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龍族強者
陽光傾灑於天空下,樹林中,好像是萬物複蘇般湧現著勃勃生機。一夜時間,聶鷹已遠離林家山莊數百裏之遙,雖說是跟著小家夥去龍族,不過依然有漫無目的地感覺。
重重地喘氣聲自冷豔口中響起,瞧著聶鷹似乎有些焦躁,冷豔開心笑道:“聶鷹,大陸上,你這般年輕,修為如此在之高,實在少見。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有著今天的成就,不過依本座想來,必定是有著外力的相助,所以實力不俗,卻也恰恰造成了你心智上一些破綻。本座敢斷定,就此下去,不用我們出手殺你,遲早你也會因此走火入魔而死。”
抬頭看了一眼,聶鷹淡淡道:“你這麽恨我,還好心地講出我的弱點,不怕我克服這些弱點,從而以後一路順風嗎?”
冷豔冷冷笑道:“克服?哼,聶鷹,你也是修煉之人,當知道這條路本就是逆天之舉,能夠比別人走的更遠,修為固然是最大的因素,但也不能忽略心性,本座相信你的心性超出常人,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成就,但是某些後遺症一旦出現,就會伴隨你直到死亡的那一天,聶鷹讓你知道,又怎樣?”
“呼!”似乎是被冷豔說中,聶鷹長吐口濁氣,旋即輕笑一聲,道:“你說的這些,以前我當真沒有好好地去考慮過。”
話也是事實,修煉一途,稟天地而為,並非無欲無求做那聖人,便可以走到巔峰所在。聶鷹身上,背負著太多,現在看上去,還是一片和平之勢,然而這一切都建立在自身實力之上,若不能突破現有的狀況,那便如青煙,立刻消失在空氣中。
聶鷹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堅持,而這也正是冷豔說的修煉之中的一些後遺症,隻不過相對聶鷹來講,這並非是心魔罷了。
“放了本座,以後的大戰中,或許會看在這個麵子上,他日放你一次。”冷豔緊聲道。
“別做夢了。”聶鷹起聲,道:“抓你,是為了要牽製蕭月宮,怎麽可能放你走,而最主要的是,本少爺確實需要一個車夫,或是一個下人。”
最後一句話,說的極是猥褻,讓冷豔憎恨不已。
“天色大亮,該是過新的一天了。”聶鷹低聲喃喃,麵帶著一股釋然的笑容。
冷豔現在修為被製,無法聽到他在說什麽,但那一臉的笑容,卻是被看個清清楚楚,心中不由的奇怪。先前與聶鷹說那番話,看似是在提點,實則是火上澆油。
她冷豔相信,不管一個人心智都多麽的堅定,其中總會有一絲的破綻,聶鷹那絲破綻,冷豔自以為很好地把握住了,故而脫口道出,意在增加破綻的口子,使聶鷹在修煉上更為的困難,說不定到最後會發生她說的那種情況。
然而冷豔始終是不了解聶鷹,她根本不明白後者的想法到底是什麽,那番話,確實對聶鷹造成一定的困擾,不過刹那間,卻讓他有了一個新的明悟。
一直以來,當明玉決無法修煉時,便改為破天之決來修煉。倆種功法,說不上孰強孰弱,所以聶鷹從未想過要變化點什麽。
冷豔的話倒是啟發了他,破天決講究力量與攻擊,明玉決平和悠長,固然到了最後境界,都會是殊途同歸,但聶鷹或許是來到鏡藍大陸太久,忘記了在水藍星上時,剛剛步入修煉,傳功的長輩們便說過,修煉即是修心!
