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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 淩天變故

  感受著淩厲的氣勢,年輕人臉色一變,腳步也在這股氣勢中連連後退數步,深深吸了口氣,年輕人竟然是毫不畏懼地喝道:“小子,別仗著實力不錯,便敢在這一皇城撒野,識趣點早些離開,不然你是出不了酒樓。”


  “看你們的樣子,應該不是本城人吧?嘿嘿,外來人,好心奉勸你們一句,莫少爺可不是一般的紈絝子弟,得罪他,沒你們什麽好處。”不遠處的桌子上,一人怪笑著提醒道。


  聽著這句紈絝子弟的頭銜,那姓莫的年輕人不僅是沒有生氣,反倒是沾沾自喜,似乎很是享受這個稱呼。對著說話的人投出欣賞的一瞥,快速轉頭,眼神中絲毫不掩飾對冷豔的欲望,森冷笑道:“在一皇城中,本公子便是天,小子,念在你實力不錯的份上,便是饒你一次,快些走吧!”


  “姓莫?”聶鷹淡淡一笑,看著旁邊的冷豔,後者自顧自地喝著茶水,好像沒有看見聽見所發生的事情,頗是一幅不關我事的態度,不由地讓聶鷹有些苦惱。低聲喃喃道:“似乎真的是不關我的事,幹嘛要出頭呢?惹上麻煩也不是件快事。”


  年輕人得意一笑,喝道:“如此就對了,任何來到一皇城的,別說是你,便是巔峰頂級強者,也不敢在此處多多放肆。”


  “一皇城?名字很有意思,人卻不怎麽樣?雖然我不想多管閑事,不過她終究是我的人,所以輪不到你來調戲。”話音飄蕩中,那道人影閃電般地消失在座位上,再次出現時,已身在年輕人跟前。


  在年輕人過去問話的時候,酒樓中的那些人,便是個個幸災樂禍地瞧著,這些年來,凡是這個年輕人看上的女子,還從未落手過。


  然而僅是過了片刻的時間,陌生年輕人所展現出來的快捷速度,讓得他們大吃一驚,與此同時,浩瀚宛如大海般地氣勢,轟地回蕩酒樓中間,使眾人刹那間,氣息極不穩定,不少的人,在壓迫之下,已是顫抖著趴在地麵。


  “這……這是超越級強者?”


  眾人駭然,那年輕人更是臉色無比蒼白,平日裏依靠家中權勢,在城中作威作福,倒也逍遙自在,偶爾有外來人,實力弱者,不夠他一看,實力強者,也大多有著一股難以正視的威嚴,那裏想得到,眼前陌生人居然如此低調,在先前,他所散發出來的氣勢,雖是淩厲,不過也僅是壓自己一籌,讓得橫行慣了的年輕人戒心大減。


  “大人饒命。”年輕人倒也機靈,不等聶鷹出手,便是跪地大喊求饒。


  “嗬嗬,你這樣的人,欺善怕惡,以前也不知道給你害了多少,我聶鷹也不是個替天行道之人,但碰上了,也隻怪你的報應來了。”


  “是..是聶鷹?”圍觀人中,再次發出一聲驚呼。


  若論現在大陸上,誰最為出名,無疑就是聶鷹,北氓山一戰,以訛傳訛,將他渲染的無比強勢,無論是自身實力,還是背後的勢力,都已躍居大陸超一流之境,這等人物,平常人見之,隻有盡力討好的份。


  聽得眼前人的名字,年輕人一片黯然,鬥大的汗珠不停地落於地麵上,得罪聶鷹,就算他背後勢力不凡,也是保他不住,不僅如此,恐怕為了怕連累到家族,還會直接把他交出去,以消聶鷹之氣。


  手掌放到年輕人肩膀上,聶鷹淡淡道:“想來以你在城中的勢力,平日裏都是人家給你下跪求饒,從未想過會有一天,你自己落的個如此下場吧。”


  掌心中沒有半點勁氣吐現,但是年輕人依舊恐慌,那身軀極有節奏地顫抖著,“大,,大人,小的有眼無珠,還請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這回,保證以後不會再犯。”


  “人呐,知道麽小子,本少爺這輩子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這種什麽保證以後不會再犯,你是以後將眼珠子放亮點,不會再犯到強者手中呢,還是會繼續對那些不如你的人下手呢?”


