些小時候的事情,安若玄也不願意再提,畢竟這個已經過去了,但是現在提起這件事情,還是感覺到心虛,因為以前畢竟他對自己還是挺好的。
“你到底想說什麽?”她似乎聽出了安語曼口氣中的猶豫不決,已經還有什麽事情是瞞著她的。
安語曼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說出去,因為這件事情畢竟也關乎著她,“你自己做過的一切,都會為你的行為負責。”
安若玄仍然是不屑的笑著,“我現在在美國,在國外,他們怎麽管得了我,再說你又沒有證據,憑什麽說我就是殺人凶手。”
什麽自食惡果,什麽惡人有惡報,安若玄就不相信在這個世上有這麽一說,這個世道就要有錢什麽事情不能幹,而自己那所謂的幸福,不也是通過錢來滿足的嗎?
現在想起來,真為那之前的天真感到可笑。
“我終究會有一天,讓你得到你應有的懲罰,不會讓你逍遙法外的。”
“我們之間的恩怨除了仇恨,隻有仇恨,我的父親,還有我前夫的那筆賬,我們還要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