修心是什麽,那位長輩說,所謂修心,也就是你盡量地去感悟天地循環至理,每一個修煉者都會有瓶頸,但是當你的感悟已遠遠超過本身,那麽這瓶頸就不會出現。
既然現如今的修煉,也到了一個瓶頸所在,那麽不妨地換一種修煉的方式,或許正如冷豔所說,來到鏡藍大陸,也不過方十年左右,而其實力,麵對超越級強者,已無須忌憚,這種速度的增長,雖然這麽些年來,遭受到的生死邊緣太多,從而讓聶鷹都得利於其中的壓力使實力增強,但不可否認的是,也有著外力的相助。
黑暗森林中融合本源心火,帶黑色能量出的森林,之後的炎煞劍,不破手劄,五色芯,這些東西,無一不是令他人得知其一便會瘋狂,他卻一個人擁有這麽多,確實導致聶鷹在危機時刻,一部分並不是靠著自身來度過。
不論是靈器,或是其他,凡是能夠保住性命的,大多數人都不會去拒絕他們,因為無人可以抗拒這些寶物的誘惑,聶鷹也是人,當然不會例外。
而是不是有著這些在身上,會對本身境界產生一定的影響,聶鷹不可置否,外力也好,自身實力也好,都是相輔相成,總不可能要一個身具蠻力的人去對抗拿著一把手槍的人吧?就算手拿手槍的,是一個弱不禁風的人,但隻要槍在手,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輕心。
眼下,比手槍更加厲害的東西,聶鷹已經具備,那麽他目前要做的,便是如何能讓自己準頭變得例無虛發。
怎麽做,他心中已有想法,明玉決重在體悟,倆種功法看似截然不同,但大道同歸,走的都是借天地之勢。
自身的實力現在已不需要太擔心會不會落後於其他人,隻要找出新的出路,融合體內三道能量,屆時本身境界一旦突破到先天境界,劍心重開,他有自信,再次與巔峰時期的冷豔對站,根本不需要小家夥的幫忙。
想通了這一點,聶鷹對於能否突破自身桎梏,信心極大的增長,轉頭一笑,道:“冷豔,這麽多年來,說實話,鏡藍大陸我還從未好好的遊曆一番,想必你時刻沉浸在如何增長在實力之中,也沒有過多的去欣賞這個世界,以後你就陪著我這個主人悠閑地玩一玩吧!”
聶鷹的興奮,冷豔不屑一故,修煉之人,那個不是抓緊時間刻骨修行,更何況千年之期已近,所有人都在備戰,他聶鷹現在倒有興致去遊玩,不過這樣也好,她也樂得看聶鷹這麽散漫,到時候會死的更慘。
懶得去理會冷豔的嘲笑,聶鷹抬步向前走去。一個多時辰後,步出森林,沒過多久,一座小城出現在視線中。
心境的不同,使聶鷹望著這座不太大,卻依舊充滿朝氣的小城,臉龐笑意盎然。瞥見這一幕,冷豔暗自驚詫,她不知道聶鷹究竟要做什麽,但以她的眼力自然能發現,聶鷹的變化並不是她想像中的變壞。
站在城門口處,靈覺感應緩緩湧出,一直延伸到方圓千米之外,方是停止下來。這裏乃是翔天皇朝境內,雖然這個皇朝在對待雲天與淩天的態度上是保持著中立,聶鷹還是謹慎一點。
收回靈覺,微微搖頭,他的實力固然可以與超越級強者一戰,但限於本身境界,靈覺即使強大,卻也無法覆蓋住整座城池,要是換成冷豔,這小小的城池當不成問題。
“你們蕭月宮是在翔天皇朝境內的吧?”聶鷹突然問道。
聞言,冷豔一笑,道:“怎麽,你怕了?”
“我是怕你們的人不長眼睛的殺過來,到時候損傷就不小了。”隨口應了一句,聶鷹抬腳向著城內走去。
城門口的那些守護的士兵們,視線早已投到了冷豔身上,目光中均是流露出火熱的氣息。其中,隱晦的不雅聲,在幾人口中相互地傳來傳去。
“找死!”俏目怒瞪,冷豔大聲嗬斥。
淩厲的眼神讓著幾名士兵心有餘悸,但現在冷豔毫無修為在身,聶鷹也沒有半點釋放出自身強大的氣息,士兵們的眼力自無法瞧的出。
聽聞著冷豔的喝罵,士兵們掛不住臉,旋即是圍將上來,其中一人冷聲喝道:“你是那裏人,可有進城的引子?”