  倆者意思都是一樣,不過糊塗中的年輕人那裏會想那麽多,當下應道:“當然是會睜大眼睛……”


  聶鷹微微一笑,道:“如此說來,殺你就沒有半點的猶豫了。”


  “殺一個人而已,用的著這般下圈套嗎?”冷豔黛眉微蹙,如此模樣,更添幾分嫵媚,不過此時,沒有一個人再敢將眼神投到她身上。


  聶鷹含笑道:“不是下圈套,而是我想讓他明白,不管說什麽,他都逃不了被殺的下場。”


  聞言,年輕人再次大喝:“聶鷹大人,不要…….”


  話音剛剛飄出口,那按在他肩膀上的掌心頓時湧現出一股灼熱氣息,旋即年輕人的身體如同是抽筋般抖動幾人,在眾人注視下,不到片刻時間,便是化為一攤灰燼,隨著聶鷹袖袍輕揮,那灰燼四麵八方的散開,與大自然混合在一起。


  “諸位的戲還沒看夠嗎?”視線掃向圍觀眾人,那股犀利之勢,令得他們忙不迭地一窩蜂的向下湧去。


  然而才剛剛跑去沒幾步,卻是發現,整座酒樓仿佛是設下一道天然的屏障,將這些人全都束縛在裏麵。


  “聶大人,饒命啊,不關我們的事。”人群中,一陣哀號聲,連片響起。


  聶鷹擺擺手,很是無奈,那眼神也是轉向了冷豔,示意眾人,確實不關他的事。


  “一丘之貉!”冰冷聲音中,原本坐在桌子前的俏佳人驟然消失不見,旋即是,人群中,響徹起一道接一道的淒厲慘叫聲。


  待得聶鷹回頭望去的時候,酒樓中,又是少了許多個人,無一例外的,這些都是此前與那姓莫的一起的人。


  聶鷹眉頭一皺,對著冷豔,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後者瞧見這笑容,神色間頓時有些不自然,雙手揮動,攔在眾人前麵的無形屏障快速消失,眾人如急火燎原般瘋狂地衝到外麵,惹得路上行人們好奇不已。


  “冷豔,你又給我下了一個套啊!”空蕩蕩的酒樓上,聶鷹淡淡地道著。


  冷豔苦笑一番,神情略微有些緊促,片刻後,無奈道:“……”


  “那姓莫的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景皇宮的人吧?”聶鷹笑笑,臉龐上的自然,讓冷豔看不出他到底是個怎樣的心思。


  “聶公子說的沒錯,方才那人叫莫雲中,確實是我景皇宮的人,得罪公子你,自是該死,公子放心,景皇宮不會為此有半點的怨恨。”


  在冷豔沉思時,一道爽朗的聲音,快速地湧進二人耳中,旋即,酒樓樓梯上,一陣腳步聲響起,一位年輕人公子首先入得二人視線中。


  聶鷹微微一怔,這個年輕公子,赫然便是莫少麒,在其身後,已作少婦打扮的林夜茵緊步跟隨。


  “見過大護法!”林夜茵緩步上前,跪倒在地。


  深呼口氣,眸子裏麵迅速掠過一絲複雜,冷豔漠然道:“莫夫人有禮,如今我已不是蕭月宮之人,這個消息你們應該都是知道,故而,這般大禮也無須見過。”隨即一股柔勁湧出,將林夜茵托起。


  “這?”林夜茵一楞,有些手足無措。


  莫少麒含笑道:“既然聶公子與冷仙子來到一皇城,我們做地主的,自然要好好款待一番,二位賞個臉,如何?”


