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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倆百五十三章 淩天夏家

  懷中忐忑的心思,聶鷹顫抖著雙手緩緩將錦盒打開,他敢保證有生以來,很少就事會讓他這麽不安過,或許就這是承載太多的緣故。


  當錦盒打開後,空間中的光芒瞬間沒入到裏麵的書籍中。拿出裏麵的書,聶鷹怔怔地看著,從這本書的表麵, 根本看不出它到底存在了多長時間。但可以肯定,必定不短。


  如同是暴紙片一樣,四邊鑲著淡淡金邊,散發出一股柔和的光芒,歲月並未在其麵上留下任何的痕跡,然而聶鷹卻是知道,這裏記載著一個偉大的傳奇。


  書籍封麵上,四個古樸大字觸目驚心,也唯有這四個字,才可以使人一眼看出這本書的時間悠久。


  “不破手劄!”


  翻開書籍,第一頁,便是聶鷹從李天權那裏得到的薄紙片,然而這個時候,絲毫看不出這一張曾經是被撕下來過,完整地好像從沒有分開過。


  壓製住這些驚奇,聶鷹快速翻開第二頁,接著上一頁,這裏寫道:“某家大成之後,方是發覺,所謂破天其實非破,最後不破,鑽研千年時光,終是不得其解,正迷茫時,一件大事發生,讓某家徹底醒悟,奈何之時,身受重傷,無奈之下,隻得將心中所得,記在手劄上。。。。”


  看到此處,聶鷹不免大驚,到底發生什麽大事,居然能讓修煉到大成之境的逆天級強者都會身受重傷?沉下心來,驟然想到:“難道是始神降臨?”


  逆天強者到底有多變態,聶鷹想不到,但是一名巔峰強者若存心想逃跑,倆三名同介強者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其攔下,甚至是擊成重傷,進而危及性命。


  緩慢地一頁一頁看下去,這麽短的時間內,自是不可能讓聶鷹領悟到什麽,不過卻讓他對這麽手劄的主人產生一股強烈的敬佩。或許每個人在修煉到那個境界時,都會因為實力猛然停滯不前,而生出衝破的想法,然而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勇氣這麽做。


  書中寫道:“沉浸在破天決中足有倆千多年的時光,此時想要重新創立,何其艱難,某家苦思百日,終於想明白,破而後立,方能打破原有軌跡,可惜的是,某家大限已至,然有心無力,故而留下此手劄,期待有緣人見之,可以從中得到一些啟發。”


  破而後立,對於平凡人,普通人來講,或許是件簡單的事情,很容易做出抉擇,但是在一位逆天強者身上,聽到這樣一番話,不由得不讓人佩服,況且字裏行間,都透露住手劄主人的用心,若非死神臨身,他真的會散出一身功法,進而重新開始。


  這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還需要智慧。不要說別人,就是聶鷹自己,到了那種境界,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決定來。要知道,修煉到逆天境界,所吃的苦頭,耗費的時間,隻要是個人,都不會將之散去,重新再來。微微吐出口氣,聶鷹仔細回味著書中每一句話,與手劄主人境界不同,所以讓他無法很好的去消化這裏麵的話語。


  抬頭望了眼外邊天色,已是微微泛白。要的東西已經到手,研究也不在一時,在高塔中,也不能讓他靜心去體會。


  “隻剩最後一頁,先將它看完。萬一出去的時候被人發現,大不了將書還給他們,反正都記在腦中。”聶鷹自言自語地說著,隨手翻到最後一頁。


  盯睛看去,卻是讓聶鷹生出一股匪夷所思而又驚訝無比的感覺來,上麵寫著:“生命最後一段時光,醉心於手劄之上,不知不覺,讓此手劄在融合某家一些精血之後,居然是產生了靈性。這一點某家也沒有想到,不過也是不錯,起碼它可以自行選擇主人,也不會沒了某家的名聲。”


  “未免以後一些心懷叵測,修為高深之人得到它後,利用它來做一些不應該做的事,至此以後某家強力地培養,此書靈性已然是達到逆天的地步,並且將它們分離,分散倆地,就算有人奪得外麵錦盒,也無法將其打開。就算實力高深者逼開錦盒,裏麵物品也會隨之煙消雲散。”


  看完書頁,聶鷹說不出是什麽感覺,一本書,居然成為不凡的靈器,而且跟了自己,即使沒有從其中得到領悟,這件靈器也是一個安慰吧。同時心中暗自慶幸,要不是先得到薄紙片,這一趟當真是看的著吃不著。


  站起身子,正要將錦盒連同書籍收到戒指中時,書籍自動飛出錦盒,圍繞著聶鷹盤旋一圈後,快速從其眉心中沒入。


  “厄?”聶鷹微微一楞,旋即釋然,此舉正是說明不破手劄完全認可自己,以己為主。心神快速沉入身體內,隻見腦海深處,泛起淡淡的金光,不破手劄安然地躺在那裏。意念一生,腦子中便是自覺地浮現出手劄中的內容。


  “這樣倒省事許多。”淡淡一笑,瞧著暗淡下來的錦盒,小心地將其放進戒指中。既然用來裝手劄所用,這錦盒必也是不凡之物。


  直接從頂層閃到高塔邊緣,這樣的高度,令聶鷹離開更加方便一些,縱身一躍,快捷的速度,讓他迅速沒入不太明亮的天空下。


  許是因為昨晚的一場驚動,此刻皇宮中的守衛森嚴許多。令聶鷹感到奇怪的是,在昨晚跟蹤人無奈顯形之後,為何三位皇朝守護者沒有發現,以他們的實力不應該會這樣?