“引子?”外麵的聶鷹與被包圍住的冷豔均是一楞,他們倒不知道進城還需要什麽引子。這也難怪,二人平時要不氣急衝衝地,要不直接從天上掠過,那裏知道的這麽多。
見著中間的人發楞,士兵們齊齊大笑:“任何想要擅闖的人,按律監禁三天,待確認身份後恢複自由,這位姑娘,請吧!”
冷豔橫眉怒目,所謂的虎落平陽,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瞧著聶鷹絲毫沒有為其解圍的模樣,不由喝道:“聶鷹,快點帶我走。”
“恩?你求我,起碼態度也應該好一點吧?指名道姓的,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雙手環抱胸前,聶鷹饒有趣味地道著。
而那幾名士兵在聽到這個名字後,臉色頓時大變!
“聶……聶公子……”話音隨即軟和很多,可心裏的恨一點也沒減少。
“這就對了嘛!”
聶鷹溫和一笑,還未開口對士兵們說什麽,那幾人已經是快速閃到一邊,恭敬且結巴地道:“小的們不知道是聶大人,先前失禮之處,請大人不要放在心中。”
“嘿嘿。”聶鷹邪笑著拍了拍其中一人,道:“你們做的很好啊,要不然這刁蠻的人,還真不把我這主人放在眼中。”
“聶大人請!”那人受寵若驚地道著。聶鷹名頭響徹大陸,與如此強者這般接觸,也是一種莫大的幸運。
悠悠當當地在幾人羨慕而敬畏的眼神中走進城內,然而剛走上沒幾步,腳步便是頓住,臉龐更是變得陰沉下來。
王宣城,雖是不大,不過已經曆有千年之久,在整個翔天皇朝中,也唯有皇城的曆史能與之相比,所以對於這裏,皇朝興建的力度可謂不小。城池沒有擴建,但裏麵的豪華與熱鬧,絲毫不亞於其他的大城市。
整潔寬大的街道倆旁,聳立著氣派的樓層,而地處森林附近,來往尋寶之強者頗多,因而各式商鋪酒樓,乃至供人娛樂的地方,也不在少數。
正中間的街道口,立著一處城中最高的樓層,表麵的氣派與華麗自是不用多說。此刻,樓層門口,街道上,圍著一大幫的人,而那裏麵,一名可憐兮兮地少女,正跪倒在地,不停地對著身前幾位如狼似虎的壯漢求饒著。
少女長的極為精致,清雅的裝飾,寶石般璀璨的眼睛,配上那略顯羞澀的容貌,使人情不自禁地湧現起一股好感,而此刻跪地求饒的那種怯弱模樣,更是讓人心中不免起了憐惜之心。
然而不論其如何的求饒,幾名壯漢絲毫不為所動,若非是少女死死地抓住身旁的一跟柱子,怕是早就被他們拽進樓裏麵去。而圍觀這麽大幫的人,卻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出來幫少女一把,說句好話。
隻是一些少了年紀的老者,老眼中充滿著不忍,然而話才剛剛出口,便是會一陣嗬斥聲罵回去,更多的人,皆是帶著看熱鬧的神情,更有甚者,還在品足著少女的姿色,極其的不堪。
“小丫頭,你爹在世欠下我們這多錢,俗話中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今日你還不了錢,便要進我們香暖閣做事。”
“幾位大爺,我不是不願意為奴為婢來償還我爹欠下的錢,但你們要我做那種事,萬萬不能,求求你們行行好,放過我吧。”少女啜泣地道著,目光旋即投向圍觀人群求救,卻是看到一陣陣的冷漠。
“哼哼,為奴為婢能賺幾個錢,你什麽時候能夠還清?大爺是關照你,才讓你賣身,做個幾年,什麽都還清了,到時候你還可以帶著一大筆錢,去過你的富足日子,總比現在有一頓沒一頓的強。”一名壯漢冷冷地喝道。
“不,寧死我也不願意賣身。”少女很是堅決地道著,雙手更緊地環繞著柱子。
“找死!”