  聶鷹聳聳肩膀,指著冷豔與林夜茵二人,笑言:“能不答應嗎,否則真怕出不了這座酒樓。”


  明知道是句玩笑話,莫少麒不免還是有些尷尬,訕訕笑道:“上次你走的太匆忙,所以還不知道公子你這麽幽默。”


  “厄?”這次輪到聶鷹尷尬了,嘿嘿笑了數聲,說道:“趕緊帶路,肚子早餓了。”


  四人走出酒樓,在一幹敬畏的眼神注視下,坐上馬車揚上而去。


  城西地帶,方圓數千米之內,異常安靜,隻坐落著一處占地麵積頗大的府邸,周圍,鑲嵌著各色美景,讓人踏進這裏,仿佛是置身仙界一般。


  府邸大門處,一名中年人抬頭遠望,神色間很是焦急。


  不大一會,二輛馬車一前一後駛來,由於地麵光滑,半點灰塵也不見帶起。


  待馬車停穩後,中年人趕忙上前,在前一輛馬車前,恭敬道:“少爺,少夫人。。”


  “莫全,貴客來臨,快去準備一下。”莫少麒攜手林夜茵走出馬車,瞧了中年人一眼,旋即是走向後麵的馬車,道:“聶公子,冷仙子,寒舍已到,請!”


  “這就是你家啊,果然是好大的氣派,配得上你景皇宮少主的身份。”說著,聶鷹眉頭卻是微微一皺,旋即轉頭,瞧見那中年人眼中快速掠過的一絲殺機。


  “莫全,還不去準備?”莫少麒低聲嗬斥,笑著對聶鷹二人道:“下人不識禮數,二位勿怪。”


  收回目光,聶鷹含笑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明知不可為,而硬要為之,是屬不智。莫公子,上次說過,有機會請你喝酒的,不過這是你的地盤,先你請客了。”


  “那是自然,今天不醉不散。”


  大笑著隨莫少麒邁進府邸,剛一踏進,一股不弱的殺機,再次地浮現在聶鷹身上。


  瞥了瞥四周,一處角落中,一名中年女子雙目中,升騰起熊熊怒火,若是這個可以殺人,聶鷹會毫無抵抗地被這怒火焚燒。


  前麵帶路的莫少麒似也發現了異常,眉頭輕皺時,回身笑道:“不知聶公子與冷仙子此行何處,怎會路過一皇城呢?”


  “沒地方去,隨處走走。”聶鷹說著,懷抱中,小家夥突兀地出現,輕輕吼叫一聲,聶鷹頓時笑道:“這家夥說離開家裏太久了,想回去看看,我也正好無事,就隨他一起。”


  “去龍族?”不單是莫少麒與林夜茵,就連冷豔都是震驚不已。


  與聶鷹一路行來,冷豔從不知他想做什麽,此刻聽到這個消息,不免心頭有些懷疑。而前二者盡管也帶著些懷疑,但是心裏麵的觸動已不是可以用言語來形容。


  大陸上眾勢力,眾強者皆是知道,在聶鷹身邊,跟著一龍族強者,但是所有人更明白,龍族比之黑暗森林與死亡之海,來的更加神秘。別說平常之人,即便是那些老怪物們,也不見得看到過龍族強者,故而,聶鷹身邊的小家夥,讓他們忌憚之餘,也多了幾分其他的揣測。


  可是現在,聶鷹公開說要去龍族,豈非是一個暗示,他要真正地與龍族接觸。別人去不了,聶鷹可以去,即便是龍族強者個個心高氣傲,不一定會理會他,但是聶鷹天天磨蹭在龍族之中,久而久之,自然會找到一個方法來與龍族交好,這樣一來,有著六大勢力與黑暗森林幫助的他,在有龍族一方,試問,大陸之大,又有那方可以與之抗衡?