  一路饒過許多守衛,嚴則嚴密,卻是讓聶鷹感覺到其中某些不對勁之處。心中暗暗想著,自己靈覺超於強人,可以搶先一步發現敵人,進而躲避,配合快捷的速度,的確能潛入皇宮,可若說僅憑這些,便能自由在皇宮中行走,不被人發現,那麽皇朝守護者是吃素的?

  帶著疑惑,聶鷹快速地離開皇宮,片刻不敢停留回到別苑中。與往日一樣,這裏沒有過多黑夜的影子,然而看似平和的天空下,這處別苑透露出緊張。


  東西已經到手,傲天皇朝之事,已與他無關,照裏說聶鷹應該可以離開,回雲天皇朝,但是當聶鷹走見房間中之後,卻已是猶豫不決。


  苦苦大笑一番,聶鷹自言自語道:“看來,這做人真的要無愧於心,否則總是一道心魔。”不破手劄從傲天皇宮中得到,雖然這本是別人的東西,但好歹也是存放在皇宮內,無形中覺得虧欠。一件靈器,就算不用,放著也是一個威懾,更何況是不破手劄這等靈器?而最主要的,還是在李輕初身上。


  說閉關的時候,李輕初或許猜不到聶鷹要做什麽,但是她隱約能感覺到,這一次聶鷹要做的事,與皇朝有關,這樣情況之下,都沒有去阻止他,足以證明,李輕初對聶鷹的用心。


  就算聶鷹很想早點離開,也不可能在此刻獨自離去,因為他不是無情之人。


  天色剛剛大亮,聶鷹就來到客廳,居然是李輕初不在,魯季正焦急地來回走動。


  看見聶鷹,魯季如瞬移般前進,呼喝道:“聶鷹,開門見山說亮話,你在傲天皇朝得到什麽,交給我,自有你的好處。”


  冷冷一笑,聶鷹閃身坐在椅子上,“來人,備早點。”


  “是!”


  魯季冷喝:“聶鷹,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投去不屑一瞥,聶鷹道:“怎麽,強搶不成?魯老頭,你隱忍這麽多年,騙得李輕初的信任,心計倒是不錯,不過你的運氣似乎不怎麽樣?”


  “老朽對公主殿下一片忠心,可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魯季喝道,好像在這個問題上,他更上心一些。


  喝著杯中茶水,聶鷹淡淡道:“如果我將你的事告訴她,你認為她會怎麽想你?”


  “聶鷹,一事歸一事,不要將話題岔開。你要怎樣才能將東西交給我?”強忍著怒火,魯季好言道著。


  聶鷹擺開手,懶散道著:“別說我沒有得到什麽東西,即便是有,也不可能交給你。魯老頭,你死了這條心。我聶鷹做事,極有原則,得罪過我的人,就算打不過,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會死死地去詛咒他,嘿嘿,老頭,希望你沒有做過惡夢。”


  一番調堪,徹底惹惱魯季,老眼一瞪,昏庸無神的眸子中,快速展露出一絲濃烈殺機。


  “聶鷹,你出關了?”李輕初突然出現在客廳大門。


  注視著李輕初,其俏豔的臉龐上,夾雜著一些疲累,泛起點點蒼白,神情極是萎靡,整個人看來無比憔悴。見到聶鷹,仿佛是找到依靠,緊張的神色才是略微地緩和下來。


  這般模樣,讓人不由見之心憐,聶鷹快步上前,扶著李輕初坐到椅子上,溫和道:“不管發生什麽事,都還有我在。”


  “恩。”李輕初重重地點點頭,嫣然一笑,顯露出傾國傾城地容貌。


  “魯季,我要與殿下談正事,你可以離開了吧。”聶鷹回過頭,冷冷地道著。


  魯季微微一震,恭敬道:“殿下保重,老朽過段時間在來看您。”


  目送魯季走遠,聶鷹冷漠的神色才逐漸從眼眸中消失,恢複溫和,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


  李輕初柔聲道:“聶鷹,你可不可以不要與魯爺爺發生爭執?”


  “說正事吧。”不想騙李輕初,但現在的模樣,令得聶鷹隻好轉移話題。


  心中微微一歎,李輕初正色道:“妖獸大舉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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