“啪!”旋即一道極為清脆的聲音從少女臉上響起,赫然,還顯稚嫩的臉龐,多了五個手指印記,嘴角邊,鮮紅血液快速滲出。但是仍然少女沒有半點的屈服。
“哈哈,張三,怎麽憐香惜玉了,連個小丫頭都擺不平?”人群中,一陣嬉笑聲傳出,片刻後,響起一股不弱的哄笑聲音。
然而也僅是過了片刻左右,那幾個笑得忘乎所以的人仿佛是騰雲駕霧般,突然地從人群中升到半空中。
“蓬!”幾人最後重重地砸倒在人群之中,七竅狂噴鮮血,看上去慘烈之極。
“嘿嘿,沒想到鏡藍大陸居然還有逼良為娼的事情發生,更沒想到,人情冷暖居然到了這樣一種地步,香暖閣?本少爺把你變成死人樓!”
“是誰?”
眾人眼睛一花,在少女身邊,聶鷹與冷豔肅然而立。
“小妹妹,站起來,不要怕他們。”聶鷹溫和地扶起少女,讓她站到自己身後,當視線投到前麵那幾位壯漢時,眼神中,已是煞氣凜然。
“這……這位大人……”名為張三的壯漢顫抖的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幾個進氣少出氣多的人,明晃晃地躺在他們腳底下,這幾人,張三他們都認識,平時裏混跡城中,也是一方頭頭,但是毫無反抗力地被人擊成重傷,這份實力,不是他們所能抵抗的。
“大人,我們這香暖閣背後的勢力可是很強的,你最好不要管閑事。”稍頓片刻,張三嘶啞著聲音說著,或許是真的有一個不俗的勢力在支撐,張三的膽氣也有著些許的提升。
“哦,勢力,你倒是說說看,到底是那方勢力能讓你們如此大膽?”聶鷹邪笑一聲。
“嘿嘿!”張三挺挺腰身,自豪地道:“這香暖閣的後台,便是名震大陸的蕭月宮。”
聽聞此話,倒是令得聶鷹與冷豔一楞。發生的事情,後者也是看的清楚明白,神情間的森冷,讓聶鷹知道,若非是製住她的修為,冷豔早已出手殺了這幾個家夥。
瞧得二人一驚一乍的表情,張三笑道:“二位大人最好是別插手,不然的話,我們蕭月宮可不是放在那裏看的。”
蕭月宮的大名,誰人不知?聶鷹身後那名少女頓時又在顫抖起來,一雙小手死死地拉著衣角,輕微的啜泣聲逐漸地放大。
“蕭月宮曆來少收男弟子,就你們的模樣,也想拜到其中,真是笑話。”冷豔憤然大喝,修為雖是不在,但長年的上位者氣息,依舊使張三幾人側目。
“王宣城主是蕭月宮的記名弟子,這香暖閣他也有份,自然也是蕭月宮門下。”強忍著對方犀利的眼神所帶來的難受,張三說道。
“身為皇朝官員,居然行這無恥行徑,好,很好!”聶鷹一字一句地吐出,到得最後,龐大的殺機直接將張三幾人籠罩在中間。
“本少爺說了,這裏將從此成為死人樓,那就一定是死人樓。”
“你……你敢!”