  這裏的幾人,都能想到其中關鍵,不由得,冷豔心中鬆了口氣,這一次她總算是把握住了機會,而莫少麒更是心中慶幸,在林家山莊時,沒有與聶鷹發生太大的衝突,否則一個景皇宮固然強大,但也抵不住如此龐大勢力的衝擊。


  見著三人神色中的不自然,聶鷹倒是無以為意,靈覺稍稍散發,那隱藏在暗處的殺機先是一頓,但緊接著,爆發的更加強烈。


  如此,令得聶鷹有些奇怪,一路所過,閣樓並立,連接在中間的,是一道道頗為古雅的扶手走廊,偌大的莊園中,靈覺感應下,能讓聶鷹保持著警惕的強者,居然是少的可憐,堂堂景皇宮內,竟是絲毫看不到,在蕭月宮中,巔峰級強者隨處可見的境況。


  而且,來往過的下人,皆是普通之人,一身修為弱的可以,說這裏僅是一處富足人家的莊園也不為過,念此,將目光轉向旁邊的冷豔,後者的表情並沒有露出些許驚訝,看來她是知道景皇宮一些事情。


  “二位,請!”行至客廳前,莫少麒客氣說道。


  聶鷹點點頭,走進客廳中,隨意找了處位置坐下,不久,便是有下人進來奉茶。


  寒暄片刻,莫少麒問道:“不知你們在這裏要呆上多久?”


  “怎麽,是不歡迎我們呢,還是怕我把你你美酒都喝光啊?”視線掃視著周圍,聶鷹看起來,有點心不在焉。


  林夜茵道:“你們來了,我夫婦歡迎的很,自然希望你們呆的時間愈久愈好。”


  聶鷹笑道:“怕是莫夫人歡迎的是她,而不是我吧。”


  “聶公子說笑了,亂世即將到來,能與你結識並成為朋友,我景皇宮也是求之不得。”莫少麒將自己放得很低,神色中完全沒有那付傲氣。


  “少爺,少夫人,客房已經準備好。”客廳外,莫全快速出現。


  “恩。”莫少麒道:“那麽先請二位去休息一下,待我安排酒宴先。”


  隨著莫全行走在各處閣樓之間,聶鷹腳步突然變得很重,掌心之中,淡淡能量若有若無地回旋。這時,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突然覆蓋字其手掌上,卻是冷豔將他緊緊握住,輕輕搖搖頭,示意他不要有所舉動。


  感受著手掌心內傳來的溫柔與一抹輕微顫抖,聶鷹邪邪一笑,旋即消散走能量,就這般來到一處雅靜的閣樓前。


  “聶公子,冷仙子,二位請,若有需要,吩咐一聲便行,外麵會有下人在伺候。”莫全恭敬地道著,然而聶鷹還是從這語氣中聽到幾許生硬。


  瞧得莫全離開,聶鷹邁進房間中,而冷豔居然也跟了進來,不待他說什麽,後者直接道:“聶鷹,有些事,我要告訴你。”


  “我也想知道,這景皇宮為何名不其實,而且那莫全為何對我有著如此大的殺意。”聶鷹淡笑一聲,坐在椅子上。


  冷豔道:“這處莊園,其實並不是景皇宮所在地。”


  “不是景皇宮?”聶鷹坐直身軀,有種原來如此的驚訝。


  冷豔點頭道:“大陸超一流勢力中,唯有景皇宮是入世,而我們這些都是避世。這裏是擎天皇朝境內,從另一個方麵說,景皇宮,才隻這個皇朝的真正皇室一族。而且,在所有的勢力中,景皇宮是唯一一個保持著中立的存在。”


  “有這等事?”聶鷹不由得嘀咕,“難怪叫做景皇宮,這城也稱一皇城。”


  “雖然景皇宮不過問皇朝之事,但是各地,均會見到他們的影子,比如說這一皇城就是他們莫家一外族子弟在掌控,而那莫全對你如此殺機,想來被你殺掉的莫雲中跟他有很深的關係,或者,一皇城做主的就是莫全。”


  “應該是沒錯了。”聶鷹邪笑一聲,道:“不過我說冷豔,你就有點太不夠意思了吧,在知道那莫雲中姓莫之後,你便是知曉他是景皇宮的人,所以借我之手殺他,不想惹禍上身,卻是拖累我。”


  冷豔微微苦笑,道:“這個確實是我不對,我不想蕭月宮與景皇宮有什麽誤會,也不想夜茵她難做,所以就……”


  “呸!”聶鷹狠狠道:“早知道,我也管了,反正調戲的又不是我,平白無故被人惦記,你還不許我殺那莫全。別人收個人來,都是兢兢業業,我收個人,倒是不時地在算計我,命不好啊!”