話才剛剛吐出,龐大殺機之中,驟然生出一道赤紅火焰,不過瞬間,在眾目睽睽之下,活生生的幾人,便是化為灰燼,永遠消失在人世間。
那哀號聲僅是半聲,眾人就瞧見,一道白光之中,清脆劍吟聲響徹天地,那股強烈的罡風,吹刮的周圍圍觀人群連連往後退去,刹那間,在聶鷹附近形成一塊不小的空地。
炎煞劍如蛟龍般盤旋半空中,赤紅光芒沿著劍體旋轉的軌跡,讓這虛空硬生生地現出一道狂風無法揮散的痕跡,炙熱的溫度旋即猛然爆發,眾人相隔很遠,依然個個汗流浹背,當某些人承受不住這股壓力想要逃跑時,赫然發現,仿佛是在他們外邊設下一道無形的柵欄,仍他們如何使勁,也無法離開這片天地的範圍。
“我不會殺你們,因為本來所有人包括各族在內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是人可以自私,可以冷漠,而你們把自私冷漠放得如此明顯,我便不能容忍,小小的懲戒讓你們知道,他日麵對同樣的情景,沒有能力管的,最好滾回家中去。”
背對著眾人,聶鷹冷冷嗬斥,雙手一伸,指向香暖閣,頓時間,那炎煞劍暴射而出,在眾人驚駭的注視下,狠狠地穿梭著樓層而過。
堅實的閣樓,猛地開始劇烈的搖晃,那如蜘蛛網樣的裂痕,開始在牆身上閃電般地攀爬。
“大人,我們是無辜的,我們隻不過是香暖閣中的下人罷了,他們所做的事與我們無關啊!”閣樓內,恐慌的聲音此起彼伏。
“大人,有很多女孩也是如我一樣,被逼買身,或者是因為家境貧寒去做下人的,您不要殺了他們好嗎?”少女在背後輕聲地道著。
聶鷹點點頭,道:“你放心,我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說完,龐大的靈覺一湧而進閣樓,片刻後,身形一閃,衝進閣樓中。
在聶鷹消失在香暖閣時,樓層也是詭異地停止住了繼續撕裂,不大一會,一個接一個的身形飛快地從裏麵射出,平安地落於地麵上。
“哈哈,冷豔,毀了這香暖閣,你不會覺得可惜吧!”
話音之中,隻見從樓層中間,突兀一股火焰冒起,數秒種內,樓層裏,響徹起多道淒厲的殘叫聲。進而在火焰完全將此閣樓包裹住後,便是湮滅在眾人視線中。
“大姐姐,那位大人不會出事吧,怎麽還沒出來?”少女來到冷豔身邊,有些焦急的問道。
冷豔淡然道:“你放心,他是不會出事的。”頭一次,冷豔說這番話是出自真心。
“那他怎麽還不出來呢?”
冷豔摸摸少女的發絲,眼神中自有一股柔情,同為女兒身,少女的經曆,使她對後者生出想要嗬護的念頭,“這個大陸,能殺他的人不多,你不用擔心他。”
少女乖巧地點點頭,望向濃烈火焰之中,依舊是眸子中充滿的焦慮。
“這家夥搞什麽鬼,怎麽半天也不出來,難不成真的在自己的火焰中喪生?”冷豔低聲自語,不知為何,或許是失去修為,讓她與普通女子無異,心中竟然也開始擔憂起來。
遠處眾人瞧見聶鷹許久不曾走出,終於是收起忐忑的心,開始地往著外邊溜走,但是那道無形的柵欄並未的消失,仍舊將他們如同是困在牢房中。
在多人胡亂猜測時,前方的火焰,瞬間向著中間收攏,片刻後完全消失,而那裏現出聶鷹挺拔完好的身軀。
眾人方是感覺不到天空中的炙熱,一個個放鬆許多。
“怎麽這麽久,出什麽事了?”冷豔上前問道。
聶鷹微微一怔,旋即是輕聲邪笑道:“我好像聽出你在關心我啊!”
“哼,這裏的禍是你闖出來的,若你死了,所謂的城主會找我的麻煩,現在的我可沒有半點反抗之力。”冷豔冷冷地說罷,轉身牽著少女的手向著人群外走去。
“麻煩?”
輕聲呢喃一句,聶鷹突然顯出一道頗具深意的笑容,然後快步追趕上前麵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