  神色雖然狠厲,冷豔並沒有擔心什麽,與他相處這麽久,對他也相當的了解,隻要不是存著壞心來利用他,聶鷹一般都不會心生疙瘩。


  “還笑。”聶鷹鬱悶喝道。


  “公子大量,我感激不盡,至此以後,自當盡力為你效勞,絕不敢生二心。”冷豔突然欠身,無比堅定說道。


  聶鷹一怔,他倒是沒想到,無意之舉,當換來冷豔的忠心,然而這個忠心,讓他有點不敢接受,當下淡漠道:“你我都是明白,我們今天能夠這樣的在一起,到底是為了什麽。所以什麽忠心盡力之類的話,你以後少說為好,因為我這個人,不喜歡任何目的性的接觸。”


  一番話說的冷豔甚是黯然,但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彼此之間,本來就存在著一堵無形的牆,想要將其破開,談何容易。


  見其臉色,聶鷹淡淡道:“不僅是你,便是六大勢力,黑暗森林,我也是同樣的看法,因此你也不用有什麽不安的情緒。”


  “好了,你回自己房間吧。”揮揮手,聶鷹閉目沉息中。


  複雜地望了幾眼,冷豔緩緩退出房間。


  “呼!”一口濁氣湧出身體,聶鷹神情也是變得凝重起來。來之路上,對冷豔說,自己不是走火入魔,實則是隱瞞了下來。


  腦海中有不破手劄守護,已不像在黑暗森林中的那次,會鬧出很大的動靜,但是走火入魔就是走火入魔,不管你如何度過,不可能一點後遺症都沒有。


  而現在,聶鷹便是感覺到了這一點。黑暗森林中的那次,盡情揮散之後,還讓他昏迷好幾天時間,這次是完完全全地被壓製下來,藏匿在暗處的隱患,可想而知,若不及時清除,對將來,會有難以言喻的阻攔。


  收斂自身氣息,靈覺緩慢散布在身體之中,隨著奧氣緩緩移動,體內一切,如同是電影一樣,逐步地出現在聶鷹腦海中。


  血管經脈,骨骼肉體,都沒有受損,丹田之內,真氣與九角星體也是和平處著,半天,也發現不到任何的異狀,若非是聶鷹在運氣出手之時,感覺到能量會在某一刻突然停滯一下,恐怕他也不會疑心自己身體中會存在著不妥之處。


  “不破手劄,現!”


  低沉喝聲中,一片金光迅速蔓延至各處經脈中,在這柔和光芒中,五色芯盤旋在胸膛正中間,平衡著體內三道能量,丹田內外,無不是正常。


  聶鷹有些奇怪,不禁將靈覺放至極限狀態,在手劄金光幫助下,終於是發現,人體最重要的倆處經脈之間,有著一道細微的不同於本身的三道能量的物質存在。


  “難怪此前會發覺不到。”那近乎是空氣般無形,雖不曾流動,卻是融合在經脈之中,當能量流過之時,便如屏障一般,阻塞片刻。


  發現了異狀,事情就好辦的多,稍頓片刻,本源心火自體內出現,快速湧向這團物質,隻見,在心火的灼燒下,那道細微的物質,飛快地融化中,真正地變為無形,隨著呼吸,湧到身體之外。


  驟然,聶鷹猛吐一口鮮血,那已禁閉的房門,散成木屑四散開去,一道人影閃電般地接近,望著沉息中的聶鷹,狠狠地劈出一道淩厲勁氣。


  